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55)(2 / 2)

大明天下 小強 7664 字 2021-02-15

「兄長多心了,南京六朝金粉之地,小弟不還是安然無恙。」王朝儒很是

自信。

焦黃中搖頭嘆道:「那你是不知北國燕姬的厲害。」

「請焦兄指教。」

「寄居都下的縉紳士子,常有購置京中女子以慰寂寥,但每購一姬,便有

其家中姑姊姨妹蜂擁而至誘弄其夫,一旦受其蠱惑,便整日流連床笫之事,若

不精髓竭盡,便是囊中如洗,則女子四散,再尋佳偶。」焦黃中搖頭晃腦說得

頭頭是道。

「彼人不知自愛,也是咎由自取。」王朝儒不為焦黃中言語所動。

良言勸不住該死的鬼,反正花的不是自家銀子,焦黃中也懶得再勸,看在

王朝立的面子上,又多說一句:「那個蘇三清高自矜,怕是沒那么容易上手。」

王朝儒折扇一合,胸有成竹,「小弟自有進身之階。」

************

且說朱厚照跑出宜春院後門,順著巷子一路小跑,遠遠看到街口一隊兵丁

跑過,做賊心虛的他自不敢向前,看旁邊一間小院掛著紅色燈籠,門扉上截吊

起,其後隱約看紅裙閃動,他一頭就扎了進去。

門後是一紅裙女子,年不過花信,明眸皓齒,容顏娟好,見突然闖進人來

也不慌亂,仿佛見了熟人,輕啟朱唇道:「公子您來了,請屋里坐。」

朱厚照點點頭,心有余悸地回頭看了看,走進了屋里,屋內空間不大,只

有內外兩間,收拾的倒是干凈,堂屋內擺著幾個果盤蜜餞,都是尋常小吃,瞧

著里面似是卧房,盤著半截火炕,鋪著一床藍布棉被。

屋外那女子見朱厚照進了屋子,便摘下了門外燈籠,輕輕將門扉掩上,卻

不知剛合上門扉,心急火燎的丁二爺就一陣風地竄了過去。

女子輕移蓮步,隨著進屋,卻瞧見朱厚照端著茶壺嘴對嘴咕咚咕咚地灌著

涼茶,不由驚呼:「公子爺,那茶涼了,奴家給您換壺熱的。」

朱厚照擺手示意不用,一口氣灌了半壺茶水,才把氣息喘勻,一屁股坐在

凳子上,道:「多謝這位姐姐了。」

「公子到這來是看得起奴家,談什么謝。」女子笑盈盈的坐在朱厚照身旁

,口吐幽香問道:「公子貴姓」

「我姓朱,姐姐呢」女子身上香氣醺得朱厚照臉紅心跳。

女子啟齒輕笑:「奴家嘛,姓劉。」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嘮起家常,朱厚照家世簡單,爹死娘不親,留下偌大

產業,兩個舅舅成天從自己家里往外捯飭東西,家里老管事欺負自己歲數小,

還老拿辭職要挾自己,說得多了,這位爺都開始抹眼淚了。

女子連忙從身上掏出一塊香帕,遞給朱厚照擦眼淚,抹抹眼睛,朱厚照打

了一個哈欠,剛才貪杯,東陽酒屬實沒少喝,此時酒意上涌,有些昏昏欲睡,

「姐姐,我困了。」

女子一笑,牽著他的手進了內室,幫他脫下衣物,朱厚照在宮里被人伺候

慣了,此時渾渾噩噩也沒在意,赤身上炕,裹著棉被躺了下去。

待那女子將他的衣服在竹熏籠上掛好,看他已然悠悠睡了過去,女子抿唇

一笑,也解了襖裙,身上只著了一個大紅肚兜,渾圓雪臀和胯間烏黑毛發盡顯

無遺。

女子掀開棉被,挨著朱厚照躺下,撫摸著他那清秀又帶著幾分稚氣的臉龐

,笑道:「好一個俊俏的小公子。」朱唇如雨點般在朱厚照額頭、眼角、唇邊

親吻。

朱厚照睡得迷迷糊糊,只覺靠在一個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上,慢慢睜開雙

眼,迎面的是一張春意盎然的嬌靨。

「姐姐,你」

「別說話,姐姐讓你舒服。」女子輕咬著朱厚照耳垂道。

一只玉手輕輕摩挲朱厚照結實胸膛,順著小腹緩緩而下,朱厚照突然覺得

棉被下自己尿尿的東西被一只溫暖滑膩的小手一把攥住,身子不由一緊。

女子小手如同游魚般靈活,在他小腹、大腿內側和下陰處來回挑動摸索,

幾下子他那龍根就直挺挺的翹了起來。

許是宮里營養不錯,朱厚照的家伙比同齡人大出許多,女子也是面露異色

,隨後咯咯媚笑,玉手拇指食指輕扣成環,加速擼動,白膩光滑的大腿不住磨

蹭著小皇帝雙腿。

朱厚照感到陣陣舒爽酸麻,尿意越來越急,「姐姐,我要小

小解。」話還未說完,身子不由挺直,一股熱流從雞雞流出,噴射在棉被上。

「姐姐,我我不是故意我賠。」小皇帝眼淚都下來了,在人

家床上睡覺,還尿炕了,這也太丟人了。

剛剛拭凈雙手的女子先是愕然,隨後嬌笑,食指刮著朱厚照臉頰道:「那

不是尿。」

朱厚照窘迫道:「那是什么」

女子調整了下姿勢,抱著朱厚照的頭,玉手再次下探,握住他的肉棒,輕

輕揉弄,慢慢道:「男人的這個器物叫陽根,除了用來尿尿,還能讓女人快活。」

朱厚照枕著豐碩的胸脯,聞著淡淡乳香,感受下身不斷傳來的快意,說不

出的舒服,「那姐姐也有這個陽根么」

一陣嬌笑,女子牽著朱厚照的手探向自己下陰,「女人的這里叫陰戶,也

叫玉門。」

朱厚照在毛茸茸的毛發間沒有摸到熟悉的肉棍,只有兩片肥厚的肉唇,中

間夾著一條水淋淋的肉縫,好奇的將手指探了進去。

「這里是男人的銷魂洞,哎呦,別亂捅,那是姐姐尿尿的地方。」女子猛

地呼痛,兩條豐腴大腿將朱厚照探幽尋秘的手掌夾住。

經女子一番挑逗,朱厚照胯下肉棒再度漲大挺立,驚喜道:「姐姐,我這

東西像孫大聖的金箍棒能大能小。」

女子快速擼動幾下肉棒,嬌哼道:「本事再大也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姐姐不是如來佛,是觀世音菩薩。」朱厚照傻傻笑道。

玉手點弄了下躍躍欲試的獨眼怒龍,「那本尊者就舍身普度你這小和尚。」

「怎么個普度法」

「男為天,女為地,男為陽,女為陰,要想天地交泰,陰陽融合,你說怎

么普度」玉筍般的手指點著朱厚照額頭反問道。

朱厚照登時明了,一個翻身將玉人壓在身下,挺著胯下長槍就是猛刺。

「哎呦」、「哎呀」兩人同時呼痛,這樣冒冒失失如何能扎對地方。

朱厚照這時渾身火熱難受,不管不顧又是一挺,還是沒有進去,撞得女子

蛾眉輕蹙,陰阜生疼。

「姐姐怎么辦」朱厚照喘著粗氣,焦急問道。

「你且躺下,姐姐來。」女子將朱厚照推倒,挺起身軀,緩緩跨伏在他身

軀上,雙腿分張,只見她拱起的兩片圓滾玉臀之間,露出一片烏黑陰毛,羞處

已經是淫水泛濫,腰身緩緩下沉,將那搖頭晃腦的陰莖盡數吞入陰戶內。

朱厚照感到自己器物好像被一個溫暖濕滑的套子包裹著,宛若無數小手在

不停的按摩,從來沒有過的舒暢感覺,讓他大呼出聲,「舒服,姐姐,我好快

活。」

「啊真好姐姐也嗯快活。」 女子兩片圓滾的玉臀有如

波浪鼓般的急速搖扭,鼻息粗喘的輕哼著。

這樣的動作女子能夠主動掌握深淺,卻是耗力,才過半晌,玉臀扭搖抬坐

的速度緩緩降下,「姐姐累了,你在上面好不好」

「好。」朱厚照抱著女子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緊盯著玉靨,二人性器緊緊

貼在一起,卻一動不動。

女子閉眼卻沒等到意料中的狂風驟雨,睜眼看少年瞪大眼睛瞅著她,羞怒

地一拍他的屁股,「你是死人啊,快動一動啊。」

「怎么動」朱厚照無辜問道。

「屁股抬起,大力落下,嘶,對就這樣力氣再大些啊

」在女子指導下,朱厚照揮戈猛進,女子挺臀向迎,肌膚撞擊聲越來越響亮

,女子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啊人小鬼大,嗯真好夠勁。」香舌輕舔著朱唇,女子雙腿

緊緊交叉在朱厚照後腰,帶動著他向自己更深處挺進。

朱厚照感到胯間涌至全身的舒爽感越來越強烈,「姐姐我又要尿了

「忍忍再忍忍,來摸姐姐的奶子。」女子一把扯掉身上

最後一片遮羞布,露出一對又圓又大的玉兔,浪叫道。

依言而為的朱厚照感受著滑膩松軟的手感,和胯下溫暖緊裹的快感交織,

「不行了,姐姐,我要尿了忍不住了。」

「尿吧,尿到姐姐花心里,我們一起啊」女子艷媚

的嬌靨泛起一陣粉紅,緊緊抱住身上的朱厚照,感受他身上一股股熱浪不住噴

灑在自己小穴深處。

朱厚照一頭埋在那對高挺玉乳里,額頭細汗和白膩胸脯的汗珠混雜在了一

起。

他二人水乳交融,如膠如漆,卻渾不知外面不遠處打的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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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個衙役兵丁被十幾個錦衣衛舉著綉春刀鞘抽的滿地亂滾,連滾帶爬的

往宜春院後門涌了回去。

兩個華服少年被幾個惡奴簇擁著正從後門出來,一見這場面暴跳如雷,年

歲大的那個少年拽著一個總旗官的脖領子,大罵道:「幾十個人打不過十幾個

,你們都是廢物么」

那個總旗惶恐道:「小侯爺息怒,他們」咽了口吐沫,為難道:「他

們可都是錦衣衛啊。」

「錦衣衛怎么了,打回去,出了人命小爺我扛著。」這少年就是壽寧侯張

鶴齡的兒子張宗說悅,今晚上約了幾個小伙伴喝花酒,結果沒叫來陪酒的

女妓,自己的手下反被打折了腿,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這是沒把老張家放在眼

里啊,帶了兵馬司的人緝凶,結果人都堵住了,愣是被行凶的人犯跑了,這怎

么能叫小侯爺不發火。

他身邊的少年是建昌侯張延齡的兒子張宗儉,年歲小還比較怕事,勸解道

:「哥,錦衣衛是天子親軍,真出了人命不好交待。」

「怕什么,當今皇上是咱們表兄弟,表少爺打死幾個家奴怎么了。」張宗

說惡狠狠地看著那個總旗,「倒是五城兵馬司,緝凶緝不到,打架還不是人對

手,呸,連雞肋都不如,留著他們有什么用。」

那個總旗臉上一陣發燒,大喊一聲:「弟兄們,小侯爺發話了,打回去。」

五城兵馬司是六品衙門,官職不大權力不小,掌管京城內外的治安、火禁

及疏理溝渠街道等事,相當於現在的市容環衛、城管、公安、消防綜合體,成

立之初也是一心為公,從業為民,街坊鄰里有個大事小情一呼即應,分文不取

,可淪落到現在就差官匪一家了,平日街上收保護費沒少被錦衣衛欺負,早憋

了一肚子氣,可人家天子親軍身份在那擺著,敢怒不敢言,如今有人撐腰,新

仇舊恨正好一起了,揍他丫的。

這幫錦衣衛剛剛活動完筋骨,正想回去向上司請功,忽聽嗷嘮一嗓子,那

幫子衙役兵丁又突然打了回來,日頭真打西邊出來了。

當先一個錦衣衛往拳頭上吐了兩口吐沫,沒挨夠打,爺們成全你,對著迎

面一個衙役就是一記沖天炮。

沒想那衙役躲都沒躲,任由那拳在自己臉上開花,攔腰抱住那錦衣衛大力

一扳,錦衣衛一個跟頭摔倒,還沒弄清怎么回事,就看另一個兵丁不知從哪尋

摸一塊磚頭對著自己腦袋就拍了下來,當時這倒霉鬼就昏死了過去。

按說這幫錦衣衛都精擅小巧擒拿,最適合在這巷子里群戰,只不過沒想到

一直窩囊的五城兵馬司和順天府突然「男人」起來,猛地一「硬」讓人很不適

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潮湮沒,只剩下挨打的份。

「廢物。」張彪狠狠罵了一句。

「接著上。」丁壽在旁令道。

「是,大人放心,卑職這就去喚人來接著收拾他們。」張彪一抱拳扭身撒

腿就跑。

我剛才話沒說清楚看著跑得沒影的張彪,丁壽心中尋思,再抬頭看一幫

子紅著眼的衙役兵丁沖他過來,冷笑一聲,徑直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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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憐地輕拍著枕在自己胸脯上的朱厚照,女子將一個紅紙包裹遞給了他。

「這是什么」朱厚照打開紅紙,里面是一枚永樂通寶。

「你還是童男子,按規矩該給你包個大紅包的,」女子臉上泛起一絲哀愁

,「可最近營生不好,只有委屈你了。」

朱厚照不懂為什么給他包紅包,可卻聽出來女子缺銀子,赤身跳下床,拿

過自己衣服,翻出幾錠宜春院里沒賞出去的銀子,只有個幾十兩,不好意思道

:「姐姐,我只有這些,回頭再給你送些來。」

「太多了,太多了。」女子驚呼道,看朱厚照光身站在地上,忙掀開被子

,「地上涼,快上來。」

朱厚照笑嘻嘻的應聲准備上炕,忽聽外面門扉響動,有人推門進來,大聲

喊道:「家里的,我回來了。」

「是誰」朱厚照驚疑不定。

「我男人。」女子輕笑道。

「你有丈夫」朱厚照很是驚恐,他再不通世事,也知道大明律逮到通奸

的可以直接砍死不犯法的,何況這位爺滿腦子都是水滸里面武松斗殺西門

慶,石秀智殺裴如海的橋段,一骨碌爬起身來手忙腳亂的往身上套衣服。

「你慌些什么」女子雖驚訝,還是幫著他穿衣服。

能不慌么,我是奸夫,你是淫婦,要是被人捉奸在床,他這個皇帝真要遺

臭萬年了,也不顧穿戴整齊,朱厚照掀開窗戶就躍了出去,七尺多高的牆頭,

這位爺從小習武,絕不在話下,縱身一躍,手扳牆頭,一個翻身就落了下去。

一個白面漢子緊接著就進了屋,見自家女人光著身子站在地上,詫異道:

「你在做什么」

「剛送走一個客人。」女子面色古怪。

「客人」男人扭頭看看,「我怎么沒撞見」

「怕被抓奸,從這邊走的。」女子一指窗戶。

「抓奸」男人失笑,「他不知你是干什么營生的」

「怕是不知道。」女人搖搖頭,「這是他給的銀子。」

「這么多」男人眼里都是星星。

「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女子慢慢穿戴衣物,問道。

「別提了,錦衣衛到處設卡盤查,也不知出了什么大事。」男子喝口涼水

,繼續道:「咱這巷子里錦衣衛和順天府兵馬司的人打得一團亂,人躺了半條

巷子,我得空才跑回來。」

「這么亂」女子取出飯菜,擺在桌上,不敢相信地問道。

男子點點頭,拍了拍朱厚照留下的銀子,「原以為京城里好討生活,卻也

不易,既然已經有了盤纏,咱們還是回大同吧,熟門熟路的,我二人彈琴賣唱

,也好過這皮肉生意。」

女子略一思忖,點了點頭,那個少年雖說改日回來,誰知那是不是個托辭

,也許只是一個過客罷了。

************

小巷內,衙役兵丁連同一幫惡奴都已躺在了地上。

張宗說兄弟驚恐地看著不斷走近的丁壽。

「呔,你這惡徒,我乃壽寧侯之子,你敢把我怎么樣」張宗說哆嗦著,

色厲內荏地喊道。

「啪」的一記耳光,清脆響亮。

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張宗說不敢相信,指著丁壽,「你你敢打我。」

「啪」反手又是一記,皇上丟了,自己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因

為這個小王八蛋,丁二爺打定了主意,除非皇上從天而降,不然就直接抽死這

小兔崽子。

擼胳膊挽袖子,丁壽准備大發神威,左右開弓之際,忽聽身後「撲通」、

「哎呦」兩聲,扭回身去,眼睛不由瞪大了

************

京城西郊。

白少川帶著一隊番子尋找著正在女人身上快活的朱厚照。

「三鐺頭,為何要把搜尋城內的差事交給錦衣衛」計全不解問道。

白少川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京城內人員復雜,盤根錯節,錦衣衛的身

份更好辦差。」

「可城外太大,東廠的人手不夠啊。」計全訴苦道。

「二人一組,四散分開,有事用焰火聯絡。」白少川下完令,便展開身形

沒入黑暗。

一片密林,兩名乞丐捧著一堆干柴,快步前行。

一個說道:「你倒是快點,好不容易逮到的人,要是晚了,連口湯都喝不

上。」

另一個應道:「知道了,你說這錢舵主要是早點來該多好,咱們的日子早

過的這么舒坦了。」

二人邊說邊走,沒留意頭頂上手扶樹杈的白少川一雙劍眉輕擰在一起。

一間破落的山神廟,點著幾堆篝火,聚集著有百十來個花子,嗷嗷鬼叫,

中間的雜草上更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幾圈叫花子,透過縫隙隱約能看到與叫

花子不相符的白嫩肌膚一閃而過。

原本供著山神的台座上,箕座著一個黑臉乞丐,歪著腦袋看中間那幫大呼

小叫的花子,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他身邊一個乞丐手中竹竿用力敲了敲地,「靜一靜,讓錢大哥得頭籌。」

那幫子乞丐分成兩邊,露出中間被大字型綁住赤裸的少女,少女拼命掙扎

,散亂長發披散在臉上,嘴上被一塊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臟布堵住,發出「嗚嗚」的聲音。

原本雪白的肌膚上沾了不少泥灰,不大的酥乳上都是青紫掐痕,兩條修長

玉腿奮力蹬動,勾勒出無比動人的肌肉線條,看得周圍乞丐眼睛發直,嘴巴發

干,定力差的已經掏出散著惡臭的肉棒自瀆。

黑臉乞丐緩緩走近,得意獰笑道:「小丫頭,識相的聽話,以後就留你專

門服侍咱們爺們,要不然大家伙樂完了把你送到窯子里。」

隨在他身後那個乞丐提醒道:「錢大哥,這娘們身上有功夫,怕是在窯子

里不安分。」

「那就按在浙西的辦法,挖了雙眼,挑斷腳筋,扔到街上要飯,這副可憐

模樣肯定能討不少錢。」黑臉乞丐冷笑道。

「那敢情好,正好晚上還可以接著陪弟兄們快活。」一個精瘦乞丐淫笑道

,又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一只白嫩秀美的腳掌,掏出自己肉棒不住在上面摩擦

,喘息道:「錢大哥,您快點上,兄弟快憋不住了。」

乞丐們哄笑,一個年歲小點的乞丐突然一聲驚呼,一股白色液體從他下體

噴出,畫出一道弧線落在少女還在扭動的平坦小腹上。

「小不點,你跑馬了,今晚上沒你的份兒了。」乞丐們嘲笑道。

小乞丐呸了一口,往廟門口走去,剛到門前,突然廟門被大力彈開,小不

點當時便被彈起昏了過去。

眾叫花子大驚,見廟門前一位白衣青年手搖折扇,長身玉立。

白少川冰冷的眸子在廟內一掃,那個看不清容貌的女子顯然不是他想找的

人,略感失望,轉身欲走。

一個乞丐淫笑道:「好俊俏的小相公,要是賣到堂子里,怕是能成個紅相

公。」

另一個應和道:「沒錯,你看那臉蛋兒,瞧那身段,還有那皮膚,比地上

這娘們還要勾人,錢舵主,今晚上這娘們歸你了,老子睡這兔爺了。」

「我也是。」「我也是。」瞬時間倒是有一多半人改變了性取向。

那位錢舵主沒有多言,剛才這年輕人進門露的一手功夫,顯是個硬點子,

他不想無謂多樹強敵,可是若由這人離開,今日所為泄露出去,塗大勇那老鬼

絕饒不了他,正在猶疑不定時,卻見那年輕人突然止步回身,展顏一笑,他從

沒想到一個男子竟可以笑得如此嫵媚,不由一呆,趕忙整肅心神,「丐幫大信

分舵舵主錢廣進請教閣下姓名。」

白少川瀟灑地回了一禮,嘴角輕揚,「東廠三鐺頭白少川取諸位性命,還

請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