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1 / 2)

竇:「……」

「好了,不要說了。」竇說,「我算是發現了,你沒有當編劇的天賦,瑞哥,以後千萬不要干這行去禍害觀眾。」

廖文瑞愣是被自己的腦洞逗笑了,剛剛的那點心酸都煙消雲散,順手還去小桌上夾了顆花生吃。

人啊,果然還是比較適合快樂地活著。

「瑞哥,」竇偏著頭,靜靜地看著他的笑臉,「有時候你很小瞧自己,所以忽略了很多事。」

「哦,」廖文瑞說,「比如呢。」

「比如你是個逗比。」

廖文瑞和他對視一眼,噗嗤一聲又開始笑。竇又加了一句:「比如你笑點低。」

廖文瑞綳住嘴:「好了,真是沒大沒小。」

竇莞爾一笑,沒有說出他最想說的那句話。

比如我比你想象的還要更喜歡你。

溫水浴結束,又拿了吹風機把頭發吹干,和龍師傅道了晚安,他們倆又一前一後地上樓去睡覺。

廖文瑞走到門口,被身後的竇叫住。他慢悠悠地回頭,懶洋洋地問:「又怎么了……」

竇已經走到了他面前,托起他的下巴,低頭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個吻。

竇從小就和別人不一樣,他出名早,思想發育的早,身體成長也比別人早。

所以當他聽班上的女孩子們進行浪漫的幻想與討論,比如七厘米的身高比較適合用來接吻時,他內心是非常不屑的。

但是他遇見了廖文瑞。

那時候有個節目采訪他,問他想長多高。他幾乎沒有多少考慮,馬上回答:「一米八三。」

後來他的身高不止這個數,腦子里卻從來沒忘過當時心里想著的那個願望。

如同蜻蜓點水,只有短暫的停留,卻激起了一層漣漪。漣漪很快變成了驚濤駭浪,廖文瑞從頭到腳迅速地變成了煮熟的皮皮蝦:「你……」

「只是朋友之間普通的晚安吻。」

竇狡黠的眼睛里閃著光,他狡猾得要死,親完就准備開溜,「做個好夢,瑞哥。」

廖文瑞根本不可能晚安。

他腦子里來來回回都是竇那張臉,那雙鑲了寶石的眼睛,還有嘴巴上被觸碰時殘留下的體溫。

以前有女藝人開玩笑,說竇的嘴長得好看,適合接吻,哪位姐姐妹妹以後如果有幸和他演不借位的吻戲,一定要記得回微信群分享感受。

廖文瑞覺得自己現在可以給出結論了:溫軟柔彈,勝似軟糖。

到了深更半夜,他還是沒能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腦袋,心里把竇翻出來罵了無數遍,最後悶在枕頭里自暴自棄地想:這有什么,不過就是親了親嘴,哪兒就至於這么躁動不安。

竇啊,真是個罪孽。

廖文瑞在凌晨六點的時候醒了,這回不是那只公雞,而是這段時間形成的生物鍾。

他想再睡一會兒,周公卻不願意再留他。他睜著眼望了很久的天花板,又偏頭看向牆上的那些樂器。

父親從前說,每一個樂器,都有自己的靈性。器與人長久相伴,長年累月,會形成一種默契。

所以越是經驗老道的樂手,彈出來的曲子就越撼人心魄,越能引起感情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