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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問的問題就只有這些了,謝謝您的配合。」

廖文瑞讓助理送了記者出門,井宴回來問他:「感覺怎么樣?」

「松了口氣,沒那么壓著了。」廖文瑞說,「你說的對,宴姐,有些事需要自己說出來。」

井宴給他倒了杯茶,悠悠嘆道:「來,喝一口茶,我這兒有個消息要告訴你。」

「又是誰在說我壞話?」廖文瑞條件反射地問。

「不是,」井宴噗嗤笑了,「你這是被人迫害多了,成習慣了嗎?」

廖文瑞心有戚戚焉:「可不是么,照竇說的,我這么一個老好人,還成天被這個那個潑臟水。」

「不是跟你有關的,但是你應該會想知道。」

「嗯?別賣關子了。」廖文瑞喝了口茶,「到底是什么事?」

「是尤耒。今天新聞剛出來的,說是他當街和助理發生爭吵,然後暈倒了。」

……

廖文瑞聽到這個消息,內心居然沒有什么感想,平靜得他自己都有些吃驚了。

暈倒?他早看尤耒的身體不如以前,得了什么怪病也未可知。

「就這個嗎?」

「就這個。」井宴坐在他身邊,翹起二郎腿,「但是這個新聞也就出來了半個小時,沒多久就被撤了,工作室出來辟謠,說不是他,是有人造謠。」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么。」

井宴聳聳肩:「我覺得你從前的這兩個搭檔啊,一個穆海,親手把自己送進去了,一個尤耒,也在可勁兒折騰自己。怎么就都不學聰明點呢?」

廖文瑞同時聽見這兩個人的名字,才終於覺得有些頭疼了,按了按太陽穴,「不管了,宴姐,我們說說劇本的事吧。」

他說得很輕巧,但之後他還是忍不住去搜了這件事的相關新聞。這是人的劣根性,朋友分道揚鑣之後,甚至變成了仇人,總是想親眼去見證一下他過得怎么樣的。

果然已經沒有類似的新聞了,辰邦的公關是出了名的強悍,不可能留下什么話柄。

廖文瑞反而刷到了尤耒的其他新聞,大部分是他和張魏歡秀恩愛的通稿。真正的恩愛那還用作秀呢?廖文瑞看著看著,越加覺得尤耒可悲。

如果當初尤耒就乖乖接受他的幫助,那即使是不能像現在這么紅,也至少能在娛樂圈站穩腳跟吧。

人又何必那么和自己過不去?

時間轉眼到了九月,廖文瑞見家長的日子一天天近了。他由一開始的特別緊張變成了麻木,又從麻木變成了越來越緊張。

他打聽了竇他爸媽都喜歡些什么,但准備的禮物過於隆盛,又顯得他太急躁。磨磨蹭蹭到最後,他只准備了一些特別俗套的禮物。

竇帶著他回家的路上一直在笑,笑得廖文瑞都要生氣了:「瑞哥,你一個壽星,還自己帶禮物啊。」

「啊,那我不是頭一回登門嗎?不帶東西像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