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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肉 3p) 王綠化 3921 字 2021-02-22

玉箋扭過頭去,喘了半晌,任齊雲山上下愛撫親吻他身體的每個部分,終於開口,也不看齊雲山:「五爺……方才二爺說好了,午膳時會叫下人來服侍……」

齊雲山卻把玉箋上身扶坐了起來,玉箋只得看著他繼續:「你還不快離去,萬一被發現了……」

齊雲山用額頭碰了碰玉箋的微汗的額頭,鼻尖狎昵了片刻,道:「不發燒了,果然有效。」又引玉箋去摸他那根陽物。玉箋一碰,又是半硬。

齊雲山撒嬌般地求著玉箋:「好玉箋,我知道你不行了,來幫幫我。我好想上次那樣。」

玉箋神色復雜地盯著那根濕漉漉才剛蹂躪過自己的巨棒,心知齊雲山一根筋,定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無聲嘆了一口氣,便俯身含住了挺立的龜頭。巨大的莖冠剛被柔軟的小嘴含著就狠狠抖了一下,越發堅硬起來。玉箋松口說了一句:「今天我喉嚨好痛……不可以……」齊雲山本是聚會神地看著他動作的,當下陽物隨著主人一同點頭,拍打在玉箋的紅唇上。「好玉箋,你放心,你就給我好、好好舔。我不會全部插進去的!」

玉箋微微點頭,也不浪時間,提起神去努力服侍這根使了一夜還生龍活虎的淫具。這事原是一回生二回熟,上次連同時舔弄兩根陽具的事也做過了,此時玉箋就學著方才齊雲山的路數,先含著吸吮了下那傘冠,又向下舔舐兩個沉甸甸的陽丸和青筋遍布的莖身。這根原是濕漉油滑的,中途又忍不住彈了幾下,拍打在玉箋臉上,玉箋聽到齊雲山的喘息越來越粗重,肉棒也越來越堅挺,抬頭看了齊雲山一眼,又從龜頭開始含了進去。齊雲山忍得厲害,不要干到玉箋的喉嚨深處,盡管他還記得那處簡直和玉箋的浪穴一樣誘人。玉箋小心翼翼地含到一半,唇齒都張得酸澀,口水也滴滴答答得順著縫隙沿著莖身淌了下來。玉箋索性用手撫慰下半莖身及陽丸,專心活動幾乎沒有空隙的舌尖,連捋帶吸地上下套弄。齊雲山興奮極了,挺直了腰任玉箋又吃又摸,口中還不住嘆道:「……好舒服,玉箋好會吃雞巴……」

即使如此,玉箋也盡了最後一絲氣力,才將齊雲山弄得瀕臨邊緣。他實在不想吞下男人的濃,便有些嫌惡地把龜頭吐了出來。齊雲山忙捧著玉箋的臉哄著求著他。玉箋這才連舔帶吸,一雙手上下套弄,總算把齊雲山弄射了出來,最後一刻玉箋卻故意偏開了一些,於是一股濃都射在他臉頰上和唇上,他本是微張著口,那液還順著往口中流進了一些,在雙唇之間形成一根將斷未斷的銀絲。齊雲山看得驚呆了,龜頭一抖,竟又滴下一滴水,落在玉箋唇上。

玉箋抿唇愣了片刻,也顧不得擦拭臉上的液,倒在一側休息。齊雲山也回過神來,笑眯眯捧著玉箋親了一大口,笑道:「玉箋,你真美!」便麻利地開始拾痕跡。兩人體液被床褥吸了大半,只能等會兒讓下人拾。齊雲山把床重新鋪平,又把玉箋抱來躺好,尋了略干爽的一面被褥給玉箋蓋好,便將自己的衣物穿著得當,對玉箋說了句,「我晚上再來看你。」,就趁著院中無人,偷偷地溜了出去。

玉箋想到不多時下人們就要進來,強打神想等會兒怎么將床褥潮濕都推到潮汗上,又想要先讓下人給自己打熱水來沐浴,卻畢竟被折騰太久,困乏得厲害,真的睡了過去。

齊雲山像只偷了腥的貓似的,喜不自勝地出了小院,一路沒遇到半個人。回到自家房里,蘇汶還沒回來這是自然,城外山頭采葯至少要傍晚才回得來。這是嚴天麓說得。他剛坐下咕嘟咕嘟灌了口冷茶,還想回味下這一夜的香艷無邊。上次畢竟只剩些浮光掠影般的殘片,倒記得嚴天麓占了大半便宜,此次他一人獨享玉箋,又是清醒時,自然要好好揣摩揣摩,下次要怎么

「孽畜,跪下!」

齊雲山還沒反應過來這是誰的聲音,多年的本能已經讓他聽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齊雲巽怒極反笑,站在齊雲山面前。齊雲山雖然武藝超群,江湖難有敵手,卻知道二哥雖然不涉身武林,但打起架來絕對輕輕松松能把他打得半死不活。更重要的是齊雲巽這多年積威,盛怒之下,齊雲山跪得絕不敢有半分動彈。

「這就是我教你的?這就是你師長兄長們教你的?雞鳴狗盜,奸淫長嫂?」

齊雲山並無可反駁,只得埋著頭老老實實聽二哥教訓。齊雲巽見這樣子更是惱火,對著齊雲山肩頭就踢了一腳。這腳威力驚人,讓齊雲山壯似小山一樣的身板也被踹翻了過去。齊雲山就跟小時候挨二哥訓一樣,顧不得活動劇痛的傷處,老老實實趕緊回來跪好聽訓,不然二哥只會更生氣暴打他一頓。

齊雲巽方才從在玉箋房中感到異樣,又擔心他休息不好,便在門外靜靜守了一陣。他武功本就高超,有心隱藏氣息自然不會讓屋內發現半分。不料片刻後,他便聽到房中傳來細微不可辨,但在他的聽力及專注之下,竟是無處遁形的,雲雨之聲。齊雲巽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分明聽見屋內有兩個不同的呼吸聲,被褥的摩挲聲,下體拍打的啪啪聲,陽物在穴中咕啾咕啾抽動的水聲。齊雲巽先是驚喜,心想大哥何時偷偷回來了?又漸覺不對,大哥就算再愛惡作劇,也不會不顧玉箋生病的時候亂來。越想越不對,齊雲巽面色越沉,靜靜聽著房中肉戲漸入佳境,起承轉合,終於歸於平靜。他是何等樣身份,何曾這么完整地聽過壁腳,往常在家中偶然聽到兄弟們的敦倫之聲,都是立刻避開,全當沒聽見的。這回只為查明真相,細聽下來,竟有些動容。

直到他聽到其中那個粗重的喘息聲終於夾雜了一句滿足的嘆息,齊雲巽已是烏雲罩頂,手中輕輕咔嚓一下,卻是掰斷了廊側一根翠竹。房中兩人正在沉迷,並未發現什么異樣,片刻後又悉悉索索動作起來,齊雲巽聽見玉箋痛苦哀求的聲音,腳下一碾,便將一塊景石踏成齏粉。

可不知怎么的,齊雲巽既沒有沖進去將這對奸夫淫夫分開捉奸在床,但若說玉箋是被不肖弟強迫,查明真相後就該先離去再行處置,以保全玉箋臉面。齊雲巽偏偏一直站在原處聽著,他聽力過人,幾乎能將屋內床上之事復原個六七成。玉箋沙啞的喘息明顯帶著不安,齊雲山卻是充滿暢快和情欲。每傳出一聲齊雲山親吻玉箋的聲音,玉箋就發出一點點暗啞的帶著哭腔的拒絕。然而齊雲山突然悶聲不響的一段時間,玉箋卻又是驚慌又是無法抵抗地呻吟了起來。他本是喉嚨啞了發不出什么聲音的,此時的音色和平時溫潤似玉般迥異,好像被綳緊的弦,從嗓子深處發出啞掉的哭音,循著某種節奏,一聲高過一聲。

齊雲巽忽覺有些發冷,伸手一摸,發現自己鼻頭竟沁出些微汗。院中本就極靜,只有風吹竹林的濤聲,和屋中兩人的交接之聲。齊雲巽聽得玉箋一陣再也控制不住地嗚咽後再度平靜下來,接著是一聲悶哼,然後玉箋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和干嘔。

即便將玉箋折騰得如此不堪,那蠢笨五弟還要繼續強迫玉箋做些什么。齊雲巽聽得他又是哄又是求了玉箋幾句,卻不明意義。直到玉箋那句「喉嚨好痛」,隨後便傳來咕啾水聲,齊雲巽聽得齊五那幾句又是歡喜又是得意的淫話,頓時恍然大悟,難以置信。齊、雲、山!何時竟然變得如此荒淫無恥!強奸了病中的大嫂,竟然還敢要求!

齊雲巽已是怒極,又撐到聽到齊雲山樂滋滋如了意,開始整理床鋪之時,才用輕功迅速離去,到齊雲山與蘇汶院中等這混帳回來。此次事關重大,搞不好便是兄弟鬩牆,他倒要問問,齊雲山哪借來的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染指大哥的愛人?

齊雲山跪著不敢抬頭,被二哥踢到的肩頭痛得他滿頭冷汗,也不敢半點動作,靜候二哥發落。齊雲巽一直不發話,半晌,才道:「你抬起頭來。」齊雲山匍一抬頭,齊雲巽又是一個耳光扇過來,一聲巨響,把齊雲山打得臉歪到一邊。齊雲山方才滿腹的花花腸子被二哥扇了個干凈,乖乖把頭轉回來,臉上火辣辣的,不多時便浮起掌印。

齊雲巽這才平復了些許怒火,開始逼問齊雲山是如何做下這等逆倫淫亂之事。待齊雲山吞吞吐吐,將重陽夜之事含含混混說了出來他倒不敢欺瞞二哥,卻確實不著四六,只知道那日過得暢快,卻說不清是如何發生的。

齊雲巽大怒,想到玉箋大約就是重陽之後第一次風寒,竟也是這混帳做出來的好事!當下怒斥道:「既然知道重陽夜是酒後亂性,你今天並未飲酒,又對玉公子做什么!還敢狡辯!你有沒有想過,那是大哥真心相守一生的愛人,算得是你的長嫂!」

齊雲山喪氣地道:「那日過後,我本當作夢來著,並不敢去求證。但、這幾日玉箋又病了,蘇汶便拉著我一同去探病。我、我看到玉箋,就想到他那晚上的樣子,心里癢得很。嚴、嚴兄又說,玉箋其實也對我有意,他燒得厲害,讓、讓我也去陪伴他,或許能好得快些。我看著玉箋醒了,便又沒忍住……」竟是含含糊糊不敢再說。

齊雲巽卻聽明白,這中間竟然還牽扯了嚴天麓。這卻更讓齊雲巽惱火,嚴天麓和他本就是多年的好友,生意場上兩家也多有合作。他自是知道嚴天麓風流倜儻,與雲喬結識前也是留戀花叢,卻也知道分寸,不曾做出過什么錯事。嚴天麓自和雲喬相識定情後,更是為了獲得齊家上下兄弟的接納,將以往的風流韻事統統斬斷,洗心革面一心只對雲喬。齊雲巽看在眼里,也自有其消息來源,知道嚴天麓的決心。有了他這個家主首肯,其余幾個兄弟才逐漸接受了這個弟婿,雲喬也一直被呵護得很好。

沒想到,嚴天麓居然對玉箋做出這等事。更可惡的是,竟然還教唆慫恿了一向直率不過腦子的齊五。他明知齊五是兄弟間最容易熱血上頭,對什么禮法規矩又懵懂,性子上來什么都不管不顧的。自己誘奸友人之妻不說,竟然還為了脫罪,拉齊家老五下水。齊雲巽卻怎么也想不通,嚴天麓與齊家眾人,甚至與玉箋相識也不短,此前從未見他露出過好色又或是調戲跡象。更何況依兩家的關系,他便是色心蒙了眼,也不該做出這等事,全然無法拾。

齊雲巽審了五弟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