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2 / 2)

痴線(雙性H) 冉爾 1250 字 2021-02-21

「兄長……」他捂著屁股委屈不已,「與旁人,旁人在一起……不得不喝。」

「若是喝醉了怎么辦?」易寒打完又揉,攥著易水柔軟的臀瓣不停地捏,「為兄不在你身邊,你還敢喝酒?你這身子被旁人發現了去,為兄想救都救不了。」說完又想起他被原本的朱銘欺辱,登時又抬手打了幾下。

「當時每每見你,你都在飲酒,易水,你當真是讓為兄擔憂。」

「可如今……」他不服氣地掙扎,「可如今我在兄長身旁,如何會有危險?」

易水言罷,撩起衣袍,用腿纏住易寒的腰,挺身坐起:「再說我的身子早給了兄長,怕什么?」他伸手夠桌上的酒杯,「只有兄長會疼我。」

酒杯里還沒有酒,易水抓住酒盞以後百無聊賴,又轉而趴在兄長背上推窗,他本以為窗外是空無一人的長街,誰料竟是一枝白色綉球,花瓣隨著易水的動作紛紛揚揚落下來,他伸手欲接,但易寒卻搶先他一步,接在掌心給易水瞧。

易水眨巴著眼睛,托著下巴瞧了會兒,又鼓起腮幫子把花瓣都吹走,然後把自己的下巴擱在了兄長的手掌之上。易寒被他惹得滿心柔軟,待酒來,自己先飲一杯,再含了口酒渡過去,而易水仰著脖子把酒咽了,只覺身子里燃起一團火,他纏在兄長懷里蹭掉了最外面的紅袍,光著胳膊又去夠窗外的花瓣,結局自然是被易寒撈回來抱著。

酒香四溢,他們唇齒相濡,飲著飲著就相擁倒在地上。易水喝得渾身泛起淡淡的紅潮,嘴里嘀嘀咕咕念叨著兄長,身上的嫁衣四散開來,皆是熱的緣故,連腿都伸出來亂晃。

「插著喝……我要被兄長插著喝!」他忽而鬧起來,扯掉里褲,用手指分開濕軟的花瓣,「兄長進來……快進來。」

易寒也解了腰帶,托著他的臀瓣挺身埋進去,亦將酒渡到易水口中,唇齒間滿滿都是香甜的滋味,他從不覺得玉團春是佳釀,也只有與易水纏綿時,酒才是好喝的。如此想來,他們二人在一起時什么都是好的,在漠北是好的,吃清粥小菜是好的,布衣一生都是好的……都是好的。

醉酒之後他們也不記得纏綿了幾回,皆披散了衣服倒在地上,酒壺也散在桌邊。易水迷迷瞪瞪地睡了許久,醒來時不知今夕何夕,但見兄長還側卧在自己身旁,連忙跪坐起來,又覺頭疼欲裂,哼哼唧唧地趴了會兒,余光瞥見月光下散落滿地的嫁衣,登時心疼得差點落下淚來,忙不迭地挪過去,小心翼翼地把衣袍疊起來。

柔軟的絲綢在他的指尖流淌,易水越看越是歡喜,也越看越是難過,當指尖拂過殘破的衣擺時,心尖猛地一顫。正如他們的感情,毫無瑕疵,卻敗給奪嫡的洪流。

夜來風急,綉球花落了大半,易水生怕自己走路有腳步聲驚擾兄長,便跪在地上慢慢挪到窗下,把下巴擱在窗台上痴痴地望天上的圓月。

銀月的清暉宛若薄紗籠罩著廣袤的天地,也籠罩著他,易水歪著腦袋打了個哈欠,腳尖碰到冰冷的酒壺,凍得蜷縮了一下,寂寞也如潮水般從四面八方涌來。他忍不住挪回去,拱到兄長懷里,聽那顆有力的心臟平穩地跳動,溫暖才重回體內。

易寒身上有濃濃的酒氣,不太好聞,易水皺著鼻子嗅來嗅去,腦袋拱到兄長衣衫里蹭蹭,微涼的臉頰貼在易寒身上,雖氣悶,卻心安。

「易水……」夜色里忽然傳來低沉的呼喚。

「兄長!」他連忙仰起頭。

然而易寒只是夢中囈語:「為兄……為兄護著你……」

易水聽得鼻子發酸:「好呢。」

「別怕。」

「好。」

「為兄在這。」

「嗯。」

「為兄……」易寒不再說話了,摟著他陷入沉睡,而易水窩在兄長懷里默默地掉了幾滴淚,驚覺易寒心里的感情也是深沉的,原與自己無異。

情到濃時,忽而發現鍾情之人也愛得辛苦,易水是既高興又心酸,萬般情緒混雜在心底,最後又想要了,干脆自己扶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