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1(2 / 2)

媚香(肉 3p) 王綠化 3934 字 2021-02-22

玉箋氣急,又無法辯駁。不由得順著嚴天麓的話仔細聽,正廳里隱隱傳來行酒令之聲,還有蘇汶的聲音:「齊雲山這個大笨蛋哪里去了,剛才還坐在這里的……」

嚴天麓見玉箋漸漸靜了下來,慢條斯理解開自己的衣服,隨後將玉箋的手引到自己身下早已勃發的陽根。玉箋好像被燙到一樣地縮手,嚴天麓卻強迫他握住。「好大嫂,這里可想著你呢,你呢,也想著這根好兄弟不。」

玉箋被嚴天麓的淫話逗得滿臉羞紅,偏偏手中火熱粗壯的觸感戳中他的心事,不禁叱道:「虧你也叫得出這聲大嫂,你要也把雲奕當你大哥,就不該這么對我!」

嚴天麓不以為意,嘲道:「我身邊這個親弟弟都干得,我這個弟夫怎么干不得?」說著湊近將自己的陽物和玉箋的並在一起,又圈住玉箋的手一同摩擦。「我不僅要干,還要干得你渾身舒爽,哭著求我這根大肉棒操你。」

「你」玉箋恨恨撇過臉去,手中卻被迫緊緊握著無法合圍的巨根,明明嚴天麓看起來比身為武夫的齊雲山纖瘦,可力氣卻不小於齊雲山,這根也並不遜色……感到臉上又燒了幾分,嚴天麓也輕輕嗤笑了幾聲。玉箋閉上雙眼,心里已經不想去想今天發生的這些無法理解的展開,手中摸著一會兒大概就會再次填滿自己的肉棒,後穴早已忍不住又分泌出淫液,潤濕了榻上的錦緞。

嚴天麓見玉箋不再像先前那般抗拒,知道時機已到,便松開手,將玉箋推倒在榻上躺平,一雙美腿高抬搭在自己腰側,龜頭抵著玉箋等待良久的穴口,一口氣直推到底。玉箋被干得呻吟一聲,隱隱帶著哭音,浪穴卻迫不及待地纏住又一根入侵的陌生陽具,淫水汩汩而出,彌散出誘人的清香。

玉箋一天之內,先是被齊雲山逗弄強奸,才插得一下就被打斷,後是被嚴天麓說動任他玩弄,雖說是男子,但畢竟和齊雲奕相戀相知,如今竟然守不住貞節,先後被和齊雲奕關系密切的兩個男人奸淫。此時玉箋卻也被事實沖擊過度,已然顧不得這許多,只消熬過這一刻便好。

嚴天麓初初進得玉箋體內,但覺媚肉滑而不膩,猶如絲緞一般,又有許多淫水潤滑,輕輕一推便進得深處,卻又欲迎還拒地緊緊裹住陽根。嚴天麓喜道:「五少倒開得好頭。」看玉箋緊閉雙眼,和剛才被齊雲山操干一般強裝無事,不由低下頭去舔玉箋耳垂,又從耳垂移到紅唇,細細碾磨。

玉箋緊咬牙關躲那唇舌,嚴天麓卻上下齊用功,肉棒操得一下重過一下,玉箋抵擋不住,鼻音一聲聲隨著操干悶哼起來。嚴天麓笑道:「玉箋怎么這么忍不住,才操幾下就要浪叫了。還不快讓爺幫你堵住這不聽話的小嘴兒。」玉箋怒極欲罵,後穴又被狠狠插了一下,直驚得唇齒一松,便讓嚴天麓抓住機會探了進來。

上下俱被這淫賊侵占著,玉箋腦中一片混亂,只覺得穴心被撞得快感直沖入腦,唇舌又被纏住吸吮呼吸不力。恍惚間竟然幾乎快要再次攀上頂點,媚肉和肉棒緊緊纏綿起來,又吸又裹得嚴天麓舒爽不已,隱隱間竟然想到傳言中齊家內家功天下獨步,果然調教得一手好穴,可惜自家那位從小寄養在外,竟是沒得家傳,改天應當讓自家雲喬也去被兄長們調教一二。

嚴天麓這邊猶有余力胡思亂想,玉箋卻是抵擋不住被狠狠操干的快感,渾身俱軟得如水一樣任嚴天麓擺布。嚴天麓將陽物全部退出,又用力一撞,玉箋便爆發出一陣連綿地嬌吟,也不知道傳到廳內沒有。嚴天麓雖然色膽包天,但也怕干到一半被齊家兄弟抓個正著。轉念一想,看到一旁被自己點了睡穴,但陽具猶直直挺著掛著一絲玉箋淫水的齊雲山,計上心頭,不舍地抽身暫離了玉箋的嬌穴兒,又作了一番布置。玉箋被干到幾近高潮時卻又被放置,渾身酸軟無力趴在榻上,穴心卻一陣緊似一陣地抽動,只想剛才那又粗又硬的肉棒再來撫慰。玉箋不由得睜眼一邊喘息,一邊軟軟問道:「你……你怎么了……」卻看到嚴天麓將齊雲山拖上榻來,正坐在玉箋面前。玉箋還沒反應過來:「五爺……你這是要做什么?」嚴天麓笑道:「看五少在一旁孤零零也怪可憐的,煩請大嫂也照料一二。」正要將玉箋頭枕在齊雲山大腿上,又想到齊雲山先嘗了玉箋後穴,這番也該自己先來才是,便也上得榻來,將濕嗒嗒的肉棒對准玉箋,龜頭離玉箋紅唇只得些微距離,馬眼上有些先吐的水,幾乎要沾到玉箋唇上。

玉箋驚道:「你,這是做什么!」

嚴天麓笑道:「難道大嫂不曾給齊大哥舔過?那小弟今天當真運氣好,便代齊大哥教教大嫂怎么服侍男人。」

玉箋駭極:「不曾舔過……什么?你……做便做,還耍什么花招。」

嚴天麓便將陽具往前一頂,直接頂開了玉箋雙唇。玉箋嗚嗚兩聲,又無力抗拒,任剛剛在自己後穴肆虐過的陽物捅進嘴里。嚴天麓抽送兩下,看玉箋一臉驚恐,略覺無趣,只得抽出肉棒,輕輕抽打玉箋臉頰,道:「玉箋之前當真沒做過?可惜齊大少竟沒享受過這等服侍,今天便宜了我和五少。」說著也得意起來,自己竟然是頭一個干了美人小嘴的人。

玉箋又羞又怒:「這些奇淫巧技,只有你這種淫賊才會。你那孽根……還……還不快做完,若是旁人闖進來……」

嚴天麓笑道:「原來玉箋是後穴等不及了,想讓在下的肉棒繼續操阿。喏,你再舔兩下舔硬了就操你。」

玉箋見面前嚴天麓的陽物直直頂著,哪有半分軟的跡象。打量了片刻,想到這物剛剛還在穴中游刃有余地進進出出,不禁心里一癢,知道嚴天麓只是想哄自己主動服侍,卻也忍不住湊上去,探出舌尖輕輕舔了下馬眼,方才口中的腥膻味頓時又從舌尖傳來,不由滿面通紅,卻沒停下。

嚴天麓心中大喜,也不性急,看玉箋又羞又怯地輕輕點觸龜頭,微微一縮,又漸漸膽大,沿著肉冠舔了一周,將龜頭微干的淫液舔得干干凈凈,又順著吸舔肉冠下方的青筋。心中得意滿足更甚方才,龜頭一抖,又將些許水蹭到玉箋臉上。玉箋一驚,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何等淫亂行為,一咬下唇,嗔道:「我看已硬……硬了,還不快來。」

嚴天麓哈哈一笑,也不繼續調弄玉箋,將玉箋挪到齊雲山下身枕在腿上,自己回到後方,見穴口淫浪地一張一縮,玉莖也腫脹不堪,顯然已是到了邊緣又被硬生生停住。不由得有些心疼,埋下頭從玉莖舔到穴口,又伸舌將穴口內外吮了一圈。玉箋未曾經歷過這些,做不得反應,只得渾身顫抖,發出一陣陣唔咽。嚴天麓撫慰一番嫩穴,正要提根再入,見玉箋顯然已是情動難禁,怕他受不住大聲浪叫,龜頭抵在穴口慢慢畫圈,卻不插入。

玉箋感到龜頭猶豫不入,心里微急,竟然不自覺用穴口去蹭那龜頭,怯怯道:「怎么……不進來……」

嚴天麓歡喜,直道:「怕玉箋被在下操得浪叫起來,遮掩不住呢。」

玉箋知道嚴天麓用意,怒也不是罵也不是,又但見齊雲山粗壯陽物直挺挺橫在眼前,嘆一聲「你這人,怎么這等壞心……」湊上前含住齊雲山的龜頭,果然剛剛含住,穴口那根淫棍就狠狠插進來,前面的肉棒也被撞得含進了大半根,堵得玉箋一聲悶哼,緊緊吮住口中陽具。

玉箋這日幾次三番臨到高潮處不得滿足,這次嚴天麓也不再斂,盡興狂抽猛插,玉箋由下身兩人淫交處快感直沖頭頂,口中又用力含著碩大肉棒叫喊不出,無需自己用力便借著嚴天麓的沖勁一下一下為齊雲山口交。卻不知嚴天麓方才已經解了齊雲山睡穴,齊雲山酒勁未解,淫意未消,睡夢中只覺陽具被又軟又熱地包裹著服侍,竟悠悠醒轉過來。一睜眼,齊雲山便看見玉箋玉體橫陳側趴在自己腿上,正在吸吮自己的陽具,玉箋被頂得一聳一聳,竟是被嚴天麓分開雙腿托著腰用力操干。嚴天麓堅硬小腹把玉箋雪臀撞得發紅,紫紅肉根在穴口時隱時現,抽出時帶出淫水打成的白沫。玉箋玉莖夾在榻上和自己腹前摩擦,已是快到頂點,口中也越發用力吸吮。

齊雲山看得心熱,下身又被吮得快活,也不曾想大哥的愛人怎么會在身下為自己吸雞巴,又被嚴天麓干得如此淫浪,當下一手托住玉箋的頭方便他繼續口交,一手又探入玉箋敞開的衣襟,揉弄玉箋胸前茱萸。玉箋渾身一抖,全身上下都被兩個男人占據撫慰著,胸前被齊雲山粗糙的指頭用力一擰,登時攀上期盼已久的頂峰,後穴控制不住地緊縮,如潮水一般涌出淫水,反倒讓嚴天麓更加順暢地頂開浪肉進出,嚴天麓也不再是九淺一深,次次俱是全退全入,直頂穴心,酣暢淋漓地抽插了數百下,方才深深盡根,全部射在玉箋深處。玉箋前方早已釋放,後穴高潮卻連綿不絕,被滾燙的液打在內壁,媚肉隨著嚴天麓射的頻率抖動著,只覺得是前所未有的滿足與舒適,全然忘記這是在被愛人外的男人強奸。嚴天麓抱著玉箋的腰,舒適地長嘆一口氣,肉棒仍是整根抵在穴里,被穴肉溫軟地包裹著,又有方才穴心溢出的淫水暖暖泡著。一時間兩人都有些戀戀不舍,誰也不想動地溫存著。

齊雲山卻看得眼熱,方才有嚴天麓使力,自己不必出力就有玉箋含弄。現下兩人俱已高潮,自己卻還遠未滿足。他有些疑惑方才不是自己在干玉箋誘人的嫩穴,醒過來那粉嫩的小穴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