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這是妾身親手熬制,請您補身子的。」女子眉眼周正,柔柔弱弱
,是車霆早年所納小妾秀紅,雖然年歲漸長,顏色日衰,但憑著烹的一手好湯
的手藝,仍能得到車霆喜愛。
車霆點頭,將湯盞拿過,還未及口,仍舊跨在他身上的朱麗兒撒嬌道:「
老爺,妾身剛才好累,也要補補。」
未等車霆開口,秀紅已輕聲道:「這湯里放了參茸等大補之物,妹妹怕是
不宜。」說完秀紅便垂首立在一邊,眼光所及是朱麗兒裙下露出的一截白嫩光
滑的小腿。
朱麗兒不屑地掃了秀紅一眼,人老珠黃,要不是能做一手好菜,早被攆出
府了,神氣什么,嘴上卻笑道:「難得姐姐一片苦心,來老爺,快把這碗湯喝
了,等您調理的龍精虎猛,今晚上妾身再試試您的虎威」
「今晚」車霆看了看身邊低眉順眼的秀紅,有些為難,說好了今夜要到
她屋里安歇的。
「好不好么」朱麗兒撒嬌地在他身上扭了扭,同時小腹暗暗用力,車霆
只覺那根半軟不硬的家伙又被狠狠夾吮了幾下,爽得他一陣哆嗦。
「好好好,依你依你。」車霆告饒道。
朱麗兒嬌媚一笑,得意地瞥了秀紅一眼。
秀紅心中不滿,面上卻沒有表露,笑道:「既如此,夜里就有勞妹妹了。」
對方滑不留手,朱麗兒無處著力,心中好不郁悶。
車霆並非看不出二女勾心斗角,只是一旁裝聾作啞,待有閑暇時再用心一
一調解吧。
一聲輕咳,一位面目慈祥的貴婦人緩緩步入書齋,見了摟抱在一起的朱麗
兒二人,微微蹙眉,斥道:「詩禮之家,成何體統。」
朱麗兒連忙起身整理衣裙,與秀紅一同施禮,「拜見夫人。」
車霆也慌忙起身,用袍子擋住那團丑物,訕訕道:「原來夫人來了,請坐。」
婦人是車霆正妻陳氏,也是大家閨秀,與車霆少年夫妻老來伴,伉儷情深
,見他如此放縱,不由嗔怪道:「老爺如今不比年輕時候,還是愛惜身子,少
做些荒唐事。」
「夫人所言甚是,今日本就打算靜心修身,恰好昨日江彬送來坊間幾篇話
本,便拿來解悶。」收拾利索的車霆侃侃而談,又變成了那位學識淵博的儒雅
官員。
「江彬他來作甚」陳氏好似對自家這位外甥女婿也不是很滿意。
「過幾日他就要回獨石口,送來幾箱土儀,盡盡孝心。」車霆仿佛想到了
什么開心事,嘴角含笑。
「雨娘有孕在身,他不在家照顧,急惶惶地跑到邊牆去想干什么」陳氏
惱道。
「為國戍邊,為將之責。」車霆一本正經地捻須道。
「都是你,非要將雨娘嫁給這么一個粗人,」陳氏冷哼一聲,忽又想起什
么,「他能送什么好書過來」
「這書倒是有趣,講的是庄子休鼓盆悟道的故事。」車霆笑呵呵將那本書
遞給陳氏。
「庄子休鼓盆此典可是出自庄子至樂篇」陳氏略一思索,就想
到出處。
「不錯,正是此典,庄子妻死,其鼓盆而歌,此文以此為骨,擴寫成篇。」車霆喝口參湯潤了潤喉,「講的是庄子妻年少貌美,庄周詐死,化身美少年
引誘於她,妄言身患惡疾,需食人腦方可得救,那婦人為了新人竟真要劈棺取
腦,庄子休死而復生,婦人羞愧自盡。」
聽了這個故事陳氏沉思不語。
「那庄子休如此戲耍結發之妻,實是可惡。」朱麗兒恨恨道。
秀紅卻憤憤道:「那婦人不知羞恥,夫死不守節,反要毀屍救自家姘頭,
無恥至極。」
朱麗兒才省起自己坐歪了屁股,暗罵一聲,連忙道:「姐姐說得不錯,那
婦人就該浸籠沉江,讓她自盡實是便宜了她。」
車霆饒有興趣地看著幾女:「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多少夫
妻人前恩愛,一死百了,正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巴到天明各自飛。」
「老爺,妾身絕不會如此。」朱麗兒二人連忙剖明心跡。
車霆哈哈一笑,「老夫年過花甲,人生七十古來稀,若真的天不假年,你
二人青春年少,怎能忍空閨寂寞,老夫有言在此,真有那一日,允爾等自由。」
「老爺。」兩女慌忙跪地,「您再說此言,我等只有以死明志。」
「好了,起來吧,老爺是在與你們玩笑。」陳氏開言道,埋怨地瞄了車霆
一眼。
見了車霆促狹的笑容,二女才算松了口氣,剛要相互攙著起身,一個家丁
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老爺,錦錦衣衛前來傳旨。」
丁壽捧著黃綾聖旨,立在院中,氣定神閑,身後是數十衣甲鮮明的錦衣衛
,連王六都穿著青色布面甲隨在身後。
看著急匆匆奔出的車霆等人,丁壽微微一笑,「軍門,請接旨。」
「副都御使車霆,巡撫宣府,罔顧聖恩,要挾藩屬,私開馬市,視朝廷為
無物,置國法於九霄,著錦衣衛指揮僉事丁壽嚴查,准便宜行事,地方文武竭
力佐助,不得拂逆。」
聖旨一合,丁壽奸笑道:「軍門,領旨謝恩吧。」
聽完聖旨的車霆身子一晃,險些栽倒,在下人攙扶下晃晃悠悠站起,顫聲
道:「請問丁大人要如何處置車某」
「本官立即搜查尊府,期間少不得先委屈軍門。」丁壽還是笑得春風滿面
,卻讓車霆厭惡透頂。
車霆閉目長吁,「可否借聖旨一觀」
「軍門請便。」丁壽笑呵呵地遞過去。
車霆咬了咬牙,緩緩展開聖旨,突然眼睛睜大,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看了一
番,說不出是驚是喜道:「沒有內閣署名,你這是亂命。」
「軍門慎言,這可是萬歲中旨。」丁壽神色轉冷,緊盯車霆,「大明哪條
律法說聖旨必由內閣附署,你可是要抗旨么」
頂住,一退就全完了,車霆強自在心里給自己打氣,「好,本官與你講法
度,你錦衣衛拿人可有刑部駕帖」
「沒有。」丁壽回得干脆,湊近車霆,冷冷道:「皇權特許,便宜行事。」
「本官不給你這個便利。」車霆也是一聲冷笑,大喝一聲:「親兵何在」
「在。」應聲如雷,甲葉撞擊聲響,一隊隊兵勇跟在一個赳赳武官後涌了
出來,成扇形將丁壽等錦衣衛圍在了中間。
那武官上前躬身施禮:「撫標游擊桂勇聽命。」
一指丁壽,車霆得意笑道:「此人假傳聖旨,欲行亂命,與本官拿下。」
只要挺過這關,車巡撫有的是本錢打御前官司。
無一人動彈。
車霆回身看看眾將,眼神中俱是驚詫,厲聲道:「將他與我拿下。」
還是無人回應。
輕咳一聲,丁壽下巴一點車霆,「抗旨不遵,拿下。」
「遵命。」桂勇應聲,伸手一揮,幾名軍校一撲而上,將車巡撫按倒在地
,五花大綁。
「你們哎呀我白養你們了」車霆臉都貼地了,憤怒嚎叫著。
剛剛把繩子收緊的郤永嘿嘿一樂,「車大人,下次再讓人為你拼命,記得
把人當人看。」說罷,將車霆的腦袋往下猛地一推,連他頭上方巾都被打掉了。
站起身來,郤永長出一口氣,過癮啊,早想來這一下子了,對著桂勇一抱
拳:「桂大哥,兄弟謝啦。」
「都是自家人,何須客氣。」桂勇客套道,又趕緊對著走來的丁壽躬身施
禮:「大人還有何吩咐」
「將這府中的人看管起來。」丁壽拍了拍桂勇肩頭,「干得好,苗公公那
里替我道聲謝。」
「為大人和公公效力是末將的福分。」桂勇臉上諂笑與高大的身軀極不相
配。
「桂勇,你是苗逵的人」趴在地上的車霆驚訝道,隨即凄涼一笑:「這
么說,老夫的信並沒有送往京師了。」
「大人話從何來,若非抗旨,末將還是您帳下游擊,豈敢隨意抗命,信自
然是送到京師了。」桂勇很是委屈地說道。
「哦」這話讓車霆很是驚訝。
「不過末將找的信使是個廢物,可能送錯了地方。」桂勇撓了撓頭。
一封素色信箋靜靜躺在書案上。
大明帝國的兩位閣老與一位侍郎相對枯坐。
「劉瑾將這信封送過來究是何意」王華掃視著兩位上官,開言問道。
「若不想受池魚之殃,就少管閑事。」李東陽那渾濁的眼珠轉動了一下,
「留下信,就如利劍在手,看他指向何人了。」
謝遷掃了眼信封上的字:恩師木齋公親啟,學生車霆拜上。筆法遒勁,力
道十足,他最欣賞這個門生的字,可如今卻把他架到了火上。
「可我等並不知這信里寫了什么,也許只是震卿的問候之語。」王華真的
擔心這位同年。
「也許說了很多不該說的。」李東陽伸出修長的手指,將一個將要落在茶
盞里的飛蟲彈開,「不能讓他牽連更多的人。」
王華來回踱了幾圈,悶悶地道:「哺育馬種,震卿也是為國之舉,為何不
能奏明朝廷,請旨而行。」
李東陽睜大了眼睛,不想王華說出此言,謝遷對他報以苦笑,實庵是實誠
君子,不諳官場世故,否則如今也不會止步於區區一個禮部侍郎了,邊市貿易
牽扯多方利益糾葛,拿到朝廷明面上便有太仆寺接手,這會斷了多少人的財路。
「還好,私開邊市不算大罪,無非降職申飭,即便是革職,等個幾年,也
可以再謀起復。」謝遷也不知道此言是在安慰王華,還是開解自己。
李東陽花白的眉毛抖了抖,私開邊市,僅止於此么
「府中人等集中於東跨院,由撫標人馬看守,其他人開始搜府。」丁壽在
院中發布命令。
一個個丫鬟仆役從各個院子房間中被押解而出,如狼似虎的錦衣衛開始了
他們的專業對口操作:抄家。
一直跟在丁壽屁股後面打著扇子的王六,看著人影綽綽,進進出出,各種
古玩細軟成箱成箱抬出,自家二爺卻自顧在院子里蹓蹓躂躂,不由心中長滿了
野草,一股無名火都在嘴里頂起了泡。
「二爺,那個,小的,我,能不能」王六結結巴巴地想表達清楚。
「想進去撈點外財」丁壽一語點破自家奴才的心思。
「二爺聖明,小的一撅屁股,您就知道小的拉的」
「好了好了,言語污穢粗俗,真上不得台面。」丁壽從他手里接過唐伯虎
手繪的那把扇子,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嫌棄道:「去吧。」
借著主家的一腳東風,王六一溜煙兒地跑向後宅,以他多年做奴才的個人
理解,有錢的肯定是主人,主人會把錢放到哪兒,肯定是睡覺都能看得見的地
方,必然是在卧室啊。
丁壽帶到宣府的錦衣衛人數不多,都在逐院搜檢,尤其注意有沒有暗道夾
壁之類的機關,如此細致認真的工作態度,便宜了王六率先抵達目的地。
名貴的宋元瓷器被他隨手扔到地上,前人墨寶在王六眼里不過是一堆墨疙
瘩,不頂吃不頂穿,統統棄如敝履,累得滿頭大汗,只撿著幾個銀稞子,王六
納悶了,難不成這位巡撫還是個清官。
白來一趟,王六氣惱地將一個鈞窯瓷瓶摔個粉碎,啪的一聲,隨即他聽到
了一個小聲的驚呼。
「是誰滾出來」抽出腰刀,王六緩緩穿過卧室內的圓光罩,內室中只
有一張紫檀雕花的拔步大床,四周垂著青色紗幔。
王六用刀撥了撥幔帳,並未見人,許是聽錯了,扭身要走,卻猛回身往地
下一趴
數聲驚叫,三個服飾華麗的婦人趴在床下,瑟瑟發抖。
「出來,否則六爺就拿刀砍了。」王六咋呼道。
「別別我們出來。」在一陣哀求聲中,一個個女人依次爬了出來。
「嗯」王六看她們幾人手里都抱著一個匣子,喝道:「把東西拿過來。」
幾女正是車霆的一妻二妾,聽聞錦衣衛抄家,這些人拿了自己體己細軟,
躲到床下,原想挨過這一關,再做打算,沒想到被這個尖嘴猴腮的軍卒發現了。
秀紅二女猶豫是否將手中匣子交出去,畢竟這是今後安身立命的本錢,陳
氏卻先遞了過去,二女憤憤,你有娘家可投靠,我們怎么辦,沒奈何也交了過
去。
打開三個首飾匣子,里面的金珠寶玉登時晃瞎了王六的眼睛,心虛地把盒
蓋扣上,發財了,心中狂喜,再看看如鵪鶉般縮在一邊的三女,一絲淫笑浮上
臉龐。
「軍爺,匣子已經都給您了,放妾身幾人走吧。」秀紅哀求道。
「走,今天六爺財也要,人也要。」王六回身蹦到床上,大剌剌道:「過
來伺候爺。」
喊了一句,沒人過來,王六拔刀出鞘,「來不來」
秀紅怯怯道:「軍爺要我們哪一個服侍您啊」說著話身子往後靠了靠,
將朱麗兒留在身前,只要眼睛不瞎,也能看出誰年輕漂亮吧。
「哪一個都要。」王六胃口大得很。
秀紅和朱麗兒無奈,磨磨蹭蹭地向王六走去,王六看向不知所措的陳氏,
「你也過來。」
「我老身年近六十,伺候不了將軍了。」陳氏沒想到這軍漢老少不忌,
她的主意也打。
「六十保養不錯,看著也就四十來歲么,六爺不挑食。」王六大大咧咧
地摟住秀紅二女道。
見陳氏還是畏縮不前,王六怒了:「你們知道六爺是誰么,你們知道六爺
的二爺是誰么,是欽差大老爺,再不好好伺候,六爺把你們扔到宣府鎮兵里去
輪營。」
三女被「六爺」、「二爺」一頓稱呼已經繞暈了,可「欽差」和「輪營」
卻聽得清楚,連忙湊了過來。
朱麗兒仰著嬌顏,一臉討好媚笑:「軍爺,你要怎么做都行,可別把妾身
交給那些粗人。」
「那得看你會不會服侍人了。」王六掐著她的嫩臉淫笑道。
朱麗兒拋了個媚眼,蹲了下去,解開王六褲子,將那根丑物含在了嘴里,
靈巧的舌尖不住在菇頭馬眼上纏繞,一只玉手輕托他的陰囊緩緩揉捏,另一只
手則扶住肉棍根部快速擼動。
王六舒服的直抽涼氣,「舒服,太他媽舒服了,原來官太太這么會吹,哎
呦,爽,你們,你們幾個都把衣服脫了,慢的我就送去兵營。」
陳氏二女一聽,手忙腳亂地脫去全身衣物,連正在含肉棒的朱麗兒也如蛇
般扭動,將身上衣物一件件拋到地上。
招手讓另外二女分坐在自己兩邊,王六一手摟著一個,「到底是官宦人家
,這身皮肉溜光水滑,都能掐出水來。」
嘴上說著,手上用力,握住二女的肥臀用力揉捏,二女疼痛卻不敢呼出,
強顏歡笑,用雪白乳峰磨蹭他的胸膛。
「保養的真好,奶子又白又大,雖說腰上有了點贅肉,可看著喜慶。」王
六調笑著陳氏,用那張臭嘴對著一對成熟雪乳舔來舔去。
陳氏幾曾受過此等侮辱,卻不敢抗拒,受辱一人總好過千人萬人,托著一
對豪乳,將乳頭送到王六嘴里,「軍爺既然不嫌奴家老丑,奴家定盡力服侍。」
王六哈哈怪笑,一按旁邊秀紅螓首,湊到胯下,「換你來吸。」
朱麗兒吐出肉棒,緩了口氣,媚眼一挑,用胸前櫻桃輕輕點按王六膝蓋。
秀紅用手撩了一下鬢間凌亂散發,低頭就含住他的肉棒。她的功夫沒有朱
麗兒熟練,但十分賣力,她沒有用手扶,只是用嘴上下套弄著王六的陰莖,一
對乳房緊緊壓在他的大腿上。
「好,好,不錯。」王六舒服地哼哼。
推開二女,將陳氏騎在身下,王六將肉棒夾在陳氏豐滿的奶子里,兩手從
兩側托住,一邊來回抽插,一邊笑道:「怎么樣,以前沒這么玩過吧」
的確沒玩過的陳氏見那顆菇頭不住從自己乳房中間冒出,腥臭的味道直沖
頂門,還是故作開心道:「沒有,妾身的夫君沒軍爺這么會玩。」
下體傳來的滑膩感讓王六快堅持不住,撤下身來,「你們撅起屁股,讓六
爺想先干哪一個。」
三女雖有些難為情,還是爬到床沿,搖晃起各自雪白的屁股,將羞處展現
在男人眼前。
朱麗兒的臀部雪白豐潤,彈性十足;秀紅的身材瘦削,好在骨肉結實;陳
氏的屁股則肥大渾圓,黝黑的陰毛夾雜在胯間,黑白分明。
王六看得眼花繚亂,對著秀紅屁股腰身一頂,噗呲一聲,肉棒隔著臀肉就
進入了秀紅浪穴。
秀紅扶著床沿,搖晃著屁股不斷後挺,努力配合王六抽插,「啊啊呦
大爺好疼,慢些不要太太狠了奴家浪浪穴都
破了哎喲好舒舒服呀」
淫詞浪語,刺激得王六更加瘋狂,連朱麗兒二女都自納悶,這秀紅平日里
端庄文靜,怎么這般放浪。
「妾身好好美,大爺舒服服么,留下奴家
伺候大爺可好」秀紅大聲浪叫,扭動身體方便體內肉棒進出。
二女聽得臉紅心跳,這才明白秀紅再給自己尋覓後路
王六累得汗流浹背,呵呵笑道:「浪,真他媽浪,大爺就喜歡浪的,回頭
跟二爺討賞,把你留下。」
「大爺,快來啊,奴家騷穴好癢,好想被插」朱麗兒把雪白豐滿的屁
股連連晃動,果然引得王六抽槍來肏。
輕輕一挺,長驅而入,王六抽出肉棒,彎腰看著微張的肉穴,奇道:「你
這騷穴怎的水唧唧的一下就到底了」
朱麗兒這才省起自家剛和男人歡好完,還未及清洗就躲到了這兒,可不敢
如此說,一把抓住肉棍就塞了回去,搖晃著長發浪語聲聲:「奴家看
看你肏那騷貨忍不住泄了,奴家要要你也
肏肏」
「果然是騷貨,六爺成全你。」王六大力地在渾圓的屁股上一拍,俯下身
子,握住朱麗兒兩只吊乳狠命揉搓,全身用力聳動。
「好爺的雞巴真哎呦真大肏死奴家」
比起床上放盪,誰又能及得上出身青樓的朱麗兒,晃動屁股又夾又吮,不時轉
過頭來向身後男人拋幾個媚眼。
王六哪經過如此風流陣仗,原先的老婆倩娘天生寶穴,沒幾下就讓他交待
了,此時才讓他享受到了床上征服快意,何況身下女人身份高貴,以往想都不
敢想,他奮力抽插了二百多次,又聽到一連串浪聲浪語,王六覺渾身酥麻無比
,立時產生了一股尿意。
吸一口氣,強自忍住,推開朱麗兒,王六轉到陳氏身後,對准白花花的大
屁股捅了進去,陳氏人老穴松,倒也暢通無阻,又猛插了十幾下,狠狠一撞,
將陳氏推倒在床,一陣哆嗦,射了出來。
王六趴在陳氏那身滑膩的白肉上,舒服的哼哼幾聲,陳氏雖被壓得難受,
卻不敢起身,由得他在胸乳胯下不住掏摸。
「六兒,好大的膽子。」
聽了熟悉的聲音,王六一激靈,從陳氏身上跳起來,直挺挺跪倒地上,「
二爺饒命,饒命」
「別成天死啊活的,敗興。」用絹帕捂住鼻子,汗水和淫液混合的熟悉氣
味,讓丁壽很不適應,輕踢了王六一腳,一指床上陳氏,「連這老貨你也吃得
下去」
王六不好意思地摸摸後腦,「二爺不知,老屄敗火。」
丁壽不屑地笑笑,待他問清床上三女的身份,驚訝道:「六兒,眼光不錯
,巡撫大人的妻妾都讓你肏了。」
「小的該死,早知道應該留給二爺的。」王六諂笑著磕了個頭。
丁壽不置可否,饒有興致的打量床上三女。
赤身的三女看著身穿飛魚服的丁壽毫無避忌的眼光,心中羞恥,又不敢遮
擋,畏縮在床腳,驚恐萬分。
「大人,找到了。」杜星野在門外稟報。
丁壽點了點頭,一腳把王六踢倒,「別挺屍了,接著樂吧。」帶人轉身出
門。
看著丁壽等人沒了影子,王六爬起,看著抖若篩糠的幾女,得意的拇指一
挑,「看到了吧,那就是六爺的主子,錦衣衛,飛魚服,欽差大人,威風吧」
小心地看看身後沒有來人,王六還是心里沒底的小聲道:「這是六爺親手
帶大的,對我的話言聽計從,乖乖伺候我,有你們的好處,曉得了」
三女茫然點了點頭,王六拽過陳氏,按倒胯下,「給六爺嘬硬了,再肏你
們一回。」
含著沾滿淫水精液的丑陋肉棍,陳氏掄圓了舌頭,拼命吞吐
車霆此時已被扶著坐了起來,怨恨地盯著這些將他迫害如斯的奸佞走狗,
起碼車大人是這么認為的。
「車大人,按你這賬冊所記,所獲馬匹不止朵顏,這么大的數量你一人吃
得下」丁壽翻看著剛抄出的賬冊秘本,笑對車霆。
車霆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一邊。
「車大人夠朋友,這時還不忘保全他人。」丁壽贊了一句,一指一個一尺
見方的黑漆書箱,喝問道:「這是什么」
錢寧一抱拳,「大人,這里都是一些坊市閑書,從車府書房抄出的。」
「車大人飽學名士,怎會讀這些雜書」丁壽斜睨錢寧。
「大人所言極是,其中必有蹊蹺。」錢寧煞有其事的細細翻檢書箱,不多
時,便驚呼「找到了」。
錢寧從書箱夾層內取出一封信來,呈給丁壽,丁壽展開一看,面色大變。
連車霆都好奇信中寫了些什么。
丁壽猛沖一步,走到車霆近前,指著他鼻子罵道:「車震卿,你身為朝廷
封疆大吏,卻通款資敵,你枉讀聖賢之書,枉食君祿,罔顧聖恩。」
「丁丁大人,何出此言」車霆嚇出一身冷汗,這罪名他可擔不了。
丁壽一抖手中信,「這是韃靼小王子巴圖孟克與你勾結,以漠北良馬換取
鹽鐵的回信,從你書房搜出,還敢狡辯」
「這這不是我的,有人冤枉於我。」車霆聲嘶力竭,若是罪名坐實,
他必受天下人唾棄,誰也不會拉他一把。
「誰人與車大人有如此深仇,敢陷以通敵大罪」丁壽冷笑道。
「江彬,是江彬,他構陷老夫,丁大人你要明察啊。」
「江彬笑話,他是你的內親,今日之事未必不會波及於他,他吃飽了撐
得,陷害自家靠山」丁壽不屑笑道。
「他他是因為」車霆欲言又止。
「因為何事」丁壽追問道。
車霆結巴半天,還是沒臉把理由說出來,悖亂倫常,世人唾棄,還不如身
死名滅,來得干凈。
「無話可說了吧,來人,將證據裝箱,人犯打入囚車,送往京城。」言罷
俯在車霆耳邊,丁壽悄聲道:「車大人艷福不淺,幾位夫人與我府中下人在後
院顛鸞倒鳳,嘖嘖,放得很開。」
「噗」一口鮮血噴出,車霆神色慘然,夫妻本是同林鳥,事到臨頭各
自飛,一語成讖啊。
幾名錦衣衛上前將車霆押了下去,錢寧湊上來,一臉奸笑道:「大人高明。勾結外番,私開邊市,咬住這八個字,車霆不死也得扒層皮。」
丁壽神色淡淡:「不過現學現賣,跟大明朝一位前輩學的。」
「不知哪位高人,卑職可否上門求教」錢寧很有上進心與求知欲。
「的確是高人,不過求教起來不易。」丁壽摸了摸鼻子,「他有個兒子叫
袁承志。」
ps:車霆官聲不錯,正德二年被罷免,弘治正德期間宣府巡撫里只有他
是被中旨拿掉的,所以委屈一下。
弘治十四年延綏之戰,看了一段被遺忘的盛世,我差點以為看的是另
一個平行時空,紅口白牙的胡說八道,所以多寫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