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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8 字 2021-02-21

第33章取次花穴蜜中汁,半緣修道半緣君

而易寒坐在他對面蹙眉看著奏疏,偶爾提筆批注幾筆,瞧模樣是在處理前朝的事。易水捧著茶碗坐在墊子上左搖右晃,覺得腳麻,剛欲挪動,結果整個人都歪在了地上。

「易水!」易寒騰地站起,撲來抱他。

易水穿得厚,歪在地上蹬了蹬酸脹的腿,沒心沒肺地打哈欠:「相公這是做什么?」

「燒水的碳還是燙的!」易寒將他抱到案幾邊,恨鐵不成鋼地教訓,「為兄不在你身邊,你是不是就會弄傷自己?」

「我沒被燙傷……」

「嗯?」易寒眯起了眼睛。

「好吧。」易水不情願地點頭,趴在兄長懷里拱了拱,「我以後會小心的。」

「那就坐為兄身邊。」

他聽話地拽著墊子坐在易寒身邊,倚著易寒的肩膀看奏折,看來看去心揪得更緊,原是陛下已經下旨讓太子接手巡防營的工作,以作這回查封衛國公府的獎勵。可三皇子掌管巡防營,那就是控制了京城的兵力,如此一來易寒的處境更糟糕,連在京城都寸步難行。

「相公!」易水抓著奏折急得發抖,「這可……這可如何是好?」

易寒把他摟到懷里笑了笑:「只是暫時的。」話音剛落,拓拔凌已徑直進了屋,坐在廊下冷笑。

「這就是你的法子?」

「若要讓陛下一怒之下廢黜太子,光靠和衛國公有牽連是不足夠的。」易寒並不在乎拓拔凌的看法,他抱著眼眶紅紅的易水,柔聲解釋,「但若是太子有謀反的跡象,那么聖上必定勃然大怒,到時候可不僅僅是廢黜那般容易的事了。」

「可是相公這些天在朝堂上必定會被太子折辱。」他抽了抽鼻子。

易寒一聽就笑了:「你怎么老是擔心我?易水,我不是第一日與太子斗了,什么時候該忍讓我心里有數。」

易水聞言不說話了,抓著兄長的手指發呆。

往後幾日太子果然得勢,坊間都在談論三皇子何日登基,易寒面上與往常一般,只回府後將易水折騰得厲害。可他不舍得拒絕,抱著兄長的脖子硬是陪易寒纏綿到深夜,實在累得喊不出來才開始哼哼。

「易水,太子今日在朝堂上嘲諷為兄不能人道。」易寒托著他的腰輕聲道,「你說為兄如何?」

易水正困頓地瞧自己被揉得通紅的花核,啞著嗓子回答:「相公最厲害了……」

易寒聞言又忍不住與他親吻,親著親著便搗弄起來,易水累得不肯動,下腹滾燙,只覺有腫脹的長物不斷捅進去,既難受又滿足,最後拱在兄長懷里流著淚高潮,再沉沉睡去。

可這大抵是易寒承受得譏諷中最微不足道的一條了,易水白日醒的時候兄長已離去多時,他揉著眼睛去瞧案幾上的奏折,看著看著淚水就啪嗒啪嗒地滴落下來。

不是因為奏折的內容,而是因為易寒的字跡。他從不將悲喜宣之於口的兄長,這些時日寫的字不復曾經的蒼勁有力,隱約透出幾分悲怒的顫栗。換做旁人或許還看不出來,可易水滿腹心神都在兄長身上,再微小的細節也看得出來。

他捧著奏折小聲啜泣,覺得易寒快回府都不敢大聲慟哭,揉著眼睛往屋外跑,沒想到卻撞上了拓拔凌。

「你……再過些時日便會好了。」北疆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