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2)

唯恐天下不亂 未知 6066 字 2021-02-25

白毛狐妖挑眉:「你把東西都搬進來堆成一堆,我還怎么清點貨品?」

我知道自己被他算計了,咬牙切齒都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但還沒有到食r啃骨的地步,所以我壓下怒火,沉聲問:「那你說什么辦?」

白毛狐妖呵呵一笑,一張標准的禍國殃民狐狸臉變身完成:「既然白米同學這么能干,那就把貨品清點好吧。」

我伸手:「把進貨單子給我。」

白毛狐妖將手伸到衣服里,抹了抹,一副很惋惜的樣子:「一不小心,丟了。」

我望著他那張笑容可掬的臉,突然有種想要撕碎他的沖動,就不明白一個男人怎么可以小氣小心眼小肚j腸到這個地步!

有句話說得好啊,世間本沒有瘋子,都是被他媽媽的!(此經典語錄出自江米同志的格言之一。)

我呲牙一笑:「好,我來清點。」擄起袖子,沖到貨物堆里,左手抓貨,右手記錄:「電話一部」。嗖……扔出去一個。

再拿:「電話又一部。」嗖……又扔出去一個。

再拿:「電話還有一部。」嗖……

沒嗖出去,手被面目猙獰的白毛狐妖攥住,隱約見他已經狂亂奔流的血管和那充滿肅殺之氣的爪牙!

我身子一緊,感覺他的怒氣不是假的,那愛財之名,簡直比葛朗台死守錢財不外漏一分的性格更深刻!

就在我以為他會打我的時候,一個嗲得發抖的女音響起:「湖,來貨了嗎?」

都說女人是變臉專家,這么說的人是因為沒有見識過白毛狐狸的變臉神功,當那個女音響起時,白毛狐妖立刻從青面獠牙的怪物變成了風度翩翩的俊美公子,還不忘在松開我手臂前對我曖昧一笑,低聲道:「你剛摔的電話還有你身上的這身服裝,以及……你頭上的限量版頭繩,我都會記錄在案的。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直到將你所欠錢款全部還清,不然……哼哼……」然後優雅地直起腰,轉過身,對那門口出現的那個女生和煦道:「小婭,剛空運來幾款本季度最新款gabriellechanel,你應該試試。」

那個叫小婭的女子顯然就是昨晚舞會上想要羞辱我的校長女兒,隨她來的還有兩個女性生物,就如同保護公主的架勢存在著。一看到方婭我就響起方航,一想起方航我就想k方婭,真是個微妙的循環系統。

方婭抬起星星眼仰望著白毛狐妖,充滿殷切希望的問:「我穿會適合嗎?」

白毛狐妖勾唇一笑,眼波閃爍出令人信服的光澤,溫潤如玉的反問道:「還有誰比小婭更適合呢?」我可不可以把這句話理解為半截話,後面應該是:應該大有人在吧。

得到認可的方婭立刻芳心大動,紅了臉頰:「那就都留下吧。」

白毛狐妖上挑起一分眉梢:「一個女子的品味如何,鞋子也是不容忽視的關鍵。」

方婭忙點頭:「是啊,是啊,我……我再看看鞋子,湖,你可要幫我斟酌一下,我……最相信你的眼光了。」我不屑的哼了哼,應該是『我最喜歡你了』吧?

白毛狐妖優雅的一笑:「願為方婭小姐效勞。」

然後,那一行四人就在白毛狐妖的指點中開始了大肆購物,就跟不要錢似的狂搜起來,但凡白毛狐妖推薦,那明顯被煞了的方大小姐便欣然收下。

我閑著無事,便開始整理起堆積貨品,卻發現有那么兩個大鐵箱子是上了鎖的,試著提了提卻根本紋絲不動。

我不禁開始懷疑,白毛狐妖里面裝得到底是什么?

老局長說,好幾批軍火買賣都隱約間與這個學校有關,那么,這個以賺錢為最高行為宗旨的塞葛朗台,不會就這么虛虛實實地做起了軍火生意吧?

如此明目張膽的搗動著軍火,反而更令人無法懷疑窺察!

心中警鍾大響!!!

原本,我懷疑黑翼睡神是敵方殺手,現在看來,這個視財如命的白毛狐妖更有可能是倒賣軍火的犯罪頭頭!

怎么辦?怎么辦?腦中蹭蹭冒出兩個已經形成的大字:夜探!

就在我挖心掐肺的鑽研中,白毛狐妖已經將方婭這尊大神送走,然後伸著長腿動作優雅地坐在我身旁,心情大好道:「終於將那些過時衣裙處理掉了。」

我仿佛聽見自己下巴脫落的聲音,顫悠悠問:「你……不是說都是新款嗎?」

白毛狐妖瞥我一眼,伸出漂亮的爪子撓了撓我的腦袋,若三月溪流般笑得春意盎然波光粼粼,用給孩童講故事的語氣緩緩溫柔道:「在很久很久以前,它們確實是新款。」

明爭暗斗再交鋒(三)

終於熬到了晚上,我裝著去圖書館自習的樣子,與何素、葉愉打個招呼後,就身著藏藍牛仔衣,下配短小牛仔裙,腳瞪灰色旅游鞋,頭吊馬尾,悄然出d。

心情有些緊張,畢竟沒做過夜探之事。不禁高抬腳,輕落步,屏住呼吸,小心接近……

與白毛狐妖大貨倉的拐角處,因聽見兩個高端人物正佇立在幽暗月夜下對著話,所以我及時剎車,想要窺視一番。

那一向寡言少語的黑翼睡神竟然開口道:「貨……都准備好了嗎?」

白毛狐妖低低一笑:「放心,我這星期日就給你送過去。」

黑翼睡神轉身離開,獨扔下兩個酷斃了的字:「准時。」

白毛狐妖又開始打起了廣告:「雖然這是我們第一次交易,但我做生意的信任度你且放心。」

感覺黑翼睡神走近,我忙向後隱去,又小心翼翼地鑽入旁邊的花壇灌木叢中,裝作若無其事的四處溜達著,心中卻是警鈴大作!

怪不得我總覺得這兩個人不一般,果然都藏有貓膩!這一向不與人為伍的黑翼睡神竟然會有買賣和白毛狐妖做,我怎么不覺得他缺什么品牌衣物或者z慰生殖器呢?且又是在這么一個殘月無光的晚上,保不准就是洽談了老局長所說的……軍火買賣!

天啊!那紅糖三角豈不是很危險?真是左豹右狐!前後夾擊啊!

難怪這三人會成為一個寢室的室友,十成是白毛狐妖利用職務之便安排的,然後利用紅糖三角的身份進行掩飾,在組織大力關注紅糖三角的安危時,他們好明目張膽地做起軍火買賣,打我們個防不勝防!

真……y……險……啊……!!!

越想越驚險異常的我突然聽見一聲悶哼由隱蔽的林蔭花壇中傳來:「唔……」

我當即如警犬般豎起耳朵,一想到老局長說的此貴族學校可能會有不法分子混在其中,二想到黑翼睡神與白毛狐妖的豹狐為j,當即以無可比擬的速度小心翼翼地躥了過去,拔開層疊的小樹枝,探頭去看。

這一看不好,但見那微弱的光線下紅糖三角正微仰著頭顱,大口喘息著!就如同渴望救贖的人,卻發不出一丁點聲音,那般……驚恐錯亂。而那隱匿在黑暗空隙里的y影,正打算進行下一波襲擊!

我心一下驚,一種浩然正氣突襲天靈蓋,滿腦袋只剩下一個意識:如果紅糖三角掛了,我的白條子找誰給我報銷去?

當即一個俯沖,以平沙落雁大鴻展翅之姿,以猛虎下山惡狼搶r之勢,抬起絕命循環體踢腳,狠狠向那暗中y影踹去!

隨著一聲高亢的嚎叫,以及某個重物落地的聲音,我更是信心十足地撲上去一頓拳打腳踢,直到將那模糊的人影毆得進氣多出氣少才罷了手。

轉頭去看紅糖三角,但見他仍舊保持著剛才的後撐姿勢,眼神不明的望著我。

我走過去,居功不驕傲道:「你……」

我本想說,你不用謝我,我也就是偶爾路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一把。如果你實在想要感謝我,大可以替我把欠白毛狐狸的錢還上。

但當我瞥見他隱匿在黑暗中的真相時,徹底傻了……

那松開的拉鏈中,赫然挺立著一個不容小覷的建築物,而且,還是一座……l樓!

這年頭,l奔也未必有人管你,但若打擾兩個l體交纏一起,怕是要被天打五雷轟的。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讓紅糖三角坐得位置太隱蔽,導致我只看見他穿著完好衣服的上半身,而沒有看見他突破了牢籠的下半身?

男人啊,果然不用長腦袋,直接長個生殖器就好。(江米變態論之一)

我不知道現在的我應該如何,尤其在瞧見紅糖三角眼中忽明忽暗忽刺眼忽深邃的眸子時,我就更加拿捏不准他的態度。

但江湖中人都懂得,什么叫做先下手為強吧?所以,我先聲奪人道:「下次再找馬子玩口活兒,也得找個嘴小一點的,那丫嘴跟大鯰魚似的,有什么快感?哼!」不屑的轉身離開,加快腳步逃離現場。

身後,仿佛一直被紅糖三角帶著荊棘的目光追隨,直到拐了好幾個彎,才如負重釋般噓了一口氣。

哎……貌似人一疼,就喜好咬牙吧?

多虧我當時撲過去時用腳將那女子踹倒一旁,若我直接撲上去就一蹲拳腳相加,此刻也許不但那女子重傷,就怕那紅糖三角也一准報廢了傳承下一代的高昂建築物。

真是,江湖多凶險啊~~~~

在各個林蔭小路繞了好一會兒,待確定那招蜂引蝶的白毛狐妖關店離開後,我才不慌不忙地准備溜達過去。

摸出白毛狐妖配給我的鑰匙,想到自己許諾他明天一早就來打掃衛生時的不甘不願,就覺得自己特聰慧,簡直堪比白毛他祖乃乃——老白毛狐仙!

順利打開倉儲貨門,小心翼翼地貓腰而行。

這年頭,當警官的要進入民宅,那得有搜查證;不法分子要進入民宅,不但不需要證件,還能捧走多樣值錢物件作為半夜辛苦費。(江米歪理邪說之一)

真是,沒有天理啊!!!

第一次做賊……呃……不對,第一次做探員,我是即興奮又緊張的,整個神經都仿佛處於高壓狀態,不是h過了頭,就是激烈得斷掉。

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將大門關合。

「呀……」手指竟然觸碰到一整面的尖銳小針!痛死我也。

白天時明明沒有這些怪東西的,怎么到了晚上就全副武裝上了?這只狐狸真謹慎啊。

氣憤得我一腳踢上房門下板,只覺得有什么東西迎著後腦直接襲來,我敏感地瞬間轉身,呼吸一緊,面上一頓,一個不明飛行物由我臉上掉落地上,而伴隨著暗器的脫落,我那兩行滾燙的鼻血就這么被迫流了出來……

明爭暗斗再交鋒(四)

頭暈耳鳴的我好不容易鎮定下來,深吸一口氣,狠狠抹了把鼻血,用歷史上最惡毒的語言詛咒著白毛狐妖,卻不敢再造次地毆打他貨倉內的任何物件,只等著眩暈過後的清醒到來,再繼續搜索證據。

好不容易頭腦有些清醒,我便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又踏出一步,腳下頓,當下覺得心中一驚,r皮一緊,果然在呼吸間從頭頂砸下無數的小鐵球球,若雹子般拍在我的全身,痛得我咬牙哭泣,鼻涕橫流一大片!

md!白毛狐妖,我們這梁子結下了!!!

憤恨地轉身去開燈,不打算讓自己活活被玩死在這個機關重重的土匪重地!

嗚嗚~~~~老局長,我就要因公殉職了,你到底在哪里啊?

氣憤難當的我一個轉身間,毫無意外地踩在了四處亂滾的小鐵球上,只覺得身體後仰瞬間騰空,以絕對實惠的撞擊方法狠狠砸在地上,痛得我眼淚橫飛……

從此以後,白毛狐妖在我妖嬈的生命中,將變成徹頭徹尾的敵人!

努力爬起來,用僅存的生命指數攀爬向電燈的開關位置,以破釜沉舟的決心按下了我的青蔥玉指……

耶!竟然安全無事哦!

不過,燈怎么不亮啊?我為什么覺得全身酥麻顫抖啊?

哦,原來是白毛狐妖私用電刑!

你!你!你!你難道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你!你!你!你不知道這會死人的嗎?

我一手觸在開關上,如果嗑葯般全身戰栗顫抖,在一波波的電流中熱情的舞動著,直到那電量消失,我才如同撿回一條小命般堆坐到地上,在無聲無息中抱頭痛哭。

真的,長這么大我從來沒有印象深刻地記憶過一個人,白毛狐妖的大名怕是會成為我一輩子的印記,無法根除了。

這……真不知道是他的不幸,還是我的……悲哀。

經過長時間的自我心里安危,仍舊以打不死的小強心態站起,毅然地轉過身去,打算找出白毛狐妖的犯罪證據!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在轉身的剎那間,我聽見細微的響動,看見那在黑暗中跳躍起的蠟燭火苗,以及……面露猙獰的白毛狐妖!還有……還有……還有他手中拿著的那把殺氣甚重的——手槍!

我腦中迅速勾畫出四個大字:殺人滅口!

腿一軟,非常沒有出息地往後一靠,看見在火苗中步步走進的白毛狐妖,盯著他手中那柄肅殺手槍,只覺得生命在我體內悄然萎縮,害我不禁顫巍巍地出聲商量道:「可……可不可以,不打心臟和頭部?」

白毛狐妖一挑眉毛,勾起邪惡的嘴角,露出商人的本能貪婪,問:「那你可不可以脫了上衣和裙子?」

我瞬間貼在牆上,呈現壁畫狀,又在轉眼間顫抖著身軀,惶恐瑟縮道:「你……你自己來脫吧。只要不殺我,你想怎么樣都可以。」來吧,來吧,讓你在意亂情迷間,嘗嘗我復仇的小炸彈吧!

白毛狐妖眼波一閃,問:「怎么樣都可以?」

我忙驚恐的點頭:「可以,都可以。」

白毛狐妖眼含詭異的靠近,將手中的蠟燭台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緩緩抬起修長干凈的手指伸入我的牛仔服里,在我考慮用不用配著著呻吟兩聲來助興時,他手指一個用力,扯掉了我的小棉背心,然後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擦拭著我的鼻血,要笑不笑的溫柔道:「別在晚上來了,看,多危險啊。」

我茫然地望著他,第一次有種想掐死自己的沖動!

白毛狐妖見我的鼻血干涸有些擦不掉,竟然對著我的小棉背心吐了一口口水,然後接著分外用心地擦拭著我的嘴唇,在滿意後打了一個大哈欠,揮了揮手中的小背心含糊道:「你先把倉庫收拾一下吧,我再睡會兒。」轉身,走了!

我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他的背影,一個狼爪襲去,卻不想一腳踩在小鐵珠上,直接以最決然的姿態襲向白毛狐妖的身體!

而聽到風聲的白毛狐妖亦身形利索地回過身來……

也許,意外事件的發生就在於它發生在彼此都想不到的情況下,所以,在我將他的壓倒的過程中,當我的狼抓勾下他的短褲後,當我的嘴唇觸碰到他的宏偉建築物時,彼此都傻眼了……

我眼見著他半蘇醒的小弟弟在我的呼吸中一寸寸抬起頭,然後又一寸寸生長起來,那種感覺真是筆墨難以形容。

頭頂傳來白毛狐妖有些不自然的調侃聲音,問:「白米同學,你還打算看到什么時候?」

我壞心眼地呵了一口熱氣,看著那建築物在我眼前打了個激靈,腦中更是靈光一閃,直接以餓狼撲食的姿態用手掠住了他的命根子,出言恐嚇道:「把槍交出來!」對!我就是要制約住他最脆弱的部分,讓他不得不交出手中的槍支,給我一個重返組織懷抱的機會。

白毛狐妖身體一顫,眼中劃過情欲的痕跡,沙啞地調侃道:「我的『槍』已經在白女俠的手中了。」

我手下一個用勁兒,白毛狐妖一聲悶哼,別說,還真銷魂。但我可是不屈不饒的『倒拔龍陽』,怎么可能心軟呢?當即厲聲喝道:「別油腔滑調!把手中的搶交出來,不然就剿了你這根槍支,拔了你的兩袋彈葯!」

白毛狐妖面上一緊,眼中卻跳躍起異樣的明媚火焰,伸手將那黑色槍支交到我手上,求饒道:「白女俠饒命,小人還等著這根家傳寶槍延續香火呢。」

我將槍支掂量在手中,滿新奇這個能要人性命的玩應兒,手指一勾,做了個假s的帥氣造型。

突然……驚變!

白毛狐妖翻身將我壓下,那薄美的唇就這么火熱的襲來,熾熱地糾纏起我的味蕾感官……

我手指一抖,只覺得砰地一聲,手槍……響了……

明爭暗斗再交鋒(五)

隨著我的心驚r跳忘記呼吸,那手機端口噌地蹦跳出一團絢麗火焰,以絕對打火機的原始作用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是真得真得被迫相信,白毛狐妖那剛剛被我攥入手中的長條建築物,更是一把貨真價實的——槍!

白毛狐妖的唇舌仍舊在我口中肆意糾纏品嘗,那濃重的呼吸承載著夜晚的欲望撲落在我細致敏感的肌膚上,也勾引起我的原始熱情。

我覺得,這個夜,是必然要瘋狂見血的。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張開大腿,勾抱住他有力的纖細腰肢,在他無比的亢奮中,c起手中的假槍,照著他被欲望充滿的頭顱狠狠砸了下去!

白毛狐妖一聲悶哼後,緩緩抬起充斥了暴怒與肆虐的眼,狠狠望向我,粗啞著嗓子撕裂了斯文的表象,低吼道:「靠!你要打就打,做什么用腿勾住我的腰?」

我無辜的望著他,嬉笑道:「哦……我怕你跑了嘛……嗚~~~~」

白毛狐妖承載著怒火的唇畔落下,凶猛地糾結著我的柔軟,然後又低咒一聲迅速離開,仰躺在地板上努力平復著欲火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