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_3(2 / 2)

名門之後(肉H文) 冰紈 11852 字 2021-02-22

南宮北翊道:「真的不會武功?」

谷靖書羞慚地道:「我若是會武功,也不會……不會……」他自然是回想起自己被那狼星魁按住強暴的往事,若是會武功,怎么會落到那種地步。南宮珏卻理所當然地道:「他若是會武功,我當時便將他當做狼星魁同黨殺了。」

南宮北翊再沉默了片刻,道:「谷靖書,你的家鄉在何處,怎么與小珏遇上,來跟我一一說清楚。」

南宮珏一聽,可要回護自家心愛之人,立即道:「父親!」

南宮北翊瞪他一眼,道:「這些天如此疏於練功,還不即刻補上?」

南宮珏嘟起嘴巴,又回望谷靖書,道:「靖書……」

谷靖書雖不明白南宮老爺到底是什么想法,但看來竟沒有為自己勾壞了小珏發怒的意思,當下更不願忤逆惹怒了他,便道:「小珏,我……我原該向伯父交代清楚這些,你不用掛懷。」

南宮珏不出聲,手在身後默默地掐了他肚皮一把,對著父親卻認真地道:「若是你欺負了靖書──」

南宮北翊淡淡地道:「家有家規。便是你,等練完功也同樣受罰。」

南宮珏這下卻變成父親威嚴下頑皮的小鬼了,一時也不知到底怎么辦,只得戀戀不舍地看著谷靖書隨父親走出去,手中握著的劍,頭一次好像沒有以前的美妙觸感了。

part26喜怒無常

南宮琛被父親轟出三弟房間,不有些垂頭喪氣。那卻不是為了自己可能會受到的懲罰,反倒是為三弟和那書生擔心多一些。

這幾天來自己對他們不管不問,真可稱得上是姑息養奸,無所作為了。結果那種場面竟被父親親眼看見……他到底看見了什么?南宮琛不有些好奇,他進去的時候,谷靖書雖然衣衫凌亂,卻畢竟遮住了身軀,不曉得之前到底是怎樣一種風光。他渾渾噩噩地走出門庭院落,直到回到書房前,才因為熟悉的環境突然想起大哥還跟在身後,匆忙轉身惶恐地道:「大哥先請,小弟……小弟方才僭越,還望恕罪。」

他們平時本來也沒有這么的客套生疏,但今天的南宮琛本來就有些神思不屬,南宮瑋又一臉不太高興的樣子,他也只有誠惶誠恐,小心賠罪。

但他賠完罪偷偷從眼角往上看一看大哥的神色,卻稀奇地發覺大哥的目光好像正落在自己後頸上。

後頸……今天實在已經被嚇得夠嗆的南宮琛禁不住脖子一縮,總覺得緊隨著大哥目光而來的定然是一記手刀──而南宮瑋確然眉梢一揚,伸手閃電般拍向他後頸!

「嗚!」

又不給他好好辦事又多方冷落甚至怠慢大哥,自知得罪甚多的南宮琛雖然害怕,卻是閉緊了眼咬緊了牙僵在原地等著他劈中自己。

南宮瑋的手落在他後頸上。

南宮二少爺性情溫良,待人恭謹,自己儀容也常常整理得一絲不苟,因此束在腦後的發髻沒有一絲兒亂發,沿著素儉枯葉色外衫領子露出來淺淺一線雪白的中衣領子,那後頸就在黑發與白衣間顯露出一截兒極為潤澤柔和的光澤。

南宮瑋手指扣著他的後頸,大么指貼著他耳後肌膚微一摩挲,卻見南宮琛戰戰兢兢地張開眼睛,清秀而略有些消瘦的面孔上帶了那種可憐的神氣,簡直宛如老虎爪下的兔子。

「大、大哥……」

如果不是自小就懂得了自律自立,南宮琛一定要抱著大哥的手向他撒嬌一番,好將自己先前的怠慢糊弄過去。可惜教會他這么嚴正處事的也正是這位大哥。他比南宮瑋要小五歲,長到懂事的時候,南宮瑋已然學會父親的那種架子態度,就算唬不得外人,欺負一下弟弟絕對是小菜一碟。可憐南宮琛也是自小就學得了謹慎處事的態度,向來盡量讓自己言行不逾矩不過激,得大哥看不順眼,別說是撒嬌,就是一般兄弟間的親近也沒有半分,與其說是骨肉至親,倒不如說是習慣了相互間的相處而已。

後來有了小珏,卻是個比南宮瑋更難相處的主兒,這自是不待言。

卻不知他這會兒捏著自己脖子,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南宮琛初時只是震恐害怕,待稍微定一定神,知道不管怎樣大哥也不可能扭斷自己脖子,才感覺到南宮瑋的手掌並未用力,堪堪撫著他的後頸,倒像是就為著摸一摸他那處的肌膚一般。

他也同時感到了南宮瑋的手掌骨節十分粗大,畢竟比較像父親,他卻是有些像母親,臉型身材四肢,都較南宮瑋要纖細一些。他有時候當真羨慕大哥與父親的這份肖似,自然在他看來,這份肖似不僅體現在外貌上,也體現在性格上。為何他便不能如大哥那般昂然無畏,睥睨他人呢?

南宮琛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南宮瑋終於回了手,目光越過他投向書房,道:「東西放在這里?」

南宮琛呆了呆,才道:「是。」

「我以為你在卧房……」

「本來是的,可是我卧房也沒有什么放東西的好地方,便帶來了這里。」

南宮瑋的一言一行在南宮琛看來都有其深意,比如方才那句,定然是在暗責他不好好藏那件東西。南宮琛慌忙解釋著,南宮瑋卻沒有理會,只是將手一背,抬步踏上了廊外的幾級階梯。

南宮琛連忙跟上。

南宮家到底是武林世家,平日很少有人會來書房,南宮瑋統共也沒來過幾次,這里倒成了南宮琛獨個的了。房間采光很足,只是厚沈的書架與滿滿當當的書籍令室內還是不有些幽暗。南宮瑋左右看了看,南宮琛已經搶上前去,從一面書架最上層取下幾本書,南宮珏回來時交給他的東西就藏在書本後面,依然用布裹著。他探長了手將那東西抓下來,自然不踮一踮腳,袖子也滑落下來,露出半截手臂。

南宮瑋看他抓著那東西,不等他轉身遞給自己,便上前一步抓著他的手一道將那東西取下來。他的手果然比南宮瑋小一些,而且也沒有那種風吹日曬般的粗糙與褐色。南宮瑋經常同父親在外奔波,所受的歷練自然與常年在家的他很不一樣。

本來把東西交給南宮瑋,任務就完成了,南宮瑋卻並沒有放開他,而是就著他的手將那東西裹著的布帛打開,拿在他的肩上,自己的眼前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方道:「是真的。」

那是一尊墨玉雕成的方璽,嬰兒拳頭般大小,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南宮瑋用另一只手將玉璽揣進懷里,卻仍然抓著他的手,嗤笑道:「二弟的手真真是白皙滑嫩,不知哪家女子才配得上你?」

南宮琛微感窘迫,道:「大哥說笑了。」

「沒有說笑,你今年可也將及弱冠,可有中意的女子?」

南宮琛大感詫異,就他的經驗看來,這位大哥是絕對不可能真心關切他的終身大事的──突然擺出這樣一副和藹慈祥的態度,到底有什么企圖?他只是覺得奇怪,遲回答了一瞬,被南宮瑋抓在手中的手掌便被捏得要碎了一般格格作響。那兄長低低地靠近他耳畔,再問道:「有沒有?」

這種情形下南宮琛已經沒時間來考慮到底他想要個什么答案了,淚水同著回答一同溢出:「沒有!」

「沒有?山西趙家的大小姐,開封容府的千金,好像都是不錯的擇偶對象,你喜歡誰?」

哪有這樣關心弟弟的終身大事的!南宮琛委屈得真是想哭,被大哥欺負,被三弟無視,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夠了!

但他還記著自己越是軟弱,大哥就越是興奮,越喜歡欺凌自己的往事,因此好歹咽回了眼淚,硬著嗓音答道:「都不喜歡!」

part27諱疾忌醫

「哦……」

南宮瑋沒有再欺凌他的右手,卻將左手自他肩頭探下,將他半環抱住,仍在他耳邊喁喁地道:「到這把年紀了,真就沒有想過女孩子?」

說沒想過那是假的,只是二少爺平常詩書禮儀知曉得多,對於身邊伺候的丫頭們也向來是非禮勿視的,倒還真沒出現過想著誰撫慰自己的情況。而一想到那方面,他腦海里不期然就浮現出谷靖書在南宮珏面前張開雙腿玩弄後穴的香艷圖景──不管他心里到底怎么排斥那種關系,可每次想到那幕情景,卻還是不得不承認那實在是一幅誘人犯罪的景象。

他心思一跑到谷靖書那副模樣上,臉孔頓時燒得發燙,也不曉得怎么回答大哥。南宮瑋這回卻沒有因此懲罰他,而是饒有興趣地瞧著他面頰上浮起的淺淺紅暈,道:「想么?」

「想……」

「自己做過么?」

「大哥……」南宮琛曉得一些粗俗的漢子在一起總喜歡交流這方面的經驗,卻從不曾想會和自家大哥談到這個問題。他微一掙扎,南宮瑋已經強硬地握著他的右手往下面伸去。他尚自懵懂,不知大哥是要做什么,直到南宮瑋將他那只手端端正正扣到自己兩腿間,才大驚失色地渾身一抖,又道:「大哥!」

「小琛,你是怎么做的?」

南宮瑋低語地喊著他的小名,一面抓著他那早已僵硬的右手在他腿間輕輕揉動,南宮琛被嚇得渾身都僵硬了,哪里還能對這種撫摸起什么反應,一時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覺心底里陡然透出一股徹骨的寒意,令他克制不住地渾身發抖。

「大、大哥……」

南宮瑋的手臂將他箍得很緊,他幾乎喘不過氣來,然後就聽到大哥緊挨著自己面頰地低聲嘲笑道:「你原來這么小么?」一面又加大力度在自己胯間揉弄了幾下,嘖嘖道,「怎么沒有反應,莫不是用不了?」

身為男人的自尊令南宮琛漲紅了臉地分辯道:「不是!」隨即反應過來這根本不是爭論那種問題的時候,氣急地試圖去掰開他的手,「放、放開我!」

南宮瑋的手臂堅如磐石,甚至握著他右手的那只手也強勁得很,他雖然在不斷掙扎,右手卻還是在他的引導下反復蹂躪著自己胯下那敏感的部位。南宮瑋故意在他耳朵里吹了口氣,悠然地道:「二弟若是有了隱疾可不太好,還是讓我好好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辦法醫治才好。」

南宮琛羞惱得不知怎么反駁,恰在這時下體起了反應,便在掌中輕輕一跳,挺起來了一些。他呆了一下,那東西隔著衫褲搔動著他的掌心,這原本應該是對南宮瑋的最好反駁,只是卻叫文質彬彬的二少爺如何說得出口!但他不說,南宮瑋捉著他的手揉動幾次已察覺到那部分的隆起,便故意驚訝地「咦」了一聲,道:「小琛,有動靜了么?」

南宮琛羞恥得恨不得將自己那里緊緊夾在腿間,不讓它再冒出頭來,卻知道那樣大哥絕不會善罷甘休,只得咬牙顫聲道:「我……我本就沒事……」

南宮瑋故意將那物往下按了按,道:「難道不是大哥醫治得當,才讓你有了反應的?」

「不是!」

「那是說你平時自己也能這樣將它弄出來?」

「當……當然!」南宮琛脫口而出後,突然感到一陣害怕,慌張地扭頭過去,迎上的正是南宮瑋惡意地眯起的雙眼。

他的大哥對他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道:「那,證明給我看。」

「什么?」

南宮琛心頭茫然,南宮瑋便毫不避諱地說道:「你自己把它弄出來給我看。」

「為、為什么!」

「二弟,諱疾忌醫是不對的。」南宮瑋陰沉地一笑,道,「你若是做不到,作為家人,我同父親自然要幫你想些法子──」

「我根本就沒有……」南宮琛猛然住口,他恍惚明白了,這是大哥戲弄他的新手段。越是會讓自己感到屈辱、為難、痛苦的事,他就越要讓自己來做。

如果不做呢?

南宮琛咬住下唇,正在想著不做的後果,南宮瑋已經替他說了出來:「你再不做,我只好去跟父親商量,為你請些大夫來調治身體了。」

大夫難道會看不出自己沒有問題么?

但念頭一轉,南宮琛就曉得了。他這句話分明還有一層意味,便是要令自己真的無法勃起。

多年的相處使他早就清楚大哥的心狠手辣,倘若以為他會念著兄弟情誼不對自己下重手,那便未太過天真。南宮琛甚至懷疑,若是有必要又有機會,南宮瑋也同小珏一般,連父親也敢下手!

只是要將那種隱秘的事做給他看,那實在是需要下很大的決心才行。

或許死都沒有那般艱難。

南宮琛屈辱得咬破了嘴唇,下體經他心情的這一陣晦暗氣惱,早已又軟了下去。南宮瑋干脆放開他的手,自己抓著他那里捏了兩把,嗤笑道:「二弟的身子實在虛弱,好容易有了點起色,卻又堅持不久,當真須得好好調理才行啊。」

南宮琛啞聲道:「為什么?」

「嗯?身子弱就該補一補,不是理所當然么?」

南宮琛沒有再問,他想問的當然不是南宮瑋回答的內容,但他知道,再怎么問,南宮瑋也只會假笑著說他只是關心自己而已。他雖然想過死也許還容易一點,可也知道為這種事而死著實可笑透頂,因此死咬著嘴唇,終於自己伸出手,插入南宮瑋手掌底下,覆住那軟弱的部位。

南宮瑋滿意地松開手臂,反手拉過一張椅子,大馬金刀地靠坐下去,命令道:「轉過來!」

南宮琛虛弱地轉動身體,面朝著他。他的手雖摸著下體,卻還是僵硬得不行,上下撫動的姿勢也機械得很,如何能挑動那物反應。加上南宮瑋滿眼嘲弄地瞧著他,更讓他膈應得提不起半絲興致。

「二弟……」

南宮瑋瞧了一會兒,忽然開口,卻叫南宮琛渾身一個激靈,倉皇地道:「不要!」

「不要?」

南宮瑋奇怪地盯著他,他面紅耳赤,垂下眼睫喃喃道:「不要……不要看著我……那樣……不行……」

「我總得看著,才知道你問題出在哪里。」

part28想入非非(視奸)

南宮琛更是不敢抬眼,他干脆閉上了眼睛,可是心里卻對南宮瑋掃視著自己的目光知道得一清二楚。那目光有若實質,嘲弄地瞧著自己的臉孔,身體,還有雙手撫弄著的下體。

他忽然起了一絲細細的,並非恐懼,也並非喜悅的奇妙戰栗感,全身的皮膚都為之一緊。

腦海中南宮瑋的目光仿佛無所不在,就好像他粗糙的手掌一般,刺激挑弄著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膚。他的身體開始發燙,後頸上、手背上曾感受過的南宮瑋指掌的觸感蔓延到身體的所有部位,厚厚的劍繭與粗大的骨節開始還只是輕輕地撫摸,到得後來竟不由自主地幻想起被他用力揉捏抓撓的情形。

服帖的衣襟下擺早被他們的手弄得皺皺巴巴,此刻那平平的胯間部位,也正在迅速隆起。

南宮琛隱約感到自己這樣很不對勁,然而他卻無法抑制那絲絲縷縷游竄全身的觳觫感,他輕微地發著抖,只覺剛才感到的所有能讓自己發燙發熱的「大哥的目光」盡數集中地往手掌底下的部位積聚而去,令得那里更加的敏感。

他有些站不住了,無力地探出一只手扶著椅子背,雙膝酸軟地跌坐下去,輕輕喘息著,眼睛也不知不覺地睜開,朦朧又茫然地瞧著前方,右手卻幅度更大地摩挲著胯間那已然勃起的物體──他應該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只是現在卻沒法停下來了。

他覺得那里甚至都不怎么需要自己的手去撫慰,因為倒流去那里的所有的快感,便如被大哥的手緊緊包覆著一般,既新鮮,又愉悅。幾乎是一瞬間,他的下體便完全挺立了起來,憋屈地在被撐得鼓鼓囊囊的襠部左右滑動。

他略微轉動沉溺入情欲中的目光,羞怯地瞟了南宮瑋一眼。

南宮瑋冷然而輕蔑地看著他。那目光本來應該能叫他冷靜下來,清醒一些的。今天卻不知為何,反令他更加興奮,被他那種眼神一掃,全身的皮膚、血液都被刺激得在歡愉地尖叫。他幾乎是沒有考慮地扯開衣襟,拉下褲子,將陰莖拉出來不顧一切地以手掌碾壓擼動,口鼻中的喘息已是越來越粗重,到了要緊的關頭。

南宮瑋不語地看著他的動作,面沈如水,絲毫也看不出欺凌得逞的愉快之色。他的這位二弟雖然身形性格都偏向母親,下體倒是並不太小,握在手中應頗有充實之感,形狀中規中矩的,顏色淺淡,看上去很是誘人。

南宮琛在那物上動了許久時間,兀自挺立得十分神,可見也並非不會堅挺。他又眼神迷蒙地瞟了南宮瑋一眼,立即察覺南宮瑋正盯著自己的那物看。他也不知出於什么心思,竟不自覺地將雙腿張開了些,褲子腰帶松開,又在他這連串的動作里直褪到大腿上,將那隱秘的部位全數露了出來,他捋動著自己那物,有意無意像要展示給南宮瑋看是的,不斷將個粉嫩的龜頭擠送到前方,只覺南宮瑋的目光往那里一掃,便像是在那上面捏了一把似的,興奮得不能自已。

假如南宮瑋真的俯身上來,以他那粗糙寬大的手掌裹住自己的陰莖上下捋動,並以冷酷的眼神恥笑似的盯著自己──

「啊……」

那個眼神一印入心田,掌中的物體便興奮地跳動著噴出一股股溫熱的白色黏液。南宮琛猝不及防,手上身上,頓時沾了許多。他一時也沒了力氣,失神地倚靠在椅子背上,渾身明明是剛高潮過後的愉悅的虛軟,心里卻漸漸爬上一股冰冷的寒意。

我……我到底在做什么?

不,我剛才做了什么?大哥……大哥他……

南宮瑋那邊傳來一聲響動,南宮琛虛弱地抬眼看了他一眼,卻見南宮瑋站起來,正向自己走來。

「……大哥……」

南宮琛微不可察地輕聲呢喃,忽然羞愧得恨不得將自己一頭撞死在桌邊。他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竟是想著大哥做了那種事,而且是前所未有的愉悅與滿足!這下不僅是寒意,還有一股空虛感從身體深處發散開來,彌漫到他周身的肌肉骨骼中,令他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瑟瑟發抖地抓著褲子,眼中終於流下淚水,泣不成聲。

南宮瑋在他面前俯下身,硬將他從椅子上挖起來,將他抱起來放到桌面上。

南宮琛只覺到大哥的氣息靠近,雙臂與胸膛的肌肉緊緊地壓著自己的肉體,他好想盡情地享受這種舒適的觸感,然而內心深處卻在惶恐地拒絕著。

那是不對的,不行……

南宮瑋將他放倒在桌面上,自己也壓在他身上,冷冷地審視著他潮紅的面孔,道:「小琛,你剛才在想誰?」

「……我……」

我在想你……這種話怎么說得出口?南宮琛失聲痛哭地閉上眼睛,拼命搖頭。更令他痛苦的卻是,盡管內心深處充滿了罪惡感與抗拒感,雙腿間被大哥堅硬的腹肌摩擦著的感覺卻依然滿是愉悅,愉悅得令他忍不住再次將雙腿微微張開,甚至差一點抬起雙腿勾住了他的腰背。

南宮瑋冷哼一聲,手探下去,將他還松松勾在腿上的褲子狠狠往下一扯,連襪子靴子一同扯落到地上,跟著握著他左腿往側邊一壓,令他露出了柔軟的臀丘,自己則欺在他兩腿之間,用力往上一頂,一團灼熱的物體隔著衣衫嵌進他臀溝之中。

part29霸王上弓

南宮琛完全沒想到自己現在時什么處境。他本已張開雙腿,再被南宮瑋這一壓一頂,裸露著的臀部大腿便緊貼著南宮瑋的下陰,赫然是一副任人采擷的誘人模樣。只是他雖被迫擺出這種不堪的姿勢,卻到底當局者迷,並沒覺察到自己的情況。但覺臀間貼上一團隆起的熱烘烘的物什,不由害怕得瑟縮了一下,隨即想到那是大哥的那物。

大哥要做什么?為何……為何這樣壓著我?

他有些驚慌,淚眼朦朧地向上瞧去,看見的正是南宮瑋狠狠瞪著他的雙眼。南宮瑋按著他的左腿,直將他大腿壓至抵到桌面,將那雙腿間隱秘的溝壑徹底裸露出來,又問道:「你在想誰?」

南宮琛輕嗚了一聲,畢竟是練武的身體,相當柔韌,因此腿被壓迫得那般重也沒覺得有多難受。他痛苦的只是自己方才竟對大哥起了的那些莫名的綺思旖想,一再地被大哥問起,更讓他覺得自己的想法極為不堪,因此閉緊了嘴唇只是搖頭,不肯答話。

南宮瑋一聲冷笑,左手下探,扯開自己的衣襟腰帶,亦將褲子往下一拉,本就抵在他臀縫中的那物一脫了衣衫的束縛,更是凶狠地直在他臀溝里戳來刺去,躍躍欲試的樣子。

這太過清晰的肌膚相親的觸感令南宮琛驚愕地「啊」了一聲,本就羞愧得漲紅的臉頰一下變得慘白,總算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雙手撐著桌面蹬著兩腿便想從他的壓制下掙脫出來。

南宮瑋又如何會叫他得逞,雙手便跟鐐銬般地牢牢箍著他的胸膛左腿,下身微一後移,跟著挺身前刺,刻意用力在他羞澀緊縮的穴口捅了一下,道:「說!」

「大哥!」

粗壯的肉棒熱騰騰地在臀溝里上下滑動不說,此刻更是直接被威脅到了那個地方。南宮琛本來應該羞恥難堪,然而他驚呼喊出大哥的稱呼後,穴口卻竟清晰地烙下了大哥那巨大龜頭的形狀,烙鐵一般的火熱,長槍一般地堅硬。他心頭竟猛然一盪,羞得嗚咽一聲,腦海里再次浮現出一具雪白誘人,雙腿大張,一雙手正掰開臀肉不斷以手指在那被大哥抵到的地方來回抽插的旖旎軀體……

「啊……」

南宮琛渾身一顫,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幻想是如何的惹人恥笑。他竭力抵制著那股詭異的舒適感,然而腦中眼前,谷靖書那日留在他眼中的放盪樣子卻不停交錯,屁股,大腿,後穴,插在穴中的手指……一樣樣的仿佛纏住了他,又仿佛便與他合二為一了,讓他竟也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渴望。

他身體一陣陣地發燙,面色也變個不停,一時羞紅,一時蒼白,他甚至不自覺地偷偷去看南宮瑋的反應,南宮瑋眉峰蹙得很緊,咬牙切齒的樣子好像要將他吃掉。他不但沒有覺得恐懼,反而激動得有些發抖,竟是期待著大哥可能對自己的凌辱行為。

他神思恍惚地壓抑著這種可怕的渴望,心底里忽然憎恨起那谷靖書來。若非他的放肆淫盪,怎么會令大哥突發奇想地想到這樣新奇的欺侮他的法子,更可恨的卻是他令自己……令自己竟在大哥如此過分的凌侮下,不但沒有太大的抵觸情緒,甚至還有些想要迎合他的荒唐念頭。

他早忘記南宮瑋是為什么而逼迫自己的了,自然沒有回答。他扭動身軀掙扎,然而臀部與南宮瑋的下體接觸得如此緊密,臀縫里連那物皮膚的觸感都清晰而明了,他越是動彈就越是感到那物強硬得幾乎陷進自己屁股的軟肉里。肉體上的摩擦使得他內心那種妄想愈加瘋狂,掙扎的動作便變得像是反將自己後穴往南宮瑋槍頭送去一般,帶上了一絲淫靡的味道。

南宮瑋察覺到他這種變化,亦不由一怔,眉宇間陡然升騰起一道陰郁的戾氣,驀地俯身壓住他的胸膛,騰出左手來狠狠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啪」一聲脆響中喝道:「做什么,賤骨頭!」

這一下打得毫不留情,南宮琛半邊屁股登時浮出五道血紅指痕,忍不住哭叫一聲:「大哥!」自己卻倒是有些清醒了,意識到自己方才想法動作的不知廉恥,羞得全身通紅了,急急將手撐在桌面便要退後。只是他要離開,南宮瑋卻不想放他,左手重又按在他肩膀上,冷笑一聲,道:「騷得這個樣子,那么想被男人干,我便成全了你。」

說罷也不待南宮琛反應過來,提槍探路,龜頭在那緊縮著的後穴略一試探,也不用手指去拓拓道路,也不以汁水潤潤那干澀谷道,就著腹中心頭那股惡狠狠的邪火用力一戳,底下南宮琛登時一聲慘叫,兩眼里含了多時的淚水終於忍耐不住,雙雙自眼角滑落下來,只覺後穴被那壯碩的龜頭插得撕裂般地疼痛,實在抵受不住,只得拼命搖頭哀求:「大哥,不要!不要!」

他一面哀哭著,一面抬手抓住了南宮瑋的手腕無力地輕輕搖撼著,紅潤的面頰變得沒了血色,真是被他給嚇壞了。其實這一下並未進去,他那里到底未經人事,緊致無比,南宮瑋沒有以手扶著,龜頭不得其門而入,只將他戳得入了半寸,便順著臀溝一滑,頂到他陰囊處去了。

南宮琛卻哪里知道,只道後面的疼痛貨真價實,並不曉得若真被他那么進去,所受的苦絕不止這么一點。所以他求著南宮瑋不要,卻讓南宮瑋心中怒火更盛,陰森森地道:「你不要我,卻想要哪個野男人?」

南宮琛完全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好在後面疼痛緩了一些,他多少也能思考了,茫然地道:「什么……什么野男人?」

「哼!二弟近來厲害得緊,在我面前手淫亦能痴想得面若桃花,方才又一副扭腰擺臀的騷浪模樣,卻是在想著誰?」南宮瑋說著便又要挺腰頂入,南宮琛茫然中忽然尋得那一絲微妙的訊息,都已經被他這般作踐過,先前閉口不言的話這時便不由地脫口而出:「我……我在想著你……啊!」

他這句話到底還是遲了,南宮瑋提槍再,毫不憐惜他那後穴初次承受歡愛的嬌嫩可憐,竟活活往里頭塞進了大半個碩大龜頭,將個南宮琛撐得渾身亂顫,差點一口氣沒能緩過來,整個人已是半昏。

「想著我?那便更得好好享受我的恩愛才是。腿打開!」

南宮瑋卻不信他的話,只是因那里面緊澀難入,實難輾轉,不得已而停下,卻對他的毫不奉承格外不滿。可憐南宮琛腦中只有谷靖書自己玩弄後面的景象,卻不曉得被那物進去竟是這般的脹澀痛楚,仿佛整個身子都被從那脆弱的地方被那桿粗碩鈍器劈開一般,早已是手腳無力,動一下都嫌痛苦,還如何能再聽從他的命令。

part30殘暴成性(h)

他沒法動彈,南宮瑋更是火大,左手猛往下一撈,抓住他右腿,亦照著那左腿的樣子大力按壓下去,令他下半截便只剩個屁股半挨在桌沿上,肥厚臀肉間的那條溝壑可是徹徹底底地被暴露了出來。那半含著碩大龜頭的後穴更是能看得清清楚楚,穴口處細小的褶皺被大大撐開,一絲絲地往里緊著,正如菊花含苞,色澤艷紅。

南宮瑋看了一眼,只覺下體立時又一股巨大沖動,使得那物再一次變得粗壯。他這樣進去,自然清楚二弟的後穴還青澀得很,並沒有被玩弄過,本來有一些要溫柔的意思。這一看卻是干柴著了火,只覺除卻將下體狠命入身下那緊致穴口,在那溫暖內壁中大肆搗弄外,便再無辦法消停,那溫柔的意思便也一下就被沖得沒了。

他左右按著二弟的兩腿,在他體內左右搖動著龜頭,找著個適宜的角度,已是迫不及待地再一送腰,「噗嗤」一聲便令龜頭連帶寸許的莖身都沒入二弟的腸道。

南宮琛自然又是痛得發抖,也才醒悟過來自己這才真正嘗到那種滋味,後穴里那巨如同凶惡怪龍,狠狠地撕咬著他的內壁奮勇直前。他凄惶地哀鳴著,扭動腰肢想要緩解那難耐的痛楚,只覺大哥這一次前所未有地可怕,真正是要將自己撕碎了吞下肚里似的凶狠。只是他一時也想不出反抗的法子……或者說並沒有想著反抗,卻只抽抽噎噎,口齒不清地哀求道:「大哥……不要……輕……輕一點……」

南宮瑋正是開疆拓土的重要時刻,哪里顧得上他的乞求,只將陰莖抽出少許,便著力往里挺進,淺抽深插,不多時便將根大插得直沒至根。那腫脹物什被南宮琛體內柔韌緊小的腸壁一層緊似一層地團團圍裹,用的力氣小了甚而插拔不動,著實給吸附得舒服之極。他也伏在二弟身上,微微喘了口氣,很是滿足地瞧著南宮琛半昏半醒,面色潮紅的臉孔,輕嘆似的道:「二弟……」

南宮琛是痛暈了又痛醒的,就連說話求懇的力氣也沒有了,一遞一聲地只是急促的喘息與抽泣,就是抽泣的聲兒也微弱得很。他聽見大哥喊自己的聲音,卻實在沒法回應,只將淚迷了的眼睛勉強睜開一線,害怕地瞄著他,生怕又惹得他不高興了。

南宮瑋盡情地享受了他後穴緊裹的一陣吸啜,雙手總算肯松開按著他雙腿的勁兒,將他兩條腿分別架在自己腰髖上,緊跟著又將手穿過他肩背,把他半抱了起來,嘴唇很是繾綣地蹭著他耳朵面頰,又道:「二弟,放松些,大哥便輕輕地弄你。」

南宮琛初識滋味,後面被他撐得又脹又痛,早已超出那兒平日能承受的極限,卻如何知道怎么去放松,又是搖頭。南宮瑋脾性本來不好,見著他就更是暴虐,此時難得好聲好氣地哄他,他倒不知好歹地搖著頭,那怒意一生,已勾動一股殘暴的凶念,便冷笑道:「我倒是小覷你了,原來你是更喜歡力氣大些的,那才叫你覺著爽么!」

說罷猛往他身上一壓,也不管他無力地掛在自己腰上的兩腿,也不理他倉皇地攀上自己肩膀示好的雙手,只管挺了那強橫巨物,在他脆弱的肉壁里來回沖撞戳刺,那放肆掠奪,恣意摧殘的快感卻是讓他興奮得不能自已,幅度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大,每頂得一次,便紅著眼厲聲喝問:「爽不爽?爽不爽?」

南宮琛被他頂得氣血翻涌,喉頭堵噎,下體的疼痛一開始還只是後穴那一塊,這時卻直戳到腹中來了,那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凶器就好似下一刻便要刺穿他的肚腹,又或是穿透他的腸胃直入喉嚨一般,整個身體都痛得哆嗦不已。

南宮瑋卻興奮得很,瞧見二弟難受得嘶聲哭叫,通紅的面孔上沾滿淚水,鬢發散亂的躺在桌面上直要打滾,卻又不敢絲毫忤逆自己的瑟縮模樣,他體內的那股欲火竟愈燃愈烈,抽動得愈加頻繁,竟真想將身下這瘦削的身軀搡裂揉碎,全融進自己的血肉中來。

南宮琛腦海里的旖想,全數被他捅得粉碎,體內每一次被戳進拔出,都讓他覺得在受著地獄的酷刑,大哥的那物就好像一把可怕的鋸子,而他便好像月宮里的那棵桂花樹,被那把鋸子鋸開又合攏,合攏又鋸開,永遠都找不到結束刑罰的辦法。

他甚至想起從前被大哥玩弄欺凌的情形,被抽打屁股,被卸脫關節,被咬過,被踢過,被滴過蠟油在胸膛上,也被貼過浸水的白紙在口鼻上……那些也很痛苦,然而卻沒有哪一種痛苦能比得過現在這樣……這種活生生地被他剖開兩半的痛楚……

南宮瑋凌辱了他將近小半個時辰,終於壓在他身上,死死抵進他最里面,關大開地一泄如注。南宮琛癱軟地躺在桌上,臉偏在一邊,頰畔挨著幾支從倒下的筆架上跌落的鼠須,他迷蒙的眼中還依稀看得見早晨翻看的書,移了幾寸的硯台,心中卻空盪盪的,好像什么也裝不進去,什么也想不起來。

南宮瑋伏在他身上歇息了片刻,便也側過頭來,看著他呆滯的面孔,道:「二弟。」

南宮琛沒有應,他空落落的心底彌漫著刻骨的寒冷,還有不知所措的迷惘。他什么也抓不住,也根本沒有力氣去抓,只覺自己從被他侵犯的內里開始,內腑骨髓血肉,好像全都已經不在了,只剩下一層表皮,還在被南宮瑋抱住,被他輕輕舔舐。那些觸感明明應該是他自己的,他卻覺得遙遠得很,像隔著一座山那樣遙遠;也疲憊得很,疲憊得只想永遠地睡過去,便不用承受這可怕的結果。

南宮瑋的這一頓凌辱,將他的什么幻想都擊碎了。兄友弟恭不過是表面的虛妄,父慈子孝成了一個笑話,天倫變作亂倫……他在承受這一切的時候尚未想到這些,而現在,恐慌已遍布他那空洞的軀殼內,令他惶惑得很想就此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