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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肉 3p) 王綠化 3928 字 2021-02-22

嚴天麓在玉箋沉睡的側臉上親了一口,一手托住玉箋的下巴,露出小巧的喉結和優美肩頸線條,指尖蹭著玉箋微張的紅唇。另一只大手還沾著少許液體,不知道是融化的凝膏還是方才沾上了些穴中的淫液,先在玉箋胸前捻動紅珠,將那兩粒紅珠都揉捏得腫了起來,再逐漸向下滑過胸腹、肚臍,隨後握住那微抬的玉莖。這一路在玉箋身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光痕跡,襯著細嫩的皮膚更顯得旖旎動人。玉箋安詳地沉睡著,靠在嚴天麓懷里任他擺布,時而隨著男人的刺激,發出一陣輕顫又或是嚶嚀。

齊雲巽似是看得驚呆了,忽而問了一句:「他為何……還不醒來?」嚴天麓笑道:「玉箋睡得不好,我特意去尋來了西域的安息香為他安神。」說著向床側看了一眼,果然那里有個早已熄滅了的香爐。齊雲巽這才注意到今日房中除了平日里的甜香,還有股細微的異香殘留。

嚴天麓嘲道:「人都贊齊二爺為人豪爽俠氣素有擔當,撐起這齊家偌大家業,卻不想也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今日小弟便做主讓齊二爺開個葷,良辰美景,洞房花燭,真是可喜可賀。」說完,隨手拾了根衣帶,卻是將玉箋眼睛牢牢蒙住。「這般,齊二爺便可放心享用了。」

齊雲巽又羞又怒,忙道:「我何曾想嚴天麓你休要胡來,還帶壞我五弟,快將玉箋放開。」正要上前解救玉箋。突然齊雲山一聲驚呼:「二哥,你已經硬了啊!」三人視線俱是匯集到齊雲巽下身,果不其然,那里衣裳已被頂起來一個帳篷。嚴天麓得意道:「分明是想吃的不得了,還充什么道學。我知道了,想來齊二爺素來修身自好,還不會操穴呢。齊五弟,你快來教教二哥怎么做才能讓玉箋舒服。」

齊雲山應了一聲,興沖沖地湊近了來。齊雲巽夾腿也不是,逃也不是,想要上前又恐三人打成一團弄傷又或是弄醒了玉箋。一時只得眼睜睜看著自家五弟湊近玉箋那嫩穴,也學得嚴天麓去沾了些軟膏,卻是一下就捅了兩根粗指進去。玉箋哼了一聲,腿根抽搐一下,竟滿滿當當地吞了進去。

齊雲巽從不曾見過這等情景,雖然知道大約是從何處插進去行這事,卻畢竟初次得見,駭道:「那里這么小,怎么塞得進去,這樣豈不是傷了他!」

齊雲山笑嘻嘻地,大約是沒想到自己竟然能有教導二哥的一天,便細心教導道:「二哥你不知道,玉箋這嫩穴看著窄小,卻能吞得很,別看這只是兩根手指,待他發起騷來,連我和嚴兄都可以一並吞進去呢。」

齊雲巽一時間沒能完全領會齊雲山的意思,只口干舌燥,直直盯著齊雲山那兩根手指在穴內又是抽插,又是旋轉,時而又向兩邊扒開,露出些微內壁穴肉。那凝膏遇熱即化,不多時就化作液體,在粗指和壁肉的摩擦下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齊雲巽目光一暗,這正是那日自己聽到的聲響,卻原來是從這處,這般發出來的。

齊雲山熟練得很,他伺候這浪穴也不是一次兩次,又有些要在二哥面前顯擺的心思,見玉箋玉體泛紅,穴口也開始隨著抽插微微抽動起來,便知道玉箋也情動了,當機立斷再掰開些玉箋雙腿,埋頭又舔了上去。

齊雲巽只見自己那素來莽撞的五弟弄得那浪穴口柔軟誘人的樣子,又埋頭下去不知做什么,玉箋雖未蘇醒,卻渾身都顫抖起來哼個不停。齊雲山一頭粗硬短發的後腦勺就這么在玉箋下身一聳一聳,而玉箋又是倒在嚴天麓懷里,任嚴天麓一雙手在身上游走,忽而嚴天麓又將一根指頭插進玉箋微張的嘴里抽插,一小股晶亮的涎液順著手指動作流出,落在胸前,又像是擊打在齊雲巽心上。

齊雲山連手帶嘴玩弄了半天,人還未弄醒,卻著實成效不小。那小巧玉莖被他握住揉搓把玩,頂端早已經細細流出一股淫液,連著下方兩個玉丸也被抹得濕淋淋一片,那初時緊緊閉合的嫩穴更是被蹂躪得水流不止,微張了口待人垂憐。

嚴天麓推開便想上壘的齊雲山,對僵立一旁的齊雲巽笑道:「有道是兄友弟恭。今日既然是二爺開葷的大好日子,怎好讓二爺去嘗那殘羹。五爺且先忍忍,讓你二哥先上。」又一手頂弄玉箋紅唇,一手兩指分開那柔媚穴口,問道:「不知道齊二爺是想先操這上下哪個口呢?」

齊雲巽皺著眉頭,一臉陰沉,也不知道作何想法。嚴天麓又道:「還是齊二爺更喜歡在一旁看著?那小弟便卻之不恭了。」說著,手上用力,原本分開穴口的兩根粗指狠狠一插,盡根埋入那浪穴中。

齊雲巽忙上前兩步,已是到了玉箋面前。他高大的身軀被燈火投影在玉箋身上,終究籠罩了玉箋整個身子。玉箋頭仰靠在嚴天麓肩頭,雙眼被衣帶蒙得嚴嚴實實,紅唇被指頭頂開,鼻息已帶了微喘。齊雲巽伸手摸著玉箋的臉,順著向下看向那可憐的浪穴兒還在力地含著嚴天麓的手指,終於親手從上到下一路摸了下來,直到那含著手指的穴口。

齊雲巽將穴口裹著男人指根的邊緣摸了一圈,這才看見,嚴天麓的肉棒卻藏在玉箋的臀縫里,一番摩擦下來早已飽漲,根部連著兩顆彈丸便在玉箋那穴口下不遠處顫動,看來確實是齊雲巽若不上,他只要輕輕一抬,就可以品嘗這早已准備妥當的嫩穴滋味。

嚴天麓挑眉看著齊雲巽晦暗不明的神色,和胯下已經有些潤濕的顏色,嘲道:「怎么,齊二哥還要我們幫你寬衣解帶不成。」言罷,齊雲巽突然從他懷中將玉箋奪了過來,一把抱起放在一側的床上,也顧不得脫衣服,三兩下便從衣擺里釋放出那根未嘗人事的童子雞,俯身抵在了玉箋穴口上。

嚴天麓挑眉不語,齊雲山卻是看得滿心佩服,不想二哥不僅在兄弟間威嚴是頭一份,連此處也如此雄偉壯觀。齊雲巽凝視著玉箋的面容,在那充作蒙眼布的衣帶處停留了片刻,似是回想起玉箋的目光,一低頭不敢再看,挺腰向前一送,便劃開柔軟穴口進入那重巒疊嶂的平生頭一遭銷魂處。

齊雲巽一口氣將胯下陽物齊根推入玉箋穴中,重重喘了一口氣。他整個人如野獸般伏在玉箋身上,被那穴肉連綿蠕動吸得動彈不得。玉箋怎么會這么緊,這么熱。他腦中仿佛酒意蒸發成濃霧,終究籠罩了一切。齊雲巽循著本能,從穴肉纏綿中艱難地抽出一半,又是重重一下操了進去。

玉箋從那黑甜鄉中驚醒了過來,眼前卻一陣漆黑,分不清自己是醒來還是在另一個夢中。渾身都酥麻著痙攣著,被連綿不絕的快感纏繞,他分明感到自己被一具健壯的身軀壓在下面,掙脫不得。那素來不聽話的浪穴卻滿是歡騰地迎接著巨根的一次又一次釘入。這是做夢?還是又一次被……?玉箋茫然地張開嘴,卻被一陣快似一陣的野蠻操干弄得只能不斷浪叫,說不出話來。

嚴天麓和齊雲山在一旁等候許久,卻見齊雲巽久久不能消停,竟連姿勢也不曉得換上一換。等得煩了,嚴天麓索性上前去想要提醒下齊雲巽,換個姿勢也好讓他兩人上手。不想齊雲巽閉著眼悶不作響,一昧猛干,竟是聽不進話的樣子。嚴天麓見玉箋張嘴欲言卻不得空當的樣子,明白他竟是被齊雲巽操醒了,連忙在玉箋耳畔道:「玉箋,你可是醒了?被操得可爽么?」

齊雲巽一驚,竟是在這當頭硬生生停了下來,還未滿足的陽具在那嫩穴里突愣著,自發得一下下戳著穴肉。玉箋聽到又是這淫棍的聲音,喘了幾口氣,無力地罵道:「……嚴天麓……你好大的膽……齊二爺若是知道,不會放過你的。」

嚴天麓笑著湊上去親了口玉箋,道:「齊二爺可忙得很呢。哪有空來喂飽你的浪穴兒。少不得還得靠我來操開,你才會滿足呢。」

玉箋扭頭躲開,聽得上方還有個粗喘聲,驚道:「五、五爺也在?」嚴天麓一招手,齊雲山也從另一側湊上來親了口玉箋,道:「好玉箋,你果然想著我。」嚴天麓調笑道:「誰讓玉箋這么飢渴,一個人總是吃不飽,還得讓我和五爺聯袂上陣,才能滿足你。」

玉箋又看不見,只聽得一邊一個說話聲,知道今天又要被這兩人淫弄了。不知齊二爺是被施了什么調虎離山計,竟還是讓這兩人鑽了空子。但自從被發現自己醒了,那方才還在狠狠操弄自己的陽物竟然就按捺不動起來,渾身的快感被懸在半空好不難受。玉箋難耐地扭扭腰臀,那陽物竟然也耐得住,卡在那里陣陣勃動,偏不動彈。

嚴天麓見玉箋咬緊下唇,浮現出焦躁之色,又看齊雲巽瞪大了眼盯著玉箋,任玉箋不安地扭動腰肢也忍住不動,當即笑道:「玉箋還想嘴硬,想要就快求哥哥們用大雞巴狠狠干你。」玉箋咬牙不肯,竟不自覺用穴肉去吮了那鐵石心腸的肉棒幾下,但讓他失望的是,那根滾燙的陽物竟然不如願向前繼續操干,反倒慢慢向外退去。

玉箋又是失望又是難過,覺得淚水都打濕了蒙住眼睛的布帶。帶著哭腔怒罵:「你們這兩個混蛋,到底要我怎么樣!」嚴天麓循循善誘的聲音再次響起:「好玉箋,只要你肯聽話求了就給你。你快說,要哥哥們用什么東西怎么弄你?」

玉箋實在忍不下去,感到那肉棒不顧挽留馬上便要離去,只得擠出那男人要求的淫言穢語:「哥哥、哥哥們……快用大、大雞巴操我。我、我想要哥哥的大雞巴用力操我。」好不容易說完,浪穴便被狠狠地一撞,如他所願狠狠操干起來。齊雲巽從未聽過這般好聽的淫詞浪語,被玉箋一求,當即熱血上頭,只想全身心都盡力開拓玉箋美妙的深處,讓他發出更多更多動人的聲音。

眼見玉箋快被齊雲巽操到頂端,嚴天麓卻傳音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