第 21 部分(2 / 2)

高順三人精神大振,連忙聽太史慈分析下去,太史慈信心十足道:「過幾日就是眾人離開臨淄之時,若我是張舉,就會兵分兩路實現自己的計劃。要知孔義重禮,許子將又是身份尊貴之人,再加上孔融本身又是孔族中的子弟,又有曹c、鮑信、陸康等人,孔義沒有不出城相送的可能……」

高順看著沙盤,點頭道:「不錯,若我是張舉,一定會一方面在城外利用三大賊寇對出城相送的眾人進行襲擊和劫持,另一方面,在城內利用三萬守軍中的叛軍牽制因為事發突然而措手不及的其他守軍,在利用自己源源不斷的潛入到臨淄城內的三千精於巷戰和格斗的好手對臨淄城內的各個達官貴人的府宅進行突襲,把那些婦孺族人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然後再進行必要的威脅和利益的誘惑,到那時,臨淄城的守軍和官吏就會不戰自降。」

太史慈接著道:「尤為可慮者,就是若讓張舉截殺了曹c和陸康以及現在城中養傷的管統,那么濟南、樂安、平原勢必會亂成一團,張舉的族弟張純完全可趁此機會禍亂甚至控制三郡。」

曹c雖已經被任命為東郡太守,但實際上還要回到去濟南交割事務,甚至的要等到新任的濟南太守到任才可離去。所以此時曹c仍然是濟南相。

高順身子一震道:「還是主上想得遠,屬下倒沒有想這么多。」

太史慈老臉一紅,心道這是史書上寫的當時張舉和張純的活動范圍,自己只是照本宣科而已。

高順卻沒有注意到那么多,低下頭仔細看著沙盤,過了一會皺眉道:「只是我在懷疑盧甫在臨淄的軍隊中到底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來。」

太史慈一拍高順寬厚的肩頭,笑道:「盧甫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來我們或許不知道,但同樣以臨淄兵曹從事武安國在軍中的資歷上來講,他也沒有能夠控制混亂場面的能力,而且武安國與你我一樣出身寒門,在這達官貴人雲集的臨淄根本就不受重視,一旦有起事來,武安國如何控制局面?」

高順恍然大悟,太史慈此刻心情大佳,呵呵笑道:「既如此,我們也不用分什么心神去找臨淄城外的泰山賊寇,不若以逸待勞,待泰山賊寇現身時給之以致命一擊。然後迅速占領臨淄城,把這青州的治所控制在我們的手里。」

頓了一頓道:「至於臨淄守軍方面,我還有胡童這支奇兵可以用,哼!張舉想要控制城門,哪有那么容易,臨淄城十幾座只要有一座城門對我軍開放張舉混亂守軍的圖謀就別想要得逞!」

轉過頭來,看向張戈道:「阿戈,行動那天你便帶領一千精兵幼胡同所控制的城門殺入臨淄,反過來牽制守軍中的叛軍,待我和徐盛在城內收拾完張舉那三千伏兵就來支援你,到時高順大哥也應該擊潰張舉城外的大軍,咱們里應外合,定要讓張舉吃個大鱉!」

四人大笑。

隨後又研究了一下具體的出兵問題,弄來大半天,方才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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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太史慈回到城內時,已經是掌燈時分,太史慈得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叫了起來。此時心情大佳,恨不得早一些回到住處大吃一頓。不過為了引人耳目,太史慈此次出誠不但化了妝,而且連馬都未敢騎,為了安全起見,只是在身後不遠不近處帶著二十個同樣化過妝的特種精英。所以要想吃飯還要苦忍一番,要不是因為怕這半日又發生什么事情,還惦記著小貂蟬,只怕太史慈此刻早已登上臨淄熱鬧的酒樓大吃一頓了。

「前面那位兄弟,請留步!」突的一把沉雄的嗓音傳來,太史慈回頭看時,出人意料,在街道的一旁招呼自己的竟然是不世悍將許褚!

此刻,這後來被人稱為「虎痴」的勇將站在人群中,顯得越發的鶴立j群。觀察他看自己的樣子,聽他對自己的稱呼,太史慈知道許褚知道自己就是太史慈,而且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看來應對自己毫無惡意。

太史慈一擺手勢,讓身後那些深怕自己遭受到突然襲擊而圍上來的特種精英不要動手。

許褚是何許人也,太史慈的動作雖然微小,但也注意到了,看著那幾個在人群中迅速消失的特種精英,虎目中爆出異彩,顯然是對太史慈手下的精兵贊嘆非常。

太史慈若無其事地走到許褚的身邊,笑道:「仲康兄好眼力,竟然這樣都能被你認出來。」

許褚咧嘴笑道:「小弟哪有這本事?是咱家的子將先生教了小弟點觀人的功夫,只要是小弟見過一次的人基本上不會忘記,就是化過妝也不行。」

太史慈心中驚訝,這許子將果然名不虛傳,口中問道:「子將先生學究天人,不是我這等小子所能望其項背。不過不知仲康兄今日找小弟所為何事?」

許褚搖頭道:「不是小弟找你,乃是子將先生要見你一面。」

太史慈心中大奇,不知道此時此刻,許子將這三國第一識人者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今日出城並且從這城門回來的?莫非這許子將真的是神仙?

不過太史慈倒相信許子將沒有惡意。心中迅速計較後,便隨著許褚去見許子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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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將住的地方與太史慈的住處有很大的不同,跟張舉那種一位奢華的府宅更是大相徑庭,這里是一種北方園林少有的纖細小巧之美。不過這些地方均被許子將的住處比了下去,看來孔義確實八許子將奉為上賓。

在這片幽森的林園里,林木掩映中,沿途奇石密布,層出不窮,一道人工小泉由石隙飛瀉而出,形成一條蜿蜒而過的溪流,這道引來山泉的清溪蜿蜒流過,到了離不遠處小橋丈許處,聚成一個中心處放了一塊奇石的荷池,極具意趣,如果走上長橋,便像走入了一幅美麗的圖畫里,風拂碧水,林樹爭艷,可惜此時已經天黑,否則這里的美景定然美不勝收。

待太史慈進屋後,意外的發現管寧和邴原也在這里。

許子將站起身來迎接,呵呵笑道:「子義一定奇怪老夫是如何知道子義的行蹤的,須知幼安本是與老夫無話不談的忘年交。」

太史慈有點明白了。管寧在旁道:「子義莫怪,今日子將先生要見你,我去你住的地方找你,不想你卻不在,是文響那小子告訴我你今日出城辦事的,所以子將先生便叫仲康在路上等子義你回城。」

太史慈點頭道:「原來如此,我還奇怪,莫非子將先生當真是天上掉下來的神人,能掐會斷到什么事情也瞞不過先生?」

眾人大笑,管寧見太史慈沒有不悅之色,暗中心幸自己沒有跟錯人。

太史慈心中卻知道,管寧並非是不知輕重之人,既然他可把從徐盛那里得到的自己行蹤的消息告訴許子將,便知在許子將面前無須顧忌什么。而且從眼前的情況看,許子將已經知道了管寧要隨自己回西北六縣的消息,自己要是還斤斤計較於管寧的做法那就沒有風度和意義了,更何況自己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太史慈的原則。

而且太史慈一點都不擔心徐盛會告訴管寧自己暗中派遣大軍來至臨淄這件事情,因為太史慈嚴令徐盛禁止對任何人透露這消息,盡管徐盛知道管寧是自己人。

許褚顯然還有其他事情,引太史慈進屋後就出去了。幾人坐下。

許子將看向太史慈道:「子義,你今次沒有入選月旦評難道不奇怪嗎?」

太史慈一呆,沒想到許子將竟然問的是這問題,不好意思道:「小子這幾日忙的昏天黑地,這事情還沒有想到。」

許子將大笑,道:「幼安說的果然沒錯,子義確實不是注重虛名的人。不過這幾天幼安可是為你打抱不平來了。」

太史慈愕然,看向管寧,後者淡然一笑,太史慈心中涌起了感動。

許子將又道:「我被他纏得沒法,就問他未何為你這無名小子出頭。豈料幼安說已經准備隨你回西北六縣去了,我這才知道你二人的關系,幼安這小子瞞得我好苦!」

管寧在旁抗議道:「子將先生從未問過,讓我如何說?」

許子將呵呵一笑,又對太史慈道:「子曰『後生可畏』真是一點都不錯。想不到子義你竟然能夠令幼安這樣的古怪小子心動,怕是在天下間只有你一個吧?」

頓了一頓道:「老夫無奈,又已經知道了你二人的關系,何必枉作小人?索性便告訴了幼安。」

管寧罕見的不好意思搔了搔頭。顯然是回想起了當時自己那不依不饒的樣子。

邴原在旁接口道:「子將先生一說,我們才知道,原來子將先生月旦評的榜首竟然是為子義空留的。」

太史慈愕然,許子將那四句謎語般的話語他到還記得:「風雲將起,龍騰深淵,汗青之上,非我能見。」

這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邴原在旁耐心的解釋道:「子將先生把你比之為能夠騰雲駕霧的龍,也許子義沒有發現這四句評語其中的奧秘,我只問子義一句,何為汗青?」

太史慈身子一震,想起了幾日前孔義向自己「婚」時說的那個關於孔姓與他這個太史姓是通家的荒誕笑話。

他當然知道「汗青」在古代是史書借代用的別稱,比如文天祥有詩曰:「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難道許子將這謎語般的評語中的汗青竟然是指自己這個「太史」的姓?

還有那汗青後面的「之上」二字,更是叫太史慈驚出了一身汗,要知在古文中,「之」的含義是「到」(比如「陳勝輟耕之壟」),「上」的含義是「天」(比如「上邪,我欲與君相知」)。原來這句評語竟是一語雙關之意!

這「汗青之上」四字連起來豈非成了「太史到天」?難道許子將知道自己要當皇帝的企圖。

此事大為不妙,要知道雖然豪強地主們各個不把東漢朝廷放在眼里,但思維的習慣性還是讓他們視東漢為正統,即便是向管寧這樣對漢政不滿的人也在潛意識里自認為漢臣。許子將的評語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太史慈想到這里,心中霍霍,抬起頭來看向許子將,後者正在含笑著看著太史慈,那雙能夠看穿人世間任何人的真面目的眼睛仿佛已經深刻地了解了太史慈的內心。令太史慈安寧下來。

許子將看著太史慈漸漸平復下來的神情,開口道:「子義不必解釋什么,你的心事老夫了然於心,要知道人世間的事情不能盡如人意,既然你已經決定走這條道路,就不要回頭,我也知道如果可能選擇的話,子義絕不想變成『汗青之上』,不過世事難料,我們這些人只不過是走一步算一步,坦然接受命運給我們的恩賜。這幾句評語只不過是老朽一廂情願的看法,只限於我們有限的幾人知道,不過子義將來的成就只怕真的是我這老朽所能預見得了。」

太史慈放下心來,更感激許子將對自己的了解,最關鍵處是許子將的一番話可給自己解決了大麻煩,否則自己不就變成了張角和張舉一樣妄稱天命的人物?

許子將又道:「子義雖與我接觸不多,但幼安卻對子義交口稱贊,所以老夫有幾句話要對子義說。」

太史慈當然是求之不得,許子將沉吟半響才道:「子義,你的心思幼安跟我說過一二,子義的心胸確實不同於這世間的任何一人,你西北六縣確實不同於其他地方,不過天下何其之大,西北六縣的很多東西是不可能適用於整個天下的,以子義現在的聲望和能力想要讓別人接受你的想法恐怕是不可能的,不過……」許子將說到這里,有點不知道如何去說,思索片刻後,才道:「子義若是此生總記得臨淄這齊國都城的故地曾經有過稷下學宮,那么老夫今日便算是沒有白說這番話。幼安和根矩到那時才是有用武之地。」

太史慈心中一震,馬上明白了許子將的意思:借助管寧和邴原在學術上的名氣,潛移默化又或者偷梁換柱地創建一種新的行之有效的學說,並且把這種學說變成人們頭腦中天經地義的觀念。

姜還是老的辣!

要知道自己雖然不會搞什么「民主」,但是現在即便是要破除自東漢以來一直到歷史上的隋唐前那種世家大族把持政治的這種極易導致國家分裂政治弊病也是步履維艱。

也許本身就是世家大族出身的許子將並沒有認識到他的建議的後果,但太史慈看得很清楚,許子將的提議實際上無意中擊中了世家大族的要害,要知世家大族向來以道德張本,用道德為自己的統治作辯解,一旦自己通過宣傳自己的見解主張而使手中掌握了「道德輿論」這種東西,那么世家大族的寡頭政治將會走向末路。

到那時,我華夏民族在歷史上自東漢末年一直到隋唐前的分裂和亂世將會徹底的被避免。

許子將看著還在沉思的太史慈,笑道:「這些事情以後子義慢慢去想,老夫是姑妄說之,子義你也就姑妄聽之。」

太史慈不發一言,站起身來,向著許子將深深鞠了一躬。

許子將先是一愣,旋又坦然受之。待太史慈重新坐下後,許子將深深的看入道太史慈的雙眼中,道:「子義,我知道如今臨淄風起雲涌,你有遠離西北六縣,如若子義看我家仲康還可入目,不若就跟從子義如何!」

太史慈一呆,心中狂喜,天哪!自己居然得到了不世虎將許褚!太史慈有點不敢相信地問道:「子將先生真的讓仲康兄委屈在晚輩的麾下?」

許子將含笑點頭。

這說明什么?許氏家族本身在汝南,許子將沒有選擇同樣在汝南的袁氏家族,這原本再正常不過,可是許子將現在居然讓許褚舍棄了原本應該投靠的曹c,居然選擇了自己。難道許子將對自己就那么有信心?

也許是因為許子將看到了連管寧和邴原這兩個他自己甚是推崇的忘年交也投奔自己這件事起的作用吧?

此時連對所謂命運毫不相信的太史慈也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天命所歸了。

只是這個驚喜太突然了。

第一部第三卷第十章突破

太史慈是獨自一人回來的,並沒有帶回許褚這新收的屬下,因為就現在的局勢上看,許子將等人更需要保護。

當然太史慈不可能把實情告訴許子將和管寧等人,一方面於事無補,一方面更怕他們一時沖動下做出什么事來,破壞日漸清晰的局面。不過太史慈卻隱隱約約地透露出了一些信息,讓他們知道此時的臨淄並不太平,有人居心叵測,還是小心為妙。

這幾人無一不是才智過人之輩,微一錯愕下,馬上明白了太史慈的潛台詞,知道背後尚有許多事情,但太史慈明顯不想讓這些人參與,不過他們卻不會誤會太史慈的意思,以為太史慈還把他們當成外人,知道自己在這種局面下幫不上太史慈什么忙,知道多了也沒有用處,更何況他們原本就對太史慈充滿信心,對太史慈的安排自是不放在心上。

回到住處時,太史慈以為眾人都已經睡了,卻發現小貂蟬和哈欠連天的徐盛撐著眼皮在等著他回來。

太史慈看著小貂蟬那嬌媚動人的渴睡模樣,心中涌起了溫暖,柔聲道:「秀兒為何還未睡?」

小貂蟬還未開口,徐盛卻在旁邊道:「主上回來了就好,我可要回去睡覺了,我早就告訴秀兒妹子了,主上剛才早已經傳過話來,說要到子將先生那里去,她卻不放心,還拉著我……」猛然看見小貂蟬瞪著他,這小子條件反s般護著自己兩邊的肋條骨,陪笑著邊往後退,邊說道:「秀兒,就當我什么都沒有說……」摸到門邊,奪路而逃,到自己的房中睡覺去也。

太史慈還未說話,小貂蟬卻笑道:「子義哥哥,你還未吃飯吧,我給你留了些。」

太史慈這才想起自己還未吃晚飯,大概是自己餓過了頭,又因為剛剛得到許褚這員虎將,哪還記得吃沒吃過飯?此時被小貂蟬一提,登時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尤其是被小貂蟬這四大美人之一中的「閉月」盯著當真是說不出的尷尬。

看著太史慈那狼狽的樣子,小貂蟬連聲嬌笑,拉著太史慈的手去吃飯。自己卻在飯桌旁雙手拄著粉腮,瞪著美目看太史慈狼吞虎咽地吃飯。

待太史慈吃完時,才發現小貂蟬早就已經伏在桌上睡過去了。太史慈心中苦笑,又不忍心叫醒她,唯有抱她回去睡覺。

這小貂蟬在遇到自己之前顯然是受了不少苦,在太史慈這種原本就力大無窮之人的手中這小美女的身體輕得好似沒有重量。看著小貂蟬合著美目,把俏臉埋入他肩項里,發出輕微均勻的呼吸聲的柔弱模樣太史慈憐意大生。

到了小貂蟬的房中,太史慈剛剛要把小貂蟬放下,卻見懷中小貂蟬猛地拉住自己的衣襟,太史慈低頭一看,卻見小貂蟬淚流滿臉,不住叫著爹娘,太史慈雙手都騰不出來,唯有凄然為她吻掉淚珠,半晌後這可憐的女孩兒才平靜下來,原來只是夢囈。只是抓住太史慈意境的雙手死也不撒開,太史慈無奈只有抱著小貂蟬躺在床上。

這就是亂世啊!

一時間感慨萬千,直到好久才睡意涌襲,進入了夢鄉。

早上起來時,早已經是日上三竿,卻發現小貂蟬還在睡夢中,心知這小丫頭累了,連忙悄悄地起來為她蓋好被子,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門。

卻沒有看見,當他剛剛走出房門時,小貂蟬睜開了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太史慈那年少挺拔的背影,美目中流露出了痴戀的神色,俏臉更是一紅再紅……

對這些事情毫不知情的太史慈才出門伸了個懶腰,就看見徐盛低著頭匆匆找自己的方向走來,待太史慈擋到他面前,他才反應過來,登時嚇了一跳。

太史慈還未說話,徐盛這不正經的小子曖昧的一笑,道:「主上昨晚睡得好嗎?」

太史慈沒好氣的笑罵道:「看你這樣子,定是沒有受夠貂蟬妹子的旋風掐。」

徐盛作出了個「我好怕」的表情,神情惹人發笑,太史慈笑道:「好了,這么早逆變這么興高采烈的,是不是監視三大賊寇的方面有好消息了?」

徐盛一呆,馬上佩服道:「果然還是主上高明,竟然料的一點都不差。」

太史慈搖頭打趣道:「你小子的馬p功夫太差,跟多隆相比差老遠了。」

徐盛一呆,道:「誰是多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