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0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不會錯,人卻會錯,孟子說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時至今日,文聘將軍不會認為大道還在荊州一面吧?新『五德始終說』要闡明的就是天下的大道,青州的一切也都是圍繞著這學說而進行的,至於荊州,時至今日,做事情還要看世家大族的臉色,犧牲的是荊州的俊才,謀求的是個人的利益,將軍不要執迷不悟了,有用只身不應該作無謂的犧牲,還是加入我青州還天下一個太平吧。」文聘聞聽此言霍然動容;看了看站在一旁;滿臉渴望的陳應和鮑隆;知道這兩人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加入到青州的;幫此閉上眼睛長出了一口氣;然後睜開眼睛看向桓范道:〃文聘願降。〃

桓范聞言喜形於色道:〃將軍的選擇是人明智的選擇;青州軍歡迎文聘將軍加入。〃

陳應和鮑隆早就撲了上來;滿臉激動地和文聘抱在了一起;文聘本來想要罵兩人;卻又發覺說不出口中;臉上的僵硬也消失了。桓范的一席話也說動了朱然等人,朱然和他的部將譚雄、崔禹兩人以及邢道榮紛紛拜倒在也,願意歸降青州軍,桓范當然高興。

至於史跡,此人留之無用,被桓范命人推了下去殺掉,而劉泌則被留了下來,這人別的本領沒有,治理地方到也算是行家里手,現在攀城初定,也需要此人穩定局面。至此,桓范手下也是兵精將猛,李嚴、魏延、紀靈三人自然不說,從荊州方面投降過來的文聘、刑道榮、譚雄、寇封、陳應、鮑隆、朱然、崔禹等人皆非等閑之輩,而且對荊州地理十分熟悉,對桓范大軍南進十分有利。

在桓范大軍進入到樊城不久之後,陳登帶領的新組建的軍團便傳來了消息,在占領棗陽之後,陳登和縻芳便帶領大軍西行,遇見了正在倉皇撤退的荊州小股逃兵,被他們盡數收服,用不了多長時間便會給桓范送來。與此同時,龐德派人送來消息,龐德的大軍已經出奇兵攻下荊州軍控制的荊州北部最後的城市襄陽,截斷了孫靜大軍的退路。

桓范聞聽大喜,知道龐德將會在孫靜渡江之前給這支荊州軍最後的打擊。

而在這之後,呂蒙將會在荊州南部展開行動,全線攪亂荊州的長江防線。

桓范的一席話也說動了朱然等人,朱然和他的部將譚雄、崔禹兩人以及邢道榮紛紛拜倒在地,願意歸降青州軍,桓范當然高興。

至於史跡,此人留之無用,被桓范命人推了下去殺掉,而劉泌則被留了下來,這人別的本領沒有,治理地方到也算是行家里手,現在樊城初定,也需要此人穩定局面。看看那面大旗上的一個「龐」子,孫靜等人就知道此人乃是西涼錦馬超手下的舊將龐德,早就聽過他的大名,今日一見,才知道比傳聞中的還要可怕百倍。

沙摩柯雖然不知道誰是龐德,但是他曾經和甘寧交過手,此時一見龐德,此時為之動容,知道這個龐德只怕比甘寧還要厲害三分,荊州將領紛紛上前與之交戰,但是只有沙摩柯可以勉力支持,剩下的人無不被氣殺敗,很多人更是被震得口噴鮮血,面對龐德,沙摩柯生平第一次產生了後退的念頭,偏偏龐德的長刀有一種魔力,好似可以吸引住對方一般,今與之交手的人欲罷不能,出非被其殺死或者殺殺傷,而這也是為何荊州將領紛紛噴血的原因所在。

太可怕了,那把要人名的長刀好似有一種飛餓撲火的魅力,這個龐德的長刀總是有一些令人顯而易見的破綻,令所有看見的人忍不住想要揮出自己的兵器去攻擊他,但是在功向這個破綻的時候,這個'破綻就會變成一片死地。所以,在和龐德交手第一輪之後,那些荊州將領便一個個面色蒼白,嗚咽著鮮血開始撤退,只有那個沙摩柯韌性十足,還在和龐德交手,沙摩柯手下的士兵當然不可能丟棄自己的主帥逃跑,畢竟是一個種族的。

孫靜等人卻管不了那么多了,本來他們的目的就是渡江,反正襄陽已經丟了,荊州北面再也沒有荊州軍的立足之地。現在正好沙摩柯這般「神勇」擋住了龐德,他們還會不趁機逃走?故此;成批的荊州軍士兵在孫靜的帶領下開始了逃往;在他們看來幸好龐德占領襄陽的時間並不長;還沒有時間控制船只。所以只要到了江邊;他們便可以順利南渡了;卻不知道這是青州軍地故意放縱;否則呂蒙哪有機會跑過江南?龐德見到荊州軍的異動也不著急;眼前的這支荊州軍隊就夠他應付的了;這個長得怪模怪樣的敵人大概就是竿寧嘴里地沙摩柯了。果然是個人物;對於此人;龐德是抱著生擒活捉的思想;太史慈說得清楚。蠻人的地方要交給人家自己處理;要改變他們不是靠武力征服;而是要讓他們覺得幸福;所以戰爭對於這些蠻人來說只有一種作用;那就是先制服他們。心服則是以後的事情;這個沙摩柯武功高。在當地一定有威望;殺掉他只會被荊州利用;借此發動更多的南蠻人來和青州為難;但是若是留下他;青州便是多了一個盟友。只要沙摩柯願意服從青州;現在把沙摩柯放了都無所謂;難道荊州征服會把他怎么樣嗎?不對付沙摩柯;荊州對他不放心;對付沙摩柯;荊州又怕激起民變;現在荊州已經經不起半點折騰了;當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反正沙摩柯已經對現在地荊州政府不滿了;從這一點上看也算是青州軍的盟友。

自己殺死沙摩柯只會被荊州軍利用,要是沙摩柯活著豈非更好,從這個角度上說,自己是否能夠生擒沙摩柯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粗人活著。想到這里,龐德再劈出一刀,然後一勒戰馬,向後退去,同時長刀一擺,士兵們也迅速地和敵人分開,不再糾纏,毫不理會此時一臉不知所措的望向他們地沙摩柯的士兵,而且行動之間絕無半點拖泥帶水,更沒有人多說一句話。

沙摩柯見此情景也有點不知所措,不過還是如斯響應,一擺手中的鐵蒺藜骨朵,要自已的士兵有樣學樣緩緩而退,一面喘著粗氣看向龐德,嘿然道:「你這廂好手段,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龐德卻一點都沒有疲勞的模樣;看著沙摩柯聲音平靜道:〃在下龐德;在青州不過是無名小輩;沙摩柯將軍不會聽說過我。〃

沙摩柯疑惑地看了看大旗上的那個〃龐〃字。緩緩搖頭道:〃你們青州詭計多端;說不定是在騙我;以你地功夫怎可能是個無名之輩?〃龐德微微一笑道:「一個人武功再高,即便是萬人敵那又如何,打戰憑借的是策略,在青州,武功在我之上的人很多,若是說到出謀劃策,那更是謀士如雲,龐德瞠乎其後,不足掛齒,沙摩柯將軍當然不會聽說過我。」

沙摩柯聞言一擺手不耐煩道:「別跟我說什么出謀劃策,那些東西我一概不懂,哼,荊州軍一敗塗地,難道軍事還少嗎?還不是打了敗仗?」龐德哈哈一笑道:〃那是因為我們的軍師技高一籌;若是我們青州只有像將軍這般橫沖直撞的猛將軍;一樣

沙摩柯為之語塞;雖然他在口中看不上這些漢人的軍師;但是心中也知道這些漢人的心思極為厲害;若是換成是對付他;只怕荊州軍中的一個二流人物綽綽有余了。龐德看著神情有點凄苦的沙摩柯,覺得此人相當的有趣,便微笑道:「將軍不必多想,現在有兩條道路擺在將軍面前,要么是下馬投降,加入我青州軍,要么。。。。。。」

沙摩柯最煩別人和他說威脅的話,於是眼眉一挑道:「要么便把我擊殺於馬下。對嗎?嘿嘿,龐德將軍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咱們也不是沒有還手之力的嬰兒。沙摩柯手中的鐵蒺藜骨朵只喝人血,可不會高舉過頭頂去搖尾乞憐。」龐德啼笑皆非道:「誰說要殺你了?若是要殺你我龐德就不會停手了,嘿,我龐德的本領剛才也不過使出了八分,若是全力以赴,雖然費些事情,卻可最終擊殺將軍。不知道將軍信不信我說地話?」

沙摩柯聞言心中一驚,看看龐德也是未盡全力的樣子,若是如此,那么自己地確不是龐德的對手,想到這里也覺得龐德停手了是件怪事。不由得疑惑道:「那么將軍的第二條道路是什么呢?難倒是要我沙摩柯自殺不成?」龐德哈哈大笑道:「沙摩柯將軍真是會說笑,我的第二條路就是放沙摩柯先生離開,快快回到荊州去吧。」

沙摩柯聞言大吃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點驚疑不定道:「龐德將軍你說什么?難道不怕放虎歸山,我沙摩柯日後繼續玉青州為敵嗎?」龐德淡然道:「沙摩柯將軍弄錯了一件事情。我們青州軍的敵人是荊州的孫氏家族和其他的世家大族,至於沙摩柯將軍和你的族人又與我們青州何干呢?實際上我龐德看不出來眼前的這場戰爭和沙摩柯將軍有什么關系,沙摩柯將軍又是出於什么目的來參加這場戰爭。難道荊州有人對你們說我們青州軍一旦南下,你們這些山越之民就會生靈塗炭,飽受戰火,所以你們才會助戰?」頓了一頓,龐德繼續侃侃而談道:「荊州是大漢的土地,他需要中央政府管理,荊州地方違抗天命。自然要出兵討伐,可是你們的部落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呢?雖然你們的土地也是大漢的一部分,。但那是上天賜給你們生養之地,我們青州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去奪取你們的土地,日後打下了荊州也不會為難你們,這一點沙摩柯將軍還請了解。」

沙摩柯聞言有點張口結舌,當初他參戰是為了荊州方面許給他們的利益,山區生活艱苦,所以荊州方面誘之以利對於沙摩柯的族人來說誘惑力極大,只是他們想不到這場戰斗這般難打,照這樣下去,自己不但不可能從荊州那里拿到利益,反而還會受到荊州軍地牽連,一想到這里,沙摩柯心中就有說不出的後悔。現在龐德這般一說,立刻就說到了他的心里在去,對啊,他是他,荊州是荊州軍,兩者原本就不是一伙的,雖然說自己曾經被周泰打敗過,但是荊州方面並未完全制服自己地部族,說穿了就是雙方相互妥協而已,自己沒有必要為行將敗亡的荊州賣命啊。

想到這里,沙摩柯已經開始謀劃起未來的出路了。龐德看著沙摩柯,心中好笑,肅容道:「漢民世代生產糧食,對於山地的生活根本無法適應,即便是奪來又有什么用呢?山區的事情還要由沙摩柯將軍你們自己說了算,我們漢人即便是統一了荊州,很多地方上的事情還要仰仗將軍,所以將軍不是我們的敵人,反倒是我們青州軍未來的朋友,你說是嗎?」沙摩柯聞言大感奇怪;看了龐德一眼道:〃你們青州的將領真是奇怪;居然還會關心戰場以外的事情。你說得很有道理;你們漢人實在沒有必要爭奪我們的窮鄉僻壤;反倒是你們漢人的東西我們很喜歡;只是實在難得。。。。。。〃

龐德微微一笑;心道正是因為如此;你們這些蠻人才會和荊州方面屢屢發生沖突吧?荊州方面把你們當成野人;你們又覺得和漢人無法溝通;所以明明可以好好做生意;結果卻非要變成掠奪的方式;弄得兩敗俱傷;實在是得不償失。而在前方,寇封等人早已打開了城門,等待著桓范等人的入城。桓范指揮(缺4字)入城,只留下一部分軍隊在城外打掃戰場。

進城之後,寇封親自迎接桓范,桓范哈哈大笑,走上前去,挽起寇封的雙手,要寇封和自己並排前行,一同前往樊城的議事大廳。沙摩柯聽得一個勁兒地點頭,忽然神往道:「若是可以如此,那才最好,嘿。原本我以為青州軍是洪水猛獸,進入了荊州我們便要遭殃了,沒有想到……」

龐德微笑道:「沒有想到百聞不如一見,是不是?」

沙摩柯嘿嘿笑了起來,此時,雙方的氣氛大見緩和。龐德看著沙摩柯心念一轉,突然一個大膽的主意涌上了心頭,微笑道:「現在將軍相信我要放掉將軍你的誠意了吧?因為我們根本沒有必要變成敵人,即便眼下將軍死傷不少,那責任也不在我們青州軍一方,當然更不在將軍一方。」

沙摩柯冷哼一聲道:「荊州那般鼠輩。居然敢騙老子,實在可惡之至,日後若是有機會,我定要好好教訓他們。」龐德等的就是這句話。不失時機道:〃荊州方面是井底之蛙;他淆不知道我青州為了天下的博大心胸;還以為我青州乃是好殺之輩;想必現在孫靜等人正在洋洋得意;以為我龐德已經取下了將軍的項上人頭吧。哼;若是我龐德真的這般做了。他們便會跑到將軍的族人那里去挑撥離間;繼續招募精兵;准備為將軍報仇呢;到那時可真的變成助紂為虐了。而且戰端一開;弄不好將來將軍地部族將會受到重創;未免得不償失。〃沙摩柯雖然是粗人,但是並不蠢,一聽此言登時明白過來,冷冷一哼,對龐德一抱拳道:「我明白將軍的意思了,在下馬上就領兵回到自己的部族去,我定要說服各位頭人,和青州軍聯手攻擊荊州。」

龐德聞言大喜,知道沙摩柯已經徹底的投靠到了青州一面,這小子發現青州強大,打也打不過,動心眼也不是對手,和青州合作有那么多的好處,當然知道何去何從了,他們不舍漢人,並不重「名」,反倒更加在重「利」,誘之以利正是對付他們地不二法寶。龐德這也算是無師自通,他得知了郭嘉和賈羽兩人對付南蠻人的手段,覺得自己有樣學樣,照樣可以用在沙摩柯的身上,現在拿來一用,果然一試就靈。

心念點轉下,龐德准備今天就吧沙摩柯徹底拉下水,面帶微笑道:「將軍回去當然也可以,不過將軍回去有把握說服那些頭人嗎?萬一要是有人陽奉y違,事先走漏了風聲,將軍可就不妙了。」龐德此言令沙摩柯深思起來,族中人的保守和落後他是知道的。沒有和青州軍交過手是很難能夠體會青州軍的利害的,那些頭人未必會同意自己的建議,肯定時主張觀望者居多,奧切還有幾個人早已經被荊州方面收買,這幾個人肯定在其中不會起什么好作用,自己諾是貿然回去,只怕不會有任何結果,弄不好還會引起不足打亂,部族大亂,這件事情對青州軍,畢竟現在在青州軍的眼中,荊州軍已經不堪一擊看,沒有自己的部隊參與幫忙都無所謂,所以這么一來,龐德的建議反奧更令他不得不重視皺眉苦思了半天;沙摩柯苦笑道:〃若是依照龐德將軍的意思呢?〃

龐德看了看戰場;此時戰場上已經沒有孫靜的部隊;全部都是沙摩柯的軍隊;便微笑問道:〃敢問將軍;你的這些手下對你可是忠心耿耿?〃

沙摩柯一拍胸脯道:〃這些勇士都是部族中慕我沙摩柯之名而來;忠心方面決無問題。〃龐德聞言點頭道:「好,那我便放心了,若是將軍信得過我們青州軍我倒是希望雙方進行合作,這對將軍日後在部族中的地位也有好處。」

沙摩柯疑惑的看著龐德,皺眉道:「將軍說說看。」

龐德振奮起精神,對沙摩柯微笑道:「將軍如果不便於回去,我倒覺得留下來更好,當然這也分成兩種情況。」頓了一頓;龐德侃侃而談道:〃第一嘛;將軍可以暫時留在荊州北部;我們對我宣稱將軍已經投降青州軍了;倒也不需要將軍做什么;然後將軍可以寫信給自己地部族;告訴他們靜觀其變;不必懼怕荊州軍;現在荊州軍自顧不暇;不敢和將軍的部族交惡;如此先斬後秦之後;你的部族也沒有辦法;畢竟他們現在也不敢把希望寄托在荊州身上;若是今天投靠荊州為了贖罪;將來青州軍卻擊敗了荊州軍;你的部族又如何自處呢?難道還要沖鋒陷陣去賣命?更何況荊州軍也沒有力量真的把你們怎么樣;尤其是在這個時期;將軍在書信中把這話說明白;相信這么做比將軍回去的效果更佳。〃沙摩柯聞言哈哈大笑道:「真是好計策,我現在倒想聽聽第二條計策。」

龐德的臉上卻浮現了神秘,對沙摩柯微笑道:「第二種情況是需要將軍冒點風險,但是將來我們青州給的回報會更大。」

聽到「回報」兩個字,沙摩柯神色一動,豎起了一對大耳朵。

第三部一統第十二卷第二章奪川

看看桀驁不馴的沙摩柯一臉欣然受教的乖寶寶樣子,龐德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道:「第一種情況不過是要將軍和你的部族人今後袖手旁觀、坐觀成敗,但是在名義上支持我們,進一步孤立荊州而已。但是我要說的第二種情況卻是要將軍冒一些風險的,當然,若是將軍可如此做,我們便不僅僅是盟友,而是好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