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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50 字 2021-02-21

在酒廬飲酒。」

「為兄在鄉間與你相伴十六載,竟不知你是會喝酒的。」

「兄長還記得這事?」易水力地回頭,「我來京城以後多與父親在外應酬,酒是不得不喝的。」

易寒聽得連連蹙眉,只訓他胡鬧。

「有爹在,不算胡鬧。」他卻不怕,倚在兄長懷里,此刻易寒已戴上面具,亦是遮住了滿臉的無奈。

易水說完,安穩片刻,見宮牆高聳,兩旁皆是垂頭前行的宮人,心頭忽然針扎似的疼,於是便畏縮進了兄長的懷抱。

「怎么了?」易寒立刻察覺到了。

「兄長。」他輕聲細語,「別騎馬了,被旁人看見不好。」

「你現在是朱銘。」易水扒拉著手指,認真勸阻,「如今盯著大皇子的人太多了,你這般堂而皇之地帶我出宮,會落人口實的。」

易寒聞言,猛地拉住韁繩,他胯下的駿馬仰起前蹄,原地嘶鳴。

易水嚇了一跳,抱住兄長的腰,繼而聽見了粗重的喘息,他困惑地仰起頭:「兄長?」

「易水,你竟這般聽話了。」易寒心如刀絞,嗓音嘶啞,「為兄本以為將你護在身邊,能讓你開心些,卻不想竟讓你更難過。」

「我沒……」

「你有。」易寒將易水牢牢禁錮在懷里,「易水,為兄不想讓你聽話,為兄想看你高高興興地活著。」

他喘了口氣,鼻尖戳在兄長頸側,濕漉漉的,和每次掉眼淚之前很像,但易水已很少在易寒面前流淚,這次也沒有,他掙開兄長的臂膀往馬背下跳,誰料衣角纏在馬鞍上,整個人差點摔下去,好在易寒眼疾手快將他拉住,只可惜嫁衣撕裂了一個小角。

「衣服……」易水傻傻地捧著裙擺,蜷縮在兄長懷里愣神。

「兄長再給你做更好的。」易寒嗓音更啞,將他的頭按進頸窩,到底還是騎馬帶著易水出了宮,且直奔他們年前初遇的酒廬。

也不是什么知名的酒家,還地處偏僻,臨近城門,所以他們的到來沒什么人瞧見。易寒把易水抱下馬背,見他一路都攥著殘破的衣角,於心不忍,硬是把易水的手抓在了手心里。

「這時節,酒不能多喝。」易寒牽著他走進酒廬,撲面而來清甜的酒香,「那日你等我時,喝的是什么?」

「我沒有等兄長。」

易寒挑眉望他。

易水撇撇嘴:「那就是……等兄長吧。」

「喝的是什么?」易寒這才滿意,帶他往酒廬二樓的雅座走,「今日也喝。」

「好像是……好像是玉團春。」

「玉團春?」易寒腳步一頓,正巧走進雅間,就把乖巧跟在身後的易水按在懷里,狠狠地打了幾下屁股,「這么烈的酒,你也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