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21)微h(2 / 2)

快穿之就撩你(H) 小乖怪 12939 字 2021-02-23

這個念頭在葉心里盤桓許久,一直想找個適當的時機說,可想到他說喜靜,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便一直不忍問出口,一是怕答案的失望,二是怕他為難。

但想到再過不久就要開學,天南地北,想見面就要等寒假了,可寒假才幾天啊,除去路上的時間,攏共也沒多少天。而他這里連個電話都沒有,更別說手機了,來時能聯系到他卻是寫信的,光等就等了近一個月。

特別是今晚嘗到了甜頭,葉怎么能忍。

葉覓的心仿佛突然被冰冷的水柱砸了一下,腰下伏動的動作也緩了下來。把臉埋在她頸側,手攥成拳,嘴唇蠕動卻說不出話來。

遲遲不見他應承,葉心涼了半截,熾烈的情欲也似一並被澆息,只余下了空,他的肉棒再大,也填不了的空。

良久,頸側一聲低低的『對不起』飄入耳里,葉眼里噙了淚,淚珠輕輕在眼眶打轉,卻倔強的不肯落下來。

「從頭至尾都是我勾引你的,這聲對不起我不敢承受。」

葉覓慢慢起身,想從她身體里褪出來。

「它還硬著,我不許你拔出去,用力干我。」葉把胯往上挺,重新包住欲意離開的肉棒,腰肢輕擺,好讓肉棒可以更深入的鑽擠進來。填不滿也要填,至少他的肉體此刻屬於她。

「你沒必要這樣。」

「我淫盪啊,就喜歡爸爸的大肉棒干我,反正也沒幾天可用了,還不得趁現在多用用啊!」

葉覓沉默了。

將堅硬深深推進了女兒陰道深處,一直深到最里處那一團綿軟的嫩肉才重新開始挺腰。他的毛發上沾了葉的處子血和淫液,有些黏糊。

如果可以,葉覓也想不顧一切和她在一起,天天在一起,可他身困於此,走出陂鎮,他的下場就是魂飛魄散,他拿什么和她在一起!

此時她依賴他,喜歡他,假如她知曉他的身份,是後怕、厭惡、惡心、還是……葉覓不敢賭。

從她看到葉雙和黑棺上女人的所表現出來的驚怕後,葉覓更不敢賭了。

並不是不敢告訴你真相,我只是不敢葉覓

繾綣的吻著葉的唇,將心緒投入到欲浪中去,堅硬如鐵的陽具撞擊著軟滑的媚肉,可他悲哀的發現,即便他達到了高潮,也射不了。也就是說,他可以得到快感,高潮,但沒有東西射,而且陽具可以一直硬著,除非他自己想讓它軟下去。

迷途(29)微h

是了,他早已非人,哪里來的可射。

葉覓清雋的眉眼顯出幾分寥落。

葉覓和葉都沒有再說話,一個撞擊,一個迎合,忘乎在這違了人倫的歡愛里。

而就在這時,『咔嗒』一聲,葉關閉著的房門無人自開,虛透的少年飄入房內,卻在看到房內的情形時臉上驟然變得難看至極。他們,他們……

只見單人床上女孩全身赤裸的被父親圈環在身下,脖子,乳房上布滿嫣紅的吮痕,而父親的肉棒插在女孩腿心的肉洞里面,一進一出。

葉覓察覺到異常,回頭去看,對上了少年錯愕的眼睛,霎時如同被電擊了一樣,身體忽然間一顫,他緊緊地抿住了嘴唇,竭力控制著心中翻騰起伏的情緒,可變幻的神色已明明白白告訴別人他的不平靜。

羞愧、難堪、慌亂、無措,各種情緒揉雜在心口,讓他一時不知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子。

沉浸在歡愛里的葉並不曾聽到開門的那聲『咔嗒』,但房內氣溫忽然下降,爸爸情緒波動太大,她就覺出不對勁了,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然後驚的捂住了嘴,剛還因情欲染紅的臉白的沒了血色。

「他,他……」

葉指著腳不著地,飄在地面的少年,結巴的都失去了語言能力。

見到她這副懼如惡鬼的神情,少年眼里劃過一抹受傷。怕嚇到她,他特意變成了他最好看的狀態,卻是白了。下一秒他就眯起了眼睛,譏諷的看向葉覓:「好一個嚴於律人,寬於律己。」

「別怕。」葉覓溫聲安撫女兒,拉過被子蓋住她的身體,一邊穿褲子一邊對少年道:「有話出去說,她膽氣小,你別在這里嚇到她。」

葉雙像是沒聽到,反而飄進房內,嗅了嗅空氣里糜亂的氣味,捏著鼻子說了句難聞,打開了關著的窗門。清爽的山間夜風灌入進來,他舒展了一下身子,看向葉覓的目光充滿了挑釁。

要說葉雙最怵誰,那無疑是他老子葉覓,但今晚葉覓的行為擊中了他的逆反心理。那次他脫光了臭丫頭想研究一下男人和女人的區別,他老子就不依不饒的追了他三天,躲在吊死鬼家里時,對方傳授了他不少經驗,還帶著他去看了山魅化作一個漢子,爬到所化漢子的老婆床上,做的事同他老子和臭丫頭做的一樣,都是用肉棒杵著肉洞。

記得當時漢子老婆也是叫,吊死鬼告訴他,那是因為她被杵爽了才叫的。

當他以為臭丫頭被父親揍了,想著來救她,卻原來她也是被父親的肉棒杵爽了。

山風清涼,仍吹不散葉雙心頭的悶堵。

葉雙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會這么堵,被臭丫頭占用了房間他雖然不高興,可也沒用像現在這么難受,就好像喜歡的玩具剛上手就被人搶走了,不再屬於他了。

即便蒙著被子,葉亦能感覺到被子外一人一鬼的緊張氛圍,她甚至能感覺到那少年模樣的鬼從她身上飄過,把窗門打開了。

然後她就聽到他們兩個的言語交鋒。

少年:什么我不過是脫了她的衣服看了看,你就追了我三天,罰我關進小黑屋三個月,可是你呢自己?

對上次莫名光著身子醒來,葉本就猜到是這個鬼做的,現在猜測得到了證實。方才的驚鴻一瞥之下,少年鬼那叫人驚艷的容貌確實讓她詫異了下,可再容貌再驚艷他也是一只鬼。思及他對她做的種種,皮膚上冒起了一個個小疙瘩。

葉覓:之所以關你,是因為你的行為不被世俗所容許的。再則,也是怕你控制不好鬼氣,傷到她。

少年:那你覺得我這樣的能被世俗所容?再說,我碰她,自有分寸。

葉覓:你的分寸就是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黑指印?

少年:那也比你拿肉棒插她要來的有分寸。

葉屏息聽著,但半晌沒有再聽到葉覓的聲音,只有少年鬼的一聲冷哼,忍不住掀了臉上的被子,怒瞪著少年鬼:「我就願意給他插,關你什么事。」

這只鬼分明有挑撥離間的意思,太討厭了。

葉裹了被子跳下床,緊緊抱住葉覓的腰:「我不想看到他,把他趕走好不好?」

葉覓替她攏了攏頭發,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錯全在他,若不是他對女兒起了非分之想,又豈會將事情弄的一團糟。

可即便如此,葉覓可悲的發現他不後悔。

葉剛說完那句話就感覺一股涼氣朝她吹來,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一側臉就看到少年鬼陰惻惻的盯著她,黑霧繚繞在他身周,重重渺渺,鬼氣森森,嚇得忙錯開視線。卻聽到他說:「真是好笑,你鳩占鵲巢,末了還要趕我走,哪里來的道理?我的好妹妹!」

葉覓想阻止已經來不及,望著眼前一對兒女,滿目復雜神色。

少年鬼話里的意思極好懂,組合在一起就不好懂了。什么叫鳩占鵲巢?什么叫我的……好妹妹?

記憶里她從沒聽媽媽說起過她還有一個哥哥,還是說爸爸和別的女人的孩子,和她同父異母,因為某些原因早早離開了人世間?

十六歲的小姑娘,突然聞聽這種秘事,心里的震撼來不及掩藏就已表露在了臉上。夜已深,窗外山風簌簌,葉沉靜的一雙剪水秋瞳望著葉覓:「爸爸,他究竟是誰?」

葉雙目光落在她如紅梅灑落的脖頸,心中就是一陣怒:「我也叫他爸爸的,你說我是誰?」

葉覓喟然長嘆,事到如今他再瞞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他把葉抱著坐到床上,徐徐開口:「他叫葉雙,本是你孿生哥哥。」

原來少年鬼叫葉雙,還是她的孿生哥哥,可為何變成了如今這模樣?葉不禁向飄在她身側的少年鬼看去,不加是鬼的濾鏡,少年他委實長得漂亮,眉眼間和爸爸有七八分相像,無需別的驗證,就憑這長相,葉就信了他的身份。

見她看他,葉雙沖她齜牙咧嘴的扮了個鬼臉。

葉一下聯想到那晚他貼在房頂,沒有五官,全身骨頭像在跳舞的可怖樣子,嚇得急急轉過頭,往葉覓懷里鑽。葉覓輕拍她的背,冷冷睃了眼葉雙,葉雙輕晃下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欠揍樣兒。

葉覓回視線,繼續說:「人對鬼怪天生畏懼,擔心你害怕,爸爸就打算瞞著你,也叫葉雙不要出現在你面前,以你嚇著,誰知他不但不聽……」

葉雙打斷他:「說重點。」

今晚葉覓是別想維持做父親的顏面了,「我和你們母親黃婉婷是父輩定下的婚姻,當時她和她大嫂關系特別好,很信任她,黃婉婷是個耳根子軟的,後來懷孕了,也不知她大嫂如何唆使的她,竟去醫院做了減胎手術,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無法挽回了。那時候,葉雙七個多月。」

不用葉覓說,葉猜到了被減掉的那個胎兒是葉雙,她猜了無數個葉雙的死亡版本,但唯獨沒有猜到這個版本。當時她也在媽媽肚子里,被減掉的概率也有50%,只是葉雙比她倒霉,成了那個被減掉的胎兒,而她得以順利出生!

葉想起了一句不知從哪里聽來的話: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是媽媽的子宮。

對媽媽的狠毒有了一個新的認知。只因為別人的唆使她就能打掉在她肚子里住了七個多月的孩子,可悲又可恨。

再看向葉雙時葉已沒了之前的懼意,他,本是她的哥哥,漂亮的足夠吸引無數女生的目光,只因為媽媽的一念之差甚至沒來得及看一眼這個世界。

「別用這種憐憫的眼神看我。」葉雙仿佛頭發絲都炸了起來,讓她知道有他的存在,葉雙不是想得到她的憐憫或者同情,他只是不想她看到他總那么害怕。

迷途(30)

葉『唰』的轉回臉,她才沒有憐憫他,她就是有點內疚,倘或不是她運氣更好,如今他的現狀就是她的了,在生的面前,人都是自私的,她也不例外。

有一點葉覓都沒對兄妹倆說過,那就是黃婉婷重男輕女,當年要減掉的是也葉這個女兒,但因著手術醫生的失誤,最終減掉的成了葉雙,也因此,她對這個女兒並不疼愛,總認為是女兒搶走了她兒子的活命機會。

彼時月亮上繚繞滿了烏雲,幾只飛蛾在燈泡上撲棱著翅膀,葉覓眸色晦暗:「我們葉家先祖曾是個極賦盛名的陰陽師,得罪了人避居於此,我生來五感不靈,對風水,測命,陰陽之事卻有幾分天賦。得知黃婉婷做下的蠢事,就從一堆死胎兒里找到已經成型但破碎不堪的兒子,帶回去用用一種秘術把他養小鬼一樣的養著,起名為雙。我想,如果他沒被扼殺於腹中,長大後定然會是個福慧雙修的好孩子。」

葉雙飄轉過身,不讓人看到他眼睛里的淚。

鬼本無淚,一滴落,淚就如同一團霧一樣的散了。

葉的眼眶也紅了。

三個人里葉覓的情緒最穩。

此後,他和黃婉婷的關系徹底破裂,後來她和隔壁村的胡長棟勾搭上了,女兒纏她,為了讓她能好好撫養女兒,他把幾間鋪面都賣了折現給她,結果她卻連自己男人看管不住,欺負到他女兒身上。

這兩人一個一個來,他不急。

經過了那晚的談話,葉雙的身份過了明路,時不時在葉跟前飄來盪去,提醒著她,他的存在感。習慣是件可怕的事,飄的久了葉逐漸的也習慣了他的存在,說實話,拋開他是鬼不談,小模樣還挺養眼的。

只是,這樣一來她想和葉覓單獨相處就不方便了。

近日來,她只要表現出一點想和葉覓親近的舉止,葉雙就會橫插一腳,嘴都還沒親上呢氣氛就破壞的一干二凈了,偏那鬼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揍樣兒,而葉覓有了錯處落在他面前,教訓起他來就少了幾分底氣。

葉有點虛火旺盛。

夜色朦朧,鬼影也朦朧,滿園秋桂飄香。

她語氣不善:「你能別在我面前晃了嗎?晃的我頭暈。」

他晃的更起勁了。

就晃暈你,叫你無視我。

見他不睬她,葉氣的微嘟起了唇:「我和你說話呢!」

櫻唇粉嘟嘟的,泛著某種光澤,沒塗任何東西就已經鮮艷的仿似請君采擷的誘人果實。

葉雙盯著她的唇,又想造次了:「你親我一下啊!親我一下就不晃你了。」

色鬼!

葉瞟了眼二樓亮起的燈,男人的身影伶仃而立,再瞟了眼誓要和她耗到底,還妄想她親他的某只鬼,身上的顏狗標簽硬生生撕了下來,「你,卑鄙無恥,思想齷齪,心胸狹隘,討厭死了。」

聲音又嬌又軟,聽的他耳朵癢,這哪是罵人啊,這分明是撒嬌啊!葉雙忍不住翹了嘴角。

被人罵還能笑,這鬼莫不是神經病?葉被他笑的毛骨悚然,因為她實在想不出有哪里好笑了。

葉雙想的是,城里的女孩兒就是不一樣,罵起人來四個字四個字的蹦,太有意思了。

「你罵了我,現在輪到我回敬你了,這叫禮尚往來。」

手指一彈,葉的手臂上飛來一條碧綠的,蠕動的毛毛蟲,葉的瞳孔驟然緊縮成一個點,驚嚇中本能用力的甩手,倒霉的是,毛毛蟲沒有甩到地上,卻甩到了她的大腿上,穿著夏季居家短褲,生生的腿露在外面,蟲子爬住的刺辣感驚悚而又真實。

葉嚇懵了。

女孩恐懼的尖叫傳上了二樓,也傳到了院外。

一群游魂嘀嘀咕咕。都在猜是不是有膽大包天的厲鬼去葉家撒野了,游魂們飄飄盪盪,守在宅外等著看好戲。

葉的皮膚嫩,平日里稍稍一掐就是一個印子,此時被蟲子爬過的手臂和大腿紅通通的,起了很多像蚊子包一樣的疙瘩,在周圍白白嫩嫩的肌膚映襯下顯得分外扎眼。

迷途(31)hhh

她一邊撓,一邊用含著淚的眼睛告狀,「他欺負我。」

杏眼水色幢幢,別提多委屈,多可憐了。

捧在手心里的人被兒子這么整,這卻是犯了葉覓的底線。你要在她面前晃,沒關系,畢竟你們是兄妹,但不能惹她生氣,不能欺負她。這話葉覓在那晚葉睡著後他就和葉雙說了,但顯然效果甚微。

葉覓失去的那點底氣在怒氣里不堪一擊,何況兒子眼里呼之欲出的渴望他豈能看不出來?

私心里,葉覓不希望有人和他搶,即便搶人的是他兒子。

「你胡鬧也該有個度,別仗著一點小本事就為非作歹。」

類似的訓斥葉雙以前也經常聽,也就過個耳朵的事,但此時當著葉的面挨訓,葉雙就有些難以接受了,原本的愧疚懊悔在葉緊緊挨著父親,看也不看他之後全變成了憤怒。

「嬌里嬌氣的,不就是蟲子爬了爬呀,我又沒怎么滴她。」

不過說完之後,在視線又一次瞥見那兩處疙瘩團,心里面抽了抽,很難受。

嬌氣成這樣,有夠討厭。

葉覓沉了臉,指著門:「出去。」

「你們不就嫌我在這礙了你們的好事嗎,當我不知道啊。」

知道就快出去呀,嘰嘰歪歪那么多做什么,葉覺得吧,和腦回路不正常的鬼計較只會把自己氣出內傷,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他。

葉雙氣嘟嘟的走了,臨走惡狠狠的瞪了葉一眼,葉後背寒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造成的。

只要他肯走,她才不和他計較。

一寸春宵一寸金,很久沒有單獨和葉覓膩一膩了,葉雙一走,葉就撲到了葉覓身上。

「看你急得。」

「不急不行啊,萬一他沒一會就回來了呢!」

小姑娘熱情似火,葉覓本就退化的抵抗力怎能抵擋,為了以防上次突然被葉雙堵在床上,葉覓下樓把院門上的陣法稍加改動。折返回走了幾步,嘆息一聲,又走到院門把陣法恢復原樣。

一見葉覓回來,葉腳踮起來抱住他,找到他的嘴毫無章法的親了上去。

葉覓的身體慢慢有了變化,但他還記著她身上蟄起的包塊,「不癢了嗎?」

搽了清涼的葯,早就不癢了,可那兩處不癢,別的地方可癢的緊呢!她嫣然笑道:「有一處地方特別癢,癢了好多天,爸爸給我撓一撓吧!」

葉覓呼吸一緊,眉眼低垂下去,淺淡的呼吸都開始灼燒起來了。

「嗯,爸爸給你撓。」

即將開學,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葉覓想多留點美好的回憶支撐著他日復一日的灰暗生活。

脫去兩人的衣褲,葉覓反手一轉,葉被摁在窗門下的橫欄上,背對著葉覓,脖頸後,清清涼涼的唇沿著她的脊柱一路吻下去。

雙手從她的腋窩下插入,觸感冰潤的手托住胸前的兩座玉峰,力度不算輕的緩緩揉搓。他的手,他的唇仿佛帶著電流,不過頃刻之間,葉就被撩撥的全身酥麻,雙腳發軟,全身都起了一層細細的寒栗。

「爸爸,啊,我好癢……」

葉覓不是沙場老手,卻也多少了解一點女人敏感的地方,揉搓兩座玉峰的時候,他的食指會繞著乳暈打圈,把玩那挺立的粉嫩櫻桃。

從脊柱吻到尾椎骨,葉覓的手也一並撫摸下來,捏住兩瓣渾圓,揉捏了一會兒就向兩邊分開,女孩最私密的地方呈現在了他面前。

菊肛是淺褐色的,肉鮑是粉紅色的,連蝴蝶翼也是粉的,不見任何色素沉淀,穴口的粉肉微微蠕張,似在渴望著他的分身進入。

葉有些緊張的輕輕擺了下臀,對著葉覓她雖然大膽熱情,但幾次和他都只是親親摸摸,唯一一次也常規的不能再常規,像現在這樣被掰開屁股的給他看卻是第一次,臊的臉都紅了。

而下一秒,讓她更驚詫的事情發生了。

爸爸他,他在親她的小穴……

葉兩腿打顫,渾身酥麻難耐,似乎連骨頭都癢了起來。

「爸爸,啊……好癢啊……」沒一會兒葉就氣喘吁吁了。氣一喘得急,少腹就開始縮緊,同時縮緊的還有下面的小穴。

迷途(32)hhh舌舞

在葉覓舌頭抵穴口滾動時,縮緊的小穴像恨不得把他的舌頭也吸進去。

口水黏連的聲音清晰的傳入耳里,葉卻只想掙脫禮義廉恥,在爸爸的舌尖上起舞。

葉覓舌頭從女孩的陰戶口舔至她的菊肛處,假如有人看到這一幕,定會被驚到,因為沒有人的舌頭可以長到那個地步。

也正因此,對常人來說極為有難度的姿勢,於葉覓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窗外夏蟲咻咻,月華傾灑,葉半伏趴在窗門下喘著氣,快感來的突兀又自然,她就知道,在他的擺弄下她只能融化成水。

濕漉漉外陰一而再的被舔過,蜜裂中的每一絲溝壑也被舔過,還有後面的那個地方……爸爸怎么舔那里,葉羞恥極了,可羞恥敵不過撩騷似火的酥麻。

葉輕擺腰肢,屁股撅的高高。

葉覓讀懂了她的意思,舌頭卷起,刺入她的小穴內,沒有味覺的他仿佛嘗出了流在舌上的蜜汁的香甜,舌頭圍著媚肉打轉,一遍一遍的卷動、吮過、舔過。

有時候和性交一樣的一進一出,直頂花心。有時候又和接吻一樣的吮吻一吮要吸,繾綣溫柔。

天吶!

葉從來不知道,僅靠舌頭,她就被徹底的碾壓了。

腦中茫白,心魂離竅。每一根細微的毛孔都不顧矜持的顫栗了起來。

「爸爸,爸爸……」

飛升上天的時候,葉能做的只是一聲一聲的喚他。

爸爸的舌功簡直叫人驚艷。

「爸爸不進來嗎?」

舒服到極致,葉想起了他也是要疏解的,上次他好像都沒有射。

「我不做也沒關系。」

事實上,葉覓的下身早已一柱擎天,但是,若她歡愉了,他忍著也無所謂,看她欲仙欲死的在他舌尖下戰栗,他仿佛也能感受到那份戰栗。

動心之前葉覓的宗旨是:盡到父親責任就好。

動心之後葉覓的宗旨是:她快活了怎么都好。

至於人倫綱常,他都不是人了,何必遵守著人世間的條條框框。

葉雙的魂魄經過葉家的凝魂術加固,有著半實質的身體,白天時日光太烈他會無法外出。但到了晚上,就好像魚得到了水一樣,任他遨游。

他飄到鎮上找了一家葯房,從門縫里擠進去,挑挑揀揀,挑了一支葯膏。

剛飄到院內,女孩低弱而又悱惻的呻吟和著夜風送來,葉雙身上黑霧涌動,繚繞在他身周。

不知想到了什么,葉雙飄向屋內的速度緩緩慢下來,飄上秋桂的枝椏,眸色冷冷的看向斜對面二樓打開的窗門口,仿佛每根頭發絲都炸起來了,碰誰炸誰。

只見女孩伏趴在窗門橫欄上,雪白的奶子垂著,腰肢折塌下去,圓翹的屁股半自己撅,半被男人托舉著,男人扎馬步式的微蹲著,胯骨和女孩的屁股持平,粗硬的大肉棒插在女孩的窟窿眼里,肆無忌憚地交媾著。

他們,一個是他父親,一個是他妹妹,卻做著愛人才能做的親密之事。

葉雙默不作聲看著,眼里泛著光,卻是嫉妒。

沒錯。

他嫉妒父親能享用她的身體。

父親粗長的肉棒在她的體內馳騁,如加足馬力的人肉打樁機。肉棒向拔出時葉雙都能看見那棒身上裹著的汁汁水水,特別的淫糜。

女孩一對嬌嫩如羊脂白玉般的奶子被父親的肉棒抽插頂撞的貫力弄的前後左右地亂晃,女孩眼眸微閉,浪聲浪氣的咿咿地叫,眼眶含著淚花,宛若一朵遭了風雨的嬌花。

葉雙看的心猿意馬,體內似憋了東西無法渲的難受。

葉雙很想沖進去取代父親的位置,可想到她對他的抵觸,終還是歇了這個心思。

再看下去可就是自討苦吃了。

葉雙飄走了。

挑來的那支葯卧在雜草叢里。

他獨自一鬼在荒野上飄飄盪盪,游魂見了他無不退避三舍,誰讓人家落雲嶴一霸呢!

迷途(33)hhhh

「他回來過了?」幾縷熟悉的寒氣順著風沁在葉赤裸的身體上,但沒多久又沒了,心里隱約有了猜測。

這般放盪的承歡總被那家伙窺視,葉說不清是惱怒多一點,還是羞恥多一點,但總歸不太高興。

「去床上。」葉覓看了眼一片靜謐的院里,斂目中情緒,抱起女兒清薄而嫵韻的身子,關掉窗門,把她放到床上,他也緊跟著覆上去。

圓碩的肉菇頭送入她溫暖緊窄的幽道,一送入,立時有一汪兒油溢出,那貪吃的小嘴兒連忙包裹住他的肉菇頭,直到整根全部包裹住,拔出時,蝶翼兒翻出里面更嫩的肉色,牽出幾根不舍的粘絲,反復如此,水色纏膩出唧唧汩汩的聲音,仿佛小貓舔吃糨糊,色情的無以復加。

自葉雙一飄進院門,葉覓就覺察出來了,他不動聲色,當不知道他回來一樣繼續該如何仍如何,就是要他知道她是他的,你再肖想也是枉然。這也是他在窗門上和葉做的最大原因。

最後幾天的時間了,不想再做退讓。

不知何時起,對著一向疼寵的兒子他也用上了心計。

即使,他覺得自己是個禽獸!

當葉覓動心的那一刻起,他,就是禽獸!

彼時院子里靜悄悄的,偶爾能聽到幾聲女孩兒嬌軟的綿綿喘息。

從窗縫眼子透進去,透明床帳里隱隱地埋著起伏的動盪,那里正是綿綿之聲的起源地。

情與欲的沉淀,化作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葉生疏而又默契地迎合。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葉和葉覓的第二次做愛,身體卻契合的猶如為彼此量身定做的一般。

她的軟度深度,他的硬度長度,契合的不能再契合。

葉覺得她只是投錯了胎,一不小心就投成了爸爸的女兒,如果早個二十年出生,還有黃婉婷什么事兒。

今天晚上葉吃到了頂級豪華大餐,都不知道快感來了多少次。

如今又一次累積到了極致,好像血液爆炸開來,頭腦里一片空白,葉眼睛都失神了。

然而這次身體里的快感勁頭特別足,綿長洶涌的不肯停下。葉渾身都似染上了動人的緋紅,大概是葉覓的體溫過於冰潤,她沒出什么汗,只鼻尖冒出幾顆細小的汗珠,煞是可愛。

她眨了眨眼,杏眼里生理性的淚水滑落下來,在墜入發間之前被葉覓溫柔的吻去。

他的肉棒還停留在她體內,硬的很,沒有要射的意思。

這持久……

葉想,那些嗑葯的也不過如此了。

「你怎么還不射?」

再做下去,她可招架不住了。葉眉眼間滿是饜足後的慵懶和疲倦,手臂軟綿綿的搭環在葉覓肩上,眼睛水潤潤的,如一只被服侍的異常舒適的貓,慵懶閑適而又性感。

葉覓一時不知該怎么解釋,親了親她濡濕的眼睫,「如果說,我不是……」

葉媚肉無意識的箍著他的肉棒,閉著眼睛,懶懶的哼哼,「不是什么?」

葉覓一陣沉默,望著她的眼眸深邃又悠遠。話到嘴邊,卻如何也吐不出來。

一方面葉覓不希望破壞在女兒心目中的美好形象,一方面欺騙的罪孽感無時無刻不在撕扯著他的心。

罪孽深重,地獄不。

只有幾天時間了,就讓她一直認為的樣子存在於心中吧!

一睜眼,葉覓已有決斷,「沒什么,大概是我體質和別人有差異吧!」

言罷,葉覓頭低下去,埋入女兒鋪灑的發絲間,身體微微顫抖。

攻勢纏纏綿綿,一抽一插間盡是溫柔。

葉迷離而柔弱地無聲迎合,滋味兒來了便又忍不住溢出了動情的喘息,她並不知道,短短的片刻之間,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心思百轉千回。

「應該是吧,你連體溫和別人都和別人有差異呢!」

她也沒看到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男人的身體有霎那的僵直,兀自調侃著說:「夏天可以抱著當空調,冬天抱著可就要凍成冰棍了。」

迷途(34)

本是一句無心之語,落在葉覓耳里卻猶如一擊重錘,擊的他體無完膚。

從葉身上起來,葉覓從櫃子里翻出一張卡,「這里面是我這些年給你攢的錢,回去後找個安保好的小區先住著,照顧好自己,明年暑假想過來就過來。」

「我不去上學了,在家里自學,就在山里陪著你吧,等要考試了我就去考幾天,相信我,你制造的這個腦袋非常好用。」

葉指著自己的腦門,笑眯眯說。

這個想法她早就有了,課本上的東西,她總是稍稍一看就懂了,每次輕輕松松都能取得不錯的成績,哪怕是自學,她相信照樣可以。

還能不用離開他,真好。

葉覓不同意。

葉抱著他的手臂撒嬌,各種保證。

葉:「我一定一定會考個好成績。」

葉覓:「萬一不能呢?」

葉:「罰我任你操。」

這都能讓人帶入那種事情上,葉覓也是服她的,忍俊不禁,低低沉沉的笑出聲來,醇厚磁性,格外得謀殺耳朵。

在葉看來,葉覓這個人以淡漠為面具,仿似游離在世界之外,對什么都冷冷淡淡,除了他們兄妹倆,沒什么值得關心的。這個笑仿佛將葉覓戴習慣了的冷漠面具摘除,如暖陽破冰,春風化雪。

葉:「爸爸你看起來真好看。」

葉覓耳根微紅著,起笑容瞄了她一眼,不做聲。

葉:「爸爸你不笑也很好看。」

漆黑的深夜,烏雲遮月,僅流出一小角淡淡的,詭異的光。風吹起滿山枝葉沙沙,在黑暗中猖獗狂舞,張牙舞爪。

又如憧憧鬼影。

落雲嶴有了葉覓布置的陰靈陣,源源不斷的陰氣之氣匯聚而來,經年累月,落雲嶴就成了極陰之地。對不想投胎,或投不了胎的鬼怪來說,此地仍是它們的風水寶地,經常有新的鬼怪本能的尋來。

久而久之,落雲嶴常年陰風陣陣,鬼氣森森。

幾年前有一幫大學生進山探險,出來時不是救護車拉走,就是瘋瘋癲癲,後來這幫年輕人全都變得沉默寡言,對山中所遇之事緘口不言。

類似這樣的事此後仍有發生。

當地人稱其為鬼山,繞道而行。

這也是為什么葉和行人問路時,他們一臉的晦氣,後來還是那個看她人漂亮的份兒上指的方向。

山坳深處,各種人形態的鬼魅山聚在一起耍牌。

午夜,是葉雙身體透明度最輕微的時候,在一眾奇形怪狀的鬼魅山里,他出眾的容貌如一股清流,奪目無雙。

一眾鬼魅山里有幾個新面孔,葉雙習以為常,見到葉雙來了,一只死於地震,外形如車禍現場的男鬼主動讓出位置給他。

「這位小哥長得真俊俏。」

坐在一個翹著幾根鼠須的山魅懷里的女人見到葉雙,肆無忌憚的從上打量到下,眼中閃過驚艷之芒。

女人雪白的臉,鮮紅的唇,大紅色的衣服,綉花鞋。

如果葉在這里,就會驚駭發現,這女人分明就是坐在黑棺材上對她笑的那一位。

「小爺長得俊不俊俏,關你屁事。」

葉雙心里不痛快,這女鬼別有深意的打量更讓他惱火,在這地方,除了他老子,就沒怕過誰,自然是有氣了就撒。

女鬼想起和他有幾分相似,鬼氣強大的讓她不敢逼視的男人,心里癢癢的。此時一見到葉雙就起了些想法。

山魅手放在女鬼的胸脯上,隔著紅衣服揉捏著,這女鬼身體沒什么破損,把他侍候的舒舒服服,一時有些丟不開手,遂好心提醒她:「要想在鬼山安生住下,就別去招惹葉家的人。」

女鬼挺起胸脯配合山魅的揉捏,眼神閃爍,不知聽進去了多少。

一直過了兩天,葉都沒看到葉雙回來。

他在的時候葉覺得挺煩人,不在的時候又有些擔憂,理解不了這種矛盾的心情。

不過,在她的死磨硬賴下,葉覓終於同意她請半個月的假。

電話是去鎮上打的。葉沒有手機,她媽媽說學生用手機會玩物喪志。

難道她就不怕妹妹玩物喪志?

迷途(35)hhh

葉對物質要求很低,但心里多少會不平衡,現在她有了爸爸,所有的不平衡也都無所謂了。

有那么一個人,當你擁有了他,就好像擁有了全世界。

秋桂樹下一把竹搖椅上坐了兩個人,葉覓在下面,葉在上面,短裙遮不住白生生的雙腿,短裙內真空狀態,和身下的葉覓恥骨相抵。

兩人的性器以搖椅擺送的速率互相磨壓著,不停發出著咕啾咕啾的淫音。

葉使勁的擠他,夾他,用全身重量碾壓他,之前沒勾搭上手的時候她就很想看看這個清冷的如一塊冷玉的男人墜入情欲時會是什么光景。

此時見了只覺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眼尾緋紅,紅唇輕啟,盡顯風流之態。

葉想,葉雙你最好十天半個月別回來。

葉用眼睛記錄下葉覓動情的模樣,在他身下來回扭動,小腰拱起來,婀娜多姿的雙乳在在解開的一排扣子里蹦出來,鼓脹豐滿,乳波折盪,嬌媚動人。

如一匹母馬馳驅在葉覓這個公馬上面,兩片柔軟的大肉瓣包夾著他的肉棒,愛汁順著開合的肉縫涌在恥毛上,臀部上下反復伏動。

「噗,噗……」

肉棒和肉穴的磨擦聲,恥骨與恥骨互撞的聲音,搖椅搖晃的聲音,還有媚聲媚氣的呻吟聲,交織成一部交歡交響曲。

「爸爸,我們是不是很父女情深啊?」

葉覓的聲音帶著幾分動情的沙啞:「嗯,是挺深的。」

他的陽具都快頂到她的子宮了,能不深嗎!

葉覓愛不釋手的搓捏著她胸前的兩個肉團,雪白的奶肉在日光下白的更白,紅的更紅。他弓起上身,用嘴去碰觸那頂端的嫣紅。

輕輕的,若有似無的。

那若有似無的小矜持碰觸有時候反而比使大力的含吮更能觸動人心。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不顯山不露水,卻在不經意間將她撩撥的心神盪漾。

葉雙這兩天就窩在山里玩,一幫孤魂野鬼,逢年過節也沒人給他們燒紙錢,都是窮光蛋,但葉雙有錢啊,當了兩天的散財童子,再提不起興趣,在一幫鬼怪依依不舍中,向坳外飄去。

坐在山魅懷里的女鬼緊隨其後飄出。

山魅捋了把鼠須:「上趕著找死,呵!可惜了這一身好肉,下次再來這樣全須全尾的,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縱然你千嬌百媚,在葉雙眼里也是個渣,心里為數不多的那一點柔情也全給了妹妹葉,雖然她並不領情。

所以當女鬼飄過來對著他挺胸擺臀,葉雙毫不猶豫的一腳踹了上去,「什么玩意兒也敢來污小爺的眼。」

葉雙跟在葉覓身邊這么多年,葉覓的本事多少學了一點,而女鬼鬼生一月不到,全靠一身煞氣支撐,被葉雙飛來的鬼火燒的凄厲慘叫。

當有了貪念,又沒有與之匹配的實力,最終將會為貪念付出昂貴的代價,乃至生命。

可惜,女鬼明白這個道理已為時過晚!

她哪里知道這個小年輕一言不合就開火,而且威力強大。原是看他身上鬼氣旺盛,長得又好看,想吸食一點壯大自身,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要栽他手上了。

不顧女鬼的求饒,葉雙直接就要打散她的魂魄。女鬼既怒且恨,魂魄在即將打散的那一剎那,女鬼自爆魂魄,傷敵五十,自損一百。

一雙,如兩顆洞窟的赤紅色眼睛緊盯著魂體萎靡的葉雙,眼中的恨意轉為貪婪。

「天賜良機!葉覓啊葉覓,當日焚身之痛老朽可記著賬呢,老朽是奈何不了你,但你兒子嘛…赫赫赫……」

孚岡也是死於十年前的地震,生前他就因為一些事情和葉覓不睦,心胸狹隘,最是記仇不過的一個人了。死後沒少偷偷禍害進山探險的人類少女。

但葉覓喜歡多管閑事,多次壞他好事。

當日他捋了那個極品小處女,又遭到葉覓的破壞和鬼火焚身,孚岡對葉覓的恨已然滔天。但他實力遠非葉覓對手,再恨,也得咬牙忍著,伏蟄在暗處等待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