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部分(2 / 2)

而趙雲那好似漩渦的槍勢就是這陣狂風。

張綉的心中此時已經產生了無數的錯覺,好像自己再強大的招數到了趙雲的銀槍那里都失去了原本的姿態,一點點的走形。

原本輕若無物的長槍在他的手中現在反倒變成了千斤重。

張綉只感覺到自己變成了一個剛剛學會使用筷子的笨拙孩子,拿著一雙黃金做的筷子,去夾放在光滑的陶瓷碗中滑不留手的去皮j蛋,根本就是無處著力。那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令一向眼高過頂張綉無比郁悶,氣得差點吐血。

這時他才知道趙雲到底有多難對付。

比呂布的評價猶有過之。

其實張綉的對手若不是趙雲,他掌中槍的每—個變化擊出,都是必殺必勝之招,但是到了趙雲這里就變得像螳臂擋車般可笑。

感覺就像是一個三歲的孩子在和一個大力士決斗一般。

殊不知趙雲心中也在暗暗吃驚,沒有想到這張綉居然已經達到了許褚那種級別,更生自己師父臨終前對他這位師兄的評價。

現在趙雲已攻出三十招,張綉非但已無法遏止,而且他還感覺到自己的長槍在變短,好像總也沒有趙雲手中的銀槍長,再想近身都已很不容易,只要對方的槍桿一動,他的銀槍就被卷了進去。

張綉忽然發覺趙雲的銀槍最可怕的地方並不是槍尖又或者槍鋒,這桿看似恬淡的有如秋風下東籬外的怒放白菊般的銀槍,每一分、每一寸都同樣可怕。

無論誰都看得出他已落在下風。

看來自己失算了。

張綉根本就沒有想到等在自己的會是青州軍,更沒有想到是趙雲。

張綉被趙雲的強大槍法壓的透不過氣來,心中的火氣自然旺盛,眼中閃過神光,口中狂喝一聲,登時,槍法大變。

張綉已經看出來自己不可以和趙雲比氣勢,因為趙雲的槍法無比的厚重,,根本就不是張綉硬碰硬所能攻破的,故此才換了槍法。

此時張綉的長槍風格大變,雖然不像剛才那般氣勢恢宏,但是輕靈迅速卻跌宕其中,也聽不見他長槍上的呼嘯聲,只見他長槍連動,一槍又一槍的刺出,快速無比。

趙雲沒有想到張綉還有另外一套,大感刺激,他自然看得出張綉想要用變幻莫測的快攻打破自己的槍勢,這套槍法使下來全仗手腕靈活。

只見張綉的手腕有如靈蛇一般詭異的轉動,簡直就不像是人間所有。

這套槍法一經使出,趙雲的面前就好像出現了無數只形態各異的飛禽,每一個晃動的槍尖都傳遞著不同的意味:或輕靈、或淋漓、或凶猛、或旋轉……不一而足,但是那許多的槍尖的目標都是趙雲。

就像是百鳥朝鳳!

若是換了別人,這絕對是一個殺敵一萬,自損八千的戰斗方式,即便是取勝了,也會因為超出手腕的承受力而導致以後武功大打折扣,甚至會終生再難用槍。

可是看張綉的樣子明明是很有余力的樣子。

由此可見張綉乃是天賦異稟之人,否則絕對不可能隨意的使出這種槍法。

趙雲作為張綉的師弟當然知道這套槍法乃是傳自自己老師的槍法:百鳥朝鳳。

坦白而言,趙雲也可以使用這種槍法,但是卻自問沒有張綉的異於常人的天賦,即便是勉強使出也絕對沒有張綉那般妙道天成。

但是趙雲早就從自己的老師那里知道這個事實,所以才會自創槍法,更勝百鳥朝鳳,故此趙雲的槍法中別有d天,就連呂布和太史慈都贊嘆不已。

趙雲嘴角逸出一絲微笑,手中銀槍一收,看似隨意的向張綉那有如萬千生靈歡呼雀躍的槍勢中一次

陡然間嗤地一聲,趙雲的銀槍透圍而入,張綉還未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只見在自己眼花繚亂的槍影之後透出一支槍尖來,不由得大驚失色。

自呂布後,還無一人可以如此輕易地破解自己的槍法,連忙一擺頭,不想自己的頭盔卻被趙雲一槍挑落,登時張綉長發四散,狼狽不堪。

兩人策馬擦肩而過。

趙雲銀槍一閃,下一刻,槍尖已經貫穿了張綉束甲的牛筋。

張綉還未明白怎么回事時,只感到自己的身體被趙雲的銀槍跳到了半空中,一陣手舞足蹈地天旋地轉後,被趙雲一槍拋了出去,直飛出七八丈外。

在即將要落地的半空中,張綉腰板一挺,便欲飄然落地,不料趙雲在把他拋出時,手中的銀槍傳出一股好像旋渦的力量,令張綉全身酸軟,現在他無法在這瞬息之間解除手足的麻痹,只聽得「砰」的一聲,背脊著地,只摔得狼狽不堪。

張綉才要動,卻見趙雲銀槍的槍尖已經抵在了自己的咽喉處,一時間不由得臉如死灰。

張綉手底下的士兵哪里想得到自己的主將轉眼間居然被別人挑落馬下,更被人用槍指著咽喉,危在旦夕。

最善用槍的張綉卻敗在了槍下,實在是天大的笑話。

正在向前趕來的他們無不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如畏鬼神般看著趙雲,不敢相信這人世間除了呂布之外,還會有人可以擊敗張綉。

趙雲冷冷地看著張綉,一言不發。

張綉失神地看著趙雲,口中喃喃道:「不可能的……」

趙雲搖了搖頭道:「張綉將軍,你太過自信了,居然單槍匹馬就沖了過來,難道就那么自信沒有人可奈何你?」

此時許褚已經帶領人馬從後面合圍而上,張綉看了看趙雲的軍隊數量,臉上再一次出現不能置信的表情,他根本不敢相信趙雲的手下真的只有那五千人左右。

張綉乃是軍中久經沙場的戰將,自然可以估算出一支軍隊士兵的數量。

還是不明白那兩萬只弩箭是怎么s出來的。

不過這還有意義嗎?

張綉長嘆一聲,閉上眼睛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許褚此時已經來到趙雲和張綉的身邊,大大咧咧道:「你這家伙不可以死的,你小子槍法這么好,卻還未和我打過,怎可以去死?」

張綉卻連看都未看許褚一眼。許褚知道他是一心求死,對他自然無可奈何。不由得為難地搖了搖頭。

趙雲眼中目光閃動,朗聲道:「張綉將軍真的生無可戀嗎?」

張綉聞言,身軀一震,顯然知道趙雲指的是自己的嬸子鄒氏,卻還不答話,更不睜開眼睛,顯然是死意已決。

看著張綉這么固執的樣子,趙雲為之氣結,倒有點無計可施起來。

就在這時,一把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道:「將軍,你不可以死。」

趙雲和許褚為之愕然,循聲向密林方向望去。

不知何時,密林處出現了一人。

黑衣如夜,冰冷如雪。

正是賈詡。

果然不出太史慈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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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的銀槍狂風暴。

嚴顏和張任苟延殘喘。

張任早已經使出了百鳥朝鳳槍法,可惜卻沒有張綉的水准。

而且在太史慈的槍法下,這套百鳥朝鳳槍法簡直就是漏d百出,不堪一擊。

正像是在暴雨中因為打濕了翅膀而失去了飛翔能力剛剛學會飛翔的笨鳥。

徐晃等人已經漸漸地殺開一條血路,太史慈知道自己勝利在望。不過心中的焦急卻是有增無減。

自己以為算無遺策,但卻算漏了張任這半路上出來的程咬金——雖然張任根本就不知道程咬金是何許人也。

如此一來,許多的計劃都被打亂了。

按照計劃自己此時早已經趕上趙雲等人,一起會合回青州了。

現在就因為這該死而且快死了的張任,不但不能及時和趙雲會合,而且更有可能遭遇到不測。

長安城的王允此時應該已經發現了皇帝被劫走的事情,更知道這事情是自己做的,如此一來,王允派來的追兵隨時都有可能趕到。

到那時,呂布帶著華雄、張遼等人,若是劉備再帶來關羽和張飛,今日自己休想脫身。

劉備這梟雄一定可以想到自保的方法,說不准這是已經和王允站到了同一戰線上呢!

曹c應該不會把典韋派來。畢竟曹c和王允只不過是相互利用而已。

想到這里,太史慈不由得加緊了自己的攻勢。

就在這時,太史慈聽見了一把金屬般的男聲傳來:「原來青州戰神真的駕臨長安!我呂布幸何如之?」

太史慈心頭一震,知道發生了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呂布在遠處只看槍法便認出了自己。

張任心智極快,趁機高聲道:「呂溫侯,我乃蜀中張任,已經阻攔太史慈多時了。皇上就在他的手里。」

太史慈早就知道他有這一手,不過現在自己無暇顧及張任的卑鄙無恥。

因為,呂布殺到!

太史慈眼中閃過神光。

在千軍萬馬中,心卻靜到了極點。

第二部天下第三卷第十章險境(下)

銀龍翻滾,烈焰滔天。

太史慈攻擊嚴顏和張任那原本無堅不摧的「遍地游龍」突然被一團火焰所驅散。

方天畫戟強橫地把太史慈的銀槍幻化出來的銀白攪了個七零八落。

一條條神采渙散的白龍身上浸染方天畫戟揮出的血紅,好似傷痕累累。

「戰罷玉龍三百萬,,敗鱗殘甲滿天飛!」

不外如是。

在飄飛的銀白與血紅中,好似火焰的呂布出現在了太史慈的面前。

兩人的凌厲眼神好似閃電般交擊在一起,在難以割舍。

一剎那間,天地萬籟都已消失,好似整個空間只有太史慈和呂布兩人存在。

一切盡在不言中。

太史慈槍動。

「飛花輕夢」!

一剎那間,呂布面前的整個空間閃現出一片銀白,使得周圍所有觀者錯覺迭生。

張任和嚴顏兩人死里逃生,早已經撤到一旁,一見太史慈此招使出,不由得震撼非常。

他們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完全全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好像整個人已經飄浮在半空中,動彈不得。

在這如煙似夢的銀白朦朧中,他們恍恍惚惚地看見一人躍馬橫槍好似橫空出世般出現在呂布的面前,就似是地獄里的戰神,忽然破土來到人間。

那一定是太史慈了,只見此時看上去朦朧之極的太史慈手中的銀槍劃出了一道銀線,好似把整個的空間都割裂開來。

那道銀線明明離著張任和嚴顏十萬八千里遠,可是他們卻覺得這道銀線已經個過了他們的腰際和脖項,頭腦中更想當然地泛起了丟掉性命般的疼痛。好似他們的身體已經被分成了好幾個部分,就像破鏡般難以復合。

在太史慈使出「飛花輕夢」的這一刻,他們凜然知道,太史慈之所以能超越了一般的第一流武將而被人稱為青州戰神,正因他的武學修養,已經達至形神一致的境界。

剛才兩人只顧的和太史慈惡斗,保住性命尚且自顧不暇,哪里有時間體味太史慈武功的精妙之處?此時他兩人保下了性命,當然趁機觀看這平生前所未有的大敵了,登時被太史慈的絕頂武功弄得目眩神迷。

只看「飛花輕夢」這一招一經使出,他們兩人就知道不必和太史慈近身交戰,單單是太史慈無時不在的人氣勢,就可使與之對敵者大有處處受克的頹喪感。像他們這兩個第一流的武將已然如此無可抗拒,若是換了次一級的對手,恐怕不必等到槍鋒及體,就會心膽盡裂而亡。

更令他兩人吃驚是這怪異莫名的一槍,因其詭奇的速度,竟使的所有旁觀者生出把握不定,對其來勢與取點無所捉摸的彷徨。像張任和嚴顏這等實戰無數的沙場戰將,還是第一次感到對上對手會有如此的有力難施。

根本就是無從反擊嘛!

身在局中的呂布感覺尤甚。

對面太史慈的銀槍才一動,呂布忽地發覺周圍的千軍萬馬都消失了,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和太史慈,後者正向他一槍擊來。

只此一招,呂布就知道太史慈進步了。

「飛花輕夢」這一招呂布在幾年前洛陽城外與太史慈交手時並未見識過,但是呂布卻見過太史慈的「火舞流星」,可是此時「飛花輕夢」給呂布的感覺完全不同。

那時的「火舞流星」也很飄逸,招數中有鬼神莫測之極,令人難以捉摸。

可是現在的「飛花輕夢」卻大異其趣。

太史慈此招一出,呂布立時發現眼前錯覺叢生。他只覺得太史慈似天外飛仙般橫空出世地冒出來,在自己正前方,一槍往他擊來,那其中變幻無窮,似緩實快。令呂布大感錯愕。

太史慈的這一槍完全違反了時間和空間的定律,在你剛感到這一槍的緩慢擊出時,這一槍早迫近了呂布胯下那站得無懈可擊、好似與呂布合為一體的赤兔馬的近前。

呂布這是已經知道在這一刻,太史慈終於已經踏上了可以與自己並駕齊驅的武學境界。因為在太史慈的招數中,呂布感覺到的是一種與自己的武功水火不相容、但卻和自己的武功殊途同歸的至高境界。

也許這僅僅是曇花一現,但是呂布卻知道正是眼前這對太史慈極為不利的形勢令太史慈的武功修為攀升至了平日里絕對難以企及的境界。

此時太史慈武功已臻人類所能達的至境,任何招數從太史慈手中使出來都可化腐朽為神奇,絢爛為平淡,雖然只是緊緊一槍,卻使呂布感到內藏無盡的天機妙理,令呂布歡喜不盡,對太史慈更興起了惺惺相惜的知己之感。

此時的太史慈似若在極遠處,但又像近在眼前。

那種距離上的錯覺,以呂布那早已經堅若磐石的精神修為亦不由在心中興起了一個小漣漪。

這個小漣漪一經在呂布心中波動便一發不可收拾,席卷了呂布的心神。

他只覺得自己身體的前前後後出現了無數股帶著螺旋力道的細小氣流,把呂布往不同方向拖拉撕扯。

這種被敵人攻至近處的亡命感覺是呂布所從未經歷過的,他只覺得自己變成有若在風雨飄搖、急流巨浪的大海中內掙扎求存那一葉小舟,前後顛簸,甚至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耳際同時異響大作,宛若真的置身於萬傾洶涌澎湃的波濤中,換了其他定力較差的人,早已經心驚膽戰、戰意全失、不戰而潰。

接著面前出現了一股沛然莫可抗御的力量,把他向後推去,那力量也是不可捉摸,似乎如同擎天白玉柱般沉重無比,又好似馬蜂尾部的毒針般難以化解。

若是換了旁人,只怕這陣槍上帶來的氣流就已經要了對方的命,可惜太史慈面對的是呂布——三國戰神!

雖然呂布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但是呂布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反而因為太史慈的突然進步而感到欣喜若狂,那感覺更勝當年面對王越的時候。

轉眼間,太史慈已經殺到近前,此時呂布就像處身在威力狂猛無比的巨大漩渦的激流沖擊中,不過呂布根本未把這四周無堅不摧的細小漩渦的力量放在心上,他就仿佛是旋渦的中心,無論太史慈的力量多么的狂猛,呂布所站的位置總是浪靜風平,古井不波。

呂布把自己的精神修養和武功提至巔峰境界,一雙虎目中神光閃閃,對於身旁眼前因為太史慈的因強而帶來的幻覺熟視無睹,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樣,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這金屬般的聲音好像是從無底深淵的地獄中生出一樣,那其中帶著令人膽寒的殺機,在轉瞬間便傳盪四方,手中方天畫戟更好似干柴烈火遇見了催化劑一樣,狂猛的燃燒起來,變得巨大無比。

揮出,震耳欲聾地撞擊聲。銀槍和方天畫戟交擊在一起。

太史慈銀槍上的風暴倏止。

縱是以太史慈今日今時武學和精神的修養到達如此巔峰的狀態,從呂布的方天畫戟上傳開的那股大力令他無法向前移動上半寸。

太史慈強悍無比的一擊就被呂布看似如此輕易化解。

兩人口中一起冷哼,胯下戰馬同時向後小撤了半步。

竟然是勝負未分的局面。

在一旁的嚴顏和張任這時才感覺到眼前幻想一起消失,自己由夢幻中回到了現實。連忙遠遠地離開兩人,各自尋找新對手捉對廝殺。

太史慈的心中此時說不出的暢快!終於,在經過這幾年的武學瓶頸後,在如此的險境中,太史慈終於達到了自己想要到達的境界,追上了呂布。

可是,整個的形勢卻對太史慈極為不利。

己方只有二百名特種精英,對方卻有幾萬人;說到將領,自己已經被呂布纏住,徐晃此時已經和張遼交上了手,以徐晃的沉著對上張遼的鋒快,誰勝誰負很難說,不過休想再多時間內分出勝負輸贏來,史阿手中一把長劍,又抱著漢獻帝這個嚇得瑟瑟發抖的大孩子,根本不可能幫助自己,武安國對上嚴顏,徐盛對上張任,也是半斤八兩,尤其是徐盛,要不是張任已經被太史慈殺得心膽俱寒,只怕徐盛還真非張任的對手,倒是武安國撿了個便宜,嚴顏和他的武功本在伯仲間,但是嚴顏在太史慈那里消耗甚多,對上武安國的怪異兵器流星錘,此時也只有招架之功。

如此看來,自己根本不可能取得勝利。

太史慈並沒有盲目自大到認為自己的本領已經和呂布並駕齊驅的地步,要知道自己那招「飛花輕夢」和呂布的方天畫戟交擊到一起時,呂布完全沒有移動,那即是說呂布完全是是憑借守勢化解了自己連人帶馬的沖擊。這呂布的確是技高一籌。

要之太史慈胯下現在這匹白馬極為神駿,和呂布胯下的赤兔馬幾乎是相差無幾,由此可見,自己和呂布相比,還差很多。

現在唯一有利的就是呂布和張遼兩人是先自己的軍隊趕到的,呂布帶來的軍隊此時還在七百步之外,看樣子呂布大軍另有人統領,大概就是侯成等輩。

所以太史慈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突圍。

呂布仿佛看穿了太史慈的想法,冰冷地微笑道:「太史將軍,今日之戰本人不想意猶未盡,身為武者,太史將軍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太史慈一點不為所動,他當然知道呂布這番話表面上是善意的提醒,但其實是在動搖太史慈決心,若是太史慈因為呂布的話有了絲毫的毛躁的話,那就等於給了呂布可乘之機。

欲速則不達。

太史慈的心越發地平靜下來。此時,天的藍、風的動、血的腥、以及周圍萬事萬物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