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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雖是女子,然而天策傲血心法至剛至陽,所向睥睨,再加上胯下良駒助力,一時間竟與辛未酬戰得不相上下。

辛未酬被一記斷魂刺震傷腑,反激起他的怒氣,趁秦如歌一槍刺向他的頸項,雙腕一翻,用彎刀刀身鏤空的地方正正卡住槍刃,長臂一揮,他硬生生利用槍頭將秦如歌從馬背之上挑起。

秦如歌不肯撒手放開武器,被挑翻在空,綉著金絲卷草紋的血紅裙袍在風中獵獵飄展,明光鎧映著烈日光輝,發出耀目銀芒。

辛未酬寸勁頓時送出,夾雜明教獨特的陰陽內力,化成一股螺旋氣勁,沿著刀身,直震碎魂槍頭。

兩種截然相反的內力產生的沖擊詭異莫名,秦如歌不察,虎口瞬間被震裂,長槍被奪。

秦如歌見勢不妙,長腿在空中一踢,將碎魂自彎刀刀身中踢出。

長槍在空中疾射,最終插入十步之外的樹上,槍尖之利,竟讓碎魂貫穿了樹干。

失去長槍,又下了戰馬,秦如歌形勢不妙,猶如猛虎失其爪牙,鷂鷹損卻羽翼。

辛未酬自來將「趁他病,要他命」奉為圭臬,此刻毫不客氣,提氣縱身,兩把彎刀刀柄相接,左右一旋,便卡做一把長刀,當空一斬,劈開星月,烈日當空。

秦如歌見他來勢凶猛,不退反進,將天策府有進無退,一往無前的霸道剛烈催至極頂,硬生生用右臂鎧甲,頂住辛未酬這一刀。內力透過鐵鎧甲,幾乎將右臂肱骨折斷,秦如歌血性上頭,左手立刻換做鷹爪功,貼身纏住辛未酬,與之游斗。

此時鳳齊已將謝腹部傷口縫合好,低頭用牙咬斷線頭,扶起謝,准備再為他治療身後傷口。

謝背後兩道狹長刀痕,既深且闊,又因為被辛未酬折磨,里面滿是沙塵,與血污混做一處,鳳齊只得狠下心,含了一口烈酒,噴在傷口處,只見謝肩胛骨突地一震,整個背部不停地顫抖。

謝意識略有清醒,眼前也不再模糊,看秦如歌暫處下風,開口逼退辛未酬:「辛未酬,密信浸過毒葯,你方才摸了許久,此刻再不找人醫治,就不怕在此地毒發身亡么?」

辛未酬聞言,手中一頓,兜帽下看不清他神色變化,但是持刀的右手手心卻可看見一道綠線,沿著手腕,一路往上。他也不急,知道此時若真轉身,反而容易露出破綻,被秦如歌覷空偷襲,倒不如以進為退,以攻為守,三枚銅錢鏢隨手而出,射向謝鳳齊所在。

秦如歌明知這是圍魏救趙之計,也不得不撒下辛未酬不管,飛身上前,截住那三枚暗器,等她再回頭,辛未酬早就借機隱遁。恨恨地將碎魂自樹干上抽出,秦如歌賭咒發誓,下次若再遇見此人,不在他身上捅出十個八個窟窿,她便不姓秦。

將大白召回,秦如歌和鳳齊一路將人送到楓華谷口的小客棧。

客棧老板本不願讓人進來,看那道長滿身血的模樣,嚇煞人,若是死在他店里,傳出去總歸影響生意,可是開口拒絕吧,打頭的女將軍滿身煞氣,扶著傷患的玄裳男子臉色差得幾乎要吃人,他一個生意人,哪敢說個不字。

最後還是讓三人進了店,開了兩間上房,還特意吩咐了小二好好聽候客人差遣。

鳳齊和秦如歌兩人將謝安置好之後,鳳齊索性就將秦如歌推出房門,也不顧秦如歌抱怨著「哎呀小齊你這人怎么這樣小氣,我不就是看一眼么,衣服還沒脫光呢,再說就算脫光了又怎么樣,光腚的新兵蛋子我還見得少么。」

鳳齊也不理會她的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