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紅陽真人(2 / 2)

林方生心知肚明,被這一弄,又不知幾時才休,若不先將要事解決,拖來拖去,反成心病。自是不肯,便抬起一腳,正正踹在司華鈞胸口,趁勢從桌上起身:「既然舉手之勞,不若……」

方才開口,卻即刻再被壓制在桌上,這次後腰卻是重重在桌緣一撞,鈍痛得林方生倒抽一口冷氣。

司華鈞興致正濃,卻被生生踹開,口氣自是不善,眼眸中又浮現一抹金色,銳利冰冷,刺入林方生雙眼之中:「不過一個畜生,何需娘子如此上心,若是惹惱了我,休說靈智未開,本座叫他畜生也做不成!」

此言一出,林方生卻沉下臉色,昔日種種壓抑,如今盡數涌上心頭,新仇舊恨一疊加,自是惱怒不已,掙扎之間更是一拳砸在司華鈞嘴角,他卻不管不顧,厲聲怒道:「堂堂北溟霸主,與一個小畜生計較,氣量何在?」

司華鈞卻反手扣住林方生手腕,將他擰到身下,冷笑不已:「我妖族修行,俱順天意、從本心。若是惹得我怒了,便將你奸了,哪來這些麻煩!」

林方生亦是猛力後撞,肩頭頂在司華鈞胸口,投懷送抱一般姿勢,卻叫司華鈞有幾分手軟,叫他再掙脫開來。

二人此時卻極有默契,並不動用法術靈力,只在房中肉搏,劍修鍛體,法修煉術,此時自是林方生勤修體術占了便宜,一時間竟斗了個旗鼓相當。

只苦了百福客棧掌櫃,聽小二來報,道那院中斗得乒乒乓乓,怕是碎了許多珍貴物品。心痛之余,惟願那貴客是個講理的,事後可得賠償一二。

如此又斗了半個時辰,司華鈞耐心耗盡,指間一道紅光往林方生手腕竄去,那手腕腳踝上的天龍琉璃甲竟自作主張發動,化為光四溢的琉璃鎖鏈,將林方生綁了個結結實實。

林方生猝不及防,手足俱被纏住,跌在地上,努力掙上一掙,那鎖鏈卻是紋絲不動。不由恨聲道:「使這等下三濫手段……卑鄙無恥!」

司華鈞見他一具軀體橫陳在地,黑發披散,狼狽不堪,眼神銳利,卻如嗔怒一般,心頭怒火就消了大半,往林方生面前一蹲,勾起下顎笑道:「這天龍琉璃甲與你同在帝流漿池中煉化,危急時刻,可保你性命。我將這等寶物送你,點利息,也不過分。」

林方生自是偏頭,躲開他手指,卻又被司華鈞打橫抱起,放在床榻之上。

那床榻寬大結實,高床軟枕,極盡奢華,南溟綃紗,象牙色光澤柔潤,觸感亦是細膩柔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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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方生就被扔在綃紗織就的被褥之中,衣擺又被撩起,先前撕裂的褻褲如今更是慘遭毒手,被扯成幾縷布條,扔到床下。

他不由心中一慌,又掙扎起來,只是雙手反剪,使不得力,反被司華鈞扣住胯骨,就有火熱巨物,強行撐開,徐徐擠入。

入口本就緊致干澀,那器物又火熱如燒灼一般,更是雪上加霜,林方生將臉埋入柔軟被褥中,被擺出後臀高翹的姿勢任他侵入,又是疼痛又是屈辱,不由僵直了下肢,死死緊咬後槽牙,不肯發出絲毫聲音。

司華鈞亦是有些著惱,行事之間粗暴起來,竟不管不顧,將一柄巨刃狠狠壓進身下人體內,又聽那小劍修痛苦悶哼,方才覺心頭邪火漸漸消散,在那燥熱狹窄之處緩慢行動起來。

林方生臉色青白,手指背在身後,亦是緊扣得指節失血,身後那人卻俯□,火熱鼻息噴灑後背,竟是隔著單薄長衫,一點點啃咬脊骨。

萬蟻嚙咬一般,酥酥麻麻的輕微刺痛,亦是隨之擴散全身。

敏感之處亦j□j燥摩擦,在火辣激痛之中漸漸泛起騷動,又痛又酸,一時之間竟是甜苦莫辨,j□j孽根卻隨之再度覺醒。

又聽司華鈞在身後笑道:「許久不曾疼惜娘子,叫娘子受委屈了。」

林方生尚未開口,那合歡符紋卻似當真受了萬般委屈一般,羞答答、嬌怯怯,將那深入巨物綿密包裹起來,剎那之間,快慰之感無邊無際,洶涌襲來,干澀甬道,竟也有了幾分濕意。

內壁一纏,司華鈞那器物在體內形狀質感,如何頂送後撤,如何挑逗進出,俱都清清楚楚,傳遞而來。

林方生掙扎不能,腰身又被緊扣,只得硬生生承受住每次沖撞力度,那物又雄偉,將狹窄入口強行撐開,幾至極限,如此幾個頂撞,就覺含住器物一圈嫩肉,幾欲滲血般火辣辣疼痛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果然不能隨意許諾,昨天才說今天雙更,好不容易傍晚開始騰出時間,結果……發燒了==

真是抱歉otz……幸好今天的沒開天窗,爭取明天康復不再食言otz,繼續去躺著了--錯字啥請多擔待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