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2)

唯恐天下不亂 未知 6107 字 2021-02-25

揚起笑臉,剛靠近紅糖三角,想表達一番我對他的良好印象,就被突然降臨的黑暗所虜獲!

當所有燈熄滅的那一刻,我腦中的警鈴突然大響,人更是以絕對的敬業精神撲向坐著的紅糖三角,直覺有人要對他不利!

結果,也許是踩在了那個蘋果上,腳下一劃,人直接張牙舞爪地撲了出去,完全意外地撞擊到某個柔軟的位置……

於是,當白毛狐妖宣布魔術開始時,當白毛狐妖說要選一名自願配合者時,當所有的燈光打在我身上時,我正以非常強悍的姿態撲在紅糖三角的身上,以絕對餓狼食的狀態強吻在紅糖三角的唇畔上……

燈光太明亮,紅糖三角的眼睛太刺眼,我小心翼翼地從紅糖三角的身上爬下來,對周圍無數只閃亮的眼睛笑了笑,故作自然道:「我正在嘗試一個把王子吻成青蛙的新魔術,顯然不太成功。」青蛙變王子是神話,那王子變青蛙就是傳奇了。

然後,在眾人的注目禮中,緩步走到台上,自圓謊言地當起了魔術試驗品。

鬼哭神嚎斗狠夜(三)

白毛狐妖彬彬有禮地對我露齒一笑,在掌聲雷動中帥氣十足地將我關進了一個由三個方塊組合成的長方形大箱子里,僅僅露出我的腦袋,然後上鎖。

再然後,他笑容可掬地由刀具車上提出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劍,在我眼前比量著,若情人間的呢喃般曖昧道:「白米同學,我發現你跟我開了一個玩笑,真是……淘氣啊。」

我一抖,立刻意識到自己的空頭支票被他發現了真偽,只能心驚膽戰地望著眼前的銀光長劍,看著白毛狐妖一個利索的轉身,長劍劈下,桌子在眾人的倒吸氣聲中碎裂成兩半!

白毛狐妖風度翩翩地回過身,在激昂的音樂中對我展顏一笑,完全妖孽化地突然貼近,將那熾熱的呼吸落在我的臉上,呲牙道:「白米同學,我這個人只有兩個缺點,一是j佞性格有仇必報;二是有仇必報j佞性格。」

長劍一個漂亮的挽花,接著清冽道:「從我做生意以來,你是唯一一個拖欠費用不說,還把空頭支票寫得如此大義凜然的人,所以……我敬佩你。但,卻不能姑息你。而且!我最不能原諒自己!竟然接連受騙兩次!」

我眼中只剩下那白花花銀亮亮地長劍,就仿佛無數的小刀片凌遲著我的神經;我心中只有白毛狐妖那凜冽的眼眸,就仿佛要與我同歸於盡一樣的瘋狂。

我~~~~戰栗~~~~

白毛狐妖眼角上挑三分,瞬間完成了狐狸現身變,手抖三尺長劍刺入木頭箱子的中間位置,在眾人的倒吸氣中一寸寸刺入,還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語調輕柔道:「這個游戲,是我今天下午特意為你學的,如果……失手,頂多割掉你一根手指或者半截腳趾,應該……不會有太多的損失。」

我~~~~想逃~~~~

在刀子刺入身體的前一刻,我終於冒著香汗覺悟性地妥協道:「好!我將欠你的全部還清!絕對不拖不欠!」

白毛狐妖手下微停,挑起狡詐的眉峰:「哦?我應該如何相信連空頭支票都敢添的同學呢?」

我忙表態:「我以絕對的信譽保證,我一定會還!」老局長,您既然有絕對權利,這絕對信譽您也一同抗了吧。

白毛狐妖眼角染笑,以身體遮擋著,伸手在我腰身中間的木塊上一推,我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將我擠到了一邊,然後那把長劍就這么刺穿了我,從一側捅向了另一側。

呼吸~~~~我,暫時安然無事。

接著,白毛狐妖又拿起一柄長劍,在我眼前比量著,來勢洶洶信誓旦旦道:「白米同學,你的保證我收著你,若有違背,我絕對不介意你看看我整治人的手段。」

我忙點頭,露出絕對誠惶誠恐的表情,請求領導接納認識到錯誤的我。

白毛狐妖滿意的一笑,又在我身上的盒子處動了些手腳,才將一柄柄泛著寒光的長劍刺入了裝著我的木頭箱子里。

在掌聲雷動中,在鮮花覆蓋里,我,終於汗流浹背地被放出了箱子,脫險了。

然而,噩夢並沒有結束,就在我膝蓋一軟的空隙,白毛狐妖一個眼神飄來,兩個漂亮妹妹便將我捆綁在一個大轉盤上……

在我大睜的眼睛中,囂張男笑出一臉陽光璀璨地登上舞台,在萬籟俱靜中摸向托盤上的銀亮匕首,就如同愛撫戀人般以指端撫慰著……

我的心糾結了,眼睛狠狠瞪向白毛狐妖,企圖以非暴力不合作的決心退出這絢麗的舞台。

而白毛狐妖卻只是對我溫柔的一笑,在眾人的噓嘩中靠近,抬起修剪干凈的手指,將我耳邊的發絲向後掖去,小聲曖昧道:「他是本次聯誼會的贊助人,要求有二,一是表揚轉盤飛刀,二是由你擔任配角。」

我腿發抖,忙搖頭,態度堅決:「我反對!」

白毛狐妖眉眼一挑:「反對無效!」

我一口氣沒上來,恨得牙齒都癢了!他那表情分明是說,你若把錢現在就還給我,我馬上放你離開。若不能,就老實地當我的賺錢工具吧。無可厚非,此次聯誼由紅糖三角贊助,而所有貨源必然由白毛狐妖有償提供。我靠!黑暗的大學生活啊!

白毛狐妖在轉身間就變了嘴臉,拿著麥克風,對著底下的同學煽動道:「現在,我們摒住呼吸,拭目以待鴻塘的匕首襲來!」

在眾人小心翼翼的呼吸中,紅糖三角那燃燒著燎原之火的眼睛緊緊扣住我的緊張神經,不可一世牛x道:「這十把匕首柄上都鑲嵌了一顆鑽石,如果不幸刺中這位同學的某個部分,這柄匕首就送你了。」

然後帥氣十足地拿起托盤旁的黑布,在眾人的緊張中抖了抖,動作緩慢而優雅地系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嘴角揚起詭異的笑,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說道:「白米,這些匕首……老子都想送你。」

再然後,在我蒼白的戰栗中,我終於明白紅糖三角所謂的算計在哪里,也懂得此次聯誼活動完全是一場華衣外表下的空襲。

汗流浹背,腿沒有出息地軟著,神經拉扯成易斷的緊綳,在詛咒紅毛白毛一起下地獄的空擋,一柄刀突襲而來,接著……數柄匕首不緊不慢錯落有致地襲來……

在我眼前,它們仿佛成了慢鏡頭,而整個由遠及近的過程就仿佛死亡的極光,一此此劃向我,仿佛要帶來一些記憶,帶走一些生命……

直到那最後的匕首刺入我的雙腿間,我也沒有發出一個聲音,從緊張到木然,其實是個很快的轉變。

在所有同學的冷吸氣中,紅糖三角微微猶豫了一下,卻馬上拉下了黑色眼布,望向我的身體。

順著大家的目光,我看見那最後一柄刀落在了我的私密處,而從那個神秘的位置正有一股即薄涼又滾燙的紅色血腥流出,緩緩劃過大腿,隱入漂亮的鞋子,混雜在那些黑與紅中,有著說不出的詭計。

在白毛狐妖拔刀子的過程中,紅糖三角瞬間沖了過來,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惡聲道:「老子的刀法不可能傷到你!」

雖然他不承認自己傷人,但還是伸出了手去拔正好擦在我s處一厘米開外的匕首,卻被我狠狠地推開,後退一步。

我轉手拔下雙腿間的匕首,看著那染了血的紅色寶石,耀眼得如同會灼傷人的眼。

我覺得,作為一個大家閨秀我應該因為大腿受傷而昏厥,但作為一個被嚇得來了月經的現代女性,我覺得非常丟臉。

所以,我決定說一個謊言,做一件讓紅糖三角內疚一輩子的事兒。

於是,我小心翼翼地攥緊手中匕首,笑得一臉凄涼,用彼此僅能聽見的聲音沙啞道:「沒想有,我的第一個男人,竟然會是一把匕首……」

啪嚓……旁邊的白毛狐妖突然從轉盤旁滑落到舞台上,呈現大餅子似的以面糊地狀。

而紅糖三角則是瞬間睜大了眼睛,一副白天見鬼的表情,甚是……恐怖啊,更為恐怖的是紅糖三角那撕裂般的狂吼:「;老子c死你個賤貨!」

我脖子一縮,看來這個謊言不成立啊。眼見紅糖三角撲來,我一記鐵砂掌以最簡潔有力的方式上推了出去,毫無意外地正中他鼻子!

也不看看我的師傅是誰,那可是長期抗戰在不法分子第一線久經沙場戰功赫赫的——老局長!

當紅糖三角後仰的腦門重新彈回來時,那火辣辣紅艷艷的鼻血就這么由左側鼻孔滑落了出來……

當我瞥見那滾燙的y體從紅糖三角的鼻孔中躥出,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來保護他的秘密武器,忙無比緊張地四處尋找棉花,終於在腰身處抹到一條柔軟,慌亂扯了出來,動作利索地扔掉包裹,行動干練地將那柔軟塞進了紅糖三角的鼻孔里,堵住了那洶涌的紅流。

紅糖三角原本怒氣沖沖的臉因我的良好表現而有所改變,非但沒有出口罵我,更沒有動手打我,簡直在瞬間變成了新好男人。

嗚嗚~~~~我欣賞男人的標准,已經在紅糖三角的狂躁中變得如此卑微,真是可悲啊。

演出到了這份上,必然要謝幕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台下的同學竟然爆發出轟然大笑,笑得我莫名其妙,笑得白毛狐妖直抽筋,笑得紅糖三角緩緩垂下眼眸,凝望向鼻子下的那條棉線,以及棉線上系著的一個小小廣告標簽:無論多大流量,一夜安枕無憂。

於是,整個舞會的轟鳴也掩蓋不住囂張男的豪情狀語:「白米!老子要qg你全家!」

敢在女警面前談qg?我靠!想進局子啊?不過,我卻樂了,小聲道:「先替我家苞米感謝你。」

鬼哭神嚎斗狠夜(四)

我必須說我是個很低調的人,不喜歡人前喧嘩,也不喜歡站在舞台中心受眾人矚目,我只喜歡在自己的圈子周圍摸索,遇見一個倒霉的男人撞進來,就驅動著自己的八爪,纏繞上帶粘y的毒絲,捆綁住那個驚喜的獵物,玩死拉倒!

所以,當我被人玩弄的時候,我真是不喜歡主客互掉的感覺。但卻沒有辦法改變這種狀況,只能等重新聯系上老局長再說。

盡管我一再低調,但在這個剛剛結束的舞會上,卻還是出盡了風頭,不但成為了紅糖三角眼中釘,還成為了不少女生的r中刺;不但成為白毛狐妖的坐下奴,還成為校長女兒的炮轟對象。對,那個潑了我一身飲品的女子,就是校長的千金,所以才會搞到我的第一手資料,又添加作料地誇張敘事,最後自食其果、受傷退場。

而那個曾經與我糾纏頗深的男人——方航,卻是我不願提及的過去。他沒能在我的事態百出中與我跳上一曲舞,導致我心情放松不少。

但一想到他曾經的戲耍,就讓我忍不住想要……回擊!

他,竟然就是那個大學生,那個對我百般溫柔呢語的人,那個把我當成研究對象的人,那個帶著目的接近我的人,那個在我以為自己再次擁有愛情卻是一場鬧劇的人,那個寫《論人類心理的承受極限》的人,更是……那個被我折磨得吞噬自己嘔吐物的人,還是那個……導致我無緣無故挨了一頓胖揍的人。

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在我迫使他吞噬掉自己的嘔吐後,那個將我蒙頭扔在黑暗的拐角處拳打腳踢的人,就是這個沒有品的男人!

他知道我的過去,卻沒有預計出我的未來。

雖然他現在在本校讀研,卻絕對不妨礙我作為天真爛漫的學妹出現,哈哈哈哈……

真想……給他留一口氣用來悼念青春。

不過,我現在是淑女,是不認識他的大家閨秀,一切,慢慢來吧。

如果……如果他當初與我直說,我雖然會非常惱火,但還是會答應他的要求,成為被觀察的對象,當個為論文做出貢獻的有用材料,但絕對不會有那時的傷心。

每一次的愛情,我真得是十分投入,卻換來遍體鱗傷,讓我如何能再次相信男人?哎……

撇開那些鬧心事兒,還是關注我的王子大人吧。

雖然我現在和紅糖三角勢不兩立,但絕對不影響我保護他的決心。(別說保護,如果老局長再不出現,他一准兒死你手里。)

在舞會退場後,情投意和的男男女女便開始體驗大樹下相依相偎的情意綿綿,我簡單擦拭了一下被嚇出來的月經後,就打算返回寢室休養生息,但卻放心不下紅糖三角的安危。尤其想不明白那個黑翼睡神為什么會出現在舞會,看他的樣子也不像熱衷聯誼的人。

於是,認真負責的我便偷偷潛去男生寢室,打算夜探虛實!

根據白天打聽到的消息,我知道紅糖三角和黑翼睡神同在男生二號樓,同住男寢室208室。所以,我豪不費力地摸到了樓下。

但,如何才能躲過看門老大爺的火眼晶晶成了一個不小的難題。

看看自己的一身行頭,如果爬牆實在有些大材小用,但看看時間,已經快要到十一點了,顯然回去換衣服是不可能的。

一狠心,爬就爬!

掃視一眼,大概確定了二樓208室開啟的一扇小窗戶後,我便踩著小高跟鞋,晃悠悠顫巍巍地攀上了窗台邊緣,在一勾一撐一撫一提間,靠一些建築裝飾輔助物,一鼓作氣地爬上了二樓窗口處,小心翼翼地探頭探腦,看出此地乃衛生間是也。

掃了兩眼後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便撫著窗框小心翼翼地將半個身子往里面鑽,但萬般不幸的是裙子刮在了某個地方,導致我用力扯了扯還是沒有掙脫開被困的命運。

憤怒的我氣結,緊鼻子、瞪眼睛、呲牙齒地叫上了號,面目猙獰地使勁往衛生間里鑽,就不信扯不掉你個倒掛小毛刺!!!

就在我咬牙切齒奮力拼搏的瞬間,正對著我的一扇門突然被大力踹開,一個肩搭手巾腳踏拖鞋的全l男子,就這么張揚著那紅艷艷的碎發,閃爍著鑽石般耀眼的眸子,呲著因驚恐而發青白的板牙,收縮著因恐懼而僵硬肩膀,氣勢磅礴地嚎啕大叫道:「鬼啊!!!」

我知道自己凌亂的長發擋住了臉孔,知道自己飽滿的唇色過於艷麗,知道自己暴躁的鳳眼有些猙獰,知道自己此刻的紅衣猶如鬼魅。但……我不是鬼。但……卻被紅糖三角嚇到了。

「啊……!!!」高亢的叫聲從我的喉嚨處擠出,猶如受到襲擊般那么尖銳。

其實,不是我想叫,實在是因為紅糖三角一喊鬼,那黑翼睡神和白毛狐妖便動作迅速的襲來,出手狠絕地飛出了隨身攜帶的暗器——拖鞋板!將無限風情的我砸出了窗口……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我此刻的處境,可以說上不來,下不去吧?

不得不說那頑強的小毛刺狠夠哥們,別看在我進去時阻止了我的偵查工作,就在我掉下來時,也承受起我的全部重量,將我垂釣在半空中。

不知道有人被這種方式吊過沒有?如果被吊過就會知道,那單薄而質量超贊的裙子此刻已經禁錮在我的腰側,而我那沒穿內k的私密則全部曝光在這幽靜的氛圍里。

樓上的小窗戶上一同擠出了三顆頭顱,我仰望著天空,努力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哦,夜色不錯。」看來紅糖三角、黑翼睡神和白毛狐妖是分在了一間寢室,那么我就不用擔心紅糖三角在半夜被黑翼睡神做掉了,畢竟,有白毛狐妖夾在中間,不太方便行事。不過,如果黑翼睡神夠凶狠,隨手將債主白毛狐妖一起做了的話,我會代表我自己好生的在心里感激他一番地。

紅糖三角咬牙切齒的低吼:「你她媽個死女人,半夜不睡覺裝神弄鬼的來偷窺老子!真應該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一棒球g子砸冒漿!」

我擺擺手,分外真誠道:「別說你了,當我看見你的l體時,也有自扣眼珠子的沖動。」

紅糖三角瞬間探出身子,伸出爪子就一頓空抓,吼道:「我c!老子要活扒皮了你!」

我看著他的張牙舞爪卻夠不到我的真身,無奈地上翻著白眼,再次在心里質疑,就這白痴還是『吧抓國』王子呢?如果是我,早就取來洗腳水往下催肥了,還能傻了吧唧地用手抓?

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我笨,但我多想兩個來回也明白了。所以,終於有所覺悟的紅糖三角氣憤地轉身離開,由屋子里發出一陣陣翻箱倒櫃的聲音。我抖~~~~

白毛狐妖豪不隱忍的笑意傳來:「我說這半夜爬牆頭的『鬼』是誰呢,原來是白米同學啊。不知道這界於一二樓中間的位置仰望風景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呢?」

我抬起頭坦然道:「是啊,新的視角決定了新的感官,從我這個角度正好能透析人面獸前的真正含義。」o!見死不救還看老娘熱鬧,丫,早晚整不死你!

白毛狐妖一挑優雅的眉毛,對我溫柔的嘆息道:「哦,既然白米同學想要透析人面獸心的真正含義,那我就不好拉著正尋找戰斗武器的鴻塘同學,你且保重吧。」一閃身,人走了!

雖然,在我的假想中,黑翼睡神可能就是敵人派來的殺手,但,絕對不影響我利用地敵方人脈、浪費敵方資源的高尚行徑。

於是,我眼巴巴地望向了那個眼神深邃的男人,而黑翼睡神只是單單掃我一眼,便將那溫熱的大手掌伸向了我。

在如此困境中,黑翼睡神伸給我的那只大手就仿佛一只粗壯的救命稻草,宛如英雄般的存在!

在彼此的距離中,黑翼睡神努力將身子向外探出,我努力將手遞上去,隱約間,我聽見紅糖三角興奮異常的聲音吼起:「看我這一電網拍下去,那死女人還不……啊……!!!」

就在我與黑翼睡神指端接觸的一剎那,一種不大不小的電流伴隨著紅糖三角的低呼迅速襲向全身……

緊接著,我看見黑翼睡神以絕對倒栽蔥的獨特造型從窗口處掉出,直接躍過我摔在了地上,發出硬物相撞的聲音,極其……恐怖……

我仰望著那扇窗口,看見紅糖三角一臉意外的表情,舉著滅蒼蠅的電網拍懊惱道:「c!老子一腳踩在了香皂上……」

白毛狐妖也探出頭,惋惜道:「浪費了兩分電力和一塊上好的香皂。」

我,黑線了。果然是錢精啊。

就在黑色睡無聲無息地站起身時,勾在我裙子上的小毛刺,終於倒了……

鬼哭神嚎斗狠夜(五)

承載著我驚天動地的短促尖叫直接襲擊了黑翼睡神,就如同l奔的魚兒般叭唧一聲拍在了他性感寬厚的身體上,摔出一聲曖昧的悶哼……

抬起秀美的指尖,勾住裙子邊緣,將那渾圓的l露p股蓋上,掙扎著被黑翼睡神扶起,費力地揚起感激笑顏,嘶啞道:「幸好你們不住六樓。」

黑翼睡神竟對我上揚起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