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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7 字 2021-02-21

窗外又飄來落花,易水到底還是思念為上,忍耐片刻伸手去夠兄長的衣袍,就是頭還不肯轉過去,最後被易寒抱在懷里,且一直抱到窗邊才放下。

「家里近來如何?」

他抬手接住落花,輕聲答:「父親在朝中有意接近三皇子,母親身體尚佳。」

易寒松手輕嘆:「你呢?」

「兄長在乎?」酸澀的語氣一聽就是在賭氣。

「痴兒。」易寒又去揉易水柔軟的發絲。

「兄長到底准備如何?」他抓住發間的手,急切地追問,「陛下既已召你回朝,就是有復寵之意,若是卷入黨爭,兄長要如何自保?」

「又能如何?」易寒笑了笑,「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誰當太子對朱銘而言都不是好事,除非……」

「除非什么?」他如若炭火之上的螻蟻,焦頭爛額。

「易水。」易寒卻不答,只那手指輕撫他的唇,「為兄沒泄進去,你可難受?」

易水滿心都是奪嫡之事,卻不料兄長仍有閑情調笑,頓時又氣又急,索性惱火地敞開腿:「兄長若是想泄,那便泄吧,我不躲!」

然而此話就是導火索,易寒見他衣衫披散,直接欺身壓上來,扣著易水的腰將他頂在窗台上,就著溫熱的汁水沖撞,易水生怕跌到窗外,只能勉強攥住兄長的衣襟,憋悶地承歡,最後又被灌了滿腹的水。

易寒泄完,不急著抽身,纏綿地親吻,摟著瑟瑟發抖的易水輕笑。

「為兄還能如何?」

「……不過是逆流而上,即是保全易家,亦是保全自己。」

「最重要的……還是保全你……」易寒後一句話消散在易水急促的喘息里,像嘆息。

第6章驚濤洶涌向何處,鐵棒一去迷穴中

易水捂著小腹晃動酸軟的腿,聽不大清兄長所言,就拿手指勾易寒的衣領,指尖一不小心碰到冰涼的面具,心尖微顫。

「兄長?」

易寒抓住他的手指慢慢拉開,見易水像是緩過神,就抽身離去,結果濃稠的白濁一下子涌出來,順著他細嫩的腿根滴滴答答淌落。易水忍不住絞緊雙腿,又用袍子把自己裹緊,見兄長轉身欲走,氣惱地按住小腹,咬牙把水全按出來,哪想酸澀感席卷而來,他頓時嗚咽著跌倒在地上。

「痴兒。」易寒離去的腳步頓住,蹙眉彎腰,把易水從地上抱起來,溫柔地按了幾下滴著白濁的穴口,「何須與自己置氣?」

易水咬牙不吭聲,只一味不肯兄長走,然而易寒是鐵定要走的。

「兄長……」他蜷縮在床上聽那漸遠的腳步聲,忽而想起一年前的冬夜,易寒騎馬東去,連頭也沒回,登時慌張起來,「兄長!」

易寒卻已離去,空盪盪的卧房里就剩落花還在風里旋轉。易水呆呆地捏著被角,隱約聽見屋外的腳步聲,連忙撲倒在地上拿衣袖狼狽地擦地上的白痕。

那是從他身體里淌出來的屬於兄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