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婊子(1 / 2)

龍套日常(H) 長樂無極 13348 字 2021-02-24

楚尋寒回到房里的時候,卿綰率先沖過去抱住他,腦袋埋在他的胸膛上,像只溫順的貓咪般蹭來蹭去。

他覺得事情有點不大對勁,這幾日她又開始不知所雲的抗拒他,弄的他心煩意亂,他自認沒有招惹她,也不知道她發什么瘋,但這一日畫風突變,雖是令他喜出望外,但仍有點不安,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把她的腦袋從自己懷里拉出來,凝視著她晶亮如月的美眸,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不是又犯錯了?」

卿綰搖搖頭,她開心的笑起來,笑得很甜,卻很詭異,甚至有些興奮的語無倫次起來:「哪有!我只是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游戲!必須和你分享!」

「游戲?我不玩游戲。」他無情的拒絕她,他的確不喜歡游戲,無論是哪一種。任何游戲之於他都是浪時間東西,他習慣一招致命,不拖泥帶水的方式,更是不屑在這種東西上投入大量的力。

「我保證只玩一晚上,絕不耽誤你的時間。」她撫過他柔細的銀色頭發,發絲有如蠶絲滑過她的手指。

他推開纏著他的女子,脫下外衣,走到浴桶那准備沐浴,他解著自己的腰帶,緩緩道:「我不喜歡那個,況且我很累了。」

卿綰倚著衣櫃,垂眸盯著灰色的地面,平靜的開口:「你根本不喜歡我。」

「胡說八道些什么!你最近越來越不可理喻了。」他煩躁的將衣物扔在地上,赤條條的跳進熱氣騰騰的熱水里,溫暖的熱流反而令心底的狂躁越發沸騰起來。

「原秋墨就不會這樣,無論我說什么他都會答應我,包括我想玩任何游戲都一樣,絕不會像你一樣老是拒絕我」。

他憤怒的盯著她冷漠而嘲諷的眼神,臉色反而越發平靜,他伸手把濕法往腦後一波,健碩有力的胸膛展露無遺,狂傲不羈的笑道:「他可是個正人君子,你聽聽我在江湖上的風評,一個卑鄙的小人怎么能跟他比。」

日了……激將法不管用啊……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將桌子上的書本,玩具,筆,硯台,全部都扔向他,發泄她的不滿,直視著他陰鷙的眸子,揪著他的肩膀,冷冷道:「那你可別忘了,我選的是你這個卑鄙小人而不是正人君子。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當我沒說過。」

正准備踏出門檻的時候,手腕被他拽住,拉回到他濕漉漉的懷抱里,他打橫抱著她往床塌走去,低低輕笑,胸膛傳來輕微的震動,撓的她身體有些發癢:「我不過口氣硬了幾句,你就生氣,我生氣的時候,你怎么從不來哄我。」

卿綰也見好就,在他的薄唇上親了一口,扯過一旁的帕子擦拭他冒著濕氣的身體:「我這不是怕我說的越多越傷著你脆弱的心靈嘛。」

「你傷的還不夠深嗎?」他瞥了她一眼,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強壯的軀體壓制著她柔軟的嬌軀,蹭著她胸前的綿軟,煩悶了一天的情緒終於得到些許緩解。

她捏捏他緊實的臉頰,笑道:「幼不幼稚!不過你這是答應陪我玩了嗎?」

他皺了皺眉,雙眸透著陰寒,隨後又嘆息一聲,俯身咬住她的耳朵,舌頭在她柔軟的耳垂上翻攪舔弄,含糊不清道「可以,不過你別打什么壞主意。」

她淺淺一笑,毫不猶豫的推開他,急急忙忙的跑下床,將房間里的窗戶和門鎖的死死的,又從櫃子里拿出一包東西,她像獻寶似的把這些東西在他面前攤開,鞭子,胭脂,畫眉用的黛,鉛粉,匕首,長長的布條,還有一只毛筆。

楚尋寒遲疑一下,惡狠狠的盯著她:「這都是些什么鬼東西!」

「這些都是玩具。」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軟糯的玉手握住他的下巴,拾起黛筆就要戳上他的臉「別動,現在我要給你上妝。」

他扭頭躲開,生氣的吼道,語氣里面有一絲意味不明的驚慌:「你干什么!停下來!你……」

她敷衍的在他的胸膛揉捏幾把,指尖搔刮著他凸起的茱萸,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乖點,你答應過我的,只要你陪我玩完這個游戲,今晚我隨便你怎么擺弄。」

楚尋寒眼底暗光浮動,顯然滿意這個心動的提議,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滿足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像條軟綿綿的死魚。

他沉默了下來,任由她在自己的臉上塗抹描眉,她讓自己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有雙手死死抓著她纖細的腰肢,鷹眸盯著她不挺闔動的水潤紅唇,等她玩了事兒,他定要把她的下不了床。

上完妝後,卿綰滿意的看著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妖媚男子,原本棱角分明的面孔在致的妝容下竟像換了個人一般,尤其是殷紅的薄唇隨意的抿著,妖嬈的眼妝帶著似怒似怨目光,更是激起了她心中蹂躪凌辱的渴欲,尤其是這個男人身上什么也沒穿,光溜溜的身子似是等人在采擷,她舔舔發干的嘴唇,心底瘋狂的叫囂著,楚尋寒你這個挨操的婊子!

楚尋寒瞪了一眼這個目光呆滯,傻里傻氣的女人,他怎么會愛上這種不正常的女人,冷冷道:「完事了嗎?』

卿綰回痴痴的目光,用繩子把他的手腕綁在背後,捧起他的臉在他的紅唇的吸溜一口,將他唇上的胭脂吞吃下腹,牙齒啃著他軟軟的嘴唇,滿意的拍拍她的作品:「最後一個環節。」

「嗯?」他只想快點結束,這個女人怕是瘋了,竟然敢用繩子綁他,她以為這破繩子能綁住他嗎?他就不該由著她的性子胡來,他都沒臉看自己成了什么樣子。

卿綰將鞭子緊緊攥在掌心,用鞭尾挑起他的下巴,美眸里閃動著詭異的光,冷聲命令道:「跪下!」褻玩他……弄死他……

「你說什么!」楚尋寒不可置信的抬頭怒視她,「獨孤卿綰你想都不要想!」他答應陪她玩這個游戲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這個死女人反而得寸進尺,是不是他的少了,她反而力充沛閑的無事可做?

她本來不想欺負他的,只是現在沒有其他人,只能自己上陣虐待他。

卿綰笑得越發詭異,微勾的唇角在陰暗的床幃見顯得異常鬼魅妖冶,她細細摩挲著他的臉頰,手里的鞭子遏制不住的甩向他的後背,清脆的「啪」聲,令楚尋寒栽倒在床上,後背被打的皮開肉綻,他倒吸一口涼氣,怒道:「你又發什么瘋?」

她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揪著他的發絲把他的額頭抵在床榻上,冷冷道:「誰允許你說話的?你這個玩弄我感情的婊子!」

「對於一個不聽話的寵物我要怎么懲罰你呢?」她苦惱的錘了一下腦袋,繼而愉悅的眯起眼眸,雙手抓著他胯下的陰毛,濃密的毛發在指縫若隱若現,「聽人說私處毛發越多的人越淫盪,你看你這私處,想必是個極為下賤的人,不然怎么會背著我一次一次勾引其他男人,不如我今天就一次性給你剃個光,看你怎么去勾引其他人!」

說罷,她就跨坐在他的膝蓋上,壓著他的小腹,鋒利閃著寒光的匕首抵著他的陰莖,刀刃逐漸深入了茂密的黑森林里。

第一百零七章壞人(微h)(穿書)龍套日常(np)(長樂無極)|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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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壞人(微h)

長樂有話要說:本來還沒寫完的,又急著去玩游戲,為了讓你們認為我是個勤勞美麗善良大方的作者,特地送上這半章-不用太愛我,真的,我會膨脹的。

楚尋寒對這個女人恨的咬牙切齒,眸色灰暗難辨,他壓低聲音:「你解開我,莫要胡來,這繩子捆不住我,而且我也不想傷你。」

「我本來也沒真打算壓著你不放,若可以我直接給你下葯讓你躺著任由我為所欲為就行了,只是我不喜歡玩游戲的時候,對象是個死人,不然我自圓其說太無趣了。」她揚臂將滿背的長發優雅的盤在腦後,鬢邊垂下幾縷飄逸的青絲在胸前搖晃,定眸望向他,眸底透出陣陣詭譎冷冽,微涼的玉指撫過他喉間青色的血管。

楚尋寒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的樣子真像是墮入魔道的仙子,讓他忍不住多看她幾眼,晶瑩的目光中漾起淺淺笑意,他喜歡她笑起來的樣子,唇角的弧度優雅肆意,卻又透著淡漠不屑,他當初就是被她的笑意給吸引住的,然後沉淪的一發不可拾。

「若我掙脫出來,你這個游戲也玩不下去。」

「在我的游戲里面,你本來就是一個不安分守己,為攀上高枝兒,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妓子。」

楚尋寒差點沒一口老血梗死自己,他大聲笑起來,鷹眸中滿是不可遮掩的凜冽殺氣,冷眼掃向她:「我是妓子,那你又是什么?」

「我?」她愜意的眯起雙眸,身體低下來貼近他火熱強壯的身軀,她摟著他的脖子,鼻尖兒挨著他的,「我當然是皇帝了。」

楚尋寒喉嚨涌上點點腥甜,眼底的暴虐和不悅掙扎流轉,他嗤笑道:「你倒會為你自個兒打算,但我為什么要平白無故挨你的打?」

她柔軟無骨的玉手沿著他的胸肌上的溝壑緩緩向下,輕柔的揉捏著他六塊腹肌,滑過茂密的黑森林,握住那軟綿綿的肉棒慢慢擼動:「寵物犯錯是要被打嘛!我知道你心底不高興,如果你不喜歡我打你,我不用鞭子也行,我也不喜歡打男人,但你並沒有推開我,我想了想,你可能也喜歡這個游戲。」

「我有病才會喜歡你這個游戲!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松開我!」若他強行運用內力震開繩索,猛烈的內息會殃及她,她這般柔弱到時候不死也會是個殘廢。

她充耳不聞,反問道:「你想讓我把你下面的毛剃干凈嗎?」

「你腦子里到底裝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不准你動我!你」

可惜她漠視了他的威脅與警告。

「我喜歡的婊子不聽話,想背著我跟其他男人逃跑,你說我該怎么辦?」她似是又沉浸在了她遐想的世界里面。

她用毛筆的鼻端在他碩大的龜頭上慢慢掃過,圍著深色的傘端細細的刷來刷去,軟綿的棒子很快在毛筆的刺激下慢慢充血挺立,她壓低聲音,湊在他的耳邊嘲諷道:「男人真是賤啊……用毛筆也能硬起來,你說說有什么是讓你不能硬的?」

楚尋寒閉上眼睛,他已經完全不想搭理這個瘋女人了,私處還受著非人的折磨,他本來就不是清心寡欲的聖人,她在他身邊更是想日日壓在身下弄。

「不說話嗎?你越是不聽話,我馴服你的欲望便越強烈,我有的是手段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淡淡的說道。

楚尋寒像是被拔了逆鱗的野獸,瘋狂的抬起身子將壓在他身上的卿綰撲到在床上,凶狠的咬傷了她的唇,卿綰面無表情被他狂熱的親吻,任由他的舌頭在她的唇齒間鑽來鑽去。等他嘗盡了甜頭後,又冷漠的推開他:「你這般激動,我可以理解成害怕嗎?」

「你要真是有本事,那就殺了我。」他冷笑道。

「你入戲了?」她側頭微微訝然。

「見鬼!你胡說八道些什么!」他繼續俯下頭去瘋狂啃咬她柔嫩的朱唇,楚尋寒覺得自己需要狠狠發泄一番,她的胡言亂語逼得他快要神志錯亂了,借著此瘋狂的舉動,將心底的憤怒,用著極其幼稚而笨拙的方式狠狠弄疼了她。

可惜剛剛瘋狂不久,她就又一鞭子抽在了他背上,推開嘶著冷氣的他,淡淡道:「我不喜歡寵物壓在我的身上。」

她頓了頓,又說道:「還像條狗一樣咬我。」

楚尋寒不知道是被憤怒擊潰還是壓抑他嗜血的沖動,他閉上眼睛,冷冷道:「你能不能趕緊把這個游戲結束。」

她翻身做到他的腿上,對著他的肉棒擼了幾把,完全硬起後,才送進自己的花穴中,花穴里慢慢塞進腫脹的陽物,有棱有角的龜頭率先在花徑里披荊斬棘,微微濕潤的花穴仍有些吃不消,她撐著他窄健的腰腹,仰著脖子緩緩蠕動,隨後又低下頭,看著閉著眼睛的他,低低笑道:「戲本子里面有句話是怎么寫來著?哦,是『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怎樣你的』,你說你要不要睜開眼睛看看?」

楚尋寒閉目仍是不願搭理她,喉間陽剛的喉間咕嚕咕嚕的抖動倒是泄露了他此刻並不平靜的心情,他靠在床柱上,眉峰微蹙,大腿的肌肉緊緊的綳著,似是沒有享受到歡好給予他的快感。

「很舒服對嗎?婊子只要被人隨便的一下,就什么都不計較了。」她吻上他胸前的茱萸,用舌頭牙齒挑逗,吸弄,滿意的看著它充血腫的又硬又大,用牙齒研磨還特別有彈性。

「……」

「就這么不想理我嗎?」她低嘆一聲,手里的鞭子狠狠的甩向他的胸膛。

楚尋寒耳畔閃過一陣冷風,悶哼一聲,胸口上多了一道血淋林的鞭痕,她憐惜的撫上他的傷口,用舌頭將他的鮮血舔舐殆盡,冷笑道:「還真是賤,我這么打你,你還硬著吶。」

楚尋寒胸口翻滾著劇烈的疼痛,腦子卻清醒無比,睜開眼睛冷冷看著她道:「你現在魔障也好,失心瘋也罷,你打我的我會一一討回來。」

她不可置否的勾唇輕笑,撐著他的肩膀,在他的身上嬌媚的扭動起來,嵌在體內深處的肉棒頂弄著她敏感的花徑又痛又癢,頂端輕輕撞擊著她的子宮口。

腰椎上傳來一陣陣的戰栗酥麻令楚尋寒呼吸漸漸變的急促,她咬著他耳垂,柔聲低語道:「別急,等我滿意了,什么都給你。」

「嗯……啊……」她的嘴里不可抑制的發出沙啞的呻吟,上身更是僅僅貼合著他強健的身軀,但隔著褻衣似乎少了點什么,在他赤紅壓抑的目光下,她緩緩褪下自己的褻衣,肚兜,不著半縷的將自己送了他的懷中,軟軟的椒乳緊緊抵著他的賁張的胸肌,跨坐在他身上的小腹越發激烈的起伏抽送著。

「對了,差點忘了給你剃毛了,不聽話的寵物怎么能不受到懲罰呢?」她停止了起伏,從情欲的漩渦中掙扎出來,坐在他的肉棒上,用匕首沿著他的小腹下方仔細的刮落粗硬的毛發。

「你這個瘋女人!」他似乎是被她氣急,小腹猛烈的縮起來。

「噓……」食指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別亂動,刀子可不長眼睛……」

傻綰:剃毛一時爽,床上火葬場請各位不要隨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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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結束(h)

長樂有話要說:要雪藏楚教主一段時間了,准備吃了君二爺-順便為我的新坑西幻文打個廣告,不要錢!

卿綰手中的匕首根本無從下刀,他老是動來動去,極為不安份,他一動,深嵌在體內的肉棒就跟著一顫,堅硬的龜頭戳到她花穴中的敏感點,騷動的花穴空虛的越發厲害,一陣陣痙攣使自己的身子軟綿綿的靠在他的懷里,想讓身下的肉棒狠狠貫穿自己。

她撐著他的肩膀,夾著那個萬惡的棒子激烈的起伏幾下,以此緩解身下的躁動,「嗯……啊……」她發狠似的的咬住他的脖子,渴望轉移她的注意力,越夾緊它,它帶給自己的快感越強烈,小穴緊緊裹住他經脈凸起的柱身,感受它的強壯粗硬,軟弱不堪一擊的花穴就像壞了開關的水龍頭,嘩嘩的泄了一地。

靠在他的脖頸間,她拽著他的銀色的發絲,低低笑道:「我似乎對你太寬容了。」

他側過頭,薄唇吻著她光潔布滿薄汗的額頭,懶散的語氣有一絲愜意:「你應該說你從來沒有對我寬容過。」

「是嗎?為了表示我對你的寬容,不如我把下面的毛給你剃干凈吧,我還沒有對哪個男人做過這樣的事情,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你還想對哪個賤人做第二次?」他眸色微寒,似乎她一說出那個的名字,他就打算殺了他。

「如果你不喜歡,我就不做第二次了。」她順毛的揉揉他的腦袋,將那根肉棒從身體里抽離,趴在他的小腹上,神情專注的沿著他濃黑的毛發一刀一刀的往下。

楚尋寒緊皺著眉頭,閉著眼睛,頭撇向一邊,仿佛多看一眼,都能讓他少活幾年,他已經放棄威逼利誘他,畢竟魔障的女人軟硬不吃,兩人的淫液此時充當了最好的潤滑泡沫,她割起來沒有一丁點力,用匕首修整的同時,還用刀背捅一下翹著筆直的肉搏,在空氣中戰栗的異常可愛,她很快就將他兩顆囊袋下的毛發鏟除的干干凈凈。

「這可能是我這輩子最傑出的傑作了,你沒有覺得刮了毛感覺這根東西更長更大了。」

「你能不能安靜點,快點給我松綁!」楚尋寒頗為不耐煩的向她吼道。

卿綰趴在他的身上,用匕首隔開箍著他手腕的繩子,嘴里喋喋不休道:「我解開你,你可別打我,還有,不要生氣了好嗎?我又不是故意的。」

楚尋寒隨意活動下被捆的僵硬的手腕,指節相互交握出捏碎核桃的咔嚓聲,眼神晦暗的盯著趴在她身上的女人

卿綰此時的求生欲格外強烈,瞅著他眼里醞釀的風暴欲盛,她像一只敏捷的羚羊從他身上翻滾下來,就要跳下床去,卻被他鉗住腰肢,健碩的胸膛壓著她纖細的背脊,將她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你還想跑的哪去?」

「你斤斤計較!」

「那又怎樣?」他扳開她的兩條腿,將整個腰腹跨進她的腿間,一手按住她亂動不停的雪臀,扶著早就漲的紫青的肉棒「滋溜」一聲,插進了進去。

「啊……」卿綰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酥爽,背脊猛的抽搐一下,軟到在床榻上。

他嗤笑一聲,薄唇貼上她的背脊,沿著她漂亮完美的蝴蝶骨,猩紅的舌尖在白膩的肌膚上蜿蜒向下:「我還沒開始動呢,你就軟了……」

卿綰不咬牙吼道:「你能不能安靜點!」

他詫異的挑眉一笑:「你倒會學以致用。」

他慢慢抽出自己的碩大,花穴的嫩肉緊緊裹住肉棒,帶出薄薄的一層,又露出半個龜頭的時候,狠狠的插了回去,他騎在她的雪臀上,扳開她的粉紅的花穴,愜意的欣賞自己的肉搏在她的身體了肆意插弄,漸漸地,他開始不滿足緩慢的頂弄,鉗住她的腰肢,用力的抽送起來。

下體傳來的陣陣沖擊,推動著她的身子一點一點往外挪動,快要跌下床的時候,他又整根的插進去,拖著她的腰肢床榻里面靠,沒有了毛發的阻擋,下體肌膚相觸的熱度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毛發還有些殘余的碎渣,比胡須還硬,有一下沒一下戳弄著她肥嫩的穴口,每一次都疼得她加緊了穴內的肉棒,卻引得那人更為猛烈的撞擊。

他抓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扳扯過來,攫住水潤的紅唇,低頭吻了下去,凶猛的蠶食著她嘴里的空氣,將她的一條腿呈九十度分開,胯肌大力的抽插著,呢喃道:「怎么?剃了我的毛,插著你更爽了?你看你被我的流了這么多水。」

「嗚……唔……」嘴巴被他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還得被迫接受他的舌頭渡過來他惡心的口水,非逼得她吞咽下去。

她被他吻的幾乎喘不過氣來,下體還得承受他有力的律動,體內被巨物不停戳刺的感覺更為清晰,而身後的男人根本不顧她的感受,將她壓在身下,按照自己的喜好享受她的身體,灼熱的肉棒如尖銳的利刃一般戳弄著她緊閉的花心,攪得花穴里春水四溢,肉棒搗弄出的水漬聲一聲比一聲響亮。

他大發慈悲的放開她的唇,她立即趴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起來,被咬的紅腫的雙唇倒吸著冷氣。

楚尋寒雙手環抱著她的椒乳,軟綿的觸感死死捏在掌心,指尖挑逗著她敏感的茱萸。下身的插弄一次比一次深重,雪臀被他的激烈的插干盪漾出一陣陣波浪,突然摟住她的腰肢,胯部比之以往更為激烈的速度甩動起來,一下一下往她的花心戳弄,發出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啊……不要……」她十指抓緊床單,小腹被他干的抽搐好幾下,花穴里的蜜液想水槍一樣淅淅瀝瀝噴灑個沒完。

「啊……這么快就噴水了?」他的嗓子低啞的厲害,肉棒上滾燙的溫度燙的她又酥又麻,陰莖表皮的褶皺更是摩擦熨燙著柔嫩的花徑,囊袋早就被她的蜜液澆灌的濕淋淋的,沉甸甸的像兩顆雞蛋一樣。

他把她塌下去的腰肢又提起來,也跟著抬了下臀部,兩腿分開叉坐在她的雪臀下,扭動著臀部,速度放緩的在花穴里研磨,慢悠悠的聳動著結實的臀部,肉棒每一次抽出都有一大股春水順著小口流出來,打濕了兩人身下的床單,他舒服的眯起眼睛,全身緊綳的肌肉都放松下來,緩緩享受自己埋在她身體里的感覺。

「嗯……」她被身後的男人干的渾身酸軟,跟不是自己丈夫歡好,被他激烈的插弄,腦子被他撞的暈頭轉向,偷情背德的滋味如狂風暴雨般席卷在她的心頭,但她絲毫感覺不到愧疚之意,反而有不可言說的隱約刺激,果然滿足了自己變態的惡趣,自己才會享受到久違的激情,空虛乏味的生命中不就是在等待那些魯莽的激情嗎。

透明的水液被他插的飛濺到兩人的大腿上,他又將帶有水漬的肌膚全部蹭在了她的腿上,陰莖的底部早就沾滿了一圈圈白色的泡沫,他來回抽離了幾百下,卿綰的體內又是一陣哆嗦,絞住他粗硬的棒子,他被她夾的悶聲哼起來,忍不住綳緊全身的肌肉,大力的抽動,隨著最後一次的深頂,將熾熱的黏液噴灑在她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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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無臉(穿書)龍套日常(np)(長樂無極)第一百零九章無臉

楚尋寒把一串銀鈴鐺系在她的手腕上,她輕輕搖晃幾下,卻未聽到清脆的鈴鐺響。她不禁抬眼疑惑的望向他。

楚尋寒微微一笑,握著她纖細瑩白的手腕放到嘴邊細細親吻,肌膚上傳來一陣濡濕的觸感,他面帶笑意的望著她,笑意卻不達眼底,瞳孔深處似是聚集著千年不化的寒冰,讓她頭皮發麻,他略帶惡意的語調在耳邊響起:「這鈴鐺是追蹤之物,不會發出聲響,但除了我沒人能取得下來,若你執意想取下來,只有砍掉你這只手。」

看來這人到底是不信她的,不過對於這事兒她向來看的挺開,不過手腕被他攥的生疼,她不禁用手將他的大掌扳扯開來,他的另一只手卻附在她的手背上阻止她的舉動,手背上粗糙不平的觸感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你掌心的傷疤怎么還沒有脫落?」

他的唇摩挲著她的手腕,眸中的神色復雜難辨,既怨恨又懊惱,還有顯而易見的痴戀,他低低嘆了口氣:「你那一刀子並不淺,若不是我福大命大,我這只手早就廢了,即使如此,你總是狠得下心一次次傷害我。」

「對不……」

他摟住她的後腦勺,把她的歉意堵在了她的唇舌之間,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唇齒之間,他含著她的唇白碾轉反側,狂熱而深情,她不敢掙扎,溫順的閉上眼,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舔來舔去,糙舌趁機勢如破竹的探了進去,勾著她的小舌纏綿嬉戲,跟他本人一樣充滿了毫無憐惜的掠奪性。

等把她吻得氣息不穩,他才結束這場激吻,抵著她的額頭:「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我會感覺你要離開我。」

她嘆息一聲,張開雙臂,環住他健碩的腰部,將頭抵靠在他的胸膛上。

楚尋寒將她的腰帶扯開,褪下她的褻褲,手指扳開她的花瓣,挑逗著她的藏起來的花蕊,他把頭埋在她的秀發中,使勁的嗅了嗅,頭發上有著淡淡的檀香:「給我好不好,我馬上會有幾個月見不到你。」

「你脫我褲子前怎么不問我。」

他驀然笑道:「我脫了後才想起問你的,你會拒絕我嗎?」

她瞪他:「那你輕點,每次撞進去我都好疼。」

他在她的額上親啄幾口,抬起她的一條腿搭在自己的手肘處,扶著自己的硬挺的肉棒,緩緩推進:「疼嗎?」

「不怎么疼……」她還沒有試過在青天白日下,以站著的體位歡好,她只得摟緊他的腰腹,得她另一條腿發軟倒下。

「這樣……疼嗎?」他又塞進幾寸,又緩緩撤離。

她畢竟還沒有完全濕潤,而他那又太過碩大,下體傳來微微的痛楚,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他立即停了下來,將舌頭貼在她的耳垂上來回舔弄,一只手繞到她的小腹下,揉捏她的花蕊。

「嗯……唔……不要了……」她腦袋緊緊靠著他的胸膛,下體被他的手指挑逗的春水四溢,下體忍不住夾緊他只剩在體內的一截龜頭,雪臀欲求不滿的自主扭動起來,卿綰只感覺花穴處浮上一股酥麻的空癢,她受不了地掐著他腰上的肌肉,嬌容上泛起一抹羞人的潮紅,紅唇微微開闔,略有急促的喘息著。

他低低一笑,又將肉棒緩緩送了進去,卿綰滿足的喟嘆一聲,扯著他胸前的衣襟:「你今日溫柔的有些不正常。」

「我沒事……」只是又夢到了那個奇怪的夢,和一襲白衣的她站在煙霧繚繞的樹林中,無論他怎么呼喚,她都沒有絲毫回應。

楚尋寒把她摟緊幾分,下身的律動由緩轉急,大力的頂弄著。

「你還真是緊的很。」他含住她鬢邊的發絲,大掌把玩著她挺翹的雪臀,在她的臀上揉捏打圈,卿綰一只腳踮在地上,又被他這樣折騰,腿早就軟了,她抓著他的衣襟慢慢向下滑,卻把陷在她體內的肉棒戳的更深。

卿綰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內,不斷地發出小聲的嬌喘嚶嚀,他索性抱起她兩條腿搭在自己的後腰上,他像是被火點燃了一般,一下子沖進了她的花穴深處,沒有絲毫的停頓,只有不斷的掠奪,卿綰摟住他的脖頸,他猛烈的撞擊讓她幾乎連話都說不全。

「我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會做出可怕的事來,所以你千萬不要離開我。」他在她耳邊低低道,鼻尖蹭著她的發絲,語調莫名的纏綿悱惻,他怕她丟下他,怕她變成夢里的女鬼,更怕她不會與自己在一起,這種感覺像盤桓不去的鬼魅在心頭繚繞,即使現在不顧一切強要她,令他不得安寧。

「閉嘴。」她捧住他的頭,對著他不斷開開合合的嘴一口咬了下去,等吸食到腥甜的血液她才滿足的依偎到他懷里。

他抱著她的身子將她壓制在桌上,長衫擋住了兩人身下的春光,只瞧得見男子不停聳動的腰胯,在兩人的私處不斷敲打出淫靡的撞擊聲。

分割線

這次是楚尋寒提出要離開的,他沒告訴她原因,只說魔教有急務需得回去處理。他走的很急,甚至沒有留下派在她的身邊的人手,不過一晚的時間,所有的魔教眾人便消失的干干凈凈。

她也正好打算離開南楚,回到北晉。鬼神醫前些日子要去尋一味葯材而先行離開,與卿綰在約定的地方會合。

如今與卿綰上路的只有容貌被毀的君離夜,卿綰怕他被君離衡發現,特地做了一個普通的人皮面具戴在他的臉上,只是那一身清貴淡雅的氣質卻怎樣也掩蓋不了,倒使他的普通的容貌越看越有味道。

茶鋪老板的女兒已經親自為他斟了三次茶水了,滿臉緋紅躲在茶鋪老板身後悄悄抿嘴兒偷看他。

現在暮色四合,日影西斜,卿綰和他得趕在天完全黑透之前找到住所。

卿綰放下茶杯,問向茶鋪老板:「老大哥,這附近可有驛站?」

「這方圓十里可沒有什么驛站,只有五里開外有一家荒廢已久的義庄。」

義庄……據說那可是停放死人的地方啊,卿綰不太想去那借宿,便道:「我聽說義庄多有冤鬼出沒,怕有不祥之物,不知我們兄弟二人可否去老大哥那借宿一宿。「

茶鋪老板的女兒不禁拽了拽她爹爹的袖子,悄悄在她爹爹耳邊低語幾句,嬌俏的小臉兒上有著少女特有的羞澀期待,嬌羞的目光隨著君離夜的一舉一動明明滅滅,朦朦朧朧,猶如一層若隱若現的薄霧。

君離夜反倒略微低頭,沉聲道:「我看府上有女眷,就不叨擾了,我和兄弟還是去別處借宿。」

說完,便拉著卿綰頭也不回的離開茶鋪。

卿綰甩開他握住自己的手,眉間不虞:「你干嘛離開,明明他都要答應了。」

君離夜語氣溫和的說道:「他答應,不過是看在他女兒的面子上。況且我對他女兒並無想法,何苦讓她胡思亂想,徒添是非。」

「你倒是一片好心,難道我們今晚就得去義庄暫住一晚嗎?里面鬼氣森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再說小女孩見你相貌堂堂,難會心生愛慕,她想邀請你去,是她一廂情願,我們不過順著她的意思來,我覺得並無不妥,倒是你,思慮過重。」

「我只是不想利用她罷了。」君離夜低頭蹙眉,提著包袱的手指慢慢合攏。

卿綰頓時投來詭異的笑容,冷笑道:「怎么,你現在覺得我利用楚尋寒是道德敗壞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君離夜皺著眉,解釋道。

卿綰無所謂的聳聳肩,輕飄飄的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善良的。」

「無名……我……」君離夜急急走上前,神色間有一絲慌亂。

卿綰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背著包袱朝前走著:「有時候我真是很嫉妒你啊……」有時候纖塵不染的純白,往往是最可恨的。

君離夜聽到她的話,不禁身子一怔,放緩了腳步,嘴角浮出苦澀的笑容,長嘆一聲,緩緩跟在她的身後。

「我剛剛看到了那個女孩也是想到了我當初苦戀岳明溪的時候,岳明溪並不喜歡我,但卻礙於我的身份沒有明確拒絕我,這無疑給我造成了一個美好的幻想。我不想讓那個女孩日後跟我一樣,我也沒有認為你利用楚尋寒是道德敗壞的事,你只不過是個弱女子,想要在南楚保全自身已是實在不易,我又怎么會去指責你。」

卿綰沒有接他的話,反而指著遠處的林子,驚愕道:「你有沒有看見一個披著長發的紅衣女人?」

「紅衣女人?」君離夜掃了一眼昏暗的林子,「並沒有其他人,無名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她看花了嗎?她剛剛的確清楚的看到一個散著長發的紅衣女背著她站在那片竹子下,她匆匆跑到剛剛紅衣女的位置:「就是這個地方,我明明看見的!」

竹子下還有些褐色的斑點,有點像干涸已久的血跡。

君離夜大步行至她的身畔,接過她肩上的包袱,清冷的聲調此時有些明顯的微快起伏:「你定是趕路太累,等會找到休息的地方,我給你煎一副安神的葯。」

卿綰垂眸不語,攥著自己的袖子,望著那斑斑血痕,或許是野獸不慎留下的,敷衍的輕嘆一聲:「或許我是累的很了。」

他們在日落之時趕到了義庄門口,卿綰立在門口,盯著脫漆的朱紅大門,猶豫不決。

君離夜回頭看了她一眼,詢問道:「你可是害怕了?其實這世上並沒什么鬼神之說。」

她牽強的笑笑,眸光中仍有疑慮:「我總感覺里面有人。」

他眉尾詫異的一挑,兀自推開大門,門上的灰塵簌簌而下,他又向前走了幾步,踏進荒蕪凄涼的庭院,悠悠的灰塵仍在天空中蔓延:「你看,什么都沒有。」

這時,庭院深處傳來小童銀鈴般的笑聲,似乎還有風鈴作響。卿綰似被嚇了一跳,跑上前抓著他的袖子,顫聲道:「院子里有聲音!」

君離夜眉頭一皺,便要上前一探究竟,卿綰拉他不得,只得跟著他一起去。破敗的院子雜草叢生,滿眼枯黃的亂草中停放著好幾處敞開的棺材,院子里除了他們兩個活人,什么也沒有。

君離夜上前一瞧:「沒有屍體,里面的灰塵沉淀,看來這幾口棺材已經空置很久了。」

卿綰在被雜草覆蓋的石板路上撿起一串風鈴,銹跡斑斑的風鈴還有些破損,想必剛剛的聲音似乎是這個風鈴,可已經掉在地上的風鈴怎么會自己響起來,她背脊一涼,把風鈴放回原處,在長衫上擦擦手,小心翼翼的跟在君離夜的身後。

他們進到內宅,里面擺放的棺材就更多了,不過大多都是敞開的,里面連具老鼠的屍體都找不到,此時天色漸晚,這無數口棺材匯聚在這一處,房內的桌椅碎裂,牆上還有暗紅的血跡,顯得陰森詭異。

卿綰寸步不離的跟在他的身邊,低低道:「你說,他們都把屍體弄到哪去了?」

「應該都挪去安葬了。」君離夜一身干凈的藍衫與這陰氣森然的地方截然不同,只不過望著她的神色略微復雜不明。

「都怪你,非要來這個地方,這義庄如何會荒廢,莫不是有鬼?」她不禁想到在林子里看到的那個披著頭發的紅衣女。

也許是天光暗淡,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陰暗,他突然握緊她的手腕,眉峰微微皺起,卻未見多大的起伏不定:「說不定是無人修繕,這義庄自然而然就荒廢下來了,或許是十幾年前的那場瘟疫所遺留下來的。你別怕,一切有我。」

這時候,卿綰虛弱的抬起手指,揚眸朝著他的身畔示意:「君離夜……你……你身側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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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十章奪舍(穿書)龍套日常(np)(長樂無極)第一百零十章奪舍

是卿綰在竹林中見到的紅衣女,她長長的頭發遮住了她的半邊臉,只露出半張慘白的面孔,她沒有眉毛,卻眼窩凹陷,眼睛周圍有著紫青的黑眼圈,那毫無遮擋的瞳孔竟然全是布滿血絲的眼白。

君離夜側過頭,緊皺著眉頭:「根本什么也沒有。」

卿綰慌亂的搖搖頭,支支吾吾的說道:「她真的在……那個紅衣女……」

紅衣女約莫是對卿綰咧嘴一笑,灰白的嘴唇朝兩邊咧開,露出她嘴里稀疏不齊的黃牙,她伸出手輕輕朝著君離夜肩膀而去,鋒利彎長的指甲在他的衣襟上緩緩滑過。

卿綰嚇的心肺幾欲停跳,女鬼的目標顯然是君離夜,但她不知道女鬼想要用他干什么,她只清楚若是君離夜一死,她鐵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她顧不得男女大防,抓著他的胳膊順勢撲進了他的懷里,順勢拍掉了紅衣女的手。

既然她能看見女鬼,總得想辦法抵擋一會兒。

她以為自己會激怒那個女鬼,在她碰到女鬼的手的那一剎那,女鬼的指尖冒起了滾滾白煙,傳來皮肉噼里啪啦燒焦的味道,她凄厲的哀鳴一聲,全身化成黑霧鑽進了牆中。

君離夜抓著她的肩膀,用手指撫著她的青絲,並未推開她。

卿綰確定女鬼不見蹤影的時候,才從他懷里探出頭,卻撞進了他深沉的眼底,他放開握著她的肩膀的手,將包袱放在桌案上:「天色已晚,我出去拾些柴火。」

「我跟你去!」卿綰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現在看來她身上定有女鬼忌諱的東西,要不然她也不會灼傷她,為避女鬼卷土重來,卿綰還是寸步不離跟著他。

「你在這好好歇息,我很快回來。」他神情郁郁,似是對她的提議不為所動。

卿綰抓著他的衣袖,跟著他出門:「我害怕,必須得和你在一塊!」

他無法,嘆了口氣,揉揉她的腦袋,終是點點頭,帶著她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