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你。」
「楊傾傾,你自找的。」庄河撂下話,捧住她後腦,加深這個吻,由他主導。
矛盾的男人,就連身體都是如此,冷硬又溫軟。
「唔~」
庄河的吻溫柔而耐心,慕傾傾在唇舌下沉溺,他的吻似乎帶著雨後清新的松香味,讓人心曠神怡。
她想要,他給就是了。
庄河左腿支力,跪伏在她兩腿間,從尖尖的下頜一路舔舐到脖頸,不敢使力,怕留下印記。
所到之處麻癢一片,慕傾傾喘息加粗,「你的腿行嗎?要不我在上面?」
胸上突然一疼,她詰問,「干嘛?」
庄河:「氣的。」
「我怎么氣你了?」
「經驗還挺足呵。」
她干干的笑,「只有點理論經驗,這不是正想實踐實踐嘛,居然把我當階級敵人來咬,唔~好痛。」
「楊傾傾,你繼續裝。」他的力量他還能不知道,怎么可能真弄疼她。
庄河沒有說的是他也沒有經驗,男人的本能和無意中看過的不少畫面讓他知道該怎么做。
舌尖吸卷乳頭,配上牙齒磨碾,很快充血腫立起來。
庄河一邊啃嚙,一邊揉捏,把身體重力放在左腿,騰出手去將慕傾傾的褲子下拉。
「嗯~」慕傾傾被肌膚上粗糲到毛糙的手揉摸的神魂俱盪。哪還有心思說話,指尖在他肩膀撓出深深的紅痕。
那個他18微h
他的唇逐漸向下,舔過肚臍,一直舔到腿心間,慕傾傾感受著他的唇舌埋入那處,溫熱的呼吸和口液浸入她的敏感點。
身體止不住的發顫。
要瘋了。
被他刺激的要瘋了。
她嚶嚶出聲,「唔~庄河,那里不要。」
「是誰說想睡我的。」庄河的聲音低沉的發啞。
他的大舌濕熱靈敏,瘋狂侵入,卷吸她的蜜液,一切都是無師自通。藏匿在肉縫里的小核被多番照顧,顫巍巍的漲腫起來。
一下又一下,輕而易舉就占領了她身體全部的感覺。
「嗯嗯……啊…庄河……庄河…別……」
嘴里哼唧呢喃,身體卻違背意志癲狂起舞。
「不要還貼的這么緊。」鼻腔所聞滿是少女馨香,誘人發狂,想不顧一切沖進去,無所顧忌的插她,不用顧慮前,考慮後。和她真正結合一體,狠狠操她。
但是,他不能。
他快三十,一個半殘廢,社會地位最末等。
而她不到十六,年華如花,心智尚未成熟,對他可能只是一時興起,若真睡了她,等一時興起過了,就怕留給他庄河的,唯有恨。
不想被她日後恨,他能做的,只有隱忍自己的欲望,給她快樂。
她這個年紀對男女之事朦朧而好奇,他帶她體驗。
庄河男根腫脹難忍,眼里布起紅絲,舌尖加快,在小穴口進出掃盪,不時用嘴去吸那枚小核,每吸一次,身下的人就顫栗不止,從而知道這一處她極為敏感。
牛棚里滿是男女壓抑喘叫的荼靡之聲。
本能驅使,慕傾傾用腿去環他,欲望高歌猛進,極端的戰栗一波又一波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