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2 / 2)

仙俠魔蹤 未知 5979 字 2021-02-13

這回李顯真個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問道:我……我到底有什么罪?

武則天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要把江山送給人嗎?這就是你的罪!

李顯無言以對,沒想到這個寶座,才只坐了兩個月,仍沒坐暖就丟了,還得個待罪之身,形同罪人。

過不多久,李顯夫婦倆便被流放至均州,隨即又被遷到房州去,途中一家人只有兩輛舊破車,除了身上的衣服外,可謂一無所有。

當時韋皇後已有身孕,抬著一個大肚子起程。押犯的差役,也不管你過去是王侯將相,只要你沒有銀兩孝敬,苦頭就有得你吃。

李顯前時雖是皇帝,但這些差役並不與你說這個,既然武後敢眨你,他們便敢收拾你。可是這一對落難貴人,卻不懂得掏出銀兩來孝敬,一路之上,二人當真是受足苦頭。

這一日,一大清早便要起程趕路,行至中午,韋皇後忽覺腹中疼痛,眼看分娩在即。但這時前不及村,後無山寨,李顯見妻子痛得不成模樣,便只好哀求那些差役:王妃恐怕要生了,各位官爺就行行好,可否停留片刻?

兩個差役見著,不由眉頭大皺,遂氣鼓鼓的道:要生就快點兒,現給你兩個時辰,若生不出來,咱們也等不來了,要是趕不到驛站,今晚何來吃住。

李顯聽見,連忙點頭道:一定快,一定快……

兩個差役也不和他多說,兀自往一棵大樹走去,一個差役笑道:他說生就生,說得挺容易。

豈料說話方落,後面立時傳出呱呱的哭聲,眾差役即時你望我眼,我望你眼,說不出聲來。

李顯雖是幾個孩子的父親,但貴為王子,這等事兒又何曾親手做過,不免忙了手腳,望著嬰孩不知如何是好,還幸妻子堅強,用嘴咬斷了臍帶,便對李顯道:快點脫下衣服,把嬰兒裹著。

李顯聽了,連忙脫衣裹嬰,韋後抱著嬰兒,便喂起奶來。

眾差役見她生子如斯神速,當真彷如大便一般,也不禁詫異起來,圍著嘀嘀咕咕的談論著,莫非是山神照顧,要不生個娃娃,怎地會這么容易?一人道:光是看這個,我敢打賭王爺必有後福,准沒有錯的。

另一人道:你說得對,瞧來打後要好生對待他們才是,不然要吃虧了。

沒過多時,李顯過來招呼他們上路,眾差役連忙奔將前去,臉面頓時變了樣子,笑道:王爺也不用急,王妃剛分娩完畢,還是多休息好,要是用得著咱們什么,王爺盡管吩咐便是。

李顯大惑不解,不禁呆住,一時也想不通是何道理,說道:今日全仗各位大哥的福,一切還算順利,要是今後還有好日子過,本王定當圖報。

眾人聽得這番說話,齊刷刷跪拜下來,同聲道:謝王爺!

韋後在車上看見,不禁笑起來。

一個差役問道:不知是王爺還是公主呢?

李顯道:是我的七女兒。

那人連忙道:原來是個公主,那太好了,不知有了名字沒有?

韋後在車上道:不如就叫她裹兒罷,你說好么?

李顯捋須笑道:好好,這名字不錯,大家認為是嗎?

眾人當然點頭附和,李顯又道:裹兒一出生便逢凶化吉,看來這個女兒必會帶來好運。

果然,這個裹兒不但長得出色,一如李顯所說,最後一家給武則天迎回宮中,李顯繼而重登皇位。

武三思這時聽見,心中暗自盤算,心想道:李重俊這小子素來與我不和,此刻他一朝得勢,雖不致礙我大事,但始終是個隱憂,況且這小子又何德何能坐這個位子,本王若不把他扯下來,武家將來哪有好路可行!

一念及此,便向安樂公主道:我的好裹兒,不用傷心,你要知皇上向來糊塗。李重俊這廝,我總不能讓他坐得平平穩穩的,妳放心好了,一切就包在我身上。說到朝廷的眾臣,光憑我一句說話,他們怎敢不從,要把太子之位搶回來,可說易如反掌。妳回宮與娘說,多給你老爹壓力,我就不相信不能把那廝拖下來。裹兒不要再哭了,妳老爺我也很久沒疼愛妳了,過來我這里,待我今日好好和妳快活一番。

裹兒小嘴一撅,瞪了他一眼道:你就總喜歡這個,家公不似家公的,要了人家的母親,連她的女兒也不放過。

武三思y笑道:誰叫我這個兒媳婦長得又俏又可愛,我父子兩人同時讓妳快活,還說這等風涼話兒。

但見裹兒纖腰一擺,便坐在床榻道:誰稀罕你這個大塊頭兒子,若不是阿母子要我嫁他,我才不要他呢。

這句說話,雖是半帶玩笑,但聽在武三思耳里,總覺不是味道,不由眉頭輕皺,臉色一沉。

裹兒看見,也知自己說得過了火頭,便朝他微微一笑,把一副曲線玲瓏的嬌驅,緊緊貼向他道:不要這個口臉嘛,你又不是不知,人家平日就愛開玩笑。可是你這個大塊頭兒子,今個兒一大清早,便氣得人家半死不活,適才我方會這樣說。

武三思問道:他又怎么了,小倆口子就是愛吵嘴!

武三思伸手把他擁入懷中,一只怪手緩緩在她身上游動,撫得裹兒渾身發軟,慢慢軟倒下來。

裹兒輕輕嗯了一聲,嬌喘道:你……你這個好兒子,也不知人家氣惱,當我對他說這件事時,你道他說什么。他說我身為婦人家,怎可能去爭什么皇太女,直是竹籃打水,白費心機,你說他可不可惡。

武三思笑道:這個小子就是愛澆冷水,妳也不用放在心上。

說著動手扯下她腰帶,裹兒也不做作,干脆自己動起手來,不消片刻,便與武三思看齊,變得渾身精光赤體。

武三思雖然年逾五十,卻身壯體橫,說到玩女人方面,更是他的拿手伎倆,家中的妻妾不提,光是身旁這個小媳婦,其母親韋皇後,還有李顯的小老婆上官婉兒,以及一些後宮妃嬪,身邊的女人實不下十多人,而他所玩的女人,無一不是當世名花,宮中貴人,只要他想得到的,便能手到擒來。

其實以他這副尊容,生得眉粗顴高,滿臉胡茬,當真是威武有余,俊朗不足,卻偏偏惹得群鶯臨門,任他魚r,說來還不是一件事。武三思此人,不但寶貝奇偉,且性能力特強,凡與他有過一腿的女子,無一不是回味再三。

不說別人,便是這個刁蠻公主李裹兒,自前年嘗過他的滋味後,方始發覺這個家公的厲害,竟比他的兒子還強上幾倍,也難怪連她的母親,也為武三思痴迷難舍。

武三思輕輕把裹兒放在榻上,看著這具青春迷人的身軀,一團欲火立時從丹田往上沖,忙即探前身子,滿是須髯的臉膛從她脖子掠過,偎貼著她嫩如凝脂的俏臉。

裹兒被他粗硬的胡髯一刮,馬上渾身一顫,閉起美目道:好人,我的好家公,妳媳婦兒受不了,不要再逗人家好嗎?

武三思像沒聽見以的,全不理會她,只是貼得她更緊。從她的面頰、鬢邊、鳥發,一直嗅到她的耳朵,嗅著她散發出來的奇異芳香,惹得裹兒連連打戰,卻又無法奈何他。

裹兒抵受不過,喘聲道:不要吶,你弄得人家好癢,好難受……

武三思埋頭說道:誰叫我的兒媳婦這么香,昨晚可有和我兒做?

說著右手徐徐下移,滑到她的胸脯,明顯地感到她心跳加促,大手稍一移動,已蓋住她那青春飽滿的茹房。

嗯……

裹兒綻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胸部猛地往上拱起,迎湊他那恣情的觸撫,嬌喘道:這……這與你何干,啊!好舒服,你就是愛折磨人家,快嘛,裹兒已經好想要你了。

武三思心里暗笑,想道:真個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這個小y婦,老夫今日若不把妳弄得喊死喊活,妳還不知道本爺的手段。

嘴唇滑過她俏臉,吻向她下顎,接著徐徐下移,直吻到她高聳的玉峰,再用他那硬如毛刷的胡子,磨蹭著她殷紅嬌嫩的蓓蕾。

裹兒連打幾個哆嗦,那刺刺的感覺直癢到骨子里,不由螓首後撐,小嘴不停半張半合。

武三思一面盡情挑逗,一面抬高y眼,牢牢盯著這個美艷的媳婦,他愈是看,愈覺她嬌美嫵媚,那張標致的五官,可說是無處不美,在他嘗過的美女中,除了上官婉兒外,這個刁蠻公主,也可算是最漂亮的一個。便在這時,腦間忽地一閃,紫瓊的美貌突然從他腦海滑過,武三思暗嘆一聲,若說到美貌,還是那個妞兒為最!

這時的裹兒,再也難忍體內的s動,見她緊緊抱住武三思的臉頰,不住擺動著上身,把個茹房在他臉上磨蹭,哀聲求道:我的好人,我的好家公,你再是這樣弄裹兒,人家便要死了,求求你快點給裹兒,c進來好嗎?

武三思笑道:那有這么容易,我一張嘴還沒嘗夠妳身子,誰叫妳一大清早送上門來,破壞妳家公的好夢。

裹兒實在抵受不過,嗔道:好,我求你不成,你以後休想我再給你。

武三思笑道:這是妳說的,到時妳不要後悔才好。

說著之間,身子再徐徐下移,終於來到她那甘露潺潺的所在,已見濕得不成樣子了,兩片肥美豐腴的花唇不住地抖動,如此鮮嫩迷人的好物,教他如何再忍得,當下湊頭上去,忘情地吸吮起來。

裹兒被他舔著妙處,直美得雙腿亂顫,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搐起來,口里呻吟不斷。而最令她亢奮的,便是那些又粗又硬的胡子,不停地刮刺著她的柔嫩,雙重的刺激,直美得她眼前發花,神志昏眩。

武三思卻舔得興致高揚,一條如蛇的靈舌,不住鑽探亂竄,弄得裹兒欲壑難填,腰臀狂擺如浪,嬌喘個不停。

武三思見她欲火難抑,便跪了起來,y笑道:我的好媳婦,妳已樂得夠了,也該讓我爽一回吧。

裹兒自從跟隨父母回京,所見所聞,盡多男女y褻之事,深受熏陶,已是個識趣之人,在她還沒嫁武崇訓之前,便已在宮中縱欲肆行,糜亂無度,不知狎玩了多少宮人護衛,對於如何取媚男人,早就頗有心得。見武三思這樣說,便即撐身而起,玉手輕舒,提著他那壯碩粗長的寶貝,徐徐湊近嘴邊。

第六回誣陷五王

武三思挺胸直立,抵頭望著這個俏媳婦,見她正自手口並用,一套一吮均郢匠揮斤,顯得異常熟練高超,心中暗想:此女年紀輕輕,便有這種造詣,當真是一代y娃,也難為崇訓這小子,弄得滿頭綠巾,還要忍氣吞聲,今日就由我這個家公為你報仇,教訓一下妳這個拖漢精。

一念未完,忽覺靈龜一緊,一條舌頭盡抵著馬眼兒亂撥,陣陣酸意直竄上脊骨:好哇!妳的舔功果然精進不少,真想要吸出來嗎?

裹兒含著巨w抬頭一笑,旋即又再埋頭苦干,把住r棒來回洗舔,直爽得武三思連聲喊妙,欲火愈發強烈,沒待一曲奏完,忙把裹兒推卧在榻,說道:快劈開雙腿,好讓你家公快活快活。

只見裹兒送他一個微笑,自動大張玉腿,把個嫣紅欲滴的花x展陳他眼前,膩聲說道:我的好老公,這樣可以了嗎?

武三思笑道:怎么叫起老公來了,倘若傳到我兒耳中,豈不是氣死他。

裹兒微微一笑:你還說,這都是你為老不尊,連媳婦都不放過,三五七日便來玩人家。

武三思握緊陽物,抵住門戶蹭來蹭去,說道:妳不要胡扯,這段日子究竟是誰找誰?每次都是妳自己上門,妳別無故冤人。

裹兒不服道:好呀,第一次是誰摸入人家的房間?

一話未完,膣內驟然一滿。啊!好深……你脹死裹兒了,不要這樣猴急嘛……噯,你真想弄死人家嗎!

武三思猛地闖關,一放便直抵深宮,只覺分身兄弟如投進熔爐,內中溫暖濕漉,整根r具,給含箍得密密實實,間發不容,登時爽到極點,旋即拍馬奔馳,提戟奮刺。

裹兒經他一陣疾闖,美得有口難言,搗得百來回,漸見撐持不住,只覺眼前這個家公,實是個神勇將軍,比他那無能的兒子,也不知好上多少倍。

武三思眼見她紅暈蓋臉,星眸微張,更添幾分迷人嬌艷,胸前一對玉峰,隨著動作顛來倒去,著實美不勝收,不由瞧得欲火燒身,直把裹兒殺得片甲不留,教她連丟幾遍,直到她開聲求饒,方勒韁不動。

裹兒略一回氣,緩緩平服下來,嬌嗔道:看你不要命的播弄,也不理人家死活,若是給你弄壞了,看你如何向兒子交代。

武三思呵呵笑道:妳便向他直說無妨,說是他老爹弄壞的。

裹兒不知好氣還是好笑,世上竟有這樣的老爹,笑道:我才沒你這般不要臉,還有我與你之事,萬萬不能說出去,要是傳到父皇知道,我無法做人事少,恐怕你這個腦袋也保不住。

武三思自是知道,也用不著她提點,但他最擔心的,倒反而是那個韋皇後,因她深處後宮,自己不時出出入入,不免受人猜疑,尤其是定安公主的丈夫王同皎,老是跟他作對,一想到這里,登時怒氣打從一處來,便道:就算妳我不說,難保妳姊姊定安公主的好夫婿不說,我又不是害了他全家,此人就是總愛和我抬杠,妳要擔心,就擔心這個人好了。

裹兒聽得柳眉緊蹙,說道:當真,我怎地會不知道?

武三思道:還有很多事妳不知道,這個王同皎,身為附馬都尉,如何說也算是一家人,但此子竟連岳母都要出賣,也不知他從那里探得消息,在外總是口沒遮攔,四下說我和妳母親壞話,要知一旦傳到妳老爹耳中,到時我死了不打緊,但妳娘可就不同了,這個妳還是小心點兒。

裹兒道:這件事我會探個明白,倘若如你所言,我勢必不放過他。

話後便把小嘴貼近武三思的耳邊,柔聲輕道:瞧來你還沒滿足,來吧,再好好愛一下你的媳婦兒。

武三思笑道:妳這個小y婦,才剛剛回氣,這么快又想要了。

裹兒嗔道:你說什么嘛,人家一心為你好,還取笑人家,要是不來便算了,讓我起來回去。

便鼓著嘴兒要起來,武三思當然知她耍性子,便即提槍輕刺,裹兒立即渾身s爽,咿咿啊啊呻吟起來:好舒服……這樣又大又硬的東西,真是叫人愛煞吶!人家要……要你狠狠的搗,把你這個寶貝兒媳弄死算了……

武三思使出手段,一面抽戳,一面握著r球使勁搓揉,不時把她轉過身子,從後進擊,百般輕狂。裹兒不但千依百順,且越干越發興致高昂,這樣一弄,便弄了一個多時辰,方行拋槍罷戰。

次日,武三思一早起床,穿上紫金朝服,腰圍金玉綬帶,襯托著他那健碩的身材,倒也神氣十足。

此刻卯時未到,大明宮的大門,早已兩旁大開。上朝的文武百官、王公大臣,正沿著長樂坊連袂而來。

韋應物曾有觀早朝一詩,道盡大明宮早朝的情景,詩中寫道:伐鼓通嚴城,車馬溢廣躔。

煌煌列明燭,朝服照華鮮。

金門杳深沈,尚聽清漏傳。

河漢忽已沒,司閽啟晨關。

丹殿據龍首,崔嵬對南山。

寒生千門里,日照雙闕間。

禁旅下成列,爐香起中天。

其時雖是初夏,但晨風拂過,仍夾著帶有金桂馨香的寒意。

武三思騎著一匹烏騅馬,直行至丹鳳門才翻身下馬,一名跟隨的家仆連忙上前把馬牽住,拴在宮門旁的馬槽。

武三思大步踏入宮門,跨過龍首渠的白玉雕欄石橋,放眼望去,前面是個寬闊的廣場。武三思挺起胸膛,緩步而行,環觀廣場四周的宮殿,心里不由涌起一陣恚憤,想起當年若非狄仁傑從旁阻撓,現今坐在龍椅上的人,哪會是這個窩囊廢李顯。他愈想愈感怨憤難消,臉上的肌r也不禁綳緊起來。

這座庄嚴的皇家宮闕,位於京城東北角,建於貞觀八年,分布著二十四座金碧輝煌的殿宇,掩映在綠樹叢中。

皇宮以北,便是碧波盪漾的太y池。而廣場正中,含元、宣政、紫宸三座宮殿,一層一層的排列著,四省、十院,分列左右,宛如眾星環拱,形成大唐的中樞。

武三思面向含元殿走去,望著這座巍峨的大殿,心頭不由又涌起一股失落,此殿是皇帝早朝的地方,百官朝見或奏事,大多集會於此殿。

含元殿建修得異常壯麗。皆因此殿屹立在龍首原上,站在殿前遠眺,蒼翠的終南山歷歷在目,繁華的長安城,卻能盡收眼底,直教人心馳神往。

走近含元殿,武三思仰起頭來,他見著眼前之物,不禁思潮泉涌,多年來時時喚起他的占有欲,再次浮上心頭。

當年武三思的姑母武則天還沒得勢時,他只是市井流氓,在京城人人看不起的地窖子,就連那些妓女們,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