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札記·調情曲(2 / 2)

他的思緒沒持續多久,夏洛緹已經撩開了衣擺,纖細的五指一點點攀上他的手,填滿指縫,引導他用手掌覆蓋自己大腿與恥骨交接的那塊皮膚上。

那里的皮肉較為柔軟,像充填在毛絨玩具里的棉絮,溫柔地容納他過分粗礪的手指。來回地摩擦,碾轉,深入,玩偶解體,微妙的濕意自內漫出,像是血。

格爾納驚醒。

夏洛緹的神色散漫,喘息低啞。

「你想要我,哥哥。」她點了點頭,語氣篤定。

格爾納沒來得及回答,她又自顧自說下去:「我能從你眼睛里看到野心和欲望,一直忍著干什么?不難受嗎?」

「我討厭虛偽,」夏洛緹的眼睛亮晶晶的,她拱起小腹,格爾納隱約感覺手指撞進了一朵蜜漿飽滿的花里,「但我喜歡你。」

「夏洛緹,」格爾納的語氣松弛下來,比之前柔和。他按住她的後腦,「沒有這些虛偽的東西,人與野獸無異。」

夏洛緹借著靠近的機會將他的手指一點點推進,雙腿合攏微微摩擦,面色酡紅地發出飽含色欲的低喘:「維斯特里奧人本來就是野獸。」

艾伯特家族的前身是冰川原住民的統治者,數百年前被維斯特里奧人征服喪失了曾經的地位,夏洛緹在他面前從不掩飾對維斯特里奧人的反感。

格爾納托起她的後腦,掌心寬大,力道沉穩,指尖不自覺的用力泄出失控的前兆。夏洛緹發覺埋在穴里的手指在輕輕摩擦,薄繭磨過濕軟處帶來中毒般的迷眩,她聽到格爾納反問她:「你不也是?」

維斯特里奧皇族為了籠絡艾伯特家族與他們世代通婚,夏洛緹身體里流淌著大量維斯特里奧皇室的血液。

手指進一步深入,搔弄著敏感的嫩肉,淫液在緊密交融的肉與肉之間制造出曖昧的低吟。她後仰撐著窗台,小穴無意識地痙攣,感覺指尖直接搔到了柔軟的心腔底,全身都徘徊在興奮邊上。

格爾納低聲告誡她:「放縱的唯一結果就是毀滅。」

夏洛緹咧開嘴角笑得無所謂:「這不是有你陪著呢嗎。」

她扒開衣領,露出胸口。薄薄的內襯勾勒出姣好的形狀與小小的突起。奶尖被略顯粗糙的布料摩擦了許久,鮮妍的紅幾乎能從交織的經緯里滲出來。不知怎么讓格爾納想起戰場上血與雪互相玷污的濃烈場景。

「先讓我高潮。」

夏洛緹咬了咬他的耳尖。

被他這么注視著,她覺得自己的乳尖和陰蒂都在發癢發燙。

格爾納的眉皺起,又展開。他解開她的內襯,指尖在發硬發紅的肉芽上點了點,然後就著它的輕顫捏住它揉了揉,另一只手旋開緊絞的穴肉在深處蹂躪,拇指靠近顫巍巍的陰蒂。

按下去摩挲時,夏洛緹低低地呻吟,小穴緊緊咬住手指,吮吸著榨取快感。她的身體極具彈性,能容納得下男人的性器也會對手指極力挽留,一副怎么也喂不飽的樣子。

格爾納低頭,將硬邦邦的小肉粒含進唇間,舌尖掃過頂端,頓時讓夏洛緹戰栗起來。她直起腰,環住埋在胸前的腦袋,雙腿分開以便手指更劇烈地在深處抽插揉捏,睫毛隨著拇指捏按陰蒂的頻率顫抖,水潤的光積滿眼底搖搖欲墜,分不清是痛苦還是享受。

「哥哥……」指尖順著騎士筆直不屈的脊梁滑下,輕柔微燙,像一枚甜膩至極的吻,幾乎要融化他的信念。

也不知道是誰在侵犯誰。

快感上涌得很快,她全身的敏感末梢都暴露在他的手指和嘴唇下,熟透的肉芽一經疼愛便積累起刻骨的酥麻感。她有時會覺得自己欲求不滿,仿佛一條積滿貨物的船,船舷在沉甸甸的累壓下幾乎與海面平行,流浪在無邊深海。

現在似乎要墜落了。

「唔——」

高潮來臨之際,陰蒂和乳尖被同時捏在指間揉弄,深處頂著敏感點狠狠戳弄的手指不肯卸去一絲力氣,快感像擰開閘門一瀉千里的洪水。她扒著格爾納的肩膀,戰栗著呻吟,穴內失控地泄出淫液,水聲粘膩。

格爾納抽出手指,看見她媚態糜爛的眼稍,腦子里某根神經猛地一跳,勾起她的下巴合上嘴唇。

「唔唔——」

夏洛緹來不及合上唇,津液從嘴角滑到下巴,埋在男人的吮吻里無措地喘息,雙眼模糊著充斥水霧。

親吻很快變得沉穩平靜,短暫的失控像微風帶起的波浪,下一秒就被寂靜的暗流揉平,一絲情欲也不肯外溢。

結束後,心臟還在胸腔里雀躍不停,夏洛緹喘息著撫上格爾納的胸膛,企圖捉住他動情的跡象。可惜他胸前籠著護甲,不暴露一絲情緒。隱約觸到一點心跳,也仿佛隔著冰面凝視游魚一般不真切。

她低頭,下腹腫脹著一大塊。

格爾納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高視線。

「之後不准胡鬧了。」

「哦。」夏洛緹靠在他肩上,不情不願地咕囔了一聲。

「對了,」格爾納按著她的後腦,輕撫著毛茸茸的金發,聲音低沉微啞,「戰爭開始後你就跟在埃利森那邊。」

夏洛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直起身子:「為什么?」

「跟著我太危險了。」

夏洛緹氣得想立刻反駁,卻有一陣尖銳的爆鳴聲突然襲來,刺穿耳膜。

敵人來了。

評論區有讀者提出劇情太冗長了,這個故事計劃會有很多劇情,肉戲份量不大,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