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0 部分(2 / 2)

李催郭汜的使者楊奉也來了,態度極差地和太史慈打了聲招呼,便徑直去找此時變得神采飛揚的秦宓、馬騰等人說話。

看來此君今晚不是給自己道賀的,大概是來找人的,他來晚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到那些使者的住處撲了個空所致。倒是呂布的使者宋憲一臉的恭謹,對太史慈禮數周全。

這也可以理解,呂布現在孤軍在外,幾乎等於無家可歸,雖然朝廷已經承認了他的地位,但是當年呂布在洛陽郊外帶兵襲擊當時還未成為皇帝的漢獻帝的事情可是盡人皆知。

當然這件事情還在死鬼丁原的身上,誰讓他是何進和何太後的心腹,要置當時的陳留王於死地呢?現在何進和丁原已經沉歸塵土,但是漢獻帝卻不會忘記這件事情。

長安現在局勢微妙,連廖立、蹦越、戲志才這等計謀之士都無法看破真相,更何況是呂布呢?

他看不出漢獻帝已經是最後的掙扎,所以一直在擔心長安斗爭最後的勝利者漢獻帝,生怕最後漢獻帝為了報仇把他抓來殺了下酒,故此唯有向太史慈,希望在太史慈這里尋找一條活路。呂布的確是天下無雙,但是一個人的無敵並不等於在這亂世之中可以常勝不敗,呂布現在不過就是只喪家之犬。

這一點,太史慈很清楚。

不過太史慈更清楚呂布很難養熟的性格,所以他對呂布無法信任,正如再艷麗的火焰都不能觸摸一樣。即便是接受了呂布;也只能用起才為自己打下一方疆土;卻休想讓自己相信他。

當然;現在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

所以對這宋憲還算是客氣。

說了一會兒話;徐威那小子垂頭喪氣地走了回來;宋憲一見這場面;便躲向一邊。不再打擾。太史慈看徐盛一幅斗敗了的公j的模樣,便知道徐盛在馬騰的女兒那里沒得到什么好臉色。便忍住笑道:「文響,怎么了?」徐盛狠狠瞪了在一旁噘著嘴巴偷笑的桓范,然後無精打采地對太史慈道:「主上,別提了,那個馬騰的女兒實在是棘手,別說我了,我看在場的那些男人一個個都被迷得神魂顛倒,但是哪個也別想一親芳澤……」恆范在一旁叫道:拜托,你們是十年沒見過女人地死刑犯嗎?第一次見面就要一親芳澤?那第二次是不是就要登堂入室鋪床疊被生兒育女天倫之樂白頭偕老啊!」

它是從忍耐不住為之菀爾,這個恆范說話相當有趣。不過和杜遠與徐盛比起來,倒是多了一些文雅,屬於高級幽默。

徐盛氣道:「我有那么急色嗎?問題是你看連楊懷那樣的帥哥都能吸引此女的視線,我又有什么辦法?」太史慈心細如發道:「原來文響現在還未弄清楚人家的姓名,實在是丟人丟到家了。」

徐威頹然道:「主上你不知道,這個女子厲害得很……」

厲害?

太史慈和桓范對望一眼。不明白徐威是什么意思。徐威的眼中閃過一絲沉醉道:「也許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是楊懷也稱他為馬小姐。每個人都跟他自來熟。和這個女孩談話你會發現很愉快,可是實際上都是你一直在說,他只不過是在微笑聆聽在和他交談的當時,你會覺得一直和她交流,而且會一直和她交談下去,若不是和他說話的人太多,只怕我現在還沉醉其中呢太史慈和橫范眼中閃過駭然之色:若是這么說,這個女子絕對地不簡單。談話也是一門藝術,他一樣分成很多的境界。

這個女子用不多的話語就可以給人留下深刻良好的印象,這分明是一種極高深的談話藝術。只有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才能夠做到。若是這種情況出現在一個謀士的身上,那絕不奇怪,可是此刻卻出現在了一個看上去如此天真的女孩子身上,那就太過奇怪了。

看來這個馬騰的女兒絕不簡單若是如此看來,這個馬騰就不僅僅是要利用自己地女兒達成什么政治婚姻那么簡單了。

想一想吧,若是在漢獻帝的身邊出現了這么一個善於抓人心神的女子,這將會是一件多么可怕地事情?

莫要小瞧女人,她們的殺傷力是驚人的,尤其在對付男人這一點上。當年一個張夫人就差一點令郭嘉精神崩潰;現在這個馬騰的女兒才一來長安便吸引了眾多人的視線;再加上東漢本就有女子干政的傳統;更是不得不防啊。

尤其是這個馬騰的女兒;從為外表上看是如此的天真陽光充滿活力和生命力;絲毫不給人以嬌柔地感覺;欺騙性太大了。

看這太史慈出奇凝重的神色,桓范對太史慈低聲道:主上;我去試試。太史慈點了點頭,桓范便向那馬騰的女兒去.

徐威這時才想起另外一件事情道:"對了主上,剛才蔡邕先生和蔡琰小姐來了,蔡琰小姐剛才還在尋找主上,不知道現在在哪里?"

太史慈聞言心頭一熱,便四下張望,尋找其文姬這心中玉人來.

正四下打量時,一把熟悉得魂牽夢縈的性感女聲在太史慈耳邊響起:"司空大人,好久比見."太史慈聞言心中一顫;轉頭看時;只見芳華絕代的蔡文姬正俏生生的站在自已的面前;臉上盪漾著令心動魄的美麗笑意看向自已。

一剎那間,天地變遠了,人潮變淡了,聲浪變小了,只有這天下第一才女如同浮雕一般越發清晰的出現在自已的眼前。

就連她淡雅到極點的白衣也變得璀璨奪目起來,

天地在這一刻充滿了祥和。太史慈心中涌起柔情,笑道:「小姐為何不叫我子義兄。」

面對蔡文姬,自從恢復了一顆平靜心之後,太史慈的態度反而瀟灑從容起來,不知為何,總有一種想要作弄蔡文姬、希望她拋掉不咸不淡的面孔、露出笑容的感覺。

蔡文姬想不到太史慈對著自己的時候會如此尖銳,看這太史慈的溫柔笑容,先是一呆,白了一眼,弄的後者丟掉了三魂七魄後才道:「小女子怎敢如此唐突?自司空大人教訓完小女子後便不再登門拜訪,哪里把人家當成知己?現在卻反過來怪人家為何不叫你是子義兄。」太史慈幸福的頭都大了;在頭痛之余當然感到絲絲和蔡文姬非同一般的關系的甜蜜;雖然還談不上打情罵俏;但是已經令太史慈大感榮幸了。

隨後;氣氛便夢幻般不真實起來。

兩個人都有一種酒意朦朧的感覺;飄飄忽忽地說了些自己都不大明白和清楚的話;總之感覺很美好。正在兩人陶醉時,一把聲音傳來:「司空大人,我於扶羅從雁門趕來給你祝賀來了!

第三部一統第四卷第五章心儀

恍惚間,太史慈清醒過來,轉頭看去時,南匈奴人的首領於扶羅正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恍若天人的蔡文姬。

那銅鈴般的巨目中,散s著貪婪的光芒,喉嚨也一動一動,可想而知正在吞咽著吐沫,那副色狼嘴臉令人生厭。

蔡文姬皺著眉頭掃了於扶羅這色狼一眼,顯然對於扶羅的不禮貌待和沒有半點遮掩的色欲之心十分反感,但是出於禮貌,又見這人向太史慈行屬下禮,所以蔡文姬並沒有給於扶羅臉色看,只是淡然地對太史慈道:「子義兄,你先忙著,待會兒我們再聊。」說完話後便轉身飄然而去。

太史慈十分氣憤:好的這個於扶羅來得真不是時候,這么美好的時刻居然被著蠻夷給破壞了,眼看著自己和蔡文姬之間的關系正在突飛猛進的時候,卻被生生打斷,實在是可惡。

萬般無奈下和蔡文姬互道別辭,待蔡文姬走遠後,太史慈轉過頭來看於扶羅的時候,卻發現後者正貪婪地盯著蔡文姬無限美好的背影和行動間搖曳生姿的美臀不放,而且還猛咽口水,太史慈更加氣惱。當下冷哼一聲道:「於扶羅將軍,前方戰事吃緊,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於扶羅的三魂七魄這才被太史慈叫回,看太史慈臉色極差,不比往日和自己說話那么和顏悅色,心中不明所以,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太史慈的手段和厲害他是知道的,故此恭謹道:「主上。屬下的弟弟呼廚泉在雁門連勝鮮卑人,打得鮮卑人不敢入塞,又聽說主上在長安新家落成,榮升大司空,心想怎么的也要到長安來一趟,若不是還有小股鮮卑人入塞,我弟弟呼廚泉也跟來了。」太史慈淡然道:「難為你們這份心意了,不過雁門是我大漢地北方門戶,不得有失,你在此不可耽擱太長時間。否則並州有變,你在南匈奴的地位也不保。」

於扶羅恭敬道:「屬下明白,後天小人就會啟程回並州。」頓了一頓。於扶羅終於忍不住道:「主上,敢問剛才那位美麗的女子是何許人也?」太史慈就知道他忍不知,在一想起歷史上這於扶羅對蔡文姬的種種,心頭更是火氣,眼中殺機一閃。不怒反笑道:「此女正是蔡邑大人的千金、天下第一才女蔡文姬。

於扶羅聞言一愣,贊嘆道:「難道了。」旋即身軀一震,顯然記起這蔡文姬乃是太史慈的未婚妻的事情。馬上明白太史慈的未婚妻的事情。馬上明白太史慈為何對自己這么冷淡的原因,馬上誠惶誠恐道:「屬下死罪,剛才冒犯了未來地主母。」太史慈心中的殺意卻有增無減,要不是這個於扶羅還有點用處,太史慈現在就想一刀斬下於扶羅地狗頭,不過這個主意不可能讓對方知道,故此太史慈笑得更加燦爛了,溫言道:「美女如同名花。就是需要別人欣賞的,不過只可遠觀,若是剪斷摘下,那美女也就失去了原有的美麗了。」

於扶羅聞言身軀一震,聽出了太史慈果然因為自己地失禮而心生不滿,這言語中正在暗示自己,當下嚇得汗流浹背,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胡言亂語。同時放下心來,知道太史慈不再為這件事情而怪罪自己。

他卻不知道;太史慈乃是梟雄之心根本就是難以揣度;太史慈每次殺人前都喜歡示弱於人,再用雷霆萬鈞的手段置人於死地。

於扶羅在這里自以為無事;卻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命運已被決定。

太史慈不想和這在自己心中已是死人的人多費唇舌;便叫過一名特種精英;要他帶著於扶羅;去安排住處。於扶羅走開後,太史慈再一次尋找蔡文姬的芳蹤時,缺見只一會工夫,蔡文姬地身邊已經圍繞上了大群的仰慕者。

美女的美麗是無窮的。

此時,在場的最大的三個說話的已經形成:馬騰的女兒、蔡文姬、許子將。自己的身邊反倒無人,畢竟人們對太史慈十分的敬畏,並不敢過去近。

這時,桓范已經從馬騰女兒的中抽身出來了,臉上神色凝重。

太史慈一把拉住他,沉聲道:「如何?」

桓范皺眉道:「主上,這個馬騰地女兒果然有問題。文響形容得很恰當,但並沒有完全描述出來的厲害之處。」太史慈的眼中閃過駭人的神光,輕聲道:「說清楚一點。」

恆范心有余悸道:此女表面清純可愛,但其實狐媚過人,似乎天生會魅惑男人一般,和她說話的男人無不興奮異常,而且面色紅潤的不正常,邪門得很。而且男人越是興奮,此女便越發的楚楚動人,好像被男女間的歡好滋潤過一般嬌艷欲滴。「

太史慈沒有想到恆范會得出這個結論,聽上去更像是武俠小說中」采陽補y「的那一套,當下一愣道:」不能吧?「恆范憂心仲仲:「主上,此女絕不簡單,要不是屬下有准備在先,守主心關,只怕此時已經被此女所迷惑。」

太史慈知道但凡才智過人之人無不是心志堅決之人,很難被其他事物所迷惑,現在既然恆范這般說,太史慈也不可能重視了。

恆范見太史慈認真起來,才道:「主上,你不覺得這事情奇怪嗎?馬騰何時多了個女兒?我們的情報中可從未提到過。若是這個女子真實馬騰的女兒,那么在露面前這女子到底在哪里?這絕對值得懷疑。」太史慈心中凌然:是啊,以青州的情報居然無法得知這女子的來歷,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桓范面色凝重道:「主上,我看這事情還是找今天在場的巫祀神女們幫幫忙吧,她們原來接受訓練時原本都是精於勾引男人的高手。或許她們可以從這女子地怪異之處知道這女人的來歷吧。」

太史慈贊許地看了桓范一眼,笑道:「桓范你真的不錯,居然知道在這方面下手。」桓范對太史慈的表揚絲毫不放在心上,轉身便向這大廳的一個角落中正在表演的巫祀神走去。

太史慈對著恆范坐言立行的風格極為欣賞。目光隨著恆范的身形來回移動。

不多時,就見橫范停在了一位長相極為端庄,但眉梢眼角之間極為風情地女子身邊,和那女子耳語幾句,那女子先是一愣。旋即眼中媚光大盛,那其中透露出了興奮。顯然很滿意恆范交給她的任務。在下一刻,那女子便消失在人群中不見了。

桓范施施然回到了太史慈身邊,對太史慈笑道:「主上。你就等好消息吧。」然後便向馬騰女兒地方向走去。

太史慈看得點了點頭,心中記掛蔡文姬,轉過頭來的時候,卻見蔡文姬不知道用何妙法驅散了那些圍繞這她的人群,向他款款走來。

太史慈驚喜地迎了上去道:「蔡琰小姐現在有閑了?」蔡文姬白了他一眼。若無其事道:好像一直沒有時間的人是司空大人才對吧?是不是,子義兄?

太史慈呆看著蔡文姬的如花嬌憨;好一會兒才道:小姐請放過我吧。我只不過是在奇怪那些人為何會放過小姐?

蔡文姬若無其事道:這有何難?我說要請教司空大人一些事情。他們自然就散開了。

太史慈呆看著他;有點反應不過來。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不過這無疑是當眾承認了她和自己的親密關系。

的確,蔡文姬在名義上是太史慈的未婚妻,但是實際上蔡文姬和太史慈之間的關系並不親密,這在長安並不是什么秘密。

否則王子服等人也不會想出用蔡邕和蔡文姬來牽制太史慈地主意。現在蔡文姬這么做無疑是在向其他人宣稱她已經開始向太史慈屈服了,敢於當眾承認自己是太史慈未過門的妻子了,這個打擊對王子服等人可以說是相當的巨大。

太史慈在吃驚之後。一陣狂喜從心中涌起,心醉神迷下對蔡文姬輕聲道:「琰兒……」

蔡文姬沒有想到太史慈會如此稱呼自己,在全無心理准備下嬌軀一顫,旋即一張俏臉如同天邊的火燒雲一般紅了起來,連脖項處都泛起了粉色,低下頭嬌嗔道:「你這人最會涎皮涎臉……」太史慈大感尷尬;自己也沒有想到會在忘情之時叫出了自己在心中一直對對方的親密稱呼。

不過太史慈卻知道厚臉皮是談戀愛的不二法門;現在見蔡文姬並沒有生自己的氣;當下放下心來;嬉皮笑臉道:琰兒;這是你叫我子義史的回報。蔡文姬很想發怒,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上不生對方的氣,相反心中還有抑制不住的狂喜。看慣了太史慈那種彬彬有禮中透露出絲絲霸道的一面,一在有點賴皮的太史慈反而顯得更加可愛和動人心弦。

這才突然發現,原來自己在心中早就已經接受了對方。

這絲頓悟令蔡文姬心潮起伏,陷入沉默。它是從卻在這近距離中凝神欣賞起蔡文姬那驚心動魄的仙逸之美來。

一時間,兩人都進入到了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美妙境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蔡文姬才驚醒過來,抬起頭來看向它是從,卻發現它是從一雙虎目正緊盯著自己看,登時越發地不好意思起來。太史慈也替她難過,唯有轉移話題道:蔡太傅這些天負責教導天子;多有辛苦呢。可要注意休息。雖然話說得冠冕堂皇;但是其中關愛之情躍然紙上。

蔡文姬聽太史慈叫起自己的官職;才清醒過來;她這人心志堅決;雖然因為太史慈而在心中生出幾絲漣漪。但此時馬上清醒過來;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