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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之後(肉H文) 冰紈 11528 字 2021-02-22

part41抱人取暖(h)

快馬驅馳,很快回到了襄陵城中。

南宮珏很聽話地回到自己院中去禁足了,只不過當他牽著谷靖書回去院中時,那所謂禁足看起來根本就算不上任何懲罰。南宮北翊深知這孩子脾氣倔得很,既不肯離開谷靖書半步,那自是會一貫到底,絕不會因自己的勒令就放棄堅持,干脆便由他去了。反正南宮珏不離院落,谷靖書便也絕對沒法離開那里,省卻一些麻煩。

南宮瑋在客堂等候,將那方墨玉印交付給他,他也順便吩咐大兒子一些事務,著他即刻去辦。南宮瑋本來想到二弟在房中等著自己的情狀,但一轉念,思忖著這回不過離去三五天光景,就讓南宮琛等得心焦一些,好像也沒什么,毋寧說倒是更令他興奮。因此也不去告訴南宮琛自己的行蹤,領命而去。

南宮北翊又叫人請了城中醫術不錯的大夫,並兩名身強力壯的家丁去郊外山庄照料谷雲起。他自己又另調人手,帶著出了南宮府,不知做什么去了。

府中一例留著南宮琛,本也沒什么事務,一時沒找著這位二少爺,仆人們不用吩咐也知道該做些什么,都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南宮珏拉著谷靖書回了自己院子,從離開峽谷之前那一句「走吧」之外,竟是一句話也沒說過。谷靖書隱約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卻不知究竟哪里出了問題,走回院子里終於沒有旁人,谷靖書便試探著問他:「小珏,你不高興嗎?」

「……」

「因、因為我嗎?」

問出這話,谷靖書多少有些害臊,心里又有些莫名的喜悅和期待,雙眼不住地往南宮珏的臉上瞧,想看看他會露出什么表情來回話。南宮珏卻還是面無表情的,拖著他回到房中,將他按在床上坐下,才道:「不是。」

谷靖書頓時有些受挫,失望地道:「那……那是因為什么?」

南宮珏雙目一眨不眨地看了他一會兒,道:「靖書,我有些冷。」

「冷?」

谷靖書一呆,只覺很是莫名。但瞧見少年定定的目光,卻又知道少年並沒有說謊騙他,雖則現下是燥熱難當的六月,他還是立即探出雙臂,將少年峻拔的腰身抱住,熱乎乎的臉貼在他胸膛上,溫柔地道:「哪兒冷,我給你暖一暖。」

南宮珏身子微不可察地晃動了一下,也抬起雙手摟住他,茫然地思索了一會兒,道:「我也不知道,靖書,明明抱著你很暖和,很高興,可還是有些冷。」他胡亂地將手掌插進谷靖書的衣領之中,撫摸著那溫熱滑膩的肌膚,又道,「靖書,你幫我取暖。」

谷靖書只覺他身子手掌溫暖如故,話語中卻又並非調笑於他,也不由擔心起來,道:「好。」而後頓了一頓,才醒覺他要自己怎么幫他取暖,雖羞臊得紅了臉,卻還是乖乖照做起來,用嘴巴咬著他的衣襟往旁邊拉開,主動去親吻他的胸膛。

南宮珏向來要么主動將他按倒,要么便聚會神地勒令他做給自己看,又或者讓他主動在自己身上扭動,總之是無比的認真。今天卻果真有些不一樣,谷靖書親吻他,撫摸他,他一一地承受了,卻沒有太大的反應,好像神思不屬,急需要谷靖書以更熱烈的動作將他拉回來似的。

谷靖書自然察覺到他的冷淡,曉得自己須得倍加努力,干脆便大起膽子將少年一把抱起來,反壓到了床上。

南宮珏雖向來在他面前都是主導,其實骨肉勻亭,身軀上還留著些少年的纖細。是以谷靖書抱起他竟也不多力,再將他往床上一放,看到少年只是眨了眨眼睛,並未動怒,忽然就莫名地興奮起來,索性雙膝跪上床去,跨坐到他身上,毫不遲疑地抽開他的腰帶,拉下礙事的褲子,將那沉睡著的沈甸甸的物體小心地握在手里,一面也不避讓地瞧著少年的眼睛,一面俯下身去,輕輕將那物含在了口中。

他往常做這事時,總是羞怯不勝,不是閉著眼睛,便是只看著那物,今日卻是被少年這予取予求的態度刺激到,整個神情竟是從眼角頰畔都飛出朵朵桃花般熱烈而大膽,頗是著意在勾引少年。

南宮珏果然被他勾得動了心,兩頰也生起兩團紅雲,一雙眼渾不似平日的冷靜自持,赫然也有些水汪汪的,瞧著他輕輕喘息,胯下那物亦蠕動著在他那溫暖濕潤的口腔中挺了起來。

谷靖書眼神痴迷地含著他的龜頭,那物漸次在他口中脹大,他幾乎含不住,卻著迷地吮個不停,喉間間或漏出宛轉的呻吟,也全都是飢渴貪婪之態。原來他想到少年今日不同以往,竟是由著自己恣意擺弄,一顆心便激盪得很,亂紛紛的想法一股腦兒涌上心頭,直是恨不得將少年揉碎了吞進自個兒身子骨里去。

他深深地將少年那物吞進喉中幾次,知道少年不會這么容易便繳械投降,便三兩下地除下自己的衣衫,口中一邊含咽著少年壯碩的陰莖,雙手便探向自己臀後,抓著那兩團軟軟的臀肉先解饞似的用力揉捏了兩把,再伸出右手指頭摁向溝壑里的穴眼。

他早晨時就被少年狠狠炮制了一番,中途雖是要見谷雲起斂了許多,那後穴卻只是堪堪閉合,被手指一碰便迫不及待地張開來,兀自濕潤潤地一下便緊裹住他的手指。他喉頭不期然又是一聲模糊的呻吟,將手指往臀眼里抽送,心頭實則是滿意得很,只覺自己後面這下定能讓少年快活得欲仙欲死,讓他再也不會發冷。

他抽送了一陣,又將少年那完全翹起的陰莖舔弄得滿是唾液,吐出來後光亮亮的一根長大物體便傲然豎立在空氣里悠然晃動,看得他一陣心動,便仍是大膽地瞧著少年雙眼,自己膝行著將身子挪到那物上方,掰開臀肉,緩緩地朝那物坐了上去。

part42相依相偎(h)

少年以前是最喜歡看他如何吞進自己的了,對他那里無比熟悉,今天兩人卻都是看著對方的眼睛,肉體碰觸到時,兩雙眼睛間更像是激出了一絲火花般地,喘息加劇,面紅過耳。谷靖書緊跟著便主動翕張著穴口,也不用手指輔助,只讓那屁眼磨著少年龜頭,一點一點既是艱難,又是順暢地就將少年那物吃入腸道里。少年只覺著他那眼兒放有力,包裹得極緊,他卻覺著少年今日的龜頭格外粗碩硬實,富於攻擊性。兩人仍是痴痴地瞧著對方,谷靖書大力地扭動腰臀,在少年陰莖上旋磨著,吞咽著,那物在腸道內的摩擦竟比以往感覺更清晰些,令他禁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提腰擺臀,好叫自己更爽利一些。南宮珏只是享受著他的服務,兩眼也是越來越水汪汪,看得谷靖書一面加快頻率地扭臀送髖,一面耐不住地俯下身去,將他臉蛋捧起來不住親吻。

南宮珏也終於有了動靜,上身微抬地攀住他的頸項,下體也主動抽送,很快便頂入谷靖書腸道最深處,又鑿得他整個甬道淫液汩汩,兩相迎送間滑滑溜溜的更是順暢,也讓谷靖書舒坦得簡直直不起腰,幾乎就要癱倒在他的懷里。

兩人從剖白了心意之後,歡愛雖篤,但行這床笫之事時卻比以前有分寸得多,並不如野外那般狂野。今日為了幫著少年「取暖」,谷靖書卻比在那密林中時還要狂浪一些,四體酥軟之際兀自竭力地挺腰扭臀,將臀眼一抬一壓不住吞吐著,令少年感到快樂時,自己也是愈加歡愉,只覺以前從不知道在極樂之後還有如此更美妙的感受,每一次廝磨便如一步步登上天梯一般,眼前仙境一層更比一層奇妙。

他快活到眼前一片迷離,少年的臉孔恍如籠罩在五色的祥雲之中,神仙般的俊美清冷又神通廣大,他這登天的快感便全由少年給予,如何還不全身心的投入,更望能將少年亦同拉入這快感的泥沼,與自己同陷迷亂之中,便一遍又一遍地舔吮著少年的嘴唇面孔,用著極柔媚誘人的嗓音呼喚著他:「小珏……小珏……你好厲害……再……再用力干我……」

南宮珏「唔嗯」連聲地回應著他的唇舌,身軀手臂一團火熱,果然便要被他拉下那冷靜自持的神壇,將軀體與他扭股兒糖地貼做一處,來回狠著他那淫水汩汩的緊致小穴,亦聲音微啞地低聲道:「靖書,靖書……我……我想將你干得再也合不攏來,好不好?」

谷靖書狂亂之中,哪會思及真被玩成那樣會如何糟糕,鼻息粗重地只管應道:「小珏說好,那就好……啊!」卻是他一應聲,少年下體便又似粗長了幾分,竟生生將他頂得腰肢軟塌,渾身似綿,再無力起身奮戰。

南宮珏緊跟著一翻身,重新將他壓在下面,雙眼里的水色消失,反是燃起狂熱的火焰,一次次瘋狂地捅入他腸道最里面,竟真要將他干到再無法合攏一般強勁。

谷靖書已沒了任何辨識之力,躺在床上只盡情承受他的鞭撻,汗淚交流而下,快活得連神智也全無了。

這方酣戰罷了,谷靖書委實是一點力氣也沒了,整個身子癱軟如泥,任著少年盡情戳刺。南宮珏泄過之後,竟也有些乏力了,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的,懶洋洋的呼吸有一下沒一下地掃過他的胸膛,吹拂得他胸膛癢癢的涼涼的,兩顆蓓蕾腫脹充血地挺立著,始終消不下去。

南宮珏到底是鐵打的筋骨,伏在他身上貓兒般溫順了一會兒,便又不安分地伸手將他一條腿掰高起來,竟是記著自己情熱時說的話,探頭下去看他那處如何了。谷靖書大有些羞窘,只是實在無力,就連說話也沒勁,才呻吟了一聲,便聽後穴中汁水涌溢,那透明的淫液混合著少年方才奮力射進去的白色液體便如失禁般地流淌出來,谷靖書雖是習慣了這感覺,知道少年在看著,卻還是不由得屁眼一夾,得那顯得太過狼狽。南宮珏若有所思,伸出指尖輕輕戳了戳他後穴,又將他惹得微弱地驚呼了兩聲,便道:「靖書,你怎么還是這么緊,我想看你里面的樣子,為什么就能讓我這般舒服。」

谷靖書通紅著臉,結結巴巴地道:「不……不緊的話,就不會舒服了……小、小珏,你還冷嗎?」

南宮珏面頰貼著他大腿根,在那柔嫩緊實的肥白皮肉上磨蹭了一會兒,終於放開他的腿,重又蹭上他胸膛,額頭緊抵著他的下巴頦,道:「靖書,你把我緊緊抱著。」

谷靖書其實沒剩下幾兩力氣,竭力抬起雙臂,擱在他的肩背上,柔聲道:「舒服嗎?」

南宮珏「嗯」了一聲,又在他喉結上舔了幾下,才道:「靖書,我好喜歡你。」

谷靖書只覺被他舔得貓爪撓著般心頭癢癢,又聽他聲音呢喃,格外可愛,整個人早就舒服得如同飄在雲端,便細聲地回應道:「我也喜歡小珏。」

南宮珏顯然聽得很滿意,便往他下巴底下拱了拱,道:「那就好了。只要和靖書在一起,我就不會覺得冷了。」

他雖這么說,谷靖書卻還是不由得有些擔心,便摸著他光裸的脊背,溫柔地問道:「那怎么會突然覺得冷了?小珏,你有什么心事告訴我好不好?」

南宮珏不期然就微微嘟起了嘴,不高興似的搖了搖頭,道:「那些事我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

谷靖書不禁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只覺懷中這少年不但是個孩子,而且還同動物似的單純。只是他如此做法也並非問題的解決之道,因此谷靖書還是耐心地撫慰著他脊梁道:「你不想去想,那就交給我想好了。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南宮珏磨蹭了半天,好容易才不甘不願地道:「父親和那谷雲起在屋里說的話,你沒聽到么?」

谷靖書一呆,他依稀記得那時自己正被少年抱著索吻,而少年也確然是在屋內傳來南宮北翊的咆哮之後變得有些異常,便也有些緊張起來,看著少年慌忙道:「他們說什么?是不是……是不是不准我和你在一起?」

南宮珏悶悶地道:「谷雲起好像是不太願意,不過父親並沒有不准啊。我……聽見他們說了些不清不楚的事,又提到了我……」他說著忍不住又將身子往上挪了挪,將顴骨壓在谷靖書的腮幫上,兩眼凝睇著他,道,「我有些想不明白,好像谷雲起倒和我也有些關系似的……又說到一個叫少彥的人……那人是誰?為什么谷雲起說父親看在他的面上會好好地對我?父親……他說我長得太像那可恨的女人……那是什么意思?又說只要少彥願意,便不會真的殺了我……他原來是想殺我的嗎?」

他雖是看著谷靖書說話,其實也相當於自言自語,說得並不清楚。谷靖書也聽得糊里糊塗,但最後兩句話卻也令他身上發涼起來,便將他抱得緊一些,又從旁邊勾過被子搭在兩人身上,言辭卻是倍加溫柔小心地道:「小珏要是想不明白,不如……不如去問問谷前輩?」

他原想說去問問南宮北翊,但一轉念,到底覺得比起南宮北翊,是谷雲起更為親切一些,便換了話頭。

南宮珏道:「我在禁足,不能離開這里。」頓了一頓,又在谷靖書皮肉上掐了一把,道,「你就記著那谷雲起!不是讓你別再想他了么?」

谷靖書輕哼一聲,訥訥地道:「可是他……他長得那么像我……」

「不像!」

「小珏……」

南宮珏認真地道:「我說了他沒有你可愛的。」

谷靖書被他看得一陣心跳,竟忍不住喘息起來,輕聲道:「我……我不過是覺得他可能與我有一些親戚關系,所以才這么擔心,並不是……不是像對你這樣的喜歡。」

南宮珏蹙眉輕哼,道:「親戚又怎樣?」

「這……就如你與你的父親、兄弟一樣……」

谷靖書話才出口,就覺得這個例子很有些問題,因為南宮珏明顯對父親對兄長們沒有平常人的那種依戀孺慕之情。果然南宮珏毫不猶豫地道:

「那有什么不同?」

「……還是有不同啊,小珏你……你聽到南宮老爺說那種話,不是也很難過么?」

谷靖書終是想明白了南宮珏方才的感受來由,更覺少年的孤寂可憐,身子微扭,與他肌膚貼得更緊一些。南宮珏自己卻並不明白,道:「我沒有難過。父親若真的想對我不利,我也不會對他客氣。」

谷靖書輕輕嘆了口氣,撫著他的臉頰,道:「南宮老爺究竟是怎樣教你的,我現在也很有些疑惑了。」他對少年這性格的孤僻怪異雖不感慨,但那種喜愛依戀之情卻是愈重了,只覺少年這純粹的頭腦中,竟是將滿腔的情意都留給了自己,便也望能回報他自己擁有的一切。不管什么念頭,只要能做到的,便一定要滿足於他。

part43自作自受(自瀆)

腳步聲在門口一頓,終於離去。

南宮琛茫然呆坐在冰涼的地上,身心俱疲,亦身心俱傷。

他不知道大哥臨去時是以怎樣的心情與目光看著自己的,但卻知道,那人心中並沒有任何的愧疚歉意,反而充滿得意之感。

他的大哥一向都是這樣,傲然自恃,目空一切,說是驕橫跋扈也不為過。

他以前卻不以為意,甚至歆羨大哥那種自高自大的氣度。正是那種盲目的憧憬,使他一次次地甘心被欺凌,被打壓,被踐踏。只是這一回,南宮瑋已將他作踐至最底層最下賤之處,那對他身體的暴虐掠奪,那對他自尊的殘酷諷刺,那對他心靈的冷漠態度,無一不令他從皮膚冷至血液骨髓,心臟底層,靈魂深處。

也該醒醒了。

南宮琛在心頭掠過這個念頭的時候,不禁深恨起自己那不知自重的一絲絲眷戀與不舍來。到底還舍不得他的什么?是他那高高昂起的頭顱,不屑一顧的眼神,還是那會以各種方式折磨自己,傷害自己的強壯身軀?

他遲緩地眨著眼睛,將又要流出的淚水硬壓了下去,然後咬牙用力,試著站起。

「好好洗干凈你的小屁眼,乖乖爬到床上等我。」

倏然間,大哥故意在耳邊呵著氣說的那句話又掠過耳鼓,他同時也感覺到雙腿用力之時,後穴不自覺地緊縮帶來的可怕刺痛。那些疼痛是長在他身體內部最無助最嬌嫩的地方,他固然想以意志力將之壓抑下去,卻終究禁不住從喉間溢出一絲顫抖的呻吟,淚花還是奔涌了出來。

被這樣肆意摧殘的地方,竟還要被大哥說那種話,說什么──拿到外頭,就是十兩銀子怕也沒人要……沒人要便沒人要好了,自己……自己也並不想──更沒有任何必要叫別人要自己那里啊!明明就是大哥他……他硬那般強要了自己,卻要說是自己的錯嗎?

二少爺雖然曾是受慣了大哥的欺凌,這卻真是頭一次為自己的處境感到心酸痛楚,那胸膛里絞痛得真恨不得便跌坐在原處肆意的大哭一番。可他畢竟已不是小孩子,知道哭泣並不能解決問題,因此雖止不住地雙淚長流,卻始終咬緊牙關並不哭出聲來,艱難地將手指摸索著伸到後頭,忍著羞恥試著弄清後穴受傷的地方,令它減輕些疼痛,讓自己能夠站得起來。

他的手指伸進臀溝之中,觸到那滿溢出來的粘稠液體,不禁瑟縮了一下,回想起大哥挺著胯下凶物在內戳刺的情景,又羞又怕,只得胡亂扯了一角里衫,將那里揩拭干凈。他揩了一次,里頭便又往外滑落了許多液,那種不由自己控制的失禁感令他忍不住小小地抽噎出來,在那里抹了一次又一次,終於是揩完了,那衣衫半濕,乳白中夾雜著許多血絲,他偷偷瞟了一眼,便羞得面紅耳赤,閉著眼將那里衫團了團,丟去看不見的地方。

那里雖是揩凈了,後穴卻兀自紅腫脹澀,微微張開著,稍一用力便痛得厲害。他知道里頭是被大哥那無情的凶器弄傷了,卻彷徨得很,不知道如何對付里頭的傷。

書房中當然不會有療傷的東西,而他向來很少到外頭行走,在家中自然不必總帶著葯物。後穴里液與血雖都流出來了,卻還是滑濕得很,萬不得已,他只好挪動身子,伸手去書桌上夠一只盛著清水的筆添。

他這幾天都被南宮珏和谷靖書的事弄得神思恍惚,連書也看不太進去,自然更不會動筆寫什么,筆添的水又是灑掃的仆人每天換的,今天沒有動過,自然還是清澈無塵。他摸著了那只筆添,用指頭蘸了些水,再伸到身後去,卻覺要一直偏著身子將指頭伸進穴口十分艱難,倒是長痛不如短痛,干脆勉力用雙手撐著椅子扶手把身子抬起來,顫巍巍地撅著屁股長身趴在椅子上。這下解了下肢用力的痛苦,又不再壓著臀部,輕松了許多。他喘了口氣,自己回頭望了一眼,忽然發覺這姿勢看來竟無比的淫盪,不禁面孔通紅,只是眼下沒有別的法子,也只能繼續去筆添中蘸水,將手指潤濕了便伸到臀縫中,猶豫了好一陣,終於心一橫,蹭著那紅腫的穴口插了進去。

做這等事對他來說無疑是傷上撒鹽,方才被大哥那般狠,已使他受盡屈辱,此刻卻不得不自己將屁股抬高,又把手指插進里面清洗留在腸道內的濕滑液,豈不正有一種自取其辱之感?

他眼含淚水,先是咬著牙,後不禁又咬住了右下唇,竭力止住那抽泣的聲音從後頭泄漏出來。他手指只在後穴中輕微一動,已是疼得額冒虛汗,叫他動作怎也無法再狠心下去,只得一再輕柔。只是那輕柔起來,卻又沒了清洗里頭的力道,倒變得像是在撫慰自己後穴一般,只想要那里舒適一些了。

他微微喘息著,淚光盈盈地在後穴里輕輕地攪動手指,自己知道姿勢與動作的不堪,雖其實是在發疼,還是羞得臉上紅暈不消,一來二去,倒真叫他有了些舒適之感。他待後穴適應了手指的入侵,便退出手指,再捻了些水送入穴中。清水冰冷,沾在那紅腫發燙的穴中,確然舒適了些許。他便一點一點地蘸水把里頭的東西洗凈,只是手指到底沒有大哥的那物長碩,再里面的便夠不著了。

他實在伸不進去,卻也無法找人幫忙,便只有作罷。這一陣輕緩撫慰,倒是令他後面不再疼得那么鑽心。他用手掌著椅背再站起,也終於站得端正,將自己身上滑落的衣裳重新扯上來,顧不得衣衫的凌亂污穢,匆忙系好衣帶,環顧一眼書房,心中凄然,卻是並不猶豫地轉身走向門外。

南宮家的這一切,今後或許,都不會再與自己相關了。

繼承或發揚家中的事務,本就只需要大哥。自己從來……都是多余的。

踏出門外的南宮琛,用手背狠狠擦了擦面孔,沒有向自己的房屋多看一眼,便徑直走向角門。

part44不知所歸

南宮琛走出南宮家的時候,除了一身衣衫,別無長物。

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才出了南宮府,站在街頭,便覺舉目盡是陌生之景,陌生之人。他對於襄陵本來是十分的熟悉,但此刻心神恍惚,就是南宮府內的人,在他看來也與己無關一般,與其說是這些事物顯得陌生,不如說是他自己帶著一種漠然的心氣在看待這些事物。

他的舉動原本也非常簡單,僅僅只是離開南宮府第,不再與大哥……或者所有熟識之人產生任何瓜葛而已。然而他缺少經驗,也不知這要真正實行起來其實並不容易,甚至都沒有想到要盡快離開這條街,這座城。那也是因為這周圍的所有景象幾乎已不在他的眼中心中了。

他以為那是陌生的,自然便不用如在家中那般匆匆逃離。

所以他呆了一會兒,便沿著僻靜的後街,漫無目的地慢慢向前走著。身體還痛得很,他卻並不想在任何地方停下來休息。遇著前方沒了路,便也是隨意地轉彎,七拐八彎的,穿街過市,到最後果真是對周圍全然陌生了。

所幸他漸漸也有些醒神,知道只在城中打轉並不安全。雖則大哥未必對他那么上心,但……光憑著他沒有乖乖聽從吩咐,就足夠那人勃然大怒,前來找自己麻煩了。

南宮琛不想見到他,所以在微微定神之後,也尋著路開始朝城外走去。

路上好像有人喊他,但那聲音並不熟悉,南宮琛不想理會,只顧著走自己的。他常年呆在襄陵家中,家中許多事務的交接都經過他手,因此城中認識他的人並不少。然而那些人會同他結識,也全是因為南宮家罷了,跟他本人其實有什么關系呢?他既然從南宮家出來,自然不須再與那些人敷衍,也沒有任何心情去敷衍。

他仍舊往前走著,後面卻忽然有人追上來,口中說著什么,一手拍向他的肩膀。

這個動作無疑是友善的,那人也是老朋友見面打招呼的這樣做,只是南宮琛所感受到的,僅是一道襲向自己的勁風罷了。他雖則完全漠然冷淡,仿佛遺世獨立般地穿行在街市上,對於這種襲擊卻還是有所反應,肩膀一側,便已扣住那只拍來的手,跟著便要將這只手卸脫下來。

那人沒曾想他是如此反應,被他抓住手本來以為同是玩笑,便沒有在意,再被他用力往前一拖一扭,不由自主地踉蹌撲前,整個身子都幾乎要被他掄起來摔向前去,大驚失色地直道:「二世兄何須如此動怒?」卻也同時拿樁站定,加上南宮琛這一用力,臀後忽感刺痛,氣力頓時減弱,便沒有真的將他摔將出去。

南宮琛這時才聽見他的話語,茫然地轉頭看了一眼,只覺略有些眼熟,卻一時記不起來到底是誰。他也不想去深思這人的身份,只掃這一眼,也不責其莽撞,也不為己出手過重道歉,放開他手接著轉身回頭繼續走路。

那人見他回過頭來,本已露出一臉笑容,這笑還沒到一半,他便抽身走了,那人一陣愕然,卻並不甘心放棄地仍追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進而拽住他的手掌,道:「二世兄怎地如此冷淡,方才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賠罪,你就原諒了我吧。」

南宮琛掙了兩下,他終究是受過傷的,掙脫不得,便蹙著眉頭道:「不用。」

那人卻熱情得很,連連道:「怎么不用,我這次來此,本是有些事情要辦,還道沒機會上府里拜會,能在此遇到世兄,也是有緣得很,必然要請你到那醉花樓頭痛飲幾杯才是。」

南宮琛心煩得很,也記起這人同樣是南宮家認識的,應是武林一脈,等閑得罪不得。他雖離了南宮家,那江湖中人卻跟襄陵的商行販夫不同,如若開罪,將來絕不會好受。

因此身心受創的二少爺也只有強打神,勉強地道:「我還有些事,怕是沒空叨擾兄台,還望恕罪則個。」

那人卻瞧著他笑了起來,道:「我跟了二世兄這半天,見你東走西逛的,可不是悠閑得很?」

南宮琛一時無言以對。他本就神不濟,又不擅巧言辭令,只會恭謹待人,如何能立即想出理由來推了對方?那人又道:「我看二世兄似乎有些心事,這般郁在心頭可不太好,何不就隨我去飲些薄酒,消遣一番,也好消愁解悶?」

南宮琛被他抓著手,實在難受得很,明明都表露出很不高興的樣子了,那人倒是狡猾得很,直接將他的不高興歸咎為本來的心事所致,就是不肯放手讓他離開。他心頭煩悶,又不想多說話,只道:「我要出城。」

那人奇道:「二世兄是要去哪里?我這邊事情辦妥,其實也正要離開,假若順路,真是再好不過。」

南宮琛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被這人糾纏得好生不快,只覺自己已受不了與他人接觸,簡直想要哭出來了,也不答話。

那人也不以為意,接著說自己的:「我自然是要回金陵老家,若是二世兄不急著回南宮家,那便隨我一道上金陵做客,盤桓幾日,散散心也好。」

那街外寬敞之處,忽傳來一陣馬蹄響。南宮琛本來心不在焉的,聽見這陣馬蹄卻忽然色變,不覺往那人旁邊躲去,目光游移地瞟向馬蹄來處。

街口行人不多,南宮瑋騎著一匹雄駿的棗紅色高頭大馬,從街口經過,顯然有些匆匆之意,只是還在市內,沒有放馬縱蹄罷了。他驅馬從街口轉向另一條街,走的正是出城的大道。南宮琛與那人站在一條巷子之中,並沒有與他打上照面,然而還沒看見他時,萬分不想再與他見面,待看他果真毫無所覺地策馬而去,南宮琛卻又有些悵然若失,瞧著他離去的背影呆愣了好半天。

那人自是不明白怎么回事,只道:「咦,方才過去的是大少爺么,果真忙碌得很,看來再來襄陵十次也未必見得上他一面啊。」

南宮琛身形微微一抖,終於意識到自己心中怪異的酸楚來自何處了。

他讓自己到床上等他,其實卻如此毫不在意地就走了。

自己對他來說果然是若有若無,沒有分毫稱得上重要吧……所以他會肆無忌憚地踐踏自己,欺騙自己,然後再將自己嘲笑得一無是處……

說到底,自己的離家出走,其實還是在可恥地隱隱地期盼著被他發現,然後無論是出於何種情緒──前來尋找自己吧?

南宮琛不覺地捏緊了那人的手,那人被他捏得指骨發痛,苦笑著回頭道:「二世兄若是不願意,直說就是了,沒必要如此……」

「……」

南宮琛說了句什么,連他自己也好像沒聽清楚一樣模糊。那人卻露出一臉驚喜的神情,道:「是嗎,果真要去我家?何時啟程?」

「現在……馬上。」

南宮琛口中吐出這幾個詞的時候,眼睛里已經什么也看不到了,有的僅是一片黑暗。

part45前後之分(微h)

天朗氣清,白日東升,樹影幢幢。

南宮珏在練劍。

劍在他來說,似乎就是生命的另一個載體了。所以其實完全不需要他人的催促,只要到了時辰,他便自會去練習一番,至大汗淋漓方會罷手。

他先前說的「沒多少空陪你」,便是因他很多時間都要拿來做這些事。谷靖書其實挺怕被他一直陪著的,因此他一開始練劍,谷靖書雖沒什么事做,不有些無聊,但就站在一旁看他將劍舞成一團清光,也開心得很。

南宮珏出劍極其隨意,並沒有什么固定套路,只求快、准、狠,那劍劍自他身周任意角度穿出刺出,谷靖書雖看不懂,卻懂得欣賞南宮珏那夭矯靈活的身姿,所以看得仍是津津有味的。南宮珏練了半個時辰,身上汗已出來,浸濕了薄薄的衣衫。他面孔也有些發紅,呼吸卻仍是均勻悠長,手臂腿腳仍是那般矯健穩定。

谷靖書瞧著,忽然想到什么,便退回去房中,找了條吸汗的手巾出來,正要出門去為南宮珏擦擦汗,南宮珏卻已然停下手來,隨著他前後腳地進了房間。谷靖書才拿著手巾回身,面對著的就是他紅通通氣鼓鼓的臉蛋,不由一怔,道:「小珏,怎么不練了?」

他記得南宮珏練劍起碼要一個時辰才算過癮,那之後少年渾身冒著細汗,臉蛋兒卻是水靈靈的熟透的桃兒般可口。谷靖書以往在他停手後便會忍不住上去在他臉頰上啜吻幾口,只覺少年身上的東西,便不管什么都是極美味的。

南宮珏一眼已瞧見了他手里的東西,卻還是問道:「你又怎么不看了?」

谷靖書低頭看了眼手巾,恍然明白少年在鬧什么別扭,不由有些啼笑皆非,走上兩步以手巾為他擦拭額角鬢邊的汗水,道:「燒水做飯,洗衣灑掃,都由你家的仆人做了,我也只有為你做這一點小事。」

他才擦了兩下,南宮珏便一把抓住他手腕,奪走那條汗巾,道:「這個不舒服。」

「小珏?」

南宮珏眼珠轉了轉,瞟向他的嘴唇,道:「我要你還用嘴巴給我舔干凈。」

「這個……」谷靖書一時有些為難,南宮珏瞥見他神色,愀然不樂地道:「你不願意?」

「不是……可是只會越舔越濕的……」說到「濕」的時候,谷靖書不知怎么地就臉紅發燒,低下了頭。他這個回答倒將少年逗得眼中有了絲笑意,隨即道:「濕便濕吧,反正也要洗澡的。」

谷靖書沒曾想他居然真就認定了這個法子,不由有些結結巴巴,道:「全……全身都……都要舔么?」

南宮珏點頭,將手中劍一擱,隨手拉開了衣襟,將自己胸膛肚腹都裸露在他面前,那柔韌光潔的肌膚上浸著淡淡的汗跡,看來實在情色得很。谷靖書想到「全身」,臉紅得更厲害了,先捧著他的臉,從額心一點點舔舐起來。南宮珏安心地閉上眼睛,雙手落在他的腰上,很自然地就向後摩挲而去,沿著他挺翹的臀部曲線往臀縫描畫揉搓,令他禁不住擺動腰身輕輕呻吟。他已經舔到了少年的鼻尖,再往下,便輕輕在少年唇上吻了一下,又接著舔他唇角腮邊,竟是真的一點也不嫌棄。

南宮珏也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剛被他吻過的地方,「咦」了一聲,睜眼道:「是咸的。」

谷靖書一面含著他的耳垂啜吸,一面含糊地道:「汗水本就是咸的。」

南宮珏呆了一呆,抬手捉住他的半邊面頰,道:「那就不要舔了,我這么大條咸魚,全舔完非得把你咸死不可。我可不要靖書死了。」

谷靖書忍俊不禁,雙眼往少年面上一睃,眼角眉梢都盪漾得很,卻道:「我倒想將小珏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舔到……你的這個……這里……」

他本來並不想和少年時刻都以肉欲聯系在一起,然而不知怎么回事,一看著少年,每次挑起這方面話題的卻又總是他。他撫著少年胯下軟軟垂著的那物,又悄悄地大膽將手摸向少年後面,一面偷瞧著少年的反應。南宮珏察覺到他的動作,道:「靖書,你想用前面么?」

谷靖書吞了吞口水,嗯嗯唔唔地道:「我……我前面確實沒怎么用過……」

南宮珏便奇怪地笑了笑,道:「那么,下次我便讓你用用前面。」

谷靖書先是受寵若驚,大喜過望,然而一看他臉上那笑容,頓覺背心一寒,忐忑起來,小心地問他:「小珏是要我怎么用?」

南宮珏目光一轉,卻顧左右而言他,道:「我該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