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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鄉多寶玉 英渡 1214 字 2021-02-18

他過了眼癮卻不侵犯,轉過懷里人,指指自己腹下,命令道:「咬出來。」

蕭索腦中閃過去年中秋時,他按著自己在那里親吻的畫面,瞬間羞得面色潮紅,支支吾吾道:「……我不會。」

「乖,就像我伺候你時那樣。」沈硯從前怕嚇著他,只是玩笑,不舍得真讓他做這個,但如今他已知風月,似乎能接受更多了。

蕭索回憶著當初他含小獨寶的步驟,跪在他兩股之間傾身上去,抖著手解開他衣帶。那里一脫束縛,「啪」地彈在他臉上,面目猙獰地在他眼前流出一行清涼的眼淚。

他狠狠心,輕輕舔一舔,閉著眼含了下去。

沈硯長舒一口氣,手掌愛憐地撫上他後腦,間或在他腰下打圈。蕭索的動作生澀而遲滯,帶著猶疑不決與不知所措。

不該是舒服的,他偏偏覺得異常甜美。

他沒有爆發,在最後關頭將人拉上來背靠自己,一面安慰著小獨寶,一面動情地占有了他。

事畢,蕭索伏在他心口,聽見他低低嘆道:「獨寶,我的獨寶。」

第115章雨夜病危

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土腥味,下雨之時,風最清爽。蕭索一動也不想動,他將臉貼在那塊箭頭留下的傷疤上,合著眼簾養神。

沈硯半躺半坐,低頭只能看到他歪著的腦袋,再向下便是剛剛被自己□□過的軀體。他手心並不柔軟,常年握刀磨出單薄的一層繭子,好在也不算粗礪。

懷里人隨著他的愛撫不住顫栗,猶如閉目時睫毛的抖動完全屈服於力量的反應。他嘴角勾起一個滿足而愉悅的弧度,在蕭索突出的脊骨上按壓,動作愈發憐惜。

「還疼嗎?」他抱得更緊些。

「不疼。」蕭索晃晃腦袋,毛茸茸的長發蹭在他心口,「我想見見梅七,還有事想問。」

沈硯把玩著他的耳垂問:「還有何事不明白?我來告訴你。」

蕭索抬頭看了他一眼,扁著嘴說:「你為何推三阻四不讓我見他?」

他語氣里有猜疑,更多的是酸意,沈硯自然聽得出來,舒眉笑道:「不是我攔著你見他,主要是他殘了手不願見人。現在連我也不常過去看望,每日只有阮桐陪著他。」

「你還真憐香惜玉。」蕭索咕噥一句,悶悶道:「我想問他知不知道祁王黨把持科考的細節,我……」

他到底是有心結的,當初那樣苦過,豈能輕易釋懷。

沈硯將他拉到一旁,披衣起身,從書案邊取來一疊紙給他:「打開看看。」

蕭索早已看過在他大婚那日只擱在一旁問:「怎么了?」

「這是你歷年參加科試的所有考卷,當初你出獄後,我讓言浚去禮部拿來的。」沈硯坐在他身邊,摟著人說:「我不懂這個,但我找謝逸看過,他說你錦綉文章,頗具才華,早該中舉的。所以你也不必問了,從前屢試不第,自然是沒有上下活動的關系。官場黑暗,這考場更黑暗,你見得多了,還不明白么?」

蕭索一頁頁翻過那些血淚寫就的文章,二十四載囊螢映雪,光陰從眼前一一流過,不覺嘆了一口氣,紅著眼眶道:「給我火。」

沈硯會意,雖然舍不得他的墨寶,卻也不想違逆的他的意願,出去命人生了火盆來,道:「別熏著了,到窗邊來。」

蕭索原本跪著,穿鞋時坐到床邊,身後立刻傳來一陣酸痛。他皺著眉頭側了側身子,干脆不著靴履,赤腳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