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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之後(肉H文) 冰紈 12388 字 2021-02-22

part31任由擺布(h)

南宮瑋顯然並不在意他此時的呆愣,只是搖了搖他,又道:「二弟,小琛!」

南宮琛瑟縮了一下,終於被喚回魂似的,細若蚊蚋地道:「大哥……」

南宮瑋將他的臉掰過來,嘴唇重重地印在他的唇上,道:「記得教訓了么?」

「……記得……」

「記得什么?」

「……大哥……想要怎樣……我一定……聽話……」

南宮瑋不由皺了皺眉頭,這樣的話他聽過很多次了,這一次他卻並不滿意,微一抬身,直視著南宮琛那呆呆的眼珠兒,道:「不是這個。」

「不是?」

南宮琛愣愣地回看著他,那眼瞳里卻一片空寂,仿佛根本就沒看見他似的,口唇翕動,呼吸微弱地道:「我……我不知道……」

南宮瑋被他空洞的雙眼瞧得極為不悅,然而想到他這畢竟是第一次,遂壓下不滿,命道:「我叫你不准想著別的人,否則便將你徹底廢了,叫你永遠別再想同人歡好!知道了么?」

南宮琛的眼珠好歹轉了一下,痴痴地道:「不想著別的人……只能想你么,大哥?」

南宮瑋被他這一句竟有些擊中心坎,語氣不禁一軟,道:「只准想我。」

南宮琛目光向下一瞟,南宮瑋雖是泄了,卻也沒有從他里面退出來,方才被他那句話惹得心頭一跳,已又硬了。他喃喃地道:「我不想別人……我那里……只給大哥……」

南宮瑋聞聽,心頭更熱,便款擺腰臀,令那物慢慢地在他穴內廝磨著,口中卻不滿足地道:「前面也是。」

「是……前面也……也是大哥的……」

南宮瑋那物這下徹底勃起了,將南宮琛脹得微微呻吟一聲,面頰酡紅,皮膚竟嬌弱水嫩得如同豆蔻少女一般。南宮瑋忍耐不住地一把將他抱起來,讓他只留半邊屁股坐在桌上承受自己那物的戳刺,同時在他面頰上反復啜吻,又附在他耳邊低聲道:「不止這些,你整個人都是我的,知道么?」

南宮琛後穴柔嫩,先前被他粗暴地大捅一通,已經紅腫不堪,此刻就著上一回開拓的小徑被輕輕摩擦著,那刺痛當中竟又磨出了絲絲快意。他由著大哥摟抱著自己,對自己親吻舔舐,渾渾噩噩地應道:「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全部……全部都是……」

南宮瑋幾乎禁不住那股想要再次將他壓在桌上大肆撻伐的沖動,下體抽插得便頻繁了一些,南宮琛嗚咽一聲,無力地牽著他的襟袖,呻吟道:「大哥……疼……」

南宮琛雖然一向逆來順受,性極柔順,骨頭其實極硬,以前被多方欺凌之時,從來也未主動開口討過饒。因此這一聲「疼」倒真是讓南宮瑋有些心疼,遂一手扶著他的後臀,一手環著他的脊背輕撫,淺插慢抽地喂著他那嬌嫩的小穴,輕聲哄道:「一會兒便好了,小琛,你乖一些,大哥便讓你舒服。」

南宮琛唔唔嗯嗯地吟哦著,被他一頂聲音便高些,一退便輕些,高低婉轉,聽起來竟悅耳得很。南宮瑋也舒心極了,加之那穴內有了前一次液的滋潤,搗弄間腸道里汁水汩汩作響,緊致的肉壁也滑膩得多,不但他享受得愜意,南宮琛倒也真得了少許的樂趣,身子軟綿綿地一陣陣發燙,只覺這地獄中也有著難言的美妙滋味,一時竟不想讓他離了自己,後穴縮,竟學會了主動去嘬他那物。

南宮瑋下體被他那小穴青澀地一一放地吸啜著,更是舒服得幾乎要飄浮起來,湊在他的耳邊便說了些淫浪之語:「二弟可喜歡大哥的肉棒?」

南宮琛眉頭微蹙,忸怩不安,感到他的呼吸一下下地吐在自己面頰上,拂過自己滾燙的面頰,卻反像是扇爐子的風一樣,倒讓自己面頰更燙了。南宮瑋卻不肯放過他,那巨物在他體內小幅度地畫了個圈兒,又道:「喜歡么?」

南宮琛吞吐得艱難,其實覺得他那物太大,令自己多遭了許多罪,但曉得大哥定然不會喜歡聽自己這么說,只好細聲道:「喜歡……」

南宮瑋猶覺不足,又追問道:「哪兒喜歡?告訴我,大哥就好好地用肉棒疼愛你那兒。」

南宮琛羞得恨不得把頭摘下來塞進桌子底下,聲音更低,幾不可聞地道:「我……後面……」

「哪里?」

「嗚……屁……屁股……」

南宮瑋作勢便要將肉棒抽出,南宮琛夾不住,內里一陣空虛,慌張地道:「是……是屁眼……嗚!我……我的屁眼想要大哥肉棒……」他說了這話,便覺南宮瑋那硬物熱辣辣地又插了回來,頓時滿足得身子輕顫,不待南宮瑋問話,自己便靠在他懷中痴痴地道:「我的屁眼喜歡大哥的肉棒,大哥……大哥要用肉棒好好疼愛我的小屁眼……啊……大哥……插得好深……肉棒好大……」

他這般浪盪的話語,讓南宮瑋哪里還能忍耐得住,將他身子緊緊一抱,就著那一站一坐的姿勢急速往他里面捅去。好在南宮琛已然覺得舒服,縱還有些脹痛之感,卻也被那物帶來的奇詭快感壓過了,後穴里已滿是被他填滿,被盡情抽插摩擦的灼燙欲念,淫語浪叫的聲音亦逐漸不怕羞澀,竟一聲高似一聲地縱情高呼著。

南宮瑋亦是從來不怕做這等事被他人聽見,並不提醒他放低聲音,就著他後穴一夾一放的動作反復抽插,只覺二弟那生澀的後庭花田在自己的這一陣翻耕深犁下一點點變得熟了,滋味愈加甜美。

兩人糾纏了許久,南宮琛最後也大膽地將雙腿雙手都勾上了大哥的腰背,後穴里白濁的液滋滋地被捅入翻出,雨露似的滋潤豐腴著他那窄緊的谷道,讓他更易將南宮瑋的粗壯陰莖吞吃下去。他為南宮瑋有規律的拔出而哭泣,又為他毫不吝嗇地一次次頂入而快樂,腰肢臀部擺動得那般誘人,口中也不擇言地只叫著要大哥的肉棒來自己。南宮瑋干了好長時間仍舍不得將他就此放下,直又纏綿了好半個時辰,才再在他體內泄了出來,然後將他從桌上抱下來,坐到椅子上,讓南宮琛兩條腿分別勾住椅子扶手,叫他自己用屁股來吃那物。

part32後知後覺(h)

南宮琛扭動屁股,在他軟下去的那物上廝磨不已,自己前面那物顫顫巍巍的,竟也有了些起色。南宮瑋這時閑暇,便將他上衣也解開來,兩只大么指分別摁著一粒乳頭揉捏玩弄,滿意地瞧著兩粒乳頭變得殷紅腫脹,挺立起來,在那副單薄的胸膛上猶如兩粒紅豆,引人垂涎。

南宮琛兩腿高翹地勾在扶手上,只留著屁股逗弄他陰莖,雙眼里也不由露出十分的羞澀又渴望的神色,瞧著大哥寬闊的胸膛與壯實的腹肌,心頭更是騷癢得很,口中不住吟哦,想挑得大哥盡快重振雄風來喂飽自己。

驀覺屁股底下那物一翹,他急忙翕張著後穴便去含弄。南宮瑋兀自大馬金刀地坐著,眯著眼瞧他渾身上下只凌亂地在臂彎上掛著兩件薄衣,衣擺隨著他聳顛屁股的動作不時拂到前端,欲遮欲掩的卻更叫春色醉人。他下體甫一抬頭,便被南宮琛迫不及待地含了進去,雖然艱難,他再挺腰一送,自然便順順暢暢地長驅直入了,便摸著南宮琛的胸膛誇獎道:「小琛真是聰明,學得這么快,將來在床上可不是小老虎一樣的厲害?」

南宮琛與他淫詞浪語地交媾了這半天,原先的口拙舌訥也不翼而飛,喘著氣道:「大哥……大哥的肉棒才是大老虎……小琛……我只是……只是你肉棒下的小羊……被你又抽又插,卻喜歡得很……」

南宮瑋探手將他頸項摟過來,伸出舌頭去他口中掠奪一番,微笑道:「不但下面那張嘴,上面這嘴兒也變甜了。」

南宮琛「嗯唔」一陣,終於是將他那物吃到底了,小腹里脹得發硬,再動起來也較為困難了,氣喘吁吁地道:「我……我是大哥的……兩張嘴……都想要大哥填滿……唔……」說著自己貼上去試著與他接吻,只是到底沒有經驗,動作笨拙得很。南宮瑋哈哈一笑,干脆摟著他噙住他嘴唇啜飲不住,下體也盡情地抽動,一時口舌攪拌交合之聲,大腿與屁股撞擊之聲,肉棒與小穴插進抽拔之聲,淫靡作響,整個書房竟被他二人弄得廉恥不再,禮儀皆無,只剩下啪啪亂響的濃重肉欲。

這一回時間不太長,南宮琛前面頭一次被從後面干到泄出,後穴緊縮,南宮瑋也便同他一道登了那極樂之中。兩人汗水淋漓地相擁在一起,下體仍是你含著我,我插著你的,連接得格外緊密。

兩人到底是練武之人,雖然一連干了三回,只一會兒,便恢復了過來。南宮瑋撫著南宮琛汗涔涔的鬢發,輕喚道:「二弟,如何了?」

南宮琛身子忽地一顫,驚「啊」了一聲,猛抬起頭,額頭卻撞在他下巴上,痛得眼淚都冒了出來。南宮瑋亦是一聲痛哼,瞪他一眼道:「做什么?」

南宮琛滿臉的驚慌,只看了他一眼,便羞得將兩道目光東躲西藏,這一到處亂看卻是更糟,看清的正是自己淫盪不堪,赤身裸體地坐在大哥那物上的羞恥模樣。他像是剛從一場大夢中清醒過來,嚇得驚叫了好幾聲,雙手在南宮瑋的胸膛上一撐,便從他身上起來往後退去。那雙腿本來架在椅子扶手上,他一腳著地還沒覺著什么,另一只腳才放到地上,頓覺後穴里鑽心剜肉的一股劇痛襲來,他當即便一個踉蹌,雙腿發軟,甚至半點緩沖也無地啪一聲跌坐到地上,摔了個結實的屁股墩兒。

南宮二少爺大概從懂事開始,就沒曾想過自己有一天還會因為摔痛了屁股哭鼻子的。然而眼下可由不得他,屁股那是外頭的皮肉也疼,里頭的筋骨也疼,甚至更里頭那腸道更是火辣辣熱燥燥的疼,疼得他心里頭還沒想到要哭,淚水就止不住地雙雙淌下,一聲哽咽,再壓不下心里頭的委屈、害怕與難過,終於像個小孩子一般地垮下兩只肩膀,張口大哭起來。

南宮瑋本來對他突然而生的抗拒頗為不滿,待看見他這副狼狽相,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彎腰伸手在他額頭上一撫,道:「傻瓜,哭什么,剛才不是還歡喜得緊么?」

南宮琛這回卻不是被他隨意哄哄就能住眼淚的。他是真的傷心透了。剛才與大哥那般淫亂交媾的樣子現在都還在腦子里清清楚楚地回放著,他越是回想就越是難受,明明是被踐踏著尊嚴地無情玩弄,自己卻不知羞恥地竟真的被勾起了骨子里的淫欲,將最羞恥,最不堪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大哥面前。從此之後,自己恐怕是真的沒法在大哥面前抬起頭來了。

連那種事都被做過了,還能有什么比這更叫人顏面無存的折辱嗎?偏生南宮瑋還笑得那么大聲,若不是實在身體疼痛沒法動彈,南宮琛直想一頭在那書桌上撞死。

他不理大哥摸著自己頭的手,不理自己赤身裸體歪坐在地上的痴態,只管聳著肩膀大哭。他想到父親嚴厲的臉,想到大哥嘲弄的目光,甚至想到小珏冷漠的表情和谷靖書畏畏縮縮的神態──他現在卻是與大哥做了這種穢亂門庭的事,比起那被小珏堂堂皇皇的帶回來的谷靖書,不是更下賤,更可鄙么?谷靖書還有小珏一心的回護寵愛,而大哥……他不同著別人一起來嘲笑自己就不錯了!

南宮瑋摸了他一會兒,見他還是哭個不休,心中那點笑意也沒了,頓覺煩人得很,便在他腰上踢了一腳,喝道:「還要哭,值什么!你那屁眼嬌貴得很么,拿到外頭去賣,怕是十兩銀子也沒人想要!」

南宮琛心頭冰涼,渾身更是簌簌發著抖,屈得臉都青紫了。

南宮瑋素來只會折騰人,哪會安慰人,這一通罵倒將他罵得閉了嘴,便也沒有在意到他心中是如何的想法,系了褲子站起來,又看了看他低垂著的頭,略一皺眉,又道:「這些天我和父親在外面很忙,你好生呆在家里,沒什么事別去招惹小珏,知道么?」

南宮琛沒有答話,只是木然地看著自己沾染著許多淫液的大腿,後穴里的疼一陣強似一陣,他咬牙地忍著,覺得這都是自己活該,也是頭一次覺到這樣的日子實在是了無生趣。大哥永遠也不可能真正對自己好,而自己也無法再強裝笑臉地將這生活維持下去了。所以,南宮瑋說什么都不重要,他已經沒有聽從的必要。

南宮瑋整著衣襟,本想喝叫他穿好衣服,省的叫外人看見,但念頭一轉,又俯下身攀著他的肩膀湊在他耳邊挑逗道:「我去向父親復命,你好好洗干凈你的小屁眼,爬到床上去等我回來,知道么?」說罷,也不待南宮琛回話,已自起身走去門口。

南宮琛這一回聽得清清楚楚,他那自負的語氣,篤定的態度,穩健的腳步,仿佛對他的絕對遵照執行毫不懷疑。呵……他確實沒必要懷疑,他的二弟以前確實很聽他的話,聽話到就算差點死在他的手中,也從不向父親告狀。那只是他們兄弟之間的秘密游戲罷了,沒必要讓父親知道,而且大哥也絕不是真的想殺了自己──他愣愣地想著自己一直以來的隱忍,那是因為他總以為大哥的心里對自己終究還是有感情的。然而今天……

好奇怪啊,明明這件事……也不會殺了自己……

為什么……不能忍受呢?

書房門在背後打開,屋外的光線和風一起透進來,南宮琛仍舊坐在那里沒有動,而南宮瑋只是隨意地回頭看了一眼。

光照里,南宮琛散下的黑發如雲一樣鋪在他象牙般細膩的脊背上,那優美的蝴蝶骨,凹陷的脊線,清瘦的腰圍,都在房門投下的一方斜光里凝固著。他垂首塌肩的姿勢看起來萎靡不振,然而那渾圓的屁股卻依然豐潤挺翹,惹人心動。

南宮瑋眯了眯眼,將那動人的背影藏在眼底,便舉步踏出門去,並將門帶上。

不知道三弟帶回來的那個書生,在父親的手底下過得可還好?

part33尋根究底

卻說谷靖書硬著頭皮挺身出來,誓要為小珏的家庭和睦做出犧牲……不,貢獻,想要在岳父大人面前掙得一些好顏色,首先當然就是對岳父的命令言聽計從,百依百順。

他見著南宮北翊一張黑沉沉的臉,緊張得渾身肌肉都綳緊了,竟忘記了自己後穴里還塞著半串珍珠,前頭也插著小珏的一根頭發,這一舉步走動,後頭還留在外頭的半串珍珠立時的響動起來,前面也還硬著,便尷尬得整個人都要臊紅了。

只是岳父那大步跨出,他等閑走路也要小跑著才趕得上,此時既要討好岳父,豈能令得岳父在外等候,自己先取了那些東西出來?說不得只好咬著牙夾緊了珍珠弓身小步追了上去。

南宮北翊那一下轉身,也是忘記了自己剛進屋看到的情景,待走出兩步,聽見谷靖書極不規律的呼吸聲,走動間又夾著些珍珠跳動的聲音,不由頓了頓,記起那回事來。但他眼角一瞟,只見谷靖書面紅耳赤,俯首帖耳地已站在自己身後,俊美的面孔上細汗粒粒,神情卻恭順嚴謹的,除卻那雜亂的呼吸,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他念頭一轉,心中冷笑,干脆也不說什么,腳下步子不停,直接走出了南宮珏的房間。

谷靖書覺得難受極了。他一經走動,那珍珠響聲倒還在其次,更難堪的卻是那些大珍珠隨著自己走路牽動的大腿肌肉和臀肌一下又一下地往里頂去,偏生那腸道里頭的那些珍珠也格外不聽話,竟像是十多個吵吵嚷嚷的小孩子一般你擠我壓的滑來動去,一時兩顆珍珠擠在了同一處,一時數顆珍珠左扭右歪的按摩著腸壁,將他弄得汗出如漿,卻是莫可奈何,只能弓著身子匆匆跟在南宮北翊身後,只盼早點到那受訓的地方才好受一些。

他也未嘗沒想過偷偷伸手進褲子里將那兩樣東西都取出來,然而悄悄地左右一看,小珏那院子雖然冷清,這外面的庭院里卻總是冷不丁這里那里站著一個仆人,始終不敢動手。何況若是叫南宮北翊發現自己在後面做這等不體面的事,那估計別說好的面色,不當場將自己打折了腿就不錯了。

因此他一路上半含著那串珍珠,心里滿是痛苦,身體卻快要被從後穴里傳來的陣陣快感沖擊得癱軟了。兩只腳就仿佛踩著雲端似的跌跌撞撞,連後穴里慢慢溢出來的淫液也無暇顧及到。更糟糕的是前面那物本來還因為疼痛有些軟化,現在卻是被後面逗弄得連尿道里插著的頭發也覺熱辣辣的爽利起來,竟越發放肆地高翹起來。

南宮北翊將他帶進了一座大屋,喝退了仆人,自己在椅子上坐下,自然不必招呼谷靖書坐,冷冷地打量了他一會兒,見他雖然兩腿打顫,渾身冒汗,情欲的氣息掩也掩不住的向外散發著,面孔卻依然竭力保持著恭順的樣子,並不曾有任何失禮之舉,不也有些暗暗稱奇。

方才這一陣疾走,他已然確定谷靖書確實不會武功,然而這個青年的耐性與毅力卻是極佳,看他在小珏房中的情態,分明已是淫媚入骨,兼有那串珍珠塞在後頭,竟能忍到現在還不曾崩潰,著實叫人驚訝。

但他奇怪的想法也是一閃而過,旋即想到這書生並非尋常人可比,眉峰就一蹙,挑著一邊眉毛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谷靖書努力地咽了一口唾沫,方才定下動盪不已的心神,氣短心虛地道:「小可……小可谷靖書,家住安陽城外青峰山下谷家村,家中已沒什么親人,所以出來想討個生活,沒想到遇上小珏……」

「那么巧,偏就叫你遇上了他。」

南宮北翊冷笑一聲,谷靖書就不由一個哆嗦,不曉得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南宮北翊自然不用向他解釋,又嚴厲地追問道:「你在何處遇上小珏,他為何與你成了那事,你與小珏到我南宮家來,又有什么目的?」

谷靖書老老實實地答道:「我在牯牛嶺樹林子里遇上小珏的,他……狼星魁搶了我的包裹,小珏……小珏剛巧趕到,就殺了他……」他言辭多少有些閃爍,南宮北翊一見疑心大起,立即喝問道:「狼星魁為何搶你的包裹,里頭有些什么?」

谷靖書一陣茫然,道:「里頭放著換洗的兩件衣服,還有干糧,那狼星魁把我兩天的干糧一氣吃光了,還好遇上小珏,不然我定要餓著肚子下山來……」

南宮北翊一怔,隨即知道那狼星魁定是因為小珏緊緊追逼在後,又餓又累,卻沒空打野味做熟了來吃,才會向他出手。但他終究不放心,虎著臉又問道:

「包裹呢?」

「就放在小珏那里。」

谷靖書一直都老老實實的,其實除了遇上狼星魁那里被他大段刪減了許多內容,其余倒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南宮北翊目光一轉,見他站了這一會兒,好像已經完全適應了身體上的折磨,更是有些莫名的悒郁,雙眉倒豎地道:「小珏殺人便殺人,卻為何會同你干上那種事的,怕不是你故意勾弄於他!」

谷靖書嚇得渾身一抖,囁嚅地道:「我……我也……我那時……在河里洗澡……後來就……」

「哦?只是洗澡?」南宮北翊顯然不信,將嘴角朝下勾著,盯著他道,「你以為小珏是那般意志不堅之人,只是見著你的身體,就會什么也不顧了么?」

谷靖書惶恐不已,他實在不知道怎么才能叫南宮老爺相信自己。叫他去問小珏?……更糟!那孩子一定會把自己看到什么心動的情形一五一十完全說出來的,那時候自己還怎么取得南宮老爺的好感,要他接受一個淫盪成性的男人做自己兒子的屋里人么?不,光是男人就已經夠天方夜譚的了!

他也不知怎么,忽然福至心靈,吭哧吭哧地道:「我……那時其實……嗯……在……在用手……」

「……」

南宮北翊的目光變得耐人尋味,谷靖書覺得臉皮燒得快要灼穿出一個大洞了,然而他近來每天都要臉紅,也顧不得那許多了,說是手淫總比說是正被狼星魁干得如痴如醉來得好,結結巴巴地繼續說下去:「小珏殺了狼星魁,又看見我……我的樣子……就走過來……嗯……」

下面好像也不用說下去了,南宮北翊回了目光,若有所思地,手指輕輕敲著桌面,隨即道:「安陽城外,青峰山下,谷家村,是么?」

「是的。」

谷靖書惴惴不安,慌張地補上一句:「老爺若要去查,能否……能否別提起我和小珏的事……」

「哼。到我南宮家來做得小官,倒還嫌我們家給你谷家蒙羞了?」

這話實在太厲害,谷靖書被他說得幾乎要哭了,連連彎腰作揖賠罪道歉,南宮北翊卻並沒有什么怒色,自己沉吟了一陣,忽然道:「谷靖書,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谷靖書茫然抬頭,小心地道:「老爺要帶我……見誰?」

南宮北翊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站起身來,道:「見著了,你也許也會覺得很熟悉,那個人也會想起一些事來。」

他說著走到門口,吩咐一聲:「備馬!」

谷靖書聽見腿肚子立時便一陣轉筋,回想起上次在馬背上被小珏干得凄慘無比的情形──今天卻是被那串珍珠塞著,不知道滋味……究竟是好受還是不好受?

不管怎樣,如果旁邊跟著的是南宮老爺,那谷靖書就絕對不會好受。

他苦著臉一步步挪到門口,只聽馬蹄得得,果然牽來了兩匹雄駿的高頭大馬。谷靖書瞧著甚至有些發愣,他突然想到,自己其實,應該還算不上會騎馬……

part34願打願挨

打腫臉充胖子的行為絕對不可取,因此谷靖書微一定神,決定向岳父攤牌:「老爺……」

「什么?」

南宮北翊那鋒利的目光令谷靖書心里直打哆嗦,他戰戰兢兢地道:「那個……我……我不會騎馬。」

南宮北翊依稀好像是笑了笑,不過笑過之後手一揮:「我南宮家世代習武,莫說男兒,就是女子也要會幾手防身之術。你以前不會,今天就該會了。」說著對其中一名牽馬的仆人一擺手,道,「送他上馬!」

谷靖書立時就要哭出來了,其實他現在最重要的問題當然不是會不會騎馬,而是屁股里頭還有東西塞著,再在馬上那樣顛簸,只怕真就要丑態畢露了。可是那名仆人也是南宮家的,論起身手武功自然比他要強得多,基本就無視了他微弱的反抗,拉著他的胳膊往馬旁一站,見他不動,干脆彎下腰去將他一只腳套上了馬鐙,另一只手跟著就往他臀部一托,要將他推上馬背去。

也不知那名仆人有沒有察覺到谷靖書屁股上的名堂,反正他才一伸手,側邊陡然便閃過來一道烏光,「嗖」地打在他那只堪堪觸及谷靖書臀部的手上,清晰可聞的「喀嚓」一聲,那名仆人痛呼一聲撒手倒退,倉皇地跪倒在地,叫道:「三少爺……」那只手垂在一邊腫起老高,骨頭已經碎了。

事出突然,誰也沒料到會有此變故,谷靖書一只腳還勉強踩在馬鐙上,聞聽仆人那聲「三少爺」,簡直喜出望外地朝那邊看去,只覺這個人來了,自己便什么也不用在怕了,道:「小珏……」

南宮北翊可就不高興了,也同樣望向烏光來處,正是南宮珏丟了一枚暗器過來。他皺眉沈聲喝道:「小珏,不是讓你好好用功,怎么不聽話?」

南宮珏比他還不高興的樣子,嘟著嘴道:「你要帶靖書去哪里?」

「這你不用擔心,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南宮珏已經走近那名渾身觳觫的仆人,還要威嚇似的瞪他一眼,然後抬起頭來瞧著父親,道,「靖書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帶他去哪里,我也要去。」

南宮北翊雙眉一豎,道:「你果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南宮珏默默地看了他一會兒,道:「別的都可以,但是靖書的事,要聽我的。」

南宮北翊這可要被他氣壞了,谷靖書原來安下的心也頓時懸了起來,不安地道:「小珏!」

南宮珏轉向他,徑直走到他的身邊,將他雙手都抓起來道:「靖書,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沒……沒有……」

要說欺負……分明就是你的欺負還在持續啊!谷靖書簡直想要苦笑,然而南宮珏認真的神色卻也令他感動得很,所以也真不願意讓他為了自己同父親鬧矛盾。

南宮北翊倒也看出來南宮珏的決心,冷哼一聲,道:「你執意要去,那也由得你。只是見到那人,他還願不願意同你一起,那可就不一定了。」

南宮珏聞言,抓緊了谷靖書的手,問道:「靖書,你會不願意同我在一起么?」

谷靖書羞紅了臉,這樣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要給他一個答復,實在有些難為情。只是他知道南宮珏一板一眼的性格,不給他回答,他定然要等到自己回答為止,因此羞澀地搖了搖頭,將聲音低到只他們二人能聽見地道:「當然不會。我……我跟小珏回來的時候,就下定了決心,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南宮珏點點頭,伸手將他腰身一攬,身形往上一拔,輕巧地翻身落在馬鞍上,還是將谷靖書抱在身前,抓著韁繩回望父親,道:「走吧。」

南宮北翊也不知有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臉色陰沉地跟著上馬,一抖韁繩,當先馳了出去。南宮珏嫻熟地控著馬韁,緊隨而去。谷靖書坐在南宮珏身前,雖說不用擔心被馬背顛簸下去,卻不得不擔心起另一件事了。

趁著這個時候,正好將那串珍珠和那根頭發取出來,這種情形下,南宮北翊應該不會發現才對。

谷靖書咬著牙偷偷地把手探進袍子底下,一面注意著四周有沒有人,一面摸到前面,捻住了那根頭發,輕輕往外拉。

只是那滋味卻銷魂得緊,他才一動,那里頭便似被帶了刺兒的鐵絲擦刮著一般,仿佛把里頭所有嬌嫩的地方都割出了口子,疼得他頓時紅了眼睛,忍不住一聲輕哼,往後癱倒在南宮珏的懷中。南宮珏察覺到他在做什么,一手拉著韁繩,另一手往他胯間輕輕一按,附在他耳邊道:「靖書,不喜歡這個么?」

谷靖書喘著粗氣,卻是因為他這一躺,臀間珍珠愈發跳得歡實,那前頭的疼痛倒讓他感覺更敏銳了些,竟有些不舍,只是搖頭,眼淚汪汪地道:「小珏,我……不管喜歡不喜歡,現在都不能塞著它們……在你父親面前太過無禮……」

南宮珏便微微撇著嘴角道:「這便是無禮,不是早就無禮過了?」

谷靖書顫抖著將他那根頭發一點點拔出來,愈是往外拔,里頭被它貫穿過的地方便愈是留下了一星半點火辣辣的快感,讓他禁不住在南宮珏懷里蹭來扭去,後穴里的珍珠倒在這陣子昏亂的磨蹭中又吞進去了一顆,叫他深恨起自己這副淫盪的軀體來。

好在街上人不多,又很快就出了城,道上行人就更稀少了。南宮北翊只在前面策馬帶路,別說谷靖書,就是南宮珏也不知道他要去找誰,而且南宮珏也根本不關心這個問題,只是摩挲到谷靖書那物鼓鼓地挺脹了一會兒,終於軟下去,甚覺無趣,便命令道:「不准把珍珠取出來!」

谷靖書喘息道:「小珏,好小珏……今天你就饒了我吧,方才伯父就說是我勾弄了你,我要是再出點什么紕漏,定要被他掃地出門了。」

南宮珏詫異地道:「你就是勾弄了我,那又怎樣?我喜歡被你勾弄,他要趕你走,我橫豎不許就是了,不用擔心。」

谷靖書苦笑,見周圍山野無人,前面南宮北翊又離得較遠,便偏頭側過臉,在他頰畔輕輕吻了一下,道:「傻小珏,我要在你家住下來,自然也要同你的親人處好關系,總不成鬧得一家人形同陌路。這些事你要是喜歡,以後我們關起門來,你……你想要我怎么做都可以……到外頭來便不要了……」

南宮珏受他一吻,雖然不及肉體交歡的快感,心里卻也受用得很,便點了點頭,只是跟著自己將手伸到他後面,悄聲道:「那這珍珠,讓我給你取出來好了。」

谷靖書還來不及表示反對,他已經隔著褲子捏住了一顆珍珠,往外拉了一下。

谷靖書輕哼了一聲,臉孔頓時又脹得通紅,卻原來他只拉了一下,又跟著往里頭塞了塞,才繼續往外拉。這孩子到底耐不住好玩的天性,正要借著這串珍珠,再將他好好地炮制一番才肯作罷。

part35世外桃源

南宮家府邸雖在襄陵城內,城外可也有不少產業。

南宮北翊一馬當先,帶著他們二人一騎的從官道轉入山路,四野林木茂密,田地豐腴,幾乎都是南宮家的田產。南宮北翊此來並不是視察產業,也沒有向後面兩人指點說明的意思,一路只是匆匆而過,直到主管這片產業的庄園外頭,方才勒馬停步。

那後頭谷靖書早被南宮珏弄得渾身酥軟,只差沒從馬背上滾下來,一雙眼水汪汪的隨意一瞟都格外撩人,更別提那粉嫩泛紅的俊美臉蛋,更是水嫩得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南宮珏那雙眼睛可毒得很,就趕在父親下馬回身之前才磨磨蹭蹭地將最後一顆珍珠從他里頭取出來,附在他耳邊悄悄說了聲:「靖書,這些明珠都被你裹得又濕又熱,你是不是想得很?」谷靖書羞得不敢答話,手中卻跟著被塞進幾顆沾滿淫液的灼熱明珠,卻是少年故意遞給他自己摸一摸,才又將它回來順手揣進懷中,下馬去抱他。

南宮北翊回過頭,看到的正是南宮珏將谷靖書抱下馬的動作,他臉上黑氣見長,一雙眼剜過去,谷靖書本來還能站的雙腿止不住一個打顫,更是徹底軟在了南宮珏懷里,卻又趕忙想要推開南宮珏自己站好。

庄園內見機快的仆人已趕忙去通知管家,亦有人迎上來幫他們牽馬。南宮北翊也不客套,只是吩咐道:「叫管家拿鑰匙開了後山大門,我們要進去看一看。」一面已大踏步走向庄園中。

南宮珏很少過問這類雜務,是以從未到過此處,那些仆人大多也沒見過這位三少爺,只詫異地見他們兩人摟摟抱抱地跟在南宮北翊身後,甚覺稀奇。谷靖書倒是有心想要做個舉止正常的人,可惜南宮珏就是要抱著他的腰,他也無可奈何。好在南宮北翊進了庄園後就沒有回過頭,否則怕不止臉黑,心也要變得黑了,當場就要下殺手。

庄園內閑置的人手不多,這個季節主人家大約很少下來,所以院子只是打理得馬馬虎虎,南宮北翊這樣突然造訪,他們自然來不及做布置,也只有聽從老爺的吩咐,去做該做的事。

南宮北翊到了庄園背靠的後山,那位管家已經畢恭畢敬地拿鑰匙打開了通往後山的一道鐵柵。鐵柵所封的乃是一條極為險僻的峽谷,仰頭僅能看到一線的天光,且為郁郁蔥蔥的樹木冠蓋遮蔽,更顯陰暗可怖。峽谷僅可一人側身而行,兩壁之上盡是青苔,里頭又曲曲折折的,不知通往何處。

谷靖書看到眼前這條峽谷,更是有些茫然,難道南宮北翊說要帶他來見的那個人,竟住在這里面?這無論如何看來,都是一個奇怪的居住之地。

南宮北翊瞧著黑黔黔的峽谷另一端也是有些沉吟,轉問管家道:「他這些日子可還安生?」

「是的老爺,沒惹出什么亂子。」

「里頭的物資用度,沒有短了什么吧?」

「都有人定期送過去,只有富余的,也沒聽他說過什么多的要求。」

南宮北翊輕哼一聲,道:「他本來只要活著就夠了,若是享受起來,只怕他自己也沒法原諒自己。」說罷朝谷靖書道,「過來吧。」

谷靖書怯生生地看了眼南宮珏,好容易才邁動雙腿,走到南宮北翊跟前。南宮北翊把手向峽谷一指,道:「那人就在里面,你先進,見著他便明白了。」

谷靖書倒是好奇他所謂「見著他便明白了」到底是明白了什么,他又回頭看了南宮珏一眼,南宮珏也忍不住一步跨到他面前,攜著他的手堅決地道:「我和靖書一起!」

南宮北翊好氣又好笑地道:「這里一次只能走一個人,你看不出來么?」

南宮珏抬頭望了望峽谷上方,這峽谷縱面形似一把梭子,腹中較為寬敞,上下兩頭卻狹窄得很。南宮珏瞧著忽然露出一點怪異的神色,手一緊,將谷靖書攔腰抱著,足尖點地,飛身踏上了峽谷側畔的岩石,斜往上穿到峽谷腹中,借著那些嶙峋的山石與虯結的岩松翻騰輕縱,明明帶了個絲毫不會武功的人,卻仍是輕松無比。

南宮北翊深深地鎖起眉頭。他顯然對這位三兒子的行事不太拘束,以至於現在偶爾想拘束也好像拘束不下來。南宮珏能在峽谷上方那般飛縱,他自然也可以,只是那樣行為實在太過少年氣,而且也沒有必要如此浪力氣,所以搖了搖頭,自己側身進入峽谷間的小道,走進了里面。

谷靖書被南宮珏抱著騰上半空,他的反應終究要慢好些,直到南宮珏一腳踏上峽谷內的山岩,才低低地驚呼出聲,道:「小珏,危險!」

南宮珏一臂強橫如鐵箍似的攬著他,另一手與雙足並用,猿猴般輕捷地在山石松干上或抓或蹬,動作行雲流水一般的快捷,還騰得出功夫來說話,道:「不危險,你抱著我就是了。」

谷靖書心里其實滿願意回到剛才的地方,按照南宮北翊的吩咐一步一步自己走進來的。可惜南宮珏輕功練得也許是太好,絲毫不把這事兒放在心中,便在峽谷中空的腹內鷹隼一般地飛翔著,落腳點從來分毫不差,准確得仿佛他已在此處演練過許多次一般。

只是那中空之處到得後來也變得狹窄,而且上方口子亦攏成了結實的山岩,南宮珏也不得不帶著谷靖書重新下到峽谷道路之中,還是與南宮北翊匯合了。

峽谷的道路倒是修建得頗為平整,谷靖書盡管在昏暗中只能夠靠著南宮珏的指引試探著前進,倒也走得並不慢,一會兒便瞧見了出口處的亮光,一時令人有種穿過那道洞口,便會進入武陵人去過的桃花源般的恍惚感。

谷靖書就恍惚著被南宮珏拉扯著朝著亮光前進,一直到走出了洞口,瞧見谷內風光,仍有些反應不過來。

只是谷內的景色卻沒有桃花源那般美,四面峭壁高聳入雲,合圍著一塊不到畝大的平地;左面山壁流瀉下來的細小瀑流,汩汩匯在岩潭中,倒也算得上清可見底;右面靠壁簡單地用木石搭建著一座草屋,環屋也有一些野花草,只是土地貧瘠,長得並不神。

谷靖書將谷內景色都看遍了,估計南宮北翊要他見的人應該在草屋內,便重將目光投向了草屋。

那里面住著的會是什么人?

不知為何竟有些緊張起來,谷靖書不由抓緊了南宮珏的手,一眨不眨地瞧著草屋破舊的柴門,緊跟著眼前身影一閃,南宮北翊已從他們身後走上前去,開聲喝道:「谷雲起,故人來訪,你便是如此的怠慢么?」

他話一出口,草屋內還沒有反應,谷靖書卻禁不住身子一晃,險些兒跌坐在地下。

谷雲起……谷雲起?

雖然是個沒聽過的名字,但是……但是和自己一樣姓谷,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谷靖書手腳發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