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0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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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說到探子;這事情是無可避免的;不但青州有探子在他們的地界之內;他們也一樣有探子在太史慈一方刺探情報。

管寧看著眾人的表情。微笑道:各位都是地方上的賢達;自然知道因地制宜之道。應該可以看出本人的誠意。看上去比較木訥的簡雍此時開口道:「司徒大人地提議非常公平,只是不知道我們做的生意地范圍到底指什么?」

既然太史慈不在地方上打主意,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貨物上打主意了。管寧看著簡雍。哈哈一笑道:「簡雍先生在說笑嗎?能夠買賣的東西當然都在做生意地范圍內,完全是各憑所需。比如江南特產豐饒,萬物甘美,當然是其他地方所難以望其項背的,自然有大把的錢財可以賺。」

蒯越廖立以及曹洪緩緩點頭。

管寧又看向秦宓笑道:「益州乃是天府之國,糧食出產和紡織業自古有名,這么好的東西總不能放在倉庫里爛掉吧?」

秦宓未說話,簡雍則肯定道:「司空大人言之有理。」

管寧又看向馬騰。輕聲道:「西涼多出名馬,猶勝幽州,而且又是前漢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好好經營,那里肯定會風聲水起。」

馬騰淡然道:「多謝司徒大人的提醒。」

管寧哈哈一笑道:「這個倒不敢當,畢竟每地的風貌不同,比如說到青州,不是我誇口,那手工藝產品當然是天下無雙。」眾人點頭,這是不爭的事實,實際上,現在使用青州地產品乃是上流社會的時尚。

此時,曹洪終於忍不住了,對管寧試探道:「敢問司徒大人,您所謂的手工藝品是否包括青州那些殺傷力極大的新式武器?」

眾人聞言立時色變。

曹洪這么問是什么意思?難道青州准備出售青州特制的武器嗎?經過一年的征戰,青州軍的武器已經成為了所有諸侯軍的噩夢。這些人除了曹洪和馬騰之外,其他人對青州軍的武器只是耳聞,並沒有目睹,但是關於青州軍武器的傳聞他們已經聽到了不少。

可以連發的神奇弓弩,s程可達八百步遠的強弓,全身鎧甲等等,這些武器裝備出來的青州軍根本無法阻擋。雖然也有人曾經想要仿造這些武器,可惜他們在市面上根本買不到青州的武器,在青州,對於武器的管制極為嚴格,至於在戰場上得到青州軍武器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不說青州軍難以擊敗,就是那些即將戰死的青州士兵,總是在第一時間內把自己手頭能毀掉的武器統統毀掉。

太史慈生平唯一的敗仗就是在長安城外以二百之眾對抗呂布大軍。雖然那二百人全部戰死,但是這些青州軍卻只留下了一些青州鋼槍和斬馬刀,這些武器放在別的軍隊中都是只有戰將級人物才會擁有的利器,但是畢竟數量太少,形不成有效的殺傷力,而且也不可能用來裝備一般的軍隊。

若是想要仿造這些武器,則更是困難重重,因為這些武器的硬度和韌度都超出他們的想象,短時間內根本無法仿造這些東西。至於那神奇的連發強弩則根本就是被那些青州軍在臨死前毀掉,根本無法復原,那也就無從仿造。

現在青州軍居然准備出售這些武器,當然令這些人吃驚。

若是可以用這些武器裝備自己的軍隊,那么至少可以和青州軍相抗衡了。但問題是太史慈會這么好心嗎?這些對青州軍可是沒有半點好處。

難道太史慈想要在武器上做手腳?每個人的腦海中都浮現出這個念頭。太史慈看著眾人驚疑不定的臉色,哈哈一笑道:「各位,有一件事情大家要弄明白,我青州的武器鎧甲雖好,但是價格不菲。要是買賣的話只怕大家r疼呢。而且我青州要生產出來那么多的武器才可以。否則大家總不能拿大把的金銀買我太史慈這張嘴巴。我們青州的軍隊自己還裝配不過來呢。當然,r是各位一定要買,我太史慈可以把每年那產出一定數量的武器向外出售,至於數量問題,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但是要是超出我太史慈能力范圍,那我太史慈可就無能為力了。

大家請勿多疑,這就當是我太史慈想和各位談生意所表示的誠意的表示了。」眾人這才釋然。太史慈這么說才是正理,青州軍現在全副武裝的軍隊也就是那么多人。剩下的軍隊和其他地方諸侯地軍隊的裝備是差不多哦地。若是太史慈有那個生產力和出產量,早就把所有的軍隊都武裝到牙齒了。

而且即便是太史慈有那個生產力,人家也不會把全部的家底都賣給你吧?只好會有所保留。

太史慈這么一說。反而贏得了這些人地信任。曹洪深吸了一口氣,對太史慈說出了自己考慮已久的話道:「司空大人,曹洪有一事不明,想要詢問司空大人,就是司空能保證這些武器的質量嗎?」

眾人紛紛點頭,說實話,他們對這件事情心里也沒有底。太史慈看著眾人;笑道:我太史慈是什么樣的人大家應該清楚。沒有信用的人我太史慈是最討厭的。不過我也知道空口說白話很難令大家相信,所以我准備和大家簽約。用我的人格和信譽擔保武器的質量。

簽約?什么是簽約?

眾人一陣發愣;好在青州新奇地事情很多;所以說大家也就見怪不怪了。管寧在一旁微笑解釋道:所謂的簽約就是為了避免達成合作的雙方有一方反悔;又或者說話不算數便以書面的形式來記錄下雙方說的話;再經過簽字畫押和中間人的認定、公證、擔保,這樣便可以預防不講信用的是情況發生。當然在這種書面約定中,會規定某一方一旦違約;便要處以相當程度的處罰。這種方式在青州早已經開始流行;效果還不錯。

眾人聞言;不由得為之耳目一新;旋即紛紛點頭表示同意。這絕對是個好辦法,要知道太史慈可是個極重名譽的人,若是作出不守約定的事情,那么對太史慈的損害可是太大了。

太史慈又笑道:「各位請放心,我青州出產的武器都有特殊的標記,這種標記別人還沒有辦法偽造,一旦出現問題,我是抵賴不掉的。」這時候,氣氛已經大見輕松,眾人說話已經隨便多了,張松對太史慈也變得不是那么敵視了,此時開口道"敢問司空大人,你所謂的標記指的到底是什么?"

太史慈呵呵一笑道"這一點我們稍後再說,因為我會在和各位簽訂的協議中作出詳細的說明,請稍按勿躁,若是我不說明這一點,將來各位要是隨便找一把破銅爛鐵來,說是我青州的武器出產,那我太史慈豈非成了冤大頭?怕別人說話不算數的人可不止各位,我太史慈也是其中之一啊."眾人見說得有趣,紛紛大笑起來。

對志才卻更關心實質問題,在眾人的笑聲中對太史慈道:「司空大人,我們真的什么武器都可以購買嗎?」

太史慈點了點頭道:「原則上是可以的,但是在細節上每種武器的情況還要具體商討,比如大家都知道我青州有一種可以連發的強弩。我可以告訴大家,這種強弩叫做『損益連弩』,不過這東西的買賣我可做不了主。」眾人聞言一愣:青州還有太史慈做不了主的事情?不會是出言搪塞吧?太史慈見眾人有些不滿,心中大罵,不過表面上卻委屈道:「各位莫要一位太史慈不夠朋友,要知道這東西是青州的神童諸葛亮發明出來的,我們青州跟他簽約的時候說的很明白,只有權利生產;使用。但是卻不能出售。出售的權利完全在諸葛亮那小子身上。若是違約的話;將會處以十倍地罰金;而且將會被收回使用權。所以我們也沒有辦法;實際上;我們也僅能生產一些部件;至於這件武器地裝備和核心技術部分都在諸葛亮的手上把持者;我們的手上沒有資料和足夠的技術獨立生產。管寧打蛇順竿爬;在一旁也苦笑道:「這個諸葛亮年紀雖小。也許沒有這般監視,但是他的哥哥諸葛瑾絕對是個做生意的高手。這一點大家可以到青州去打聽一下。」

太史慈見到眾人有點失望,便笑道:「各位也不必擔心,若是法家真的想買。完全可以去找諸葛亮去談,那是大家和諸葛亮之間的生意了,我們無權過問。不過各位請想清楚,這東西第一產量太低,第二威力有限,雖然可以連發,但是s程很近。在購買前還請三思。」被太史慈和管寧這么一說,眾人當然無話可說了。當然不少人都在暗中打上了諸葛亮地主意。

不過被太史慈這么一提醒。一直沉默不語的廖立卻想起了一件事情,對太史慈道:「司空大人,請問除了這武器可以購買之外,生產武器地方法是否可以購買?畢竟授之魚不如授之以漁嘛。」

眾人聞言精神一振,對啊,若是可以擁有技術,那么日後就可以撇開太史慈獨自生產了。只有戲志才驚疑不定地看了廖立一眼,眼中充滿了深思,顯然已經向太史慈和管寧一般,看出了這個廖立不同凡響之處。

說到底,前一段時間雙方還是敵人,戲志才注意廖立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太史慈臉上作出為難的神色道:「各位,我可以作主買地手工藝技法只有那么幾種,比如神臂弓,至於斬馬刀以及鋼槍、鎧甲、盾牌,雖然可以向大家提供武器的尺寸長短,但是這種鋼材的鍛造技術卻不在我手中,包括我青州的強弩在內,他們真正的擁有者其實是當世的大發明家馬鈞,不過相對於『損益連弩』來說,我們對於這些武器有比較大的權利,那就是可以販賣和公布自己掌握的技術,但是還是那句話,這種鋼材地提煉只能向馬鈞先生討要了。畢竟青州的法度是我制定的,不可以隨意更改的。」眾人默然;知道太史慈說的是事實。在青州;工匠有著崇高的地位,並不像在其他地方;是軍隊中可以隨意欺壓的對象。

一句話;青州的百姓在他們的眼里全是刁民;都被太史慈縱容的沒有禮法。

但是令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就是這群刁民居然締造了青州神話;同樣是百姓;他們治下的百姓根本就是無所作為;令他們十分的郁悶。不過太史慈也說得很清楚,畢竟他們還可以從太史慈這里得到神臂弓的做法,聊勝於無,至於那種剛才的提煉方法只能另想辦法了。

實在不行,自己也可以培養工匠來探索。

太史慈剛才的那些借口全是出於自己的利益胡編亂造出來的,說起來到也是嚴絲合縫,只是他想不到,正是因為他今天的一番話,使得華夏大地在不久之後興起了研討技術的熱潮。因為戰爭的需要,技術被抬到了一個極高的地位,而技術人才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優待,一向被人們視為賤業的手工業被抬到了一個極高的位置上。潛移默化地影響了華夏子民的傳統觀念。令我華夏涌現出了比歷史上的同時期多出幾倍的傑出天才,更培養了大批的人才,還保證了很多項目技術有效的傳承下去,免去了因為戰亂而失傳的厄運。

這些都是現在的太史慈始料不及的,現在的他就想著如何從這些人身上榨取更多的錢財。太史慈看向眾人,微笑道:「各位現在應該明白為何在長安會有這么多的大商人了吧?其實我太史慈就是想要借這個機會和他家好好做生意,當然,其他的生意我管不了,只能作為中介幫大家聯系,但是我保證,只要我太史慈能夠作得了主的,那就一定不會讓各位吃虧。如何?」

眾人點頭,此時對台式此已經完全放下心來。那並非是說無比信任太史慈,只是他們看出來太史慈這么做有討好這些諸侯之意,免得內外交困,可以預見在下一段時間內,太史慈將會在長安展開與漢獻帝的全面斗爭。

太史慈是個有野心的人,但是攘外必先安內,太史慈內部一日不太平,就不能專心對外。

這一點他們當然高興,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種事情他們大把有的賣。現在他們樂得要太史慈和漢獻帝斗生斗死,然後再趁機從太史慈身上大占便宜。

看著眼前這些其j似鬼之輩,太史慈心中卻樂開了花。

未來可以預見了:自己在明,管寧在暗。

自己去吸引天下人的目光和漢獻帝爭奪權力。

而管寧,則潛移默化的用經濟把天下都給自己奪過來!

第三部一統第四卷第四章峰會(六)

剩下的事情就好說了;太史慈叫進一直在外面等候的桓范;安化為在場的所有人發下一份事先早已經准備好的協議書;要這些老狐狸過目。

料理等人一見太史慈這么做;便知道太史慈早已經在謀劃今天的一切;也知道了太史慈的誠意;當下逐字逐句地閱讀起來。

雖然大家都未經歷過這種場面;但是也都知道;一量簽訂協議;一切便是有跡可尋;幫此馬虎不得;才要仔細閱讀;免得被太史慈騙了。太史慈看眾人認真的模樣,便微笑道:"各位一定要仔細斟酌,這只是我們草擬的意向書,如果有和不滿意的地方可以盡快提出來,我們可以進行協商,找到解決的辦法."

廖立一目十行,飛快的掃完了第一頁,抬起頭皺眉道:"敢問司空大人,難道我們今天就必須要達成協議嗎?"太史慈搖頭道:「我豈會如此強人所難?本人已經說了,這只不過是個意向書,僅供大家參考,而且還可以帶回去仔細研究,如果有自己拿不准的事情,大家還可以把這東西郵寄回去,交給地方上的賢達們討論,提出建議,等雙方沒有異議了,再書寫一份正式協議,也不遲。」

眾人點頭,很滿意太史慈的設想周到。張松看了一會兒,奇怪道:「司空大人,這協議中為何會有這么多的勾勾點點?而且還出現在字句之間?。。。。。。難不成是為斷句用的?」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張松先生果然聰明,在我們青州,把這東西叫做標點符號,用這東西來斷句最好不過,如此一來,黃口幼兒在學習的時候便會上手極快,不必像原來那樣不明所以地亂背一氣。

眾人恍然大悟,這些人都是飽讀讀書之輩。當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和便捷,不由得紛紛出言贊頌。既然太史慈已經言明這些協議可以帶回去仔細研究。那么眾人便覺得沒有必要再在這里耽擱,說實話,待在這里,他們對太史慈本身都有一種敬畏感,這感覺令他們頗不舒服。

而且今天晚上太史慈給他們的沖擊頗大,令他們有點無所適從。

自從長安之後,談們便時刻提防著太史慈,畢竟太史慈乃是最大的敵人。可是今晚的事情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這太史慈的確有手段,令這些人想要借機發難都不可能,翻倒在某種意義上成為了太史慈的盟友,世事之奇,莫過於此。

這件事情他們必須要回去考慮清楚。太史慈聞弦歌而知雅意;便笑道:各位實在應該在長安多住一段時間,別說我們談判簽訂協議是個很漫長地過程。拋開我太史慈不說,現在長安聚集了天下大多數商人。若是不和他們再談上幾筆生意;那豈非是空入寶山一趟嗎?有道是貨比三家,說不定大家會在長安的市場上發現很多的好東西!看著眾人紛紛點頭受教的樣子。管寧在一旁添油加醋地笑道:「各位,司空大人還將在後天召開一次洽談會,到時候此時在長安的大商人們都會被司空大人請到這里來,為大家創造一個談生意的機會。」

眾人當然更加贊同,對太史慈的好感大增,秦宓這些初次與太史慈見面的人也對其印象大為改觀。太史慈趁熱打鐵道:各位;或許過去發生了一些事情;令大家對我頗多微詞。但是我太史慈地原則是對待朋友以誠相待;對待敵人則是毫不留情的打擊;袁紹袁術等輩;痴心妄想;野心勃勃;我對其自然不會客氣;可是馬騰將軍『劉皇叔『孫伯符『孟德兄都與我太史慈或多或少有點交情;所以還請大家明白;我太史慈並非是一味的打壓別人;畢竟我太史慈還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雖然太史慈的話這些人會大打折扣的聽,但是多少都被太史慈所感動。

坦白地講,這些人還真的都與太史慈有點交情。

曹c是不用說了,劉備在幽州地事情和青州軍打得交道自然不少,單說孫伯符,當年在洛陽城外諸侯會盟的時候,若是不是郭嘉親自到孫堅那里,揭破了假袁胤地面目,只怕孫堅已經在賈詡的手中吃了大虧了。馬騰本身也是當年諸侯會盟的盟友。

所以這些人說起來都是曾經並肩作戰過地盟友。

太史慈這么一說,氣氛更是大加緩和;每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笑容。曹洪的臉上更是流露出感激的神情,說起來,在諸侯會盟的時候若不是青州軍及時殺到,曹c和自己說不定已經死在了徐榮的並州騎兵的鐵蹄之下了.

在太史慈的提議下,眾人心甘情願的舉杯,在觥籌交錯中心甘情願地一飲而盡.太史慈和管寧站起身來,殷勤慰語,撫背言笑,把眾人送出了密室。

轉眼間,這件密室只剩下了太史慈、管寧和恆范三人。

太史慈哈哈哈大笑道:「幼安兄,你今天晚上的表現真是精彩絕倫,這些自以為是的老狐狸都被你騙過了。」不理桓范在一旁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自己;管寧淡然道:我管寧何德何能?說到底還是主上的新〃五德終始說〃才是厲害。

頓了一頓;又道:自古以來;儒家就在講以德服人,可是怎么以德服人卻是語焉不詳;直到主上的新〃五德終始說〃橫空出世;我管寧才如夢初醒;徹底明白了孟子《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精義所在。征服天下不能單兵革之利的金德;也不能單說服感化、禮法教義的獲得;而應該五德齊出,多管齊下,方能收到成效。桓范在一旁也道:「的確如此,今天看這些使者,明顯不懂得新『五德終始說』的精益所在。他們只是在注意主上威凌天下的武藝和兵法所展現的金德,以及主上名滿天下的聲望所構造成的火德。卻沒有想到,管寧先生正在利用其他三德向他們大肆進攻。兵法有雲:不知彼不知己,必敗無疑,我看南方諸侯,時日無多,只怕連洗浄凈自己脖子等死的機會都沒有了。哈哈,在懵然不知中走向死亡豈非也是一種幸福?」管寧瞥了他一眼,笑道:「恆范你能明白我地心意很不錯了。」

旋即冷聲道:「以商賈之利其水德。以農桑之便離其土德,以百工之先離其木德,彼五德不全,我五德充盈,以天下民心之所順而攻離心德之輩,焉有不全勝者?」

太史慈開始被管寧的一番誇獎說得照例臉紅,不過隨後就被管寧的這番議論所吸引。大為嘆服。若是說起管理國家的本領,真是一百個也比不上人家管寧。要不是在這時代實現民主和禪讓不大可能,太史慈還真想讓管寧日後接替自己的位置。

管寧當然不知道太史慈現在滿腦子盤算的是這個說起來會嚇死他的想法,見太史慈出奇的沉默。便問道:「主上,難道有什么不對地地方嗎?」太史慈清醒過來,拋開了在這時代人們看來荒誕不經的說法,笑道:「我在想聖上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怎么想?」

管寧冷哼道:「主上何必考慮這方面的事情?總而言之這件事情並沒有冒犯聖上,說也不能說主上的閑話。」

太史慈點頭道:「幼安兄言之有理,哈,我看聖上會加緊與各地諸侯使者聯系,畢竟我們這么做從表面看是在向諸侯盟示好。」桓范冷然道:「那些諸侯們一定會高興得很。現在雙方都在討好他們。」

太史慈點了點頭道:「不過他們更希望我和聖上鬧得不亦樂乎吧?好,那我便如他們說願,讓他們十分快樂地看我太史慈的笑話!」

管寧和桓范馬上會意,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當三人回到大廳時,意外的發現,此時人更多了。管寧當然要替太史慈去應付這種場面,於是精神抖擻地站在太史慈地邊上,和來往打招呼的人談笑風生,顯得風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