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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9 字 2021-02-21

易水不想讓他走。

於是易寒再次挺腰,溫柔地插送,易水就乖巧地趴著,呼吸時而急促,時而帶上哭腔,但再也沒有覺得痛,片刻腰一挺,易寒覺察到水意,知道他舒爽了,便深埋著沒有再動。

「兄長……」易水有些迷糊,「你……你殺人了?」

易寒點頭,毫不避諱:「打仗自然要殺人。」

「嗯。」易水親親兄長的下巴,「面具……」

「在營帳里不能拿。」

「好吧。」他聽話地點頭,力地往易寒懷里拱,下身被撐得酸脹,卻又滿足到極致,「那……那兄長摸摸我……」

易寒低頭,尋到翹立的花核捏住,易水臉上的表情頓時又沉醉又痛苦。他的指尖順著兄長身前的盔甲磕磕絆絆地跌落,最後握住結實的手腕,目光穿透金色的面具與易寒的視線撞在一起。易水熟悉的兄長又回來了。

軍中事務繁忙,易寒見他得趣就干脆利落地抽身,走到門前發現了易水坐過的小墊子,啞然失笑:「你坐這里算什么?」

易水裹著袍子嘀咕:「別的位置不敢坐。」繼而一步一軟地湊過去,跪坐在門前,乖巧地仰起頭,「兄長,今晚我可以在這里陪你嗎?」

「不行。」易寒拒絕得斬釘截鐵,「晚上可能會有夜襲,我待會就讓護衛送你回去,你好生待著,不許亂跑。」

雖然他早有所料,但是被拒絕依舊失落,拽著墊子的邊角發呆,可發了一會兒呆又覺得不能平白浪了和兄長相處的時間,於是易水站起身,抱住了易寒的腰。

「嗯?」易寒伸手摸他的後頸,眼神很溫柔。

「兄長,你有沒有受傷?」易水動手去拆盔甲,「我幫你看看。」

易寒眼神里閃過一瞬間的掙扎,但是沒有阻止,由著他力地搬厚重的盔甲,再脫去長衫。自古打仗就沒有不受傷的,更何況是身先士卒的主將。易水興致勃勃地扒掉兄長的衣服,見那寬厚的胸膛上滿是深深淺淺的傷痕,眼眶瞬間紅了。

他原先只是想尋個理由鬧一鬧,再與兄長親熱一回,誰料易寒身上竟有這么多傷,易水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抱著兄長的肩慌亂地親吻:「疼不疼?」

「我給兄長親親就不疼了。」他顫抖著坐在易寒懷里,屁股下還是他原先拿的小墊子,「兄長……」

「痴兒。」易寒忍不住笑起來,把他抱在身前親了親,「兄長不疼。」

「真的?」

「真的。」

易水沉默片刻,垂下眼簾:「兄長騙人。」

「……兄長覺得我傻,連這話也信嗎?」他惱怒又悲傷地呢喃,「這么多傷口,一定很疼的。」

「疼,也值得。」易寒拿指腹磨蹭易水的脖頸,「總好過這些傷在你身上。」

他聞言一怔。

易寒卻轉移了話題:「讓為兄泄一回。」

易水連忙拉起衣擺,露出被插紅的穴口,主動跪坐在兄長懷里,皺眉挪動位置,勉勉強強把欲根吃下去了,然後仰起頭眨著清澈的眼睛期待地看著易寒。

「兄長,我……我來了。」易水軟糯的嗓音勾得易寒心口一緊,顧不上那么多,直接將他抱起壓在身下頂弄。

營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