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衛固聞聽此言,心中大定,知道王匡非常重視新絳城的安危,有了眼前的這支軍隊,新絳城當可平安無事。

衛固心中一定,又起了別的主意,心里開始琢磨待會到底如何開口,可在王匡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利益。

這時候,青州軍已經完全進入到聞喜城中。

范先卻越看這只軍隊越不對頭,不由得又向王邑問了一遍道:「這只軍隊乃是王匡大人手下的哪位將軍訓練的?即便是韓浩的士兵也沒有這般精銳啊!」

王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許褚這莽漢正在向自己點頭示意,知道動手時機已到,心中不由得狂跳了兩下,表面則平靜地對兩人道:「其實,這只軍隊並非是王匡大人的手下。」

衛固和范先兩人大感奇怪,看向王邑,卻沒有發現許褚已經悄無聲息地抽出了長刀,刀光輕靈的一閃。

王邑微笑道:「這只軍隊乃是青州大將於禁的軍隊!」

「什么?」衛固和范先大驚失色,衛固還未交出聲來,只覺得背後脖子一涼,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范先反應快人一等,才一聽王邑說完,就知道不對,連忙翻身下馬,准備趁亂逃走,誰知道眼前光芒一閃,范先驚訝地發現自己的一只眼睛可以看見另一只眼睛。

怎么回事?范先百思不得其解。然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這是他的最後意識,旁邊的人卻駭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就在剛才,他們看見王邑那身後的大漢手中光芒一閃,衛固的頭顱便高高飛上了天空,久久不下來,那身體的脖項處卻坐在馬上噴血。

范先卻在跳下馬的一瞬間,連人帶馬被削成了r泥,血霧四散!

王邑哪里想得到自己會見到如此慘烈的場面,在目瞪口呆中被噴了滿身血。

隨即眼前出現了許褚的一張冷靜與瘋狂相交集的面孔,只見許褚若無其事地摸了一把臉上的血,對王邑微笑道:「大人,我去去就來!」

王邑連反應都沒有。

許褚卻轉過身來,看著眼前已經大亂、開始四散奔逃的新絳城守軍,大喝一聲道:「派人守住南門,其余人跟我殺!」

狂吼一聲,虎痴發威!

第二部天下第七卷第四章破敵(七)

一時間,在漫天血霧中的許褚有如殺神!

青州軍見到許褚了動手,登時齊聲大吼:「風——!」然後一起動手。

青州軍士兵三五成群,各種兵種組成各種殺傷力極強的戰斗團體,無所不用其極地向身邊的敵人攻去,絲毫不因為身邊的敵人看見衛固和范先的死呆若木j絲毫沒有抵抗力便手下留情。

許褚更是有如癲狂,手中長刀電閃,身邊的敵人紛紛倒下,根本沒有人敢靠近他的三丈之內。

新絳城內的士兵見到自己的主帥已經被眼前的這個大漢殺死,本來就因為連日來城外青州軍攻打的閉門不出而弄得低落的士氣更加降到了最低點。現在見到許褚這么可怕的人,哪里還有心情作戰?大發一聲,抱頭鼠竄。

遠處的士兵本來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以范先和衛固的死亡地點為中心,聞喜城內出現了一個混亂的漩渦。這個漩渦一旦出現,根本就是無法阻擋。

「大帥死了!大帥死了!」新絳城的士兵驚慌失措地四散奔逃。

驚慌失措的情緒好像瘟疫一般傳染了城中每一個王匡軍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士兵的心靈。

逃命!每一個王匡軍士兵的心中都冒出了這個念頭。

許褚卻不管那么多,領著一只軍隊一路向北門攻去,沿途見到反抗的敵人一律斬殺,毫不留情。許褚一心只想早一點到北門,打開北門後迎接北門外的特種精英進城。

新絳城的士兵也根本沒有戀戰之心,只是茫無目的的奔逃。

許褚按照太史慈交代給自己的命令,分出一千人馬來牢牢守住北門,不讓新絳城的士兵從這里逃跑,這當然是為了下一步計策的實施而作的准備。

新絳城的士兵很快就發現了這個秘密,便開始向其他三門蜂擁而去。

不過因為許褚正在向北門進發,又因為北門外有青州軍在,所以很快,新絳城的士兵開始只向新絳城的西門逃跑——至於東門,同樣變得無人光顧,因為東門外乃是一條大河,現在是夏季,連日大雨,河水暴漲,沒有船,怎么過河?

許褚卻不管那么多,只顧帶人向北門殺去。

此時已經緩過心神來的王邑馬上發現了眼前的形勢,連忙組織人手占領東門。至於南門,王邑則連管都沒有管,而且即便是想要阻攔也阻擋不住,兵敗如山倒,新絳城的士兵在逃命心切下,哪里還能當得住?

不多時,新絳城的士兵就已經打開了西門,開始如蟻如蝗的向城外涌去,往日里十分寬敞的城門,現在卻變得擁擠不堪,無數的士兵在後面的同伴的推搡之下倒在地上,還未來得及爬起,便被身後無數的同伴踐踏上去,一時間哭爹喊娘,死傷無數。

許褚這里卻已經占領了北門,殺散早無抵抗之心守軍,便打開城門,迎接早已經約定好了的特種精英入城。

如此一來,這新絳城就變成了青州軍的天下。

沖出西門的士兵一路狂奔,向著皮氏進發,只要到了那里,那就暫時安全了,而這時已經是黎明時分。

不多時,這些沒有人領導的士兵來到了一個小型的湖泊的旁邊,很多士兵飢渴難忍,又因為跑了半天,嗓子眼已經干得冒煙,見到這湖泊個個大喜過望,在看看後面沒有追兵,登時放下心來,紛紛趴在湖泊的旁邊,開始大口地喝起水來。

一頓豪飲之後,士兵紛紛放下手中的刀槍,倒在地上,仰面休息,不時地打著水飽嗝。好似再也跑不動了。

這許多逃兵中,自然也有在城牆上對話的那老兵和年輕的士兵。

那年輕的士兵驚魂未定地對那老兵道:「老鳥,你還真是厲害,這青州軍果然厲害,真的是還沒有明白怎么回事的時候,這青州軍就已經到了。」

那老兵喘著氣,罵道:「娘的,青州軍真是厲害,幸好老子跑得快,否則就是死路一條,遇見青州軍這種不能以常理揣測的軍隊,再老的鳥都得沒命!」

那年輕士兵驚恐道:「不會青州軍在我們這條道路上也埋有腐病吧?」

那老兵還未答話,卻聽見四周傳出了喊殺聲,那是整齊有序的一聲聲大吼:「風——!」「風——!」「風——!」

那老鳥對那年輕士兵罵了一句道:「你真是烏鴉嘴!」

年輕的士兵顧不得懊惱,連忙學著身邊其他士兵的樣子,撿起刀槍,驚恐地望著四面八方向己方包圍過來的敵人。

黎明前最是黑暗,故此,對方點起了火把。

原本是寂靜的黑夜,一下子變成了火焰跳躍的海洋。可是這些火把的主人卻在吼完之後,迅速的安靜下來,就好像是一個人似的。

新絳城的逃兵們一個個驚恐的的瞪大了眼睛,無助地看著對面的敵人,死亡的念頭浮上了他們的心靈。

就在這時,青州軍的清兵隊伍中出現了一名大漢,這大漢端坐在馬上,神情間有著說不出的自信和威嚴,環顧四周了半天,才沉聲道:「在這種情況下,你們見到本將軍居然還敢舉起刀槍?真是勇士!好!我乃是青州軍的主帥於禁於文則,若是你等放棄抵抗,我便饒你們不死!」威嚴的聲音傳盪四野,也傳進了這些逃兵的耳中,這振聾發聵的呼喊聲令每個新絳城的逃兵的心中都一震。

原來他便是青州軍的主帥於禁於文則!每一個新絳城的士兵都誠惶誠恐地看著眼前的於禁於文則。

不知道是誰先放下了刀槍,當啷一聲,就好像是疾病的傳染源般令這些逃兵們紛紛效仿,放下手中的刀槍,不再進行徒勞無益的抵抗。

於禁看看眼前的逃兵,默默算了一下,這里至少有一萬五千多人,這些人交給杜畿之後,只要訓練得當,將是保衛河東郡的中堅力量。

正想著,太史慈和杜畿出現在了於禁的身旁,太史慈長長出了口氣道:「這樣最好,這些河東的大好兒郎還是為我華夏的邊關拋頭顱灑熱血的好,若是只是一味的內訌,那可太不成氣候了。「杜畿看向太史慈,心中一陣佩服,看來自己沒有認錯主公。

於禁在指揮手下人開始收編眼前的俘虜後,轉過頭來對太史慈道:「主上,現在新絳城已經順利拿下,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圖謀了。對了,眼前這些士兵已經被我們所控制,應該沒有人能為皮氏的守敵報信才對。」

太史慈點了點頭,看向聞喜城方面笑道:「這是當然,聞喜城也是我們的囊中之物才對。不過這件事情又難為周倉了,才吃晚飯就要他趕回裴元紹那里,要他們連夜行軍回到聞喜城的東面埋伏,真是辛苦。不過我看後天下午之前,他們怎么也能夠到達目的地了。」於禁點了點頭,太史慈卻轉過頭來對杜畿笑道:「伯侯,你放心,韓浩沒有事情的。」杜畿對太史慈當然是信心十足,用力地點頭。

太史慈心中卻在默默道:收拾完王匡,下一個就是劉表的張允大軍了,賈詡,你在長安也要快一些,否要讓我等太久!

太史慈攻占新絳城的第三天下午,聞喜城外。

韓浩的士兵精神百倍地向城外眺望,此時,王邑援軍的潰敗已經不再是秘密了,聞喜城中的士兵早就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而在前一天,自己主帥的得力助手張琰也狼狽不堪的逃了回來,不久之後陸陸續續地又回來了很多逃兵,張琰為韓浩帶來了一個消息,那就是青州軍對半路的伏擊早有准備,所以兩人的行動失敗了,而杜畿已經被青州軍的戰將斬下了人頭。

由於張琰和杜畿乃是騎馬撤退的,所以張琰陷害杜畿的這一幕並沒有第四個人看見,又因為韓浩對這張琰一直是非常的信任,那當然信以為真了,不由得失聲痛哭,更對青州軍恨得咬牙切齒起來,發誓要和青州軍血戰到底。

王匡此時也已經知道王邑大軍的事情,更加的驚慌失措,對手下眾人下令一定要嚴守城池,現在青州軍一定已經把新絳城圍起來打,看樣子新絳城是凶多吉少,王匡已經准備舍掉北面的兩座城市了。

故此,聞喜城的士兵在接到王匡的命令和受到韓浩的悲傷的鼓舞後,被激起了士氣,准備和青州軍決一死戰。

就在這時。聞喜城的西面搖搖晃晃來了十多個王匡軍士兵打扮的人。這十幾個人來到城牆外面後高聲叫門,守城的士兵一問,得到的回答是他們乃是皮氏張晟的手下,到聞喜城來報信,要求見張琰將軍說自己乃是張晟的親衛。自然有士兵飛報。

張琰聞聽這消息後連忙出城迎接,這些人一見到張琰,在無人處便失聲痛哭,叫張琰二公子,要張琰救張晟的性命。張琰心知是自己人,便把這幾人帶進自己的府中,詳細詢問。

這幾人中有幾人正在發燒,張琰連忙叫醫生來為幾人診治。然後向剩下的幾名蓬頭垢面的士兵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幾個士兵互相望了望,才有一個看上去口齒伶俐的人對張琰訴說道:」張琰大人,就在昨天下午,皮氏城外出現了無數的逃兵,這些逃兵說他們乃是新絳城的士兵,因為新絳城已經被青州軍攻打下來了,衛固和范先兩位大人已經被殺,他們已經無路可逃,所以才要張晟大人打開城門放他們進城,誰知道張晟大人才一打開城門放這些人進城,這些人便砍翻了城門的守衛,控制了皮氏城的東門,就在這個時候,青州的軍隊便突然出現,一下子攻進了皮氏城……「

張琰聞聽此言,焦急道:」為何我哥哥這么大一得打開了城門,難道他不知道青州軍最願意騙人嗎?」

那士兵搖頭道:「這事情不怨張晟大人,因為帶著這群逃兵的人乃是王匡大人的手下王邑,張晟大人說是認識他,錯不了,所以才打開了城門。」張琰失聲道:「王邑?」那士兵點了點頭。張琰臉色大變,站起身來道:「原來如此,我說青州軍為何會在我問西城的北面封鎖路途,原來是要封鎖消息,讓我哥哥和衛固范先不知道王邑被抓住的消息。哼!事情一定是這樣了。王邑那膽小鬼被青州軍抓住後便投降了。青州軍利用他攻占了新絳城,然後再扮成新絳城逃兵的模樣趕到皮氏,騙我哥哥開門!」

那士兵點頭道:「正是如此。張晟大人也是這么說的。」

張琰一聽這話,連忙問道:「我哥哥?他沒有事情嗎?」

那士兵搖了搖頭道:「當然沒有事情,畢竟皮氏的南門乃是水路,青州軍的軍隊侍從北門和東門來,張晟將軍見到事情不妙,就打開南門帶我們撤退了……」張琰急切問道:「那我哥哥人呢?為什么只有你們幾個人?」

那士兵道:「那是因為在向聞喜城撤退的過程中遇見了小股的青州騎兵,張晟大人僅僅是被暫時纏住了而已,相信不會阻擋張晟大人太長的時間。」張琰皺著眉道:「那你們幾個人怎么先突圍出來了?」

那士兵道:「那是因為帶領這種青州騎兵的人乃是一個叫做杜畿的人,這人見到張晟後,便口口聲聲說要找你們兄弟二人報仇。」

張琰失聲道:「什么?杜畿?他竟然沒有死?」那士兵舔了一下嘴唇,疑問道:「二公子,這個杜畿到底是什么人?對了,張晟大人只說他是韓浩的人,要二公子小心。不過既然是韓浩的人怎么會和青州軍在一塊兒?」

張琰此時心情大壞,哪有閑心答他,只是自己六神無主道:「這可如何是好?若是讓韓浩知道這件事情那就糟了!」

那士兵對張琰道:「不過張晟大人要小人給二公子帶話說,二公子不妨想辦法把韓浩騙出城去,然後禁閉城門,不讓韓浩進城。這樣,張晟大人在突圍後就有安身之地了,二公子也不用因為杜畿的事情而整日提心吊膽,擔心韓浩對您不利。只要這計策成功,那么聞喜城就變成了您兄弟兩人的天下了。即便是日後要投降青州,也有談判的資本。」

張琰聞言皺眉道:「這事情說來容易,做起來就不是那么簡單了,先不說怎么騙韓浩出城,單說韓浩出城後我們怎么守住聞喜城?要知道聞喜城乃是韓浩的天下,城內的士兵都是韓浩的心腹,我們何來資格不讓韓浩進城?」

那士兵說道:「張晟大人早就想好了,張晟大人要二公子帶著我等到安邑去見王匡大人,把杜畿的事情告訴王匡大人,然後讓我等向王匡大人訴說,說那杜畿乃是青州的j細,而韓浩因為不滿王匡大人對他的冷遇,所以早已經暗中投降了青州,所以青州軍才會偷偷地渡過聞喜城的北面的河流而不為王匡將軍所知,然後對王匡大人說這完全是因為得到了韓浩的支持,正因為如此,所以青州軍才得以在王邑領著援軍趕往新絳城的途中進行伏擊,而青州軍的目標就是王邑,希望利用王邑攻下新絳城。如此一來,王匡將軍一定會相信的。」

說到這里,張琰的眼睛已經亮了起來,對那士兵急切道:「我哥哥還說什么了?」

那士兵接著說道:「然後二公子就可以建議王匡大人從安邑城調一些兵馬過來進駐聞喜城,要王匡大人騙韓浩說這些人是用來協助韓浩守城的,韓浩對王匡忠心耿耿,一定不會懷疑。」

張琰聞言連連點頭,那士兵又說道:「然後二公子就可以向韓浩進言,對他說現在王匡大軍士氣低落,需要一場勝仗來鼓舞士氣,現在聞喜城東城外的那座還沒有搬走的青州大營應該是一座空營,沒有多少人馬,希望韓浩出兵掃盪青州大營,這樣就可鼓舞士氣。韓浩一定會同意的,只要韓浩一出城,二公子就可以帶著王匡派駐到聞喜城的士兵嚴守此城,等待張晟大人的到來。這時候即便是韓浩回來,也會因為城中沒有自己的兵馬而無可奈何的,到那時,就算是韓浩道安邑和夏縣去,只怕王匡大人也不會讓他進城的。」

張琰一拍大腿道:「此計大妙!哈哈,正是韓浩當時極力主張王邑帶領援軍前往新絳的,我看這話一傳到王匡的耳朵里,韓浩只怕是百口莫辯!」

言罷一臉的興奮。

卻沒有看見這幾個逃兵相互對視了一眼,臉上帶著耐人尋味的笑容。

第二部天下第七卷第五章破敵(八)

看在張琰有點興高彩烈,手舞足蹈地樣子,那個士兵又對張琰道:「二公子,其實就是因為杜畿的事情,張晟大人才會命令我等突圍的,誰知道青州軍其j似鬼,居然料到了我們會有此一手,居然在半路上伏擊我們這股突圍部隊,幸好那青州軍的部隊正在和張晟大人糾纏,所以伏擊我們的青州軍很少,我們才得以逃脫,但是那些幫我們斷後的兄弟可就是凶多吉少了。算是萬幸,娘的,那些青州軍打起仗來不要命,實在是不好惹。」

張琰這才明白這幾個人為何如此狼狽,冷哼一聲道:「不要說青州軍了,就是那個杜畿都非易與之輩。否則韓浩這眼高過頂對我等名門子弟都不屑一顧的狂傲之輩怎會和他成為過命的朋友呢?」

那士兵說道:「二公子,這事情宜早不宜遲,現在杜畿已經投降了青州軍,二公子又說杜畿和韓浩乃是生死之交,這事情就更不妙了,雖然張晟大人要我等來造謠,但是憑借著韓浩和杜畿的關系,若是日後杜畿到了聞喜城下的話,只怕韓浩一見杜畿就會投降也說不定,先下手為強,我們還是應該先把韓浩弄出城去,把他變成喪家之犬最好。」

張琰聞言臉色數變,這番話正說到張琰的心里去了,雖然他乃是張氏家族的人,但是這許多年來,張琰對韓浩的才能還是了解的,在內心中,張琰對韓浩有一種深深的敬畏,一旦想到杜畿沒有死,自己陷害杜畿的事情有很大可能露餡的時候的時候,張琰的身軀忍不住微微發抖,最後忍不住,更豁然站立起來,來回踱步。在內心中他當然想要動手,但是韓浩的積威力甚重,一旦要動手的話,張琰竟然有點膽怯。

那親兵看著張琰焦急不安猶豫不決的樣子,臉上顯出遲疑的樣子說道:「二公子,有一句話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張琰看向這親兵,不耐煩地說道:「有什么話快點說!」

那親兵哭喪著臉道:「二公子,張晟大人其實早就能脫身,但是卻怕突圍之後青州軍銜尾而擊,若是如此,那杜畿只怕現在就已經在聞喜城的城下了,二公子只怕已經遭了韓浩的毒手,所以張晟大人才會一直拖著不突圍,就是希望二公子早作打算……」

張琰聞言,臉上浮現出感動的樣子,口中更嗚咽道:「大哥……」

那親兵也嗚咽起來道:「可是現在皮氏城和新絳城已經丟了,現在張晟大人滯留在皮氏與聞喜之間的話,皮氏和新絳城的青州軍隨時都有可能出動,若是和現在阻擊張晟大人的青州軍一起夾擊張晟大人的話,那張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