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2 / 2)

唯恐天下不亂 未知 6019 字 2021-02-25

他哄關:「叫一聲吧,只要你叫我哥,我才能有活著的感覺。」

望著他充滿期盼而無焦距的眼,我心下一軟,喚了聲:「哥……嗚……」

那聲哥,被他吞入了腹中,雕刻在了心血上。

斗轉星移花青陣(三)

在我肚子咕嚕咕嚕叫得歡實時,兩個人才從細沙堆里爬起,手牽手走回了小城堡。

推開門的剎那,一桌子琳琅滿目的美味佳餚競相飄出誘人的味道,等著填滿我的肚子。

拉著青菊淚痣坐下,簡單地用濕巾抹了抹手指,便開始了這場饕餮盛宴。

我一邊往嘴里塞著東西,一邊抓著美味往他口中送,還不是口齒不清地哼哈兩句,過足了美食癮。

他亦摸索著喜歡的吃食,用白晰纖細的手指抓起,笑成一臉幸福狀的往我口中喂食,還不時地給我講解口中菜的原料以及做法,以及它們所取的名字由來。

雖然對於他仿佛能d悉一切的能力我已經心中有數,但還是被他嘗一口就能辨別出菜色的味覺佩服得五體投地。

當風雲席卷過後,我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心滿意足地笑道:「好飽。」

他淡淡一笑,輕輕提起我的下巴,幽幽道:「饞貓,吃得下巴上都是。」低頭,深處粉嫩的小舌,由我的下巴開始,一點點的舔舐著。

我呼吸一緊,心跳如參差不齊的隆隆鼓聲般亂成一團,手指豁然緊在扶手處。就在他的柔軟細致的唇舌親臨我的唇畔時,我已經下意識地張開唇,被勾引著想要去尋他的柔軟,而他卻如害羞草一樣退出我襲擊的范圍,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臉笑意的望著我,道:「今天貌似沒有人舌頭這道菜。」

我氣惱地狠狠瞪他一眼,咬牙低吼:「妖孽!」

他以手支頭低低笑著,看樣子確實是開心極了,連灰色的眸子都縈繞上喜悅的色彩。

我含一口甜點,問:「哥,吃飯到現在,怎么就咱倆啊?一個侍者也見不到?」

他淡淡一笑:「不習慣別人靠近。如果米粒喜歡,可以喚侍者出來。」

我搖頭:「不,這樣挺好的。就我們兩個。」轉而問:「哥,你好厲害,怎么知道這么多菜色?」

他回道:「一直想著你能來,就讓廚師一一做了些拿手菜色,覺得不錯的,就記下來了。」

我:「哥,是你塞旅游指南到我門口得把?」

他笑問:「哦,怎么猜到是我?」

我微微垂下眼瞼:「如果說來之前不曉得,那么在海港登船時,整個大船就接了我一位貴賓,就實在說不過去了。再者,下船後,我發現整個城堡除了我這一個客人外,以及幾個露臉的低調侍者外,實在也找不出其他旅客。而且這里所有鋒利的裝飾角都是打磨過的,應該是怕人磕碰到吧。

既然哥沒有想方設法的隱瞞我,那我如果還猜不出你就是這個島的主人,我也就可以重讀小學去了。」

他淡淡笑著,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般飄渺,出口的聲音清雅如風,但總給人一種神秘感。他說:「我的米粒真聰明。」

我調皮一笑,眼睛卻直勾勾望向他的眼底,想要窺視更多的信息:「若要對得起哥的誇獎,我是不是應該繼續推測,那郵遞給我的白狐情趣寫真,也是你的手筆吧?」

他把玩著手中的空湯碗,如自言自語般道:「米粒,你知道一個不能視的人能做的實在有限。」

他豁然一笑,絕色綻放:「我並沒有否認啊。」

我眼巴巴地眨了好幾下,也沒有蹦出一個字來。我發現,這個男人,也許不是我的軟肋,但絕對是我的克星。

這么齷齪的事兒,他竟然用一句『我並沒有否認啊』,就給輕描淡寫地翻了過去!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不帶這樣地!對,不帶這樣地!

我咬著勺子,想了想,還是問道:「那個……哥,我覺得你的畫面沒有拍完整,後面精彩的部分,貌似我沒有看全。」

他站起身,自然道:「哦,對於畫面的完整性,我保證不了。」

我使勁咬著勺子,暗自瞪眼,這人簡直是無賴的宗師!他的意思我明白,他是說自己看不見,所以不曉得錄制到什么樣子,但你既然能准確地攝錄下來,難道就不能給個准確的信息?雖然說白狐與那個女子做與不做,只是身體部分接觸的區別。但,要知道,放p可以,但你若脫褲子放p,不但熏人,還得被踢小弟弟!

他將手伸向我,笑中泛著魅惑人心的寵溺,道:「洗個澡吧。」

我望著他的絕世笑顏,回道:「哥,我怎么覺得你這句話是邀請呢?就如同跳支舞吧。」他輕輕點頭:「一同沐浴,如何?」

我捂住心臟的位置:「我好久沒見男色了,不怕我撲你?」

他摸索到我的手指,拉起,唇邊盪漾開一記柔情:「我的一切,都是米粒的。」

我噗嗤一聲笑,調侃道:「難道你不曉得欲擒故縱的道理?對我這么好,不怕我驕傲的心得到滿足,然後干脆不鳥你?」

他拉著我的手步步前行,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卻又是如此清晰難忘,他說:「疼你,愛你,總怕來不及。」

我心下一驚,竟有種無可抑制的戰栗感,仿佛被什么東西困惑住,遮擋了視線,只剩下黑暗中的無措:「哥,你這話什么意思?」

他領我轉入一大片屏風後面,自然回道:「字面上的意思,只是一種心情。」

我輕輕吊起的心總算回歸到正常位置,噓了一口氣道:「哥,你就給我布迷陣吧,哪天把我繞丟了,你就羽化成仙了。」

他轉過灰色眸子望向我,認真道;「不會丟的,只要我活著,就會找到你。」

心被分成了兩半,一半甜蜜地流淌著感動,一般為他的神秘而暗自揣測,不曉得他為什么總和我打迷陣,難道是想鍛煉我的腦細胞?

疑惑中,他的聲音再次傳來:「即使死了,我的靈魂也會依附在你的發絲里,千古不變。」

心里莫名的慌亂、瑟縮、喜悅、亢奮、感動、驚恐……

種種情緒壓制而來,讓我慌亂成一團亂麻。

他卻噗嗤一笑,雲淡風清地拉著我繼續前行。

聽見潺潺水流的聲音,轉目去看,便瞧見這處霧氣縈繞的浴池,在一盞盞的琉璃燈盞下,縈繞出誘人的光澤,好一副極其雅致的視覺享受。

這里仿佛是一處自然形成的浴池場,沒有過多的花哨裝飾,是由完全天然的石子推砌而成的不規則大浴池,在霧氣裊裊中,竟如同一塊未曾雕琢的美玉般令人期待。

他靜靜而立,唇角含笑:「米粒,喜歡這里嗎?」

我狂點頭:「喜歡,非常喜歡。」

我呼吸著淺薄的氣息,手指糾纏在我指間,用力纏繞:「米粒,你……喜歡哥哥嗎?」

我狂點的頭微微一頓,有點跟不上他同系列卻又根本不同的問題。

他的笑容在等待中點點消逝,獨留給我右邊臉上的紅色淚痣在燈火闌珊下妖艷地綻放著,若曇花一現的美麗,絢到極致,便是沒落。

不是不忍他的傷痛,而是……根本就無法忽視他的難過,當即掂起小腳,在他紅色的淚痣上落下一吻,吧唧一聲道:「喜歡。」

他的唇角一點點上揚,眼望向浴池水,幽幽道:「哥哥也喜歡米粒。」

他松開我的手,在這片渾然一色中輕輕褪去衣衫長褲,將自己纖細修長的身姿毫無防備地展現出來,如同墜落凡間的仙子般往霧氣中踏去。

當他優美的背影消失在霧氣中時,我竟覺得無比惶恐,當即怪叫一聲:「哥!」

站在水中的他緩緩向我轉過身,那黑色的發絲在白皙的身體上飄盪出絕塵的痕跡,沒有焦距卻非筆墨難以形容的絕色眸子掃來我的方向,那唇邊的笑意仿佛包涵了世間萬物般的柔情。浴水隨著他的動作由大腿處動盪開一圈波紋,仿佛是一條條的情絲將我圍繞,纏得不緊,卻無法掙脫。

他張開柔潤的唇畔,伸出纖細的單薄手臂,輕聲誘惑道:「來,米粒。」

有些人,只需一眼便會讓人沉淪;有些人,只要一句話,便會讓人動心。顯然,青菊淚痣就是這某些人中的佼佼者,也可以說是站在最頂頭的被膜拜者。所以,當在霧氣縈繞中的他對我伸出手時,我便聽見自己遺落了心的聲音。

我不曉得,一個人的一生到底會愛多少人,也不曉得兩個人的愛情到底會怎樣的感天動地,但我卻清楚的知道,我的心里,是個有容乃大的地方。

不屑將自己標榜為貞潔烈女,這混沌的世間,又有什么條款規矩不是後天制成?唯獨我這顆心,活得最為真實。

可以說,自私得,只為我。

我的心受了他的誘惑,我的腳自然要跟隨他的身影,至於明天的麻煩,就留在明天吧。

也許,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我會高度贊揚自己今天的隨性。

輕輕扯開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如同初生的嬰兒般踏入池水里,在稀嘩的水聲中,盪漾著動感的波紋,圈圈交集向他的位置,搭上他伸出的手指,碰撞上他等候的體溫,在這片霧氣縈繞中緩緩向里走去。

輕柔的水溫一路蔓延而上,竟讓我有種殉情的錯覺,心下一驚,竟出聲問道:「哥,你會一直守在我身邊嗎?」

他拉著我劃入水中,用手指輕柔地揉搓著我的發絲,如同情人間的呢語道:「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鼻息輕輕顫抖,感官有些酸楚,不想哭,卻覺得自己的眼孔有些濕潤,嗚咽地低低喚了聲:「哥……」

他淡淡而笑,眼底瑩潤著喜悅的痕跡,將我輕輕攬入懷里,用最珍貴的疼惜親吻著我的眼瞼,用沁人心扉的聲音柔柔的詢問道:「米粒,可以嗎?」

心跳豁然加快,抬眼望著他被水汽蒸成溫玉的絕色容顏,怕誰沒有人可以拒絕他充滿憐惜的求歡。

無聲的相擁中,我撫摸著他優美的鎖骨,輕聲道:「哥,是為了今天,才偷拍白狐激情生活錄?是為了讓我有個放縱的借口嗎?」

他摩擦著我的發絲,第一次坦誠地承認自己的心思:「是啊,想讓我的米粒回到我的身邊,想讓米粒可以回頭,想讓米粒不要丟下我。我要給你一個理由,一個重新選擇的理由,所以,我不介意自己的手段是否光彩,卻在被你揭穿後,有些擔憂,不曉得我的米粒是否能不顧一切。」

我窩在他的頸窩,痴痴笑道:「哥,你曉得的,每個人在犯錯前,都會給自己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謝謝你,給了我一給白狐背叛的原因,然後允我一個放縱的理由。但,當這個未知的謎團變得模糊,而我還沒有聽見白狐的解釋時,今天的放縱便成了蓄意破壞游戲規則,是要受懲罰的。」

青菊淚痣用纖細的白皙臂膀擁著我的腰肢,用修長的手指細細摩擦著我的背脊,沿著那誘惑的曲線感知似的游走著:「讓所有的懲罰都由我來承擔,好嗎?」

我搖頭,態度堅決:「不好。」

他身體微僵,手臂豁然收緊,聲線里有絲輕顫般的不確定,以及看似隱匿得很好的脆弱,如同自言自語般的問道:「不好嗎?」

我點頭:「對,不好,因為這不是一個人的背負,卻是我們兩個人的歡愉。哥,我想要你。如同一直以來渴望的那樣。所以,我不會把你當作自己放縱的對象,也不會因為對白狐的氣惱而故意選擇背叛。你能感覺到嗎?我要你,只是單純的……想要你。」

但他顫抖的唇畔落在我的柔軟上,我的臉龐滴落了一顆晶瑩的璀璨,說不清到底是他的,還是我的,也許,就是我們兩個人的。

他低低笑著,顫抖著肩膀,愉悅著感官,如同綻放在濁世的一朵無暇溫玉;他細細撫慰,輕柔著手指,蔓延著觸覺,如同地獄里的曼陀羅般恍如隔世的搖曳著;他一寸寸融入我的身體,在耳邊發出滿足的呻吟,如同古老的琴音般,只等著懂得的人撥弄出這一世的芳華;他迷醉這一池子的柔情里,盪漾開別樣的風情,如同誓言般一邊邊輕吟著:「我要看見你,米粒,我要看見你……」

斗轉星移花青陣(四)

陽光伴隨著海風,和著花香,從白色的窗口飄灑進來,落在身邊的男人身上,將那白皙的肌膚鍍上一層感性的金色光暈,如同勾勒了精致金邊的瓷器,細致的觸覺令人怦然心動。

他的睫毛輕輕搭在眼下,形成完美的弧形;他的鼻息微微呼扇著,承載了悸動的信息;他的唇畔被我啃噬得越發粉潤飽滿,如同花兒的初蕊般誘人蹂躪;他的下顎微尖,清瘦著完美的弧度;他黑色的發絲凌亂白皙的肌膚上,如同聖潔的嬰兒般無邪,只是胸膛上那幾朵誘人的紅色玫瑰吻痕,便在艷麗間化身為半面臉的妖孽,誘惑著膜拜者的痴狂。

當我被一束陽光喚醒後,便看見了這樣的絕色美景。

緩緩上揚著滿足的唇角,慵懶地窩在他的懷里,用食指輕柔地描繪著他的容顏,觸碰著他柔潤的粉嫩唇瓣,感覺他的唇微微嘟起,在我的食指上輕柔的一吻,如同露珠般承載了晨光的柔情,微啞著嗓子,閉目笑道:「食指大動,是這個意思嗎?」

我哦一聲,收回食指:「野貓偷腥,也許更貼切。」

他低低笑著,愉悅的感官從震動的胸口處傳來,帶動了我心跳指數。

由一點點的啃咬輕啄開始,到肢體緊密的纏繞,隨著身體的再次交融,我們用私磨的方式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同精神道r體,一一體味著結合的戰栗。

在他的低吟中,那白色的溫熱便噴灑在我的腹部,站放開朵朵嬌艷的羞澀。

他喘息著將我抱入懷里,問:「它……是什么樣子的?」

我用食指沾起腹部的r白色,送到他的鼻息處:「它是r白色的,就像一朵朵柔嫩的小花,綻放在我的肚皮上,非常調皮可愛。聞聞,它是你特有的芬芳,蘊含了無數個j子,如果百發百中,那需要一個運動場似的肚子,才能孕育這至少二億的人口。」

噗嗤一聲,青菊淚痣笑成體力不支樣,喘息道:「這樣的成活率還真高,不過怕是生孩子時要痛苦一些。」

我搖頭:「怎么會?你以為跟下蛋似的一個個的生?當然是一潑稀屎處理掉!如若沒有控制好力量,也許還有直接蹦美國幾個呢?」

他用手背掩面,愉悅的笑聲同他口中傳出,如同泉水的吟唱般令人身心愉悅。他的另一只手纏繞上我的手指,緊緊地扣入自己的掌心,揉捏出汗水的痕跡。

不曉得為什么,即使此刻他如此歡笑,仍舊讓我有種心疼的感覺在無限蔓延,不曉得他既然看不見,卻為什么要遮擋住眼睛。

當然,我還不至於認為他在偷著哭,畢竟,沒有什么東西值得如此掩面哭泣。我在他身邊,他在我旁邊,一切都很好。

支撐起身子,印唇在他的嘴上:「哥,我發現自己不懂你,你打算坦白嗎?還是繼續和我玩神秘的游戲?」

他環繞住我的腰身,閉眼笑道:「繼續這個游戲吧,直到我玩不動了,你一定就是贏家。」

我瞪眼:「喂,你很無賴哦。我這都已經失身了,還摸不清你的來路,是不是虧了點?」

他張開眼睛,似乎能視的望向我,聲線里有絲不確定的犀利:「你覺得怎樣才不虧?米粒也沒告訴我你榮升為檔案室科長的事實。」

我啞然,心驚,感情這哥們將我所有的底細都摸得一清二楚。

掃視著他的眉眼,終於在那淡定的表情下發現了他隱藏的憤怒。看來,他是被我的失身套情報之說氣到了。心里有絲竊喜,能把這樣的人物氣到,怕也就我獨此一家吧?

他見我長久不語,這才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摸索向我的臉,將我貼向他胸口的位置,輕身喚道:「米粒……米粒……」

我禁鼻子:「叫魂呢?」

他緩緩勾起唇角,落吻在我額頭:「對,叫魂兒,米粒就是我的魂兒。」

我痴痴笑了起來,小人得志道:「所以,你別惹我,不然我閃人,讓你變成行屍走r。」

他點點頭,站起身,面向大海的方向:「那我現在就跳海里去,免得剩下空殼。」

我心一慌,竟覺得他不是與我開著玩笑,忙一把抱住他的腰,咬牙切齒低吼道:「你敢!」

他撫摸著我的手指:「我敢,但卻不舍得。」

我一口咬向他的後背,他卻低低笑了起來,幽幽道:「真想讓你吃了我的r。」

我亦笑了起來,輕快道:「但願你皮膚不過敏,別和洋蔥起反應,不然當我串在一起烤時,會被紅疙瘩嚇到地。」

一句話,逗樂了兩個人。

簡單洗漱後,在床上吃了豐富的早餐,我貓樣地窩在杯子里,享受著身心的全部放松。

他親吻著我的鼻尖,問:「米粒,不想起來嗎?」

我憨聲道:「不想穿衣服,好累。」

他寵溺的笑著,拉起我的手,說:「那就不穿,我們去海邊走走。」

我眼睛瞬間張大:「可以嗎?」

他點點頭:「為什么不可以?」

我噌地從被窩里站起,迎著陽光呵呵大笑道:「我早就想l奔了!」

他拉住我的手,輕柔道:「好,我陪你。」

我調皮一笑:「你不怕走光啊?」

他思索道:「既然能有掩耳盜鈴的,也應該有無視l奔的。」

我歡暢的笑聲由胸腔發出,將自己調成震動的快樂模式。

他拿起電話,吩咐道:「把所有眼睛閉上。」然後掛機。

我挑眉:「如果有偷窺的呢?」

他沒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清雅若仙。

我揉了揉自己的發絲,決定不去庸人自擾,與他手牽手,赤l地奔向海灘,如同頑童嬉戲著。

我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伸個懶腰道:「哥,和你一起,我變得越來越懶了。妝不畫,頭不梳,張開眼睛有飯吃,閉上眼睛有美男抱,甚至連衣服都覺得是一種偽裝的負擔。」

他低頭微笑:「很好。」

我捏捏腰部的rr:「再這么下去,游泳都不用帶游泳圈了。」

他環繞上我腰身:「只要健康就好,胖胖的抱著也舒服。」

我心情愉悅的笑了起來:「也就哥這么覺得,現在的審美標准沒人給玉潤珠圓打高分。」

他說:「哦,如果這樣,那又何必找愛人,去按照理想尺寸訂做機器人不是更好?」

我眼睛一大張,瞬間笑趴在沙灘上,如同頑童般踢打著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