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病。」
聽到他問自己倉鼠的名字,亦潯心中有些心虛,不敢同他說這個名字是刻著他的性格取得。心中訕訕想道:若是我道出了那事,這人怕是會一劍砍了我。
謝悵生不再問話,靜靜的垂眸品茶。亦潯將玉佩遞給他,順便道:「你救了我娘,我也應當送你些禮物作為答謝,不知你想要什么。」
「亦老爺已謝禮。」
「我爹雖送了,但我還是想送你一件,就當是感謝你這么久對我的關照。」亦潯道。
亦潯見謝悵生面色不變,以為他又要拒絕,誰料想,桌邊那人竟雲淡風輕道:「那便贈我一副你的畫。」
「畫?」亦潯微微一怔,禮物多的是,他卻偏偏只要自己一張畫?
「你若不願,便罷了。」謝悵生手托茶盞。
亦潯莞爾,「不是不願,只是未料到你竟只要我的一副畫兒。」
亦潯去牆上替他取畫,畫掛的有些高了,自己伸著手才剛好夠著。
「你的救命之恩,我還未報。」謝悵生倏地道。
亦潯取畫的動作未停,回道:「一個恩罷了。」
「你贈我禮物作為答謝,我便也贈你一件,你想要什么?」
「我也沒什么想要的,你就不必再送了。」
「我從不欠人。」謝悵生道。
亦潯取下了畫,將畫卷起,准備放入畫筒,卻發現之前放在抽屜里的畫筒不見了,只得又找起畫筒來。
「亦潯,你想要什么。」
謝悵生見那人忙來忙去,便又喚著他的名字又說了一遍。
亦潯彎腰在床頭找著畫筒,沒回頭看桌邊那人,便打趣般的回道:「你長得那么好看,要不然把你送給我。」
「當真?」謝悵生問,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
「當真。」亦潯只當是想逗逗他,便胡亂一答。
半久,桌邊那人道:「好。」
緊接著,亦潯便聽見他放下茶杯的聲音。
亦潯在床邊找到畫筒,將畫塞了進去,轉身道:「我方才開玩……」
一句話「開玩笑」還未道完,他便感覺到自己的唇被兩片冰冷的唇瓣含住了,畫筒從手中滑落,落在地上,又滾到書案腳下。
半久,唇上那人的溫度依舊是未離去,亦潯眼眸微睜,入眼的便是謝悵生那雙眸色極淺的雙眸,眼落星辰,寒冰萬里。
兩人離得太近,以至於對方的睫毛都近在咫尺。唇上一開始還是不輕不重的親吻,而後則成了帶著侵略性的吞/噬,瘋狂的吸/吮亦潯唇上的血色。
「咳……咳。」打破這個吻的,是亦潯的咳嗽聲,謝悵生見他咳個不停,便離開了他的唇,雙手摟著他,看著他歪頭咳得雙頰粉紅。
待到亦潯咳完了,自己才又感覺到背後有兩只冰冷的雙手附在上面輕輕的撫摸,自己從未嘗過這種味道,一時間竟難以言喻,只覺得那雙手越來越不安分,自己喘/息的愈漸厲害。
「謝悵生,咳……我。」亦潯試圖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卻發現自己每說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