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0 部分(2 / 2)

沙摩柯當然聽得出來「盟友」和「朋友」這兩個詞匯的區別,當下有點迫不及待道:「將軍不要賣關子了。我當然願意做青州的朋友們了,不過我相信若是為朋友們考慮,這第二種情況想必不會令我太為難吧?否則龐德將軍便不夠朋友了。」

龐德聞言微微一楞,旋即啼笑皆非起來,看來這個沙摩柯跟漢人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有那么點學「壞」了,別看他對所謂的y謀詭計不屑一顧,居然會冠冕堂皇地討價還價了,這種招數分明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的慣用伎倆,現在這個看上去魯莽的沙摩柯居然學的有模有樣,倒也有趣,於是微笑道:「這第二種情況便是請沙摩柯將軍直接參戰,不過請放心,我們青州軍不會想荊州那樣無恥的利用將軍去當沖鋒陷陣的前鋒,只要幫完這個忙,將軍便可以隨時推出戰斗。」

看著越發迫不及待地沙摩柯,龐德便不再逗他,肅容道:「其實事情很簡單,我可以告訴將軍,在荊州南部有我們的人,而且對荊州南部長江防線十分了解。更有一整套瓦解荊州內部的方案,因此我軍要南渡長江並非難事,有此人接應的話。只要在長江防線打開一個缺口,守上一段時間,為我軍創造渡江機會便可,按照那只潛在力量地實力來看,完成任務沒有問題,不過若是有將軍幫忙的話,那效果將會更好。將軍所要做的就是裝作沒有背叛荊州依然渡江返回荊州,然後在這支軍隊行動地時候,掩護這支軍隊。如此而已,只是不知道將軍意下如何。」

沙摩柯聞言有點疑惑道:「要我做得事情就這么簡單?不行,將軍說的語焉不詳。而且沒有告訴我這個計劃的重點和諸多環節,要我如何能夠幫得上忙呢?」

龐德微微一笑道:〃沙摩柯將軍稍安勿躁;這個計劃還只是我的一個初步想法。但是具體的計劃實施還要有我們的軍師來定奪;畢竟將軍地出現而現在的情況是突發的;也許因為將軍地原因;這個計劃會有所變化;這也是說不定的。因此將軍還要耐心等待;而將軍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假意與我軍大殺一場。然後作出轉戰各方地姿態;我則回去和桓范軍師去商量此事;然後在和將軍聯系;定下渡江之後行動的具體細節;當然;若是計劃不得當的話;我們是不會讓將軍冒險地;到那時;我們可以再一次返回到第一次計劃上;要將軍作出投向青州軍的聲明;不過即便是那種情況出現;我們青州從今以後也會把沙摩柯將軍當成是好朋友。〃

龐德的這一番話說的沙摩柯心花怒放,連連點頭道:「和你們妻子辦事情真他爽快,不像荊州軍那幫龜孫子,有話不能直說,弄的那么多的彎彎繞,看上去特高深,其實一個個都是他廢材,呵呵,還是和將軍說話過癮啊。若是日常,我們現在別開始行動吧,我現在就帶領著人馬撤退,找個地方敬候佳音。」

龐德看著沙摩柯那副躍躍欲試的心急模樣,不由得為之莞爾,淡然一笑道:「將軍可以走,不過卻不可以這么明目張膽,這段時間內,我軍還會和將軍做做戲,比如出現一支軍隊和將軍糾纏一番之類的,將軍也不妨躲進深山老林,這樣看起來才比較像將軍這支軍隊的風格,荊州的探子也不少,不說別的。至少我們現在就應該做作一番,咱們身邊沒有敵人的探子,並不代表遠處沒有,反正若是有也聽不到我們在說什么,你我打一仗在就此分手在外人眼里可是正常的多,即便是我們剛才的談話在那些躲在遠處不知道內容的探子看來也只會以為我是在勸降將軍;當然勸降的結果是不歡而散;所以才大打一場;當然;呵呵;我這是為了以防萬一;也許現在荊州的探子都隨著孫靜的逃跑有多遠滾多遠了吧?〃

沙摩柯嘿嘿笑道:〃還是將軍考慮周到;既然如此;我們門就大殺一場;不過這般真刀真槍難免有所誤傷;將軍可要手下留情啊。〃龐德知道這沙摩柯是被自己打怕了,漫不經心道:「我們在這里殺聲震天、各舉刀槍並不為了相互砍殺,哪怕是做戲也不行,我們應該把刀槍砍向現在躺在地面上的屍體,免得有裝死者日後壞了我們的好事,當然,將軍族人的屍體是要放過的,但是荊州人的屍體卻要多加注意。」

龐德的一番話說的沙摩柯一雙眼睛血紅起來,看看滿地的屍體,給身後的博士兵小聲傳遞命令,然後才大吼一聲:「殺!〃於是青州軍和沙摩柯的軍隊一擁而上,殺聲震天,攪得天空中全是塵土,完全不清楚雙方交戰的情況,看上去無比慘死。

不過若是你走到近處就會發現,他們一個個正對著地上的屍體使勁兒呢。

沒有多長時間,沙摩柯便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在龐德的大模大樣的「追殺」下安然離開,躲進了一片樹林,等候龐統的好消息。龐德則施施然帶領軍隊離開,回到了襄陽城,不久之後便傳來消息,孫靜大軍已經乘著青州軍故意放水留下來的大小般只渡過了長江,逃命去也。

這標志著青州軍已經完全控制了荊州北部,也為青州軍日後攻擊荊州南部的准備工作作了最好的收尾。龐德心中惦記著沙摩柯的事情,故此在返回襄陽之後便心焦如焚的跑到了樊城。向桓范匯報了這件事情,桓范得知之後大為高興,他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以這種方式來解決。對龐德的主意更是大加贊賞,當然在具體實施還需要多加斟酌,探討細節,不過這些已經是後話了。

桓范現在唯一苦於下的命令就是命令經州北部各軍作出攻擊沙摩柯的姿態,以便為日後的行動作出偽裝。

可以說,有了沙摩柯這支奇兵,整個形勢變得更加有利起來了。龐德在荊州北部和沙摩柯談,諸葛亮也試著在西川和孟獲談。

對於孟獲而言,隨著自己領軍到這西川以來之後,便開始噩夢不斷。先是傳來了青州軍攻下了江陽等地的消息,這就意味著青州軍可以隨時南下對付南蠻人,若是開戰的話。無論青州軍能否得逞,但是南蠻人必將死傷無數,若是青州軍采取懷柔政策的話,那情況更糟,沒有人再比他更加了解南蠻人對漢人奢侈生活的向往,只要青州對這些南蠻人誘之以利;肯定會有很多人會投向青州軍地;關於這一點。就連對留守在南蠻地區的自己的朋友木鹿大王等人,孟獲都沒有信心保證他們對自己地忠心。畢竟沒臉可以擋住漢人的誘惑。否則,他們就不會被利用了,既然可以為益州軍效力,自然也可以為青州軍效力。

尤其是青州,聽說那里是漢人最富裕的地方,簡直就是人間仙境,若是青州那處那些珍奇來收買南蠻人地話,他敢保證沒有一個人南蠻人會不動心。當然,孟獲並不知道現在南蠻的情況更加糟糕,青州軍派出的五斗米教地妖人簡直太過銳利,令人防不勝防,雖然郭嘉和賈詡不可能是費洛伊德,無法說出人類的行為是靠性本能的沖動這種話來,但是告子的「食色性也」他們倒是懂得。西川方面的戰況也令孟獲十分地躊躇;隨著益州戰斗力的減員;龐統已經開始c手自己地軍隊了;原本以為可以利用陳到為自己訓練一支〃無當飛軍〃;增強自己的戰斗力;誰知道現在倒好;〃無當飛軍〃的大部分指揮權落在了陳到的手中;自己反倒變成了押運糧草的運糧官;目的是為了對付青州軍中最難對付的特種精英;雖然陳到指揮的那一部分〃無當飛軍〃也是為了對付這些特種精英;但是卻沒有自己這般危險;隨時都有可能面臨著青州特種精英的威脅。那些青得特種精英也真是可怕,不但戰斗力驚人,而且來去如風行動詭秘,要人無從揣度,陳到數次救援都沒有及時趕到,搜捕更是不得其法,完全被這支軍隊得團團轉,半個有下來。:、「無當飛軍」的損失變得越來越大』

而孟獲指揮的押運糧草的這部分「無當飛軍」更是怨聲載道,面對這樣一支軍隊,令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南蠻人心生懼意。山地作戰原本是他們的長項,現在卻被青特種精英打得完全抬不起頭來。孟獲現在更是完全沒有了脾氣,上一回交戰,孟獲遇見了一名白衣如雪的男子,手持長劍,在山地上如履平地,每一出手,必有人中劍身亡,而且叫人無從阻擋,大部分人連反應都來不及便已經被這么男子刺倒在地了,即便是有所反應也來不及了。最令人驚駭的是,在這殺人如麻的戰場上,這名白衣男子身上居然沒有半點鮮血,好似周圍的殺戮都與他沒有關系似的。孟獲只看了一眼;便可判斷出來自己十分佩服的益州大將陳到絕對不會是這個人的對手。就連他自己這個很喜歡和高手切磋的人都興不起半點和此人交手的欲望。

不過他不去找人家;人家卻來找他;這名男子一見到他便立時連人帶劍撲了過來;當日連他自己都已經覺得自己死定了;自己的老婆祝融夫人卻在後面大叫著自己的名字;不知道為什么;那名白衣男子聽到自己的名字之後居然扯開寶劍;飄然離去。並沒有殺死自己。但是孟獲卻被這人的氣勢嚇得心驚膽戰,最後率先奪路而逃,丟了糧草。

因為自己身份特殊,更因為青州特種精英還未來得及殺散自己地部眾,燒掉糧草,陳到了軍隊已經趕到,所以龐統事後也沒有說自己什么。只是孟荻卻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撲面而來的恐怖氣息,回到大帳中便開始瘋狂的和自己的妻子祝融夫人歡好。其生猛的程度令祝融夫人這深諳男女之道,並且樂此不疲、體力出眾的健美夫人也消受不起,被孟荻弄得魂飛魄散。不知身在何方。

以開始祝融夫人還以為孟荻是在感激自己的救命之恩,襄陽精盡報妻呢,後來才發覺事情不對頭。知道自己的丈夫現在如此異常是因為被死亡的威脅激發出了所以的戰栗而有興奮的潛能,因為無處發泄,所以便施加到了她的身上,就好像盡頭不大搞特搞她一番,明天便沒有機會了一般。雖然祝融夫人也知道孟獲這樣很不對頭,但是卻無力阻止,而且說實話。對於性的追求使得他也非常喜歡孟獲現在的這種歡好的瘋狂勢頭。

就比如像現在。

隔著孟獲地大帳,人們就可以聽見祝融夫人的呻吟聲,雖然南蠻生性開放,對別人歡好並不好奇,但是那守衛聽得有點魂不守舍。咱們的祝融夫人叫地也太銷魂了吧。

不過祝融夫人也不得不如此。此時大帳之內戰亂正十分激烈,孟獲未見得如何。祝融夫人卻到了緊要關頭。只是祝融夫人一雙粉嫩白皙又充滿爆炸力的長腿跪在席上,上面布滿了因為興奮而泛起的j皮疙瘩,小腿的肌r隨著十個極力向腳心里面扣的珠圓玉潤地腳趾頭泵的越來越緊,一對絲毫看不出來是習武之人地胳膊更是微微顫抖,顯然已經支撐不住,而實際上,祝融夫人已經夫力動彈了。祝融夫人的纖長細腰此時正被孟獲的一雙大手握住;光滑柔嫩的後背和腹部上面已經布滿了香津津的汗水;在那細腰下面陡然豐隆起來;好似用白玉做的葫蘆一般豐滿柔嫩的臀部隨著血紅著眼睛的孟獲的有力沖擊激盪起一陣陣臀波;一對高聳豐滿的酥r更因為姿勢的關系顯得更加的飽滿;那一陣陣r浪此起彼伏;搖曳得叫人欲火叢生。

孟獲此時的眼神機為瘋狂;仿佛身下的女人乃是心中的恐懼;他要用盡全部精神擊敗這恐懼一般;男性的堅挺充斥著殺伐的氣息;完全不給任憑自己鞭撻蹂躪的祝融夫人喘息之機。祝融夫人驀地嬌吟一聲,下身春潮泛濫,涌上花徑,自是一片泥濘,雙臂更是挺不住原本並不沉重卻極為豐盈的上身,任其倒了下去,只是高高翹起那如同漢白玉般豐滿碩大的臀部唯有不自覺的微微顫抖,任憑身上的男人肆意馳騁,口中的呻吟更是低沉下去,那悅耳的性感浪吟宛若隨風潛入夜的春風,直可令千年玄冰為之消融。

孟獲卻不管身下春情已深,只是狂風暴雨的襲擊著祝融夫人身上的敏感。正在這時,卻聽見外面傳來一把低沉聲音來:」大哥,小弟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孟獲雖然正是「性」致勃勃之時,卻可聽得出那是自己弟弟孟優的聲音,雖然心中有千般不悅,但是卻知道若是沒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自己這個弟弟是絕對不會來找自己的,故此當機立斷從祝融夫人體內抽出自己的分身,站起身來,跳到創下,隨手拿起祝融夫人那雪白的內衣擦試了一下自己濕漉漉的下t,開始穿戴起自己的衣服。祝融夫人此時已經全是沒有了力氣,高c連連下,渾身泛起了驚心動魄的桃紅色,一雙媚眼如絲,似可流淌出汁y來,看著孟獲,膩聲道:「大王……」

孟獲心中火氣正壯,聞聲便轉過身來,伸出一雙大手在祝融夫人身上貪婪游走,意猶未盡道:「夫人,我這里有要緊事,去去就回,你我還需大戰三百回合。」祝融夫人雖然已經無限滿足,但是聞言臉上卻還是流露出了驚喜,嬌柔無力地馴服點頭,衣服千肯萬肯的樣子。

孟獲嘿嘿y笑兩聲,便穿戴整齊出去了。

才一出去,就看見自己的弟弟孟優站在大帳旁邊,一見到孟獲出來了,便神情曖昧地看了大帳一眼道:「兄長越發的雄健,這些天嫂子可是越來越漂亮了。嘿嘿,有了大哥的滋潤,果然不同凡響。真是叫弟弟羨慕呢。」南蠻人民風剽悍純朴;對於性事更是毫不排飾;若是換成漢人被孟優這般評價;雖然可能會心花怒放;但是難免會笑罵幾句;可是孟獲聽了此言卻覺得這是對自己的最高誇獎;當下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才皺眉問道:〃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孟優看看左右無人;這才低聲道:〃兄長;青州方面來人了。〃孟獲聞聽此言,大吃一驚,不能置信道:「什么?」

看看自己的兄長驚疑不定的樣子,孟優連忙低聲道:「兄長切莫聲張,小心隔牆有耳。」說罷還轉過頭來小心謹慎地看看周圍。孟獲這才清醒過來,看看自己兄弟的模樣,冷笑道:「你怕什么?這里都是咱們南蠻的族人,難道還會有其他的耳目嗎?而且我們又沒有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現在我們就把青州的這個使者殺掉,然後把這件事告訴龐統先生去。漢人有一句話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j既盜,現在青州派使者來,打的什么注意我還不知道嗎,無外乎就是挑撥離間,要我們脫離益州軍隊,向青州投降。哼,青州的主事之人未免太小看我孟獲了,小小鬼伎倆又豈能瞞過我的雙眼?!」孟優看著孟獲的樣子;也不爭辯;只是微微一笑道:〃兄長明鑒;不過小弟有一言相問;既然兄長知道青州軍這次派使者來所為何事;現在我軍形是凶險;面對青州的這番打算;兄長的心中難道就一點都不心動嗎?〃孟獲那張滿是橫絲兒r的那臉微微抽搐了一下,隨即木無表情道:」那又如何?我孟獲行事一向有自己的原則,漢人說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個道理為兄還是懂的,青州,並不是你我兄弟可以投奔的地方,依我看來,青州是拿我們沒有辦法了,所以才出此計,為的挑撥南蠻與益州的關系,若是我們投靠給青州,將來青州一旦目的達到,還不一定怎么對待我們呢。南匈奴就是最好地例子,原本已經向漢室稱臣。現在又如何呢?於伏羅兄弟命喪黃泉!賢弟你不可被青州蒙騙。」孟優看著孟獲言不由衷的樣子,嘖嘖道:」兄長對我還不說實話嗎?咱們雖然是南蠻人,可是卻也不傻,否則誰都做不到這位置上,你說青州使者此來沒有絲毫的誠意,對我們居心叵測,這是兄長昧著良心說話,兄長,你可別告訴我你還不知道前幾天青州軍方面那個在戰場上放了兄長一馬的白衣人是什么人。「

孟獲冷哼一聲道:「這又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我又豈會裝糊塗?當時我就知道那人十有八九是大漢第一劍師史阿。別人哪里有那么高的劍術?連天下無雙的戰神呂布都不是他的對手,兄長還會不服氣嗎?那未免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孟優微微一笑道:「兄長既然知道這人的身份,那就是應該知道當時青州方面就可以要了你的性命。可是史阿卻把已經刺出的劍收了回來,要想殺你,當時就已經把你殺了,還用到現在大費周章的把兄長騙過去再殺掉?」孟獲聞言為之語塞,他指導自己地兄弟是個表面粗魯。但是內心極為細致地人,只不過他極好面子。一旦話說出了口便不願意糾正話里面的錯誤,他原本只是不想輕易表明自己的心意,只是想表現出一付對龐統推心置腹的樣子,生怕被手底下人包括自己地這個弟弟看出自己心中的猶疑不定,若是被自己的手下人看穿了自己內心的焦慮而導致軍心士氣的跌落,那便不好了,畢竟龐統是個精明人,被他看出端倪,定會以雷霆萬鈞地手段來對付自己。現在還是被自己的這個精明地弟弟發現;卻唯有堅持下去;強辯道:〃那是因為青州軍想要利用我反過頭來攻擊益州軍;等到我失去利用價值之後再殺掉你我兄弟;我又豈會上當?〃

孟優〃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不屑一顧道:〃兄長;依我看來真正利用我們的人乃是龐統…………………〃

孟獲的臉y沉下來道:〃這事情你莫要胡說;龐統軍師對我們不薄;我們現在把青州的使者殺掉;正好可以表明我們的立場。〃孟優聞言搖頭道:「兄長這般說話小弟才擔心呢,在兄長的心中明明也對龐統軍師的所作所為心存芥蒂呢,否則何出此言?若是兄長真的對龐統軍師滿意,只怕這一會兒已經跑到龐統那里去問怎么辦了,比如是不是可以利用這個使者將計就計一番,引誘青州軍上當,要咱們狠狠地打擊一下青州軍。」孟優的話匣子一旦打開就索性說到底了,侃侃而談道:「兄長不要否認,其實人家龐統對咱們爺們兒本就沒有打好主意,他本來就是利用咱們兄弟,可是話又說回來,咱們也是在利用他們,我們到這里來和青州軍作戰無外乎是因為利益驅使,龐統說青州軍會對所有的世家大族不利,對周邊民族進行屠殺,我們南蠻也不能例處。還說只要我們幫助益州軍隊擊退青州軍,我們便可以在益州政府的朝廷中為官,正是因為這兩個原因我們才到這里來的,說到底,我們和龐統並非是上下部屬關系,而是盟友關系,用漢人的話說,只能同富貴,不能共患難,原來益州還有一拚之力;龐統倒還不會防備我們;可是現在呢?大廈將傾;樹倒猢猻散;各找出路乃是人之常情;龐統不可能不對起戒心。〃

孟獲聞言臉色立時一變。孟優絲毫不給孟獲喘息之機道:「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是龐統真的和兄長一條心,以他的頭腦難道還想不到青州軍會此一手?只怕早就跑到兄長結果這里來囑咐兄長一番了了,現在卻悄無聲息,根本就是暗中另有一手預防兄長,若是如此,小弟要兄長莫聲張又有何不對?可笑兄長還自以為自己表面上不動聲色就會看不穿兄長的心意,實在廖矣,兄長越是這樣,龐統才會越發地警惕,說穿了了,我們已經受到了懷疑,只是不能留下把柄給龐統而已。」不理孟獲臉色再變,孟優聲音轉寒道:「小弟可不是無的放矢。我勸兄長就不要對龐統再有半點幻想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