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池中報恩(2 / 2)

司華鈞見他純良憨直,卻又說得凶狠,不由一時好笑,一時憐惜,連聲答應:「符紋已成,自然不會。」又將他頭顱往水里按下,一邊又將口舌逗弄之法,一一傳授。

林方生才知有這么多講究,在水下斂息,睜開一雙眼睛,趴跪在白玉池底,靜下心神,以舌尖輕輕觸碰孽根前端。

觸及之處,只覺細膩柔滑,又火熱堅硬,竟將那泉水熱度,也比了下去。林方生聽頭頂一聲沉悶喘息,知司華鈞被他如此簡單一碰,已是觸動,不由升起幾分成就感來,更是賣力,順著孽根外沿,自根部舔掃至頂,又從頂端刷舔至根,如此幾番,那物更見神采奕奕,四周筋絡,愈加猙獰幾分。

如此方才張口,勉強吞入半顆圓頭,又以舌頭卷纏,空余之手亦是握住莖身,配合動作。

司華鈞不耐他動作溫吞,扣住後腦,便往下一壓,隨即挺身,一柄凶器長驅直入,當真是滑過上顎聚泉,頂到咽喉廝磨起來。

林方生便不好過,只覺一股熱力堵在咽喉,又磨蹭酥癢,欲嘔未嘔,難受得便欲擺頭掙開。卻聽一陣水響,就有細長之物侵入,將那狹窄之處拉開,任熱水灌滿。

不由嗚咽一聲,破了功法,泉水灌入口鼻,嗆咳起來。

司華鈞便將他松開,水淋淋浮出池面,起身坐在白玉池沿上,將那濕透的白衫拉開,再露出怒張塵根來。

林方生咬牙瞪他,又覺方才就已含過,如今再來矯情,卻是有些小家子氣了,索性放開,探出上半身在池外,再低頭含住。

沒了池水阻隔,舌頭感受更是鮮明,塵根剛硬火燙,更有濃郁靈氣自尖端溢出,又被林方生吞下,一時肺腑臟器內,亦被這火屬靈氣燒得暖意洋洋、熱氣騰騰,舒暢無比。聽到司華鈞鼻息粗重,林方生更如得了鼓勵,舌頭滑動卷纏之間,更是靈巧用力,漸漸竟是急切起來。

司華鈞享受之際,也是手往下探,握住林方生浸沒水中的一柄肉刃,靈巧挑逗,曖昧玩弄,林方生只覺一股強烈情潮,受他手指控制,燒灼沸騰全身。合歡符紋亦受勾引,不耐緊,渴求之心燒得身後那處痛癢難當,不由得呻|吟低喘,鼻息紊亂。又兼吞咽太過用力,動得連舌根也漸漸酸痛起來。

眼尾更是緋紅水潤,一點水珠自睫毛上滴落而下。

司華鈞初嘗他唇舌滋味,快意洶涌,縱身幾下頂在軟齶深處,便盡泄了。又看他意識恍惚,一點鮮嫩紅色的舌尖刷過嘴唇,將那白濁陽吞咽下去,不由喉嚨發干,將人拽上池邊,仰面躺卧,唯有下肢在池水中載沉載浮,孽根受了溫泉沖刷,更是瑩白挺立,蓄勢待發。

他便張開五指握住,討好揉弄,一邊俯身下去,就著池水與符紋滋潤,就如寶船入港、巨劍歸鞘,一口氣盡根而沒。

林方生又覺那強力深入,即熟識、又疼痛,不由眉心緊皺,嘶啞喘息,一雙長腿,將泉水踢出些水花,又被司華鈞架高,後背抵在池邊,腰身懸浮水中,身體竟是被生生彎折起來。只得以扣住光滑池邊,承受妖修重重頂撞,水花四濺,攪起些波浪漩渦,並林方生情熱低吟,一時頂得狠了,又會泄出些啜泣之聲,苦悶甘美,一時難辨。

又是征伐半晌,那妖修力過人,竟是絲毫不見疲態,愈戰愈勇,合歡符紋亦是歡歡喜喜,將那侵入的凶器纏綿包含,又被頂磨得陣陣輕顫痙攣,濃烈快意自是鋪天蓋地,讓他透不過氣來,只得張嘴喘息,泄出些靡麗嗓音,反倒刺激得司華鈞進退失據,更添幾分混無章法、粗魯暴烈。

終究抵擋不住,一聲低泣,弓緊後背,將一管陽噴灑出來,又被司華鈞腰身律動,濺起池水,沖了個干凈。

如此又過去數日,林方生終是憂心師門,又是呵斥責罵、復而告饒哀求,好容易才讓司華鈞意猶未盡,草草了事,林方生方才帶著白狼,離開北溟海。

閻邪早已離去,左右北溟妖海與魔域毗鄰,讓他早日回了魔域亦是好事。司華鈞卻因妖修之中亦有人中了血咒,去尋七霸主其余幾人,欲要聯手遏制。

林方生一身黑衣,搖搖立在蔚藍起伏的海面之上,輕輕拍了下狼崽毛茸茸腦袋,那幼狼畏懼縮在他胸前衣襟之中,小爪子亦是緊緊抓他中衣,瑟瑟發抖。司華鈞見識廣博,將這白狼來歷告知於他,一身純白,冰藍雙眸,原不是異變之種,實乃天生之物。

此獸名寒狼,稱霸冰原,天生冰屬,威力絕強。這一只只怕是被人捕捉,才會帶至人界,如今輾轉落入林方生手中,也算緣分。

只是如今看它戰戰兢兢小模樣,哪里有冰原王者之相。林方生不由逗它幾下,溫言道:「昔日有妖界至尊,名為炎夜,掃八方,戰,留下許多威名。如今你便隨了這名罷,只望你有朝一日,亦可昂首挺胸,不再膽小若斯。」

幼狼似是聽得明白,嫩紅小舌舔舔林方生手指,竟在他懷里仰首嚎叫兩聲。

只那幼嫩嚎叫,被海風一卷,便即消散無蹤。

林方生含笑撫它腦袋,神識掃開,全速趕回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