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么回事啊,突然性格轉變這么快,我心里發慌啊。」
司俊彈了劉蕁一個腦崩,道:「那就別想了。陛下只需要接受結果。」
劉蕁捂著腦門,道:「好吧好吧……你說我去問他,他會回答嗎?」
司俊:「陛下!」
劉蕁道:「好吧好吧,不聞。嗯,不過禹川的確挺有才華,元長激進起來也蠻熱血蠻有意思的。不知道子孟見到這畫風完全不對的元長,會不會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
劉初會不會以為自己認錯人了……嗯,的確會的。
司俊的偽裝最終還是進了益州地界之後才卸下來。他剛到益州,就發現劉初已經帶著人守在必經之路上,扎營等著他了。
司俊的車馬剛駛入益州地界,劉初就策馬趕了過來,對司俊好一頓抱怨:「州牧,這太莽撞了!」
司俊道:「但結果還是好的。」
劉初苦笑:「可還是太莽撞了。若陛下有何意外,我等該如何面對天下百姓?」
司俊道:「所以我也跟著出來了。」
劉初一臉幽怨。
你還好意思說?不管你和陛下誰單獨留一個在益州都好說,你們兩都離開了,真是嫌棄他們的心臟太好,恨不得讓他們心臟破裂是不是?
李昂也瞞得好,硬是在荊州之人來信,讓李昂趕快去接替荊州牧的時候,他們才發現皇帝去襄陽,還兵不血刃,不一兵一卒拿下了荊州。
然後益州眾人想起司俊經常的「任性妄為」,聲音顫抖得問了李昂一句:「州牧呢?州牧不是陪陛下視察益州了嗎?陛下既然在襄陽,那州牧……」
李昂當時笑得臉上跟花兒開了似的:「自然是陪著陛下了。不陪著陛下,州牧怎會放心?」
那時候所有人的反應都是磨牙擼袖子。
若不是怕打傷了李昂,耽誤李昂去荊州「換回」州牧和陛下,他們定要揍得李昂起不了床。
這家伙過分了!
不過等州牧和陛下回來的時候,他們一定要狠狠勸誡一番!
私下,劉初問公宇,他是否知道皇帝陛下和州牧雙雙「離家出走」這件事。
公宇臉上沉痛和憤怒夾雜:「當然不知道!」
劉初皺眉:「真的不知道?」
公宇斬釘截鐵:「不知道!」
劉初:「呵呵。」
公宇:「……」他都演得這么像了,怎么劉初還能發現不對。
於是迎接的人就從公宇變成了劉初。
公宇顯然被同僚揍了。
益州地處西南,民風彪悍啊,嘖嘖。
劉蕁這個無良皇帝,還在那里幸災樂禍。
「陛下……」劉初將炮口轉向劉蕁了。
劉蕁立刻道:「啊,子孟啊!你看我給你帶來什么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
劉初:「禮物?」
陳文出現。
劉初:「禮物??」
陳文:「禮物???」
他們都無語的看向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