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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害怕張茂離開之後只剩下自己了。

他哭的漸漸眼前發黑,張茂卻還沒生出來,他滿頭都是汗,使力到渾身都在發著抖。蔣十安一邊抽泣著握住他的手,一邊搖晃腦袋對抗眼前一陣陣的雪花。

忽然,他緊抓張茂的手指松開了,暈倒在地上。

蔣十安再次清醒時,正被人推著輪椅離開產室,他朦朧的眼前出現了張茂下體往外擠著個黑色毛茸茸東西的樣子,蔣十安擠著眼睛去看,意識到那是自己兒子的頭頂!他一下子來了力氣,從輪椅上撲下去,連滾帶爬地撲到張茂大張的雙腿之間,眼睛緊緊盯著那被撐到幾乎透明的陰道口,從那里頭,他的兒子正被推擠出來。

蔣十安在這一瞬間竟然感到了壯麗,他的眼淚嘩啦啦往外流著,說不清是喜悅還是害怕還是激動,他瘋狂地看著張茂的陰道,兩個護士來拉他都奈何不能他。

張茂掙扎著生育的樣子簡直讓他性欲勃發,太過美麗,太過偉大。

「哇!」

他的兒子響亮地哭起來了,蔣十安終於在這一刻,明白了張茂擁有子宮的意義

那里面,正誕生著萬物。

第34章現世主義

張開眼睛時,許是春日白亮的陽光太過刺眼,張茂竟一時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他仿佛還躺在自己卧室里那張小小的床上,身下是洗的褪色的格子床單,床是張茂小學時候買的,幸而他長得不高,一米八長的小床也是夠用的,不至於兩條腿都掉到外頭去。他在床上輕輕拱了幾下,眼前逐漸清晰,出現巨大窗前站立著的身影。

他看清楚之後,皺起眉頭:「你怎么又把他抱上來了?」

那人影搖晃臂彎里布卷的動作頓了一瞬,復又搖起來,吞吞吐吐地說:「我就想抱……」

張茂揉著額頭和眼皮,從床上坐起來。正是春日乍暖還寒的下午,上一個寒潮才將將過去,天氣預報說不會再有降溫,但他仍覺得冷。去年冬天下了好大的雪,他自從生完到出門,共計三個月。他從醫院回到蔣十安家的那天,外頭大雪紛飛,百年不遇的降雪一直埋到蔣十安家別墅門口的台階上。他躺在家里,保姆和專門請來調養身體的護工是不讓他開窗的,只能把窗簾拉開透氣。張茂靠在窗邊的沙發上,蔣十安便在樓下玩雪,將那雪球團的巨大,一個個往卧室的落地窗上猛扔。他一面扔一面笑,張茂仿佛聽到母在樓下的笑聲。張茂看一會,他面前的玻璃上就印著好幾個大小不一的雪痕,細小的雪花地從上頭往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