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在人們的嘩然中,對面的神秘軍隊終於露出了真正的面貌。

那是一伙一看便知是強盜的軍隊,不過沒有人敢去輕視他們,因為對面的軍隊中有一種凌厲的殺氣,那是一種撲面而來的久經沙場的酷烈氣吸,你在這些戰士的臉上絕對找不到半點與人類情感有關系的詞匯。

那是一種是生命如草芥的野獸的本能表情。

張舉現在就在這群野獸的中間。

孔義臉上變色道:「張舉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

張舉木無表情的哈哈一笑道:「孔義大人此時此刻還有心情講笑話?不過我沒有時間和興趣向你解釋。」

面容一整,揮手喝道:「一個不留,城里的女人正等著我們呢!」

後面的賊兵轟然而上,向著對面的文官沖殺而去。

孔義這方大亂。

從在前面的是殺傷力強大的騎兵。

越來越近,張舉嘴角獰笑起來。仿佛看見了他的女人在對著他脫衣服。

只是誰也想不到當整隊騎士離孔義等人近在咫尺時,號角聲起,千多枝蓄勢以待的勁箭由兩邊的樹林中s出,雨點般往這隊騎兵s去,一時人仰馬翻,血r橫濺,大半人摔下馬來。

第一部第三卷第十二章決戰(下)

這一突變使得孔義方面有了一些應變的時間,曹c隨機應變的能力最強,連忙指揮自己手下為數不多的士兵抵抗在剛才那陣箭雨下僥幸活下來的騎兵,一面組織者達官貴人們向後退卻。

在旁的孔義在此時仍然不忘對曹c說道:「孟德大才,此間事就交由你了。」

曹c肅容應諾。

其他的太守如夢方醒,連忙也指揮著自己的軍隊向前抵抗。曹c稍稍放下心來,開始大聲吆喝著在場所有猶如夢游的達官貴人,要他們聽從自己的調遣。無奈曹c此時的威望還是不夠高,場面還是亂成一團。

曹c雙眼噴火,顯然是動了真怒,一言不發,策馬來到兩個嗓門特別大,又不聽他指揮的達官貴人身後,掣出腰間的倚天劍斜肩帶背向兩人劈去,寒芒閃處,;兩顆斗大的頭顱飛上了天空,向上噴出的血霧使得已經沒有腦袋的屍體獲得了暫時的平衡力,令兩具屍體長時間的留在馬上,形象詭異到極點。

這時候孔義方面的人才稍為安靜下來。

曹c傲然看著這些平日里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現在卻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的上流貴族們,心中一陣嘲笑,他們還真是沒有一點進步,三年前黃巾之亂時,他們就是這樣惶惶不可終日如喪考妣的樣子,這樣的人居然都是當今的名士?

轉頭就看到了此刻已經滿臉煞白的袁譚,又看到了在他旁邊看樣子要隨時昏過去的陳琳,無端地想起了太史慈。

忙一擺頭,心知此時正是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自己不可胡思亂想,高聲喝道:「我奉青州刺史令,凡不聽將令者定斬不饒!莫以為曹某手中寶劍不利!」

眾人喏喏,為曹c馬首是瞻。

而在戰場的另一邊,在那一陣箭雨過後,兩邊的樹林中就沖出了數千名全副武裝的士兵,透出了無窮的殺機,才一現身便表現出了強烈的戰斗欲望。

不過即便是這樣,也沒有令張舉這j雄的神情動搖半分,坦白而言,這張舉確實有過人之處。

在張舉旁邊的泰山三大賊寇之一,叔孫無忌面色凝重,提馬向前,來至張舉近前,對張舉道:「主上,這事情有點不對,對方好像早有准備。」

張舉傲然笑道:「無忌你膽子太小了,臨淄守軍總共才三萬余人,盧甫在城內就可煽動一萬多人叛亂,你說這里有多少士兵?就算是孔義有准備,他把兵力都放在這里,城里怎么辦?」

剛剛在太史慈手中吃完大虧的昌稀在旁拍馬道:「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主上。」

三大賊寇的另外一人——勞丙最煩的就是昌稀這等拍馬之徒,不過他也承認張舉說得有道理,接口道:「看敵人的架勢,大概只有三四千人左右,對我們沒有什么威脅,現在就算是他們要逃跑也有所不能,須知臨淄城現在已經亂成了一團,主上埋伏在城內的三千余人只怕已經在盧甫兄策反的一萬多守軍的支援下控制住了臨淄城內的局面,眼前的這些人不但回不去城,連家族中的妻兒老小都在我們的控制之內。」

昌稀聞言便想起來那天在牛山外無意中撞見的孔義的女兒,心中發癢,口中嘿嘿y笑道:「先殺孔義,在干他女兒,乃乃的!」

在旁的王武深有同感道:「昌稀兄言之有理……只可惜跑了劉璇那小美人。」

勞丙鄙夷地看了兩人一眼,對張舉道:「不過,主上,我始終擔心臧霸,自那晚他夜闖主上的府宅失敗被人救走後,他似乎就消失不見了。尤其是那救他之人,武功之高,難以想象,現在的臨淄城除了太史慈以外實不作第二人想……」

張舉打斷道:「臧霸不足掛齒,區區幾十人也想要對付我們嗎?即便救他的人是太史慈又如何?現在他已經出了臨淄,能奈我何?更何況當晚那人的武功套路和太史慈沒有半點相像的地方,擔心什么?至於那為了報信身負重傷跑了的孫康現在只怕已經不知道被什么野獸叼走了。」

眾人大笑,只可惜他們不知道,太史慈早就知道三大賊寇手下頗有擅長偵查之輩,否則太史慈的人跟蹤他們就不會那么難了,所以太史慈早早的就設計了孫康重傷身死,屍體被野獸叼走的假象,否則焉能騙過其j似鬼的張舉?

就在幾個j人得意的狂笑中,戰場的局勢悄然變化。

從樹林中沖出的戰士正是高順埋伏下的伏兵,這些戰士個個手持長槍,身上是經過太史慈改良後的鎧甲,這些士兵沖出樹林後並沒有漫無目的的進行沖殺,而是在迅速地集結著陣形。由於站在最外圍的士兵嚴陣以待,所以並不怕敵人的沖擊。任何打算來沖亂陣形的人只要看看面前那一派成四十五度角斜標向上的長槍的槍尖,就會馬上打消這個念頭。若是貿然撞上去,立時就會被扎的透心涼。

這兩隊人馬的組織者正是張戈和樊濤,不過兩人去有閑得很。

要知太史慈的軍隊的編制效仿的是後世的現代軍隊結構以每十個人為一個戰斗的團體,凝聚力極強,每個團體的將校又形成了一個行之有效的配合整體。所以現在的軍隊集結陣形根本就用不著他們兩人c心。

張舉的軍隊都是多年作戰的悍匪,最擅長的便是分析戰場上的情況,見到此情景,馬上並分兩路,眾多步兵面對著太史慈的軍隊呼嘯而上,希望用纏斗的方式打亂太史慈軍隊的陣形,因為長度的關系,一旦讓手持短兵的步兵欺到近身,長槍將會因為轉動的不靈活而無用武之地。

另一方面,張舉身後剩余的騎兵發動了第二次沖鋒,由於現在戰場上敵我雙方即將混戰在一起,所以現在張舉的騎兵並不怕樹林中的弓箭手再次發箭。兩翼各飛馳出一隊二千人的騎兵隊,分兩翼殺來,馬蹄狂奔,起漫天塵土,有如兩條威力無匹的龍卷風,配合著迎頭向曹c方向趕去,數百匹駿馬同時狂嘶,千余只馬蹄在平原上奔馳,一時天地間給雷鳴般的蹄聲填滿,踢起漫天塵土,。

一時間,張舉似乎占盡了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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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城內的戰斗也已經打響。

盧甫勾結的軍中死黨在同一時間的不同地點發動了臨淄守軍的叛亂,瞬間內占領了城中的西門和南門的大小各個衛所,稍有抵抗者便是人頭落地的局面。

城內的兵荒馬亂令武安國這兵曹從事措手不及,原本他在軍中就沒有那么高的威望,平日里他就可感覺到那些表面上貌似恭謹的人們在背後對他的輕視。但他性格堅毅,對此毫不放在心上,不過今日叛亂一起,他便深深地感到無力。

除了幾十個親兵尚且可以指揮外,其他人均已不聽號令。

手中的流星錘連擺,慘叫聲中,身前的兩名試圖要襲擊他戰馬的叛軍被砸成了r餅,血污四濺。心中卻一陣無奈。

城內的消息也已經亂成了一團,有人說孔義已經身首異處,有人說臨淄城已經被賊人占領。

此時的武安國顧不得其他,既然自己無力挽回大局,那么至少也要救出孔義的家人。方不負他提攜之恩。

士為知己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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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西門和南門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東門,這里安靜得能聽得見地上螞蟻爬過的聲音,最突兀處是城門大開。

此時,太史慈和徐盛帶著出來臨淄時帶著的五百人已經悄悄地進城,胡童站在那里迎接太史慈。

太史慈騎在馬上,手持著名震天下的銀槍,悠然自得地看著胡童道:「胡將軍,宣高兄已經在城里動手了吧?」

胡童肅然道:「主上可氣了,可直接叫我阿童,……臧霸大哥此刻已經按照主上的意思領著潛藏在各處的另外五百特種精英展開行動。」

太史慈聞言欣然,知道臧霸此刻已經派人把城中各個實權人物的家保護起來了。剩下的任務就是交給自己,一個個的推平張舉隱藏那三千人的各個地點。

太史慈正要說話時,西北方向的方向傳來喊殺之聲,像潮浪般波盪著。

長話短說,太史慈下令道:「不留活口!」

眾人哄然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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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霸那里就輕松得多了。他生怕有失,城中戰亂一起,他便坐鎮到孔義家,也懶得跟驚慌失措的孔義家的家人解釋,反正說了也是沒用。

倒是那個孔義的女兒還像點樣子,遇到這種事情還鎮靜得很,看看這女孩兒的花容月貌,臧霸這才明白昌稀那狼心狗肺之徒為什么要對這女孩下手了,當真是我見猶憐。不過臧霸倒是頗為佩服這位此刻手中拿著剪刀,隨時准備自盡的千金大小姐。

不多時,張舉埋伏在城中的人手來到了孔義府。張舉的百多名手下,由左右高牆攀進府內,本以為可手到拿來,豈知四面八方箭發如雨,只霎眼工夫s倒了大半數人,其余的成功進入府內時,遇上臧霸領著幾個格斗好手一陣砍殺,慘到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臧霸悠然現身在幾個倒在血泊中已經命不久矣卻還苟延殘喘的敵人面前,眼中全是嘲弄之色,微笑道:「各位認得我們,我就是你們怎么殺也殺不死的泰山臧霸藏宣高!」

刀光閃處,臧霸長刀的鋒芒出帶出血珠,抬起頭來,臧霸望向臨淄城外,眼中s出刻骨的仇恨,輕聲道:「張舉、王武就剩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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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領著人馬迅速地游走於張舉在城中設置的各個據點,給之以個個擊破。街上賊人各個左臂處系著紅布,非常的好認,這簡直就成了他們的催命符。

銀槍滾滾而出,美麗壯闊得好似海雨天風,白馬優雅的游走於敵我之間,敵人的生命就在太史慈極動與極靜的絢麗槍雨中破碎掉了外在的形體。

也許他們是幸運的,畢竟在臨死前他們見到了這人世間最美妙不可方物的武功。那是一個關於生與死的奇跡——用他們的生命去見證。

在慘叫聲中,也在天空中還有被太史慈銀槍挑起、正在不斷地向下落的敵人殘肢斷腿的屍體的奇妙景象中,太史慈停下馬來

眼前已經來到一處賊人的住處,長槍奇幻般爆出無數的光芒,在身後那些見過太史慈槍法無數次至今仍然目瞪口呆的士兵的欣賞的目光中,輕點在了大門上。

木制的大門碎成了千萬塊兒,卻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

太史慈下馬回頭笑道:「既然人家不會應我們,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拔出那把流光溢彩的長劍,一馬當先,領著手下往內府沖去。

才進入大門,十幾個聽見沖殺聲大漢跑了出來,忽見來了這么多人,駭然大驚時,弩箭早雨點般灑去,人犬不留。

百多人布成陣勢,有如破竹般殺往園子中的各個角落,不過卻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那沉著的氣質簡直可以把人弄得發瘋。

路上遇見的敵人在猝不及防下,紛紛中箭倒地,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這里由於是張舉為他們找的臨時的藏身之處,沒有無辜的人,反使他們少了很多顧慮。

他們見人便殺,行動又迅速之極,還在府中的數百人被他們斬瓜切菜般除掉。

徐盛那面也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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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盛此時已經結束了戰斗,這里的敵人沒有膽量,才沖擊了幾下,便躲在一處空房子中不肯出來。徐盛哪有心情和他們玩捉迷藏?不一會便命人拿來大批柴草,堆放各處,尤其是賊人多起來的屋子更是大堆特堆,只要火起,休想有人能闖進來又或救火。

一聲令下,眾人把點燃了的火把拋到數十堆干草木柴處,這時代的建築物均以木材為主,如若起火,大羅神仙都無術挽救。

轉瞬間,便傳來了接連不斷地慘叫聲。

等火勢越燒越旺後,屋中的賊子終是忍受不住,傾巢而出,豈知剛剛沖出來要找徐盛決戰,就給埋伏在走廊兩旁的太史慈的士兵用強弩勁箭狂s,弩箭電光火石地向外激s,猶如神兵刺敗革般貫穿了敵人的身體。

接著在徐盛帶領指揮下,百余人出兩旁沖出,以長槍向人心惶惶的敵人發動一浪接一浪的沖擊,敵人雖仍在人數上多上一倍,卻是群龍無首,士氣渙散,甫一接戰,立即四散逃竄。又是一陣弩箭,慘叫聲起。

瞬間恢復平靜。

徐盛此時還不忘開玩笑道:「要是杜遠那沒文化的小子在這兒,一定會說:『這火燒得,火冒三丈啊!』哈哈!」

火焰跳動幻化,努力地證明著徐盛的話和勝利有多么的千真萬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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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太陽的光線在兩軍一側斜斜s下,兵刃的反映,使整個戰場金光點點,閃爍不定。

張舉的步兵縱掠如飛,瞬間內便跨過的百多步遠。

張戈和樊濤面對對面如同大海波濤般洶涌的賊兵根本就不為所動。

驀地,太史慈軍中最前的手持長槍的兩排步兵一齊蹲低,一聲大喝下,一排千個十字狙殺強弩伸出,機括輕響,千枝弩箭往張舉的步兵s去。

無可匹敵的弩箭,s穿了戰士的革盾,透過了戰士的護甲,帶起了一蓬一蓬的鮮血。空中飛舞著如陽春三月桃花般美麗燦爛的血雨,無數人的生命在這臨淄古城的城外凋零飄落,沒有半點的挽留。

張舉的步兵浴血倒下,亂成一片。

張舉等人無不目瞪口呆,這時才明白,原來最初在密林中s出的那陣箭雨根本就不是傳統的弓箭手s出的,而是弩箭,並且在s完第一輪弩箭後,迅速地從密林中沖出,藏在了長槍手的身後,待張舉的步兵蜂擁而上時才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問題是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又要出林子,又要組織陣形,那么眼前的這些弩箭手是如何上箭的?

須知弩的最大優勢就是s程遠,可是同時他那緩慢的上箭速度同樣令人頭疼。可是張舉卻不知道,太史慈的十字狙殺弩本身配有箭匣,根本就不存在這問題,否則張戈等人怎會實行現在的這種陣行?

也許戰爭的決定因素不是武器,可是武器變了,戰爭的方式也就變了。

太史慈如是說。

故曰:「兵者,詭變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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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舉的騎兵也不好過,因為在對面的那遼闊的空間中,並非只有無能的達官貴人和手到擒來的當今名士。那里還是一片死地!

因為許褚出現了。

坐在馬上的許褚是一個怎樣的狀態啊!

早已經隱藏在體內的無限危險的瘋狂正隨著殺氣向外有若實質的四散飄逸。那種類似於野獸的強烈嗜血感令張舉所有騎兵戰馬的腳步都緩了一緩。

許褚抬眼望去,這時你就會發現他的雙眼有一種奇異的魅力,使入不敢正視,使人渾身顫抖。那利如電芒的眼神,完全不受距離的影響,直接望到在場每個張舉的騎兵的臉上、眼中、心內。沒有人不會心頭一陣震悸,全身發軟,這樣的敵人,如何可以對抗?

每個人馬上都產生了一種給許褚一眼看穿的感覺,什么y謀詭計,在這一刻絲毫也不管用,甚至感到許褚強大的力量和無比的殺機,正籠罩著在場所有的騎兵,那種從心底泛起的無力反抗感就像是茫然不可捉摸的命運一樣,使人無法抗拒。

那種瘋狂是剛剛痛失愛子的斑斕猛虎都自嘆不如的精神境界。

這就叫「虎痴」!

一擺手中的長刀,許褚的眼睛瞬間充血,身體更給人了一種瞬間內擴大了好幾圈的錯覺。

「去死!」

許褚暴喝,聲如奔雷,長刀刀面輕拍馬臀,千軍萬馬般向對面的騎兵殺去。

屠殺開始。

你知道什么是瘋狂嗎?

輕輕地告訴你:在千多年前三國那歷史的天空下,一個叫許褚的大漢渾身的鮮血,他的眼中現在漏出了幾許痴迷,今天的他對於斬落別人的人頭有著無比的興趣,他的招式中總是有無數的破綻,並非是因為他武功尋常,而是他只想要對方的人頭。

沒有人可以去攻擊他的破綻,每個像他的破綻攻去的戰士都會不約而同地發現自己在馬背上的身體莫名其妙長高了,因為眼睛可以在瞬間內鳥瞰到整個兒泥土與鮮血交織飛濺的戰場。

還可看見在下面有許多個坐在馬背上的無頭騎士可笑而又無力的把自己手中的武器像蝸牛一樣向許褚攻去。隨即轟然倒下,塵土飛揚。

然後這些戰士就會發現,這個笑話很恐怖。

因為自己只剩下了頭顱。

此時,很多的頭顱在天上飛舞。

同時各種不同類型的兵器,刀、槍、劍、矛、斧,瘋狂地從四方八面向許褚施以死命的攻擊,殺氣彌漫全場。

但許褚像是暴風雨中聳峙的高山,任是最強勁的狂風,也不能使他絲毫搖動。

動的,只是長刀;飛的,只是頭顱;灑的,只是鮮血;染的,只是鎧甲。

這就是「虎痴」許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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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戈和樊濤的部隊開始沖鋒了。那並非是一種飛蛾撲火又或聽天由命式的散亂沖鋒,而是一種節奏,一步一步地踏前,向已經無法沖鋒的張舉的步兵推進,精銳的雄師,腳步聲整齊有致,生出一種強大的氣勢,活像催命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