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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守衛,一個站著的手里拿著竹竿,正往屋里吹氣,另一個一臉警惕地盯梢著。

寧雲卿猜這兩人八成是穆庸的人,穆庸對她存了心思,想把她搶回去。她微勾了勾唇角,運了輕功,快步跑到穆岫廂房,推門走了進去。

「將軍!」寧雲卿語帶驚惶,穆岫初聽門響便從榻上坐起,抽出榻邊寶刀就要刺去,看到來人是寧雲卿,她了分力道,直接將刀刃停在了寧雲卿面前,「何事?」

聲音清冷,帶了幾分未睡好覺的憤懣。寧雲卿抿唇道:「將軍,我屋門前有兩個男人。」

「那是我派給你的守衛。」穆岫目光清寒,為這點事吵她睡覺,不對,她怎么從屋里出來的?

寧雲卿又焦急道:「不是他們,是另有兩人,他們穿著黑衣,一個人拿著管子向房里吹氣,不知道在干什么。」

穆岫一怔,睡意清醒,寶刀一,拉著寧雲卿走了出去。寧雲卿的住處離她本就不遠,再加上她步伐邁得極快,趕到時,寧雲卿的房門正開著,她摒了口氣走進去,果不其然看到屋里有兩個男人正翻著床鋪。

若是小公主未離開,豈不是被那兩個人給摸了?胸中一股無名怒火,穆岫抬腳便將兩人打暈,又命人將其擒住,關進暗房以逼問為由好生照顧。出門探了探守衛鼻尖,發覺那兩人還有呼吸,她舒了口氣,看愣在一邊的寧雲卿,冷哼道:「跟我過來。」

寧雲卿隨穆岫回了廂房,穆岫坐在椅子上,禁不住掩唇打了哈欠,看寧雲卿一直盯著她,她面子掛不住,扳了臉道:「你門外的兩個守衛是我心挑選的小兵,他二人都敵不過那兩人,你是如何從里間逃出來的?」

寧雲卿無辜道:「我在他二人來之前就出去了。」

這么直白?她覷向寧雲卿,寧雲卿身上穿的是北夏小兵服,北夏兵服為暗色,極易隱於夜里,穆岫的臉更沉了一分,「你出去作何?」

寧雲卿低了頭,雙手不安地攪動,看似有些羞赧,「我……我起夜如廁。」

「……」這倒是正當理由,穆岫沒了話語詰責,僵持須臾,命人將寧雲卿屋內的床榻抬出,冷著臉斜覷向寧雲卿,「本將軍瞧你受了驚嚇,特准你隨侍伺候,還不謝恩?」

還真是傲嬌。寧雲卿低下|身,施了一禮,柔聲回應,「多謝將軍。」

兩人在屋里過了一夜,早上穆岫仍不放心,去問了那兩個守衛,昨夜竹月是否外出。那兩個守衛知道出了事,擔憂沒看好婢女再添一罪,默契地應了下來。穆岫點了點頭,又跑去看了那兩個不速之客,逼問有了結果,兩人說了假話,只說是城里百姓見寧雲卿貌美起了色心,跪在地上向穆岫求饒。

穆岫亦不戳破,俯視地上滿是鞭痕的兩人,寒聲道:「將軍府的婢女不是巷子里的窯姐,任人肖想。回去多讀幾本書,好好習習什么叫禮義廉恥,念你們初犯,本將軍便仁慈些。來人,打斷他們雙腿,將兩人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