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池中報恩(1 / 2)

林方生不由怔住。

他不過凝脈十層,與羅皓然以邪法輔助而成的金丹後期修為相搏,不過依靠強硬劍意與那上古神奇劍陣,才保住性命,苦苦支撐了片刻,卻已是經脈崩裂,丹田幾近崩潰之相。

爭斗時並未察覺,此時回想,卻是九死一生,若非羅皓然存有戲弄羞辱之心,欲生擒於他,林方生哪里還有機會坐在這氤氳蒸騰的池子里,糾結一點小事。

如今他雖逃出生天,卻累得師門名聲受阻,不由懊悔自身,行事果然是稚嫩了。

這番細細思忖下來,又領悟許多對戰經驗,林方生只覺心境有所松動,距離結丹,亦是不遠。不禁心中喜悅,若能追上師兄腳步,必定能更有所助益。

這般浸在泉中時,隱隱聽見腳步聲靠近,林方生睜眼望去,就見乳白霧氣之中,一男子黑發如瀑,長身玉立。一身單薄白袍沁了水,宛若透明般貼在蜜色肌膚之上,勾出一具矯健雄偉的軀干,正是司華鈞。

他亦邁步走入溫泉之中,熱氣熏蒸下,眉目如畫,艷若桃李,在水中一坐,就赫然尊貴如天地萬物,俱拜服腳下一般。

又單手支頤,似笑非笑一雙桃花眼,看向對面。

如此不過須臾,林方生就覺燥熱羞窘,不由避開那人視線:「有話便說,如此作態,修的是什么以眼殺人的技巧。」

司華鈞便愉悅一笑:「內傷可是盡數痊愈了?」

「正是。」

「也不枉我日日以原身與你雙修。」

林方生愕然,他只道自己經脈凝實,故而雖然重傷,境界也未曾跌落,誰知竟是又得了司華鈞恩惠。如此,昏沉中那些情動身熱,並非春夢一場,卻是真事了。

若非司華鈞強硬烙下合歡符紋,他自不必求他垂憐,雌伏身下。更不必將那丑態,顯露在師尊與師兄面前。

可若非司華鈞烙下符紋,他也未必在這短短數月里,進階凝脈十層,只怕在相岳山中,就被羅皓然殺了。

林方生雖不喜被人強制,卻也不是忘恩負義之輩,一時之間,只覺命運無常,天意難測,對司華鈞卻是消了幾分怨意,多了一點感恩。

如此閉目片刻,復又睜開雙眼,雙眸清明,再無一絲困惑,便開口道:「有勞前輩襄助,林方生銘記在心。」

司華鈞見他心思轉換,便覺有趣,起身靠近,攪動一池水聲:「若要報答,卻也簡單。」他見林方生一臉純良,心思一看就透,不由玩心大起,湊近那張俊秀面容,在眼瞼落下一吻,聲音已是沙啞起來:「為我舔上一舔,如何?」

林方生只在他親吻之時再度閉目,卻未閃躲,初時未解其意,直到一手被司華鈞牽引,放在水下那根巨物之上,曖昧廝磨,方才頓悟,一時間竟是怔住。

司華鈞眼眸含笑,卻不催他,只是伸展手臂,將他攬到懷里,手上動作卻是不停,來來回回,緩慢玩弄。

林方生緊閉雙眼,伏在司華鈞懷中,貼著溫熱胸膛,只覺手掌中一根滾燙長棍,每磨蹭一次,便滾燙幾分,每緊握一下,便粗大幾分,此物固然在他體內反反復復有無數個來回,他卻未曾想過,竟然還可……如此……

一時間竟覺面前千難萬險,比之初時面對無數妖獸修士,還要困難幾分,不由得連言語間也磕碰凝滯起來:「怎可……如此……這、如何、使得?」

「氣血循環,上下相通,你周天運轉之時,靈氣自會陰穴連聚泉穴,雙修之道亦同理,如何使不得。」

林方生聽聞,亦覺言之有理,雙修本是極親密的功法,有這些個親昵動作,想必也是尋常。幾番掙扎鼓勁後,便俯下身,沉入水中,見司華鈞那孽根已然神矍所,昂然崛起,碩大一顆圓滾肉頭,白里透紅,水潤情色。

卻又自水中抬頭,一臉警惕:「這次卻不能張開龍鱗,若是刺壞喉嚨,我必斬你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