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多心了,南京六朝金粉之地,小弟不還是安然無恙。」王朝儒很是
自信。
焦黃中搖頭嘆道:「那你是不知北國燕姬的厲害。」
「請焦兄指教。」
「寄居都下的縉紳士子,常有購置京中女子以慰寂寥,但每購一姬,便有
其家中姑姊姨妹蜂擁而至誘弄其夫,一旦受其蠱惑,便整日流連床笫之事,若
不精髓竭盡,便是囊中如洗,則女子四散,再尋佳偶。」焦黃中搖頭晃腦說得
頭頭是道。
「彼人不知自愛,也是咎由自取。」王朝儒不為焦黃中言語所動。
良言勸不住該死的鬼,反正花的不是自家銀子,焦黃中也懶得再勸,看在
王朝立的面子上,又多說一句:「那個蘇三清高自矜,怕是沒那么容易上手。」
王朝儒折扇一合,胸有成竹,「小弟自有進身之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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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朱厚照跑出宜春院後門,順著巷子一路小跑,遠遠看到街口一隊兵丁
跑過,做賊心虛的他自不敢向前,看旁邊一間小院掛著紅色燈籠,門扉上截吊
起,其後隱約看紅裙閃動,他一頭就扎了進去。
門後是一紅裙女子,年不過花信,明眸皓齒,容顏娟好,見突然闖進人來
也不慌亂,仿佛見了熟人,輕啟朱唇道:「公子您來了,請屋里坐。」
朱厚照點點頭,心有余悸地回頭看了看,走進了屋里,屋內空間不大,只
有內外兩間,收拾的倒是干凈,堂屋內擺著幾個果盤蜜餞,都是尋常小吃,瞧
著里面似是卧房,盤著半截火炕,鋪著一床藍布棉被。
屋外那女子見朱厚照進了屋子,便摘下了門外燈籠,輕輕將門扉掩上,卻
不知剛合上門扉,心急火燎的丁二爺就一陣風地竄了過去。
女子輕移蓮步,隨著進屋,卻瞧見朱厚照端著茶壺嘴對嘴咕咚咕咚地灌著
涼茶,不由驚呼:「公子爺,那茶涼了,奴家給您換壺熱的。」
朱厚照擺手示意不用,一口氣灌了半壺茶水,才把氣息喘勻,一屁股坐在
凳子上,道:「多謝這位姐姐了。」
「公子到這來是看得起奴家,談什么謝。」女子笑盈盈的坐在朱厚照身旁
,口吐幽香問道:「公子貴姓」
「我姓朱,姐姐呢」女子身上香氣醺得朱厚照臉紅心跳。
女子啟齒輕笑:「奴家嘛,姓劉。」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嘮起家常,朱厚照家世簡單,爹死娘不親,留下偌大
產業,兩個舅舅成天從自己家里往外捯飭東西,家里老管事欺負自己歲數小,
還老拿辭職要挾自己,說得多了,這位爺都開始抹眼淚了。
女子連忙從身上掏出一塊香帕,遞給朱厚照擦眼淚,抹抹眼睛,朱厚照打
了一個哈欠,剛才貪杯,東陽酒屬實沒少喝,此時酒意上涌,有些昏昏欲睡,
「姐姐,我困了。」
女子一笑,牽著他的手進了內室,幫他脫下衣物,朱厚照在宮里被人伺候
慣了,此時渾渾噩噩也沒在意,赤身上炕,裹著棉被躺了下去。
待那女子將他的衣服在竹熏籠上掛好,看他已然悠悠睡了過去,女子抿唇
一笑,也解了襖裙,身上只著了一個大紅肚兜,渾圓雪臀和胯間烏黑毛發盡顯
無遺。
女子掀開棉被,挨著朱厚照躺下,撫摸著他那清秀又帶著幾分稚氣的臉龐
,笑道:「好一個俊俏的小公子。」朱唇如雨點般在朱厚照額頭、眼角、唇邊
親吻。
朱厚照睡得迷迷糊糊,只覺靠在一個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上,慢慢睜開雙
眼,迎面的是一張春意盎然的嬌靨。
「姐姐,你」
「別說話,姐姐讓你舒服。」女子輕咬著朱厚照耳垂道。
一只玉手輕輕摩挲朱厚照結實胸膛,順著小腹緩緩而下,朱厚照突然覺得
棉被下自己尿尿的東西被一只溫暖滑膩的小手一把攥住,身子不由一緊。
女子小手如同游魚般靈活,在他小腹、大腿內側和下陰處來回挑動摸索,
幾下子他那龍根就直挺挺的翹了起來。
許是宮里營養不錯,朱厚照的家伙比同齡人大出許多,女子也是面露異色
,隨後咯咯媚笑,玉手拇指食指輕扣成環,加速擼動,白膩光滑的大腿不住磨
蹭著小皇帝雙腿。
朱厚照感到陣陣舒爽酸麻,尿意越來越急,「姐姐,我要小
小解。」話還未說完,身子不由挺直,一股熱流從雞雞流出,噴射在棉被上。
「姐姐,我我不是故意我賠。」小皇帝眼淚都下來了,在人
家床上睡覺,還尿炕了,這也太丟人了。
剛剛拭凈雙手的女子先是愕然,隨後嬌笑,食指刮著朱厚照臉頰道:「那
不是尿。」
朱厚照窘迫道:「那是什么」
女子調整了下姿勢,抱著朱厚照的頭,玉手再次下探,握住他的肉棒,輕
輕揉弄,慢慢道:「男人的這個器物叫陽根,除了用來尿尿,還能讓女人快活。」
朱厚照枕著豐碩的胸脯,聞著淡淡乳香,感受下身不斷傳來的快意,說不
出的舒服,「那姐姐也有這個陽根么」
一陣嬌笑,女子牽著朱厚照的手探向自己下陰,「女人的這里叫陰戶,也
叫玉門。」
朱厚照在毛茸茸的毛發間沒有摸到熟悉的肉棍,只有兩片肥厚的肉唇,中
間夾著一條水淋淋的肉縫,好奇的將手指探了進去。
「這里是男人的銷魂洞,哎呦,別亂捅,那是姐姐尿尿的地方。」女子猛
地呼痛,兩條豐腴大腿將朱厚照探幽尋秘的手掌夾住。
經女子一番挑逗,朱厚照胯下肉棒再度漲大挺立,驚喜道:「姐姐,我這
東西像孫大聖的金箍棒能大能小。」
女子快速擼動幾下肉棒,嬌哼道:「本事再大也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姐姐不是如來佛,是觀世音菩薩。」朱厚照傻傻笑道。
玉手點弄了下躍躍欲試的獨眼怒龍,「那本尊者就舍身普度你這小和尚。」
「怎么個普度法」
「男為天,女為地,男為陽,女為陰,要想天地交泰,陰陽融合,你說怎
么普度」玉筍般的手指點著朱厚照額頭反問道。
朱厚照登時明了,一個翻身將玉人壓在身下,挺著胯下長槍就是猛刺。
「哎呦」、「哎呀」兩人同時呼痛,這樣冒冒失失如何能扎對地方。
朱厚照這時渾身火熱難受,不管不顧又是一挺,還是沒有進去,撞得女子
蛾眉輕蹙,陰阜生疼。
「姐姐怎么辦」朱厚照喘著粗氣,焦急問道。
「你且躺下,姐姐來。」女子將朱厚照推倒,挺起身軀,緩緩跨伏在他身
軀上,雙腿分張,只見她拱起的兩片圓滾玉臀之間,露出一片烏黑陰毛,羞處
已經是淫水泛濫,腰身緩緩下沉,將那搖頭晃腦的陰莖盡數吞入陰戶內。
朱厚照感到自己器物好像被一個溫暖濕滑的套子包裹著,宛若無數小手在
不停的按摩,從來沒有過的舒暢感覺,讓他大呼出聲,「舒服,姐姐,我好快
活。」
「啊真好姐姐也嗯快活。」 女子兩片圓滾的玉臀有如
波浪鼓般的急速搖扭,鼻息粗喘的輕哼著。
這樣的動作女子能夠主動掌握深淺,卻是耗力,才過半晌,玉臀扭搖抬坐
的速度緩緩降下,「姐姐累了,你在上面好不好」
「好。」朱厚照抱著女子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緊盯著玉靨,二人性器緊緊
貼在一起,卻一動不動。
女子閉眼卻沒等到意料中的狂風驟雨,睜眼看少年瞪大眼睛瞅著她,羞怒
地一拍他的屁股,「你是死人啊,快動一動啊。」
「怎么動」朱厚照無辜問道。
「屁股抬起,大力落下,嘶,對就這樣力氣再大些啊
」在女子指導下,朱厚照揮戈猛進,女子挺臀向迎,肌膚撞擊聲越來越響亮
,女子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啊人小鬼大,嗯真好夠勁。」香舌輕舔著朱唇,女子雙腿
緊緊交叉在朱厚照後腰,帶動著他向自己更深處挺進。
朱厚照感到胯間涌至全身的舒爽感越來越強烈,「姐姐我又要尿了
」
「忍忍再忍忍,來摸姐姐的奶子。」女子一把扯掉身上
最後一片遮羞布,露出一對又圓又大的玉兔,浪叫道。
依言而為的朱厚照感受著滑膩松軟的手感,和胯下溫暖緊裹的快感交織,
「不行了,姐姐,我要尿了忍不住了。」
「尿吧,尿到姐姐花心里,我們一起啊」女子艷媚
的嬌靨泛起一陣粉紅,緊緊抱住身上的朱厚照,感受他身上一股股熱浪不住噴
灑在自己小穴深處。
朱厚照一頭埋在那對高挺玉乳里,額頭細汗和白膩胸脯的汗珠混雜在了一
起。
他二人水乳交融,如膠如漆,卻渾不知外面不遠處打的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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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個衙役兵丁被十幾個錦衣衛舉著綉春刀鞘抽的滿地亂滾,連滾帶爬的
往宜春院後門涌了回去。
兩個華服少年被幾個惡奴簇擁著正從後門出來,一見這場面暴跳如雷,年
歲大的那個少年拽著一個總旗官的脖領子,大罵道:「幾十個人打不過十幾個
,你們都是廢物么」
那個總旗惶恐道:「小侯爺息怒,他們」咽了口吐沫,為難道:「他
們可都是錦衣衛啊。」
「錦衣衛怎么了,打回去,出了人命小爺我扛著。」這少年就是壽寧侯張
鶴齡的兒子張宗說悅,今晚上約了幾個小伙伴喝花酒,結果沒叫來陪酒的
女妓,自己的手下反被打折了腿,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這是沒把老張家放在眼
里啊,帶了兵馬司的人緝凶,結果人都堵住了,愣是被行凶的人犯跑了,這怎
么能叫小侯爺不發火。
他身邊的少年是建昌侯張延齡的兒子張宗儉,年歲小還比較怕事,勸解道
:「哥,錦衣衛是天子親軍,真出了人命不好交待。」
「怕什么,當今皇上是咱們表兄弟,表少爺打死幾個家奴怎么了。」張宗
說惡狠狠地看著那個總旗,「倒是五城兵馬司,緝凶緝不到,打架還不是人對
手,呸,連雞肋都不如,留著他們有什么用。」
那個總旗臉上一陣發燒,大喊一聲:「弟兄們,小侯爺發話了,打回去。」
五城兵馬司是六品衙門,官職不大權力不小,掌管京城內外的治安、火禁
及疏理溝渠街道等事,相當於現在的市容環衛、城管、公安、消防綜合體,成
立之初也是一心為公,從業為民,街坊鄰里有個大事小情一呼即應,分文不取
,可淪落到現在就差官匪一家了,平日街上收保護費沒少被錦衣衛欺負,早憋
了一肚子氣,可人家天子親軍身份在那擺著,敢怒不敢言,如今有人撐腰,新
仇舊恨正好一起了,揍他丫的。
這幫錦衣衛剛剛活動完筋骨,正想回去向上司請功,忽聽嗷嘮一嗓子,那
幫子衙役兵丁又突然打了回來,日頭真打西邊出來了。
當先一個錦衣衛往拳頭上吐了兩口吐沫,沒挨夠打,爺們成全你,對著迎
面一個衙役就是一記沖天炮。
沒想那衙役躲都沒躲,任由那拳在自己臉上開花,攔腰抱住那錦衣衛大力
一扳,錦衣衛一個跟頭摔倒,還沒弄清怎么回事,就看另一個兵丁不知從哪尋
摸一塊磚頭對著自己腦袋就拍了下來,當時這倒霉鬼就昏死了過去。
按說這幫錦衣衛都精擅小巧擒拿,最適合在這巷子里群戰,只不過沒想到
一直窩囊的五城兵馬司和順天府突然「男人」起來,猛地一「硬」讓人很不適
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潮湮沒,只剩下挨打的份。
「廢物。」張彪狠狠罵了一句。
「接著上。」丁壽在旁令道。
「是,大人放心,卑職這就去喚人來接著收拾他們。」張彪一抱拳扭身撒
腿就跑。
我剛才話沒說清楚看著跑得沒影的張彪,丁壽心中尋思,再抬頭看一幫
子紅著眼的衙役兵丁沖他過來,冷笑一聲,徑直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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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憐地輕拍著枕在自己胸脯上的朱厚照,女子將一個紅紙包裹遞給了他。
「這是什么」朱厚照打開紅紙,里面是一枚永樂通寶。
「你還是童男子,按規矩該給你包個大紅包的,」女子臉上泛起一絲哀愁
,「可最近營生不好,只有委屈你了。」
朱厚照不懂為什么給他包紅包,可卻聽出來女子缺銀子,赤身跳下床,拿
過自己衣服,翻出幾錠宜春院里沒賞出去的銀子,只有個幾十兩,不好意思道
:「姐姐,我只有這些,回頭再給你送些來。」
「太多了,太多了。」女子驚呼道,看朱厚照光身站在地上,忙掀開被子
,「地上涼,快上來。」
朱厚照笑嘻嘻的應聲准備上炕,忽聽外面門扉響動,有人推門進來,大聲
喊道:「家里的,我回來了。」
「是誰」朱厚照驚疑不定。
「我男人。」女子輕笑道。
「你有丈夫」朱厚照很是驚恐,他再不通世事,也知道大明律逮到通奸
的可以直接砍死不犯法的,何況這位爺滿腦子都是水滸里面武松斗殺西門
慶,石秀智殺裴如海的橋段,一骨碌爬起身來手忙腳亂的往身上套衣服。
「你慌些什么」女子雖驚訝,還是幫著他穿衣服。
能不慌么,我是奸夫,你是淫婦,要是被人捉奸在床,他這個皇帝真要遺
臭萬年了,也不顧穿戴整齊,朱厚照掀開窗戶就躍了出去,七尺多高的牆頭,
這位爺從小習武,絕不在話下,縱身一躍,手扳牆頭,一個翻身就落了下去。
一個白面漢子緊接著就進了屋,見自家女人光著身子站在地上,詫異道:
「你在做什么」
「剛送走一個客人。」女子面色古怪。
「客人」男人扭頭看看,「我怎么沒撞見」
「怕被抓奸,從這邊走的。」女子一指窗戶。
「抓奸」男人失笑,「他不知你是干什么營生的」
「怕是不知道。」女人搖搖頭,「這是他給的銀子。」
「這么多」男人眼里都是星星。
「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女子慢慢穿戴衣物,問道。
「別提了,錦衣衛到處設卡盤查,也不知出了什么大事。」男子喝口涼水
,繼續道:「咱這巷子里錦衣衛和順天府兵馬司的人打得一團亂,人躺了半條
巷子,我得空才跑回來。」
「這么亂」女子取出飯菜,擺在桌上,不敢相信地問道。
男子點點頭,拍了拍朱厚照留下的銀子,「原以為京城里好討生活,卻也
不易,既然已經有了盤纏,咱們還是回大同吧,熟門熟路的,我二人彈琴賣唱
,也好過這皮肉生意。」
女子略一思忖,點了點頭,那個少年雖說改日回來,誰知那是不是個托辭
,也許只是一個過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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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內,衙役兵丁連同一幫惡奴都已躺在了地上。
張宗說兄弟驚恐地看著不斷走近的丁壽。
「呔,你這惡徒,我乃壽寧侯之子,你敢把我怎么樣」張宗說哆嗦著,
色厲內荏地喊道。
「啪」的一記耳光,清脆響亮。
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張宗說不敢相信,指著丁壽,「你你敢打我。」
「啪」反手又是一記,皇上丟了,自己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因
為這個小王八蛋,丁二爺打定了主意,除非皇上從天而降,不然就直接抽死這
小兔崽子。
擼胳膊挽袖子,丁壽准備大發神威,左右開弓之際,忽聽身後「撲通」、
「哎呦」兩聲,扭回身去,眼睛不由瞪大了
************
京城西郊。
白少川帶著一隊番子尋找著正在女人身上快活的朱厚照。
「三鐺頭,為何要把搜尋城內的差事交給錦衣衛」計全不解問道。
白少川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京城內人員復雜,盤根錯節,錦衣衛的身
份更好辦差。」
「可城外太大,東廠的人手不夠啊。」計全訴苦道。
「二人一組,四散分開,有事用焰火聯絡。」白少川下完令,便展開身形
沒入黑暗。
一片密林,兩名乞丐捧著一堆干柴,快步前行。
一個說道:「你倒是快點,好不容易逮到的人,要是晚了,連口湯都喝不
上。」
另一個應道:「知道了,你說這錢舵主要是早點來該多好,咱們的日子早
過的這么舒坦了。」
二人邊說邊走,沒留意頭頂上手扶樹杈的白少川一雙劍眉輕擰在一起。
一間破落的山神廟,點著幾堆篝火,聚集著有百十來個花子,嗷嗷鬼叫,
中間的雜草上更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幾圈叫花子,透過縫隙隱約能看到與叫
花子不相符的白嫩肌膚一閃而過。
原本供著山神的台座上,箕座著一個黑臉乞丐,歪著腦袋看中間那幫大呼
小叫的花子,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他身邊一個乞丐手中竹竿用力敲了敲地,「靜一靜,讓錢大哥得頭籌。」
那幫子乞丐分成兩邊,露出中間被大字型綁住赤裸的少女,少女拼命掙扎
,散亂長發披散在臉上,嘴上被一塊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臟布堵住,發出「嗚嗚」的聲音。
原本雪白的肌膚上沾了不少泥灰,不大的酥乳上都是青紫掐痕,兩條修長
玉腿奮力蹬動,勾勒出無比動人的肌肉線條,看得周圍乞丐眼睛發直,嘴巴發
干,定力差的已經掏出散著惡臭的肉棒自瀆。
黑臉乞丐緩緩走近,得意獰笑道:「小丫頭,識相的聽話,以後就留你專
門服侍咱們爺們,要不然大家伙樂完了把你送到窯子里。」
隨在他身後那個乞丐提醒道:「錢大哥,這娘們身上有功夫,怕是在窯子
里不安分。」
「那就按在浙西的辦法,挖了雙眼,挑斷腳筋,扔到街上要飯,這副可憐
模樣肯定能討不少錢。」黑臉乞丐冷笑道。
「那敢情好,正好晚上還可以接著陪弟兄們快活。」一個精瘦乞丐淫笑道
,又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一只白嫩秀美的腳掌,掏出自己肉棒不住在上面摩擦
,喘息道:「錢大哥,您快點上,兄弟快憋不住了。」
乞丐們哄笑,一個年歲小點的乞丐突然一聲驚呼,一股白色液體從他下體
噴出,畫出一道弧線落在少女還在扭動的平坦小腹上。
「小不點,你跑馬了,今晚上沒你的份兒了。」乞丐們嘲笑道。
小乞丐呸了一口,往廟門口走去,剛到門前,突然廟門被大力彈開,小不
點當時便被彈起昏了過去。
眾叫花子大驚,見廟門前一位白衣青年手搖折扇,長身玉立。
白少川冰冷的眸子在廟內一掃,那個看不清容貌的女子顯然不是他想找的
人,略感失望,轉身欲走。
一個乞丐淫笑道:「好俊俏的小相公,要是賣到堂子里,怕是能成個紅相
公。」
另一個應和道:「沒錯,你看那臉蛋兒,瞧那身段,還有那皮膚,比地上
這娘們還要勾人,錢舵主,今晚上這娘們歸你了,老子睡這兔爺了。」
「我也是。」「我也是。」瞬時間倒是有一多半人改變了性取向。
那位錢舵主沒有多言,剛才這年輕人進門露的一手功夫,顯是個硬點子,
他不想無謂多樹強敵,可是若由這人離開,今日所為泄露出去,塗大勇那老鬼
絕饒不了他,正在猶疑不定時,卻見那年輕人突然止步回身,展顏一笑,他從
沒想到一個男子竟可以笑得如此嫵媚,不由一呆,趕忙整肅心神,「丐幫大信
分舵舵主錢廣進請教閣下姓名。」
白少川瀟灑地回了一禮,嘴角輕揚,「東廠三鐺頭白少川取諸位性命,還
請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