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部分(2 / 2)

巴羅渺嗔道。

風長明道:「可我這是不痛不癢耶……」

「放我下來。」

巴羅渺輕聲道。

風長明眼珠轉了轉,道:「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此時又要後悔嗎?讓我抱多一會吧,雖然你從小就是我的女人,但能夠抱你的時候真的不多,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只說我們兩個的話,其他的一切,都不要顧了。能夠給你的時間只有這前半夜了,這么多年,你名份上作為我的女人,實際上並沒有得到什么的。我給其他女人很多,也沒給過你什么,雖說與你似乎沒有過感情上的多少交集,可你知道,有些感情,是與生命連接在一起的,不是用語言和行動去表述的。你我之間,或許就是這樣吧,你我的生命和緣分從小聯姻了。所以,對你,我不言感情,也不說愛或喜歡。只是說過,你是我的女人,從小都是……然而以後,可能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都將變成不可觸及的存在了。」

巴羅渺忍不住埋怨道:「你就不能重回我們這邊嗎?你本來就是巴羅王朝的男兒。」

「走過的路,那是生命的痕跡,我不想回輾著曾經的痕跡去度過我的人生,生命總是在前進,人也要往前看,不要說我狂妄,其實我懂的,哪怕我回頭,我也找不到我所要的東西,雖然我小時候在你面前真的很懶惰,什么事也不想做,所以被他們看扁了,可是我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心里就沒想過要屈服於別人,讓別人控制我的命運,當我漸漸長大,則我這種信念越是堅定,我要讓海之眼屈服在我的腳底下,在我所踏過的每一寸地方,每一根草、每一顆塵泥都得為之震動不已,也只有這樣,才能配得上是你巴羅渺曾經的男人!」

「我這生命,不僅僅屬於我;也屬於那些與我同戰過的戰士,那些活著的、戰死的,他們曾經與我往同一個目標而拚殺,若我放棄那個目標,我無法面對他們。我要帶著他們的熱血,完成我的、他們的榮耀。若叫我回頭,則把我的頭砍下來,那時,我的頭會轉回去,遙望你們的方向……」

巴羅渺撫摸著風長明的臉,幽幽地道:「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雖然不想承認,但以前那個只睡覺又無能的你,的確可愛多了,你恢復你的容貌吧,我愛的人是風長明,不是白明。我的男人,也只有風長明而已。」

風長明笑笑,回應了她的請求,很快地恢復他的原貌,卻突然學著巴羅渺的聲音道:「喲,我老公是天下最帥的男人。」

巴羅渺聽他學自己的聲音學得如此惟妙惟肖,「撲哧」就笑了起來,嗔罵道:「你什么時候學會這種東西的?學我的聲音干嘛?我又沒有說過你是最帥的,也沒說你是我老公。」

風長明道:「你笑了,你應該多笑些,你笑起來其實很美,可是你們三姐妹都很少笑的,影兒以前會笑,現在也不大笑了。」

「不說影兒好嗎?也不要說她們……」

風長明點點頭,認真地道:「你真的不後悔嗎?」

巴羅渺頷首,低志道:「因為婚約,你以前名份上是我的男人,我不承認,心里也不喜歡,可我畢竟不曾想過別的男人,更沒想過要成為你之外的男人的女人,直到雪城時,你說我是你的女人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這一生都甘願做你的女人。然而,今日你無法面對你曾經的話,我也無法走入你的世界了。但今夜,我允許我成為你的新娘,就算沒有婚禮,也沒有祝福,但我以我的純潔向你訴說一個女人無奈的人生的一個甜蜜的夢。當夢醒後,我就是你的敵人,從此不需要任何語言。」

風長明埋首吻她的耳珠,柔聲道:「渺兒,你喜歡什么樣的花兒?」

「嗯唔,好癢……我喜歡雪花,雪城的雪花!」

「閉上雙眼,我給你雪花的祝福,那是來自雪城的最誠摯的潔白。」

朦朧的油燈光中,風長明的身體悄悄地燃起元素之火,將他和巴羅渺包圍著,而整個寢室竟然漸漸地出現一些飄白,那些飄白漸漸也濃了,慢慢地演變成雪花在寢室的燈火中飄盪,這情景相似於風長明曾經為朵依絲所造就的純潔的世界,不同的是,那時的風長明是突然爆發的力量,不似現在般掌控自如,皆因恢復記憶的他,同時也提升了他的控制能力。而此時的情景,有一點也是與朵依絲時不同的,朵依絲的那次飄雪,是在白日,此次飄雪,卻是在火焰中,因此呈現一種迷蒙的朦朧雪求,飄渺而浪漫。

「渺兒,可以睜開你美麗的雙眼了,雖然不是一個很純潔的世界,但卻像雪城那般的飄渺,而且多了一些溫馨的顏色,和你的名字一般可愛。」

風長明在巴羅渺耳邊溫柔地道。

巴羅渺睜開雙眼,忽然怔住了,雪花在寢室里飄懸,而她與風長明卻在火焰之中,這令她想起風長明在雪城時,也是這般的,那時風長明整個地被火焰包圍,而她卻在風長明的懷抱里,那時的整個天地,都飄著雪花……

巴羅渺首次露出天真的笑容,舉起雙手去接那些雪花,幾片雪花落入她清雅的臉蛋,黏於她的睫毛,很快地化為晶瑩的水珠,閃爍在她的淡眉之上,而一些更加晶瑩的水珠,從她的眼眶里溢滾出來,她的雙手虛抓了幾下,突然抱住風長明,朝風長明的臉勁吻,一邊吻一邊抽泣,風長明擁著她發顫的嬌軀,任她哭個夠,她受了十多年的委屈,就讓她一次發泄出來也好。

她吻夠之後,埋首在風長明懷里繼續哭,風長明嘆道:「也許不應該讓你有所回憶,只是你抓住了我,我就應該給你一些美好的回憶。」

「渺兒,跳支舞給我看吧,在我為你創造的雪花的世界里,用最美麗的雙腿跳支舞給你的男人看,讓我以後在戰場廝殺時,想著的是你的舞蹈!在血與火的世界里看見你的溫柔……」

巴羅渺又一次吻住他的嘴,風長明回吻了她,兩人纏吻一會,巴羅渺雙手輕推在風長明的胸前,風長明放開了她,她就站立在風長明面前,舉手擦了擦眼淚,道:「很多人看得到我有一雙美麗的腿,可這世界上,只有你能夠看這雙腿跳舞,我這輩子只為你一個人跳舞。」

風長明笑笑,身體倒下去,右手肘撐著床板,手掌托著臉,側身躺著,眼睛盯著巴羅渺,道:「我這輩子,也只要求一個女人為我跳舞。」

「有你這句話,我想,哪天你把我殺了,我也不會恨你的。」

巴羅渺把擦淚的手放落,輕輕地放在她脖子上的藍系帶上,那藍系帶是屬於她身上藍披風的,她今晚披著藍色披風似的禮服,直拖到地面,披風內是白色的羊絨衣,腰臀系一束淡紅的狐球裙,那裙只遮住大腿的一半,從而顯露出她那修長筆直的玉腿,從裙邊沿下來的,是兩雙以黑色熊毛織就,似長襪一般的褲腳,腳穿一雙青黛的皮靴,那靴蓋過她的小腿,這一身的裝束,完全把她的美腿展露出來了。女人,總是知道她們最美的地方在哪里,也知道如何把自己最美的地方展露在世人的眼中。

「戰爭,總免不了要殺人。但除了戰爭以外,我不會無緣無故地殺人的。戰爭是殘酷,但人性,在生活中,就不必太殘酷了。畢竟,除了戰爭以外,人還有著生活;生活應該給予人一些平靜的。」

風長明如此說著,他知道,若真的與她們敵對之時,要他親手殺了她們,是很難的。

「我們今晚可不可以不要說那些將來的事情?我怕……」

巴羅渺垂首,右手扯揚起藍衣,風長明不知道說什么了,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她的手兒揚起那藍衣,像揚起一陣藍色的風,然後就輕輕地起舞,她高挑曼妙的身體在伴著她的披風而舞動,那種舞蹈沒有規律,或者她根本就不曾跳過舞,但此時跳起來,卻是如此的自然,不管她如何跳,似乎都能夠把她美好的身段盡情地顯露無遺。也許,她並非用她的身體跳舞,而是在用她的心,所以才會如此的自然。

風長明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身上的火焰早已經消失,此時寢室里只有原來的燈火——一種朦朧的迷黃。

巴羅渺手中飄揚的藍色披風,忽然朝風長明輕拋過來,風長明沒有動,任由那藍色披風蓋住了自己的頭,拿開藍色披風,卻見舞動中的巴羅渺在解她的白絨衣。她脫衣的動作和跳舞的動作出奇地配合,當她解開白絨衣時,她的動作是彎腰下去,再次直腰起來的時候,那絨衣卻留在地板上,風長明就看見她的淺藍的內衣,那是極其簡單的裝束,就像只以藍布條束著她的精致的胸脯,纖細的腰顯露在迷黃的燈光中,在跳動著如靈蛇般的舞步,藍色內衣上脹著兩點別致的突起,在身體的擺中,那一隆膨脹晃跳不止,風長明知道巴羅渺的藍內衣之下,就沒有別的衣物包裹了。

巴羅渺背轉身,在她的采的扭動中,圍於她臀部的狐裙從她修長無比的腿滑落,她用一種很輕的動作從狐裙里飄出來,正面對著風長明,她的胯間是一條藍色的褻褲兒,似乎是與她的藍色胸衣是一套的。風長明從她那胯間看到了女人特有的凹凸,巴羅渺在舞動,那一雙手就要伸到她的雙腿間去褪那黑色熊毛長褲筒。風長明卻突然道:「可以留下一些東西給我嗎?你為我跳的舞,我已經記住了,雖然你確是不會跳舞,然而你為我跳的,卻是最好的。過來吧,有些東西應該是男人做的,我想在我對你造成傷害之前,給你一些溫柔的記憶,畢竟不能只讓你記住我的粗暴。」

巴羅渺停止了她所有的動作,卻沒有聽從風長明的話,她只是沉默不語地站著凝視風長明,那雙眼睛里充滿怨嗔,風長明驀然明白她的心思,他從床上跳下來,走到她的面前,柔聲道:「忘了女人是應該被男人抱上床的,主動爬上男人的床的女人,很少被那男人珍惜並記住的。」

「讓我抱你上床吧。」

風長明把巴羅渺橫抱起來,在那一瞬間,巴羅渺的眼睛再度溢出眼淚,她今晚已經付出太多的,她的驕傲、她的自尊都為風長明付出了,但她還想保留最後的一點矜持,哪怕她確實是他的妻子、她的心里多么的愛他,她多么期待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她仍然希望,這一些,是他主動想要的,她仍然希望,是他的男人抱她入懷……

風長明抱她上床,笑道:「你為我而舞,可是我不是舞女,不能為你跳舞,我就為你脫衣吧,哈哈!」

風長明大笑,巴羅渺眉頭皺了皺,心想這家伙沒兩下子就恢復了他的本性,她嘆道:「我替你——」

她突然閉嘴了,風長明卻明白她的意思,驚奇地問道:「你願意替我寬衣?」

巴羅渺坐了起來,道:「雖然沒有了婚約,也沒有婚禮,可我既然來了,就是你的妻子,哪怕是半個晚上的妻子,也終是你的妻子了。妻子,當為她的丈夫寬衣的。」

她跪坐於床前,雙手有些顫抖地伸向風長明的衣扣,幾片雪花落入她的嘴唇,風長明忽然抓住她的雙手,俯首吻去她嘴唇上的雪花,笑道:「本來無味的雪花,落入你的嘴唇,竟變得香甜——你是我香甜的妻子哩,巴羅渺。」

巴羅渺的臉上現一種暈紅,在燈光的照耀下,不是很明顯,顯一種朦朧,然而,亦是一種真實。

她的雙手微微掙扎,風長明卻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道:「你是我最初的妻子,則我便給你我的最初的——」

「你還是最初嗎?你都不知道睡過多少女人了!」

巴羅渺聽他說「最初」心中就升起一陣陣怨意,立即打斷了他的話,他卻還她以狂笑,他道:「巴羅渺,你別老自以為是,我要給你的,是我最初的——本性,就在這個時刻,給你。我的本性里的不變的狂傲,我醒著的時候絕對的悍性,喝!」

隨著風長明的一聲狂喝,他體內的氣勁狂發,烈焰爆燃的瞬間,他身上的衣服全部爆碎,頃刻間就赤l地站在巴羅渺的眼前,那一具l露的、凶悍的軀體像戰神手里的戰槍,叫巴羅渺生出一種要下跪的屈服感。

燃燒的元素火焰里,風長明赤l的軀體在張揚,胯間的物事像燃燒的烈焰之槍,傲立於他的小腹之前……

巴羅渺終於明白巴羅影所說的,風長明身上有著與別的男人與眾不同的地方,也明白為何白日里與他歡愛的風箏是因何認出他的,而黑夜里與風長明纏綿的風姬雅卻無法認出自己的弟弟,只因為風姬雅除了風長明之外,不曾有過別的男人進入身體的感受,而使用眼睛時,是不需要那種感受的,眼睛所看到的,可以直接說明很多事情,巴羅渺此時就清楚了風長明的與眾不同:那七粒彩色的r珠,只有風長明這種怪物擁有。

那或者是一種病態,可正是這種病態造就了一種奇觀!

她此時不能夠了解男人進入女人的身體,給女人的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更不會了解風長明進入她的身體時又是一種怎么特殊的感受,然而,她了解,她將會明白這所有的一切,用她的身體去迎接、用她的心靈去感受!

「這就是我與生俱來的本性,不變的最初,啊哈哈!」

「你這狂妄的豬!」

巴羅渺嘴里怨嗔,雙眼卻低下去了,臉兒的桃紅經久不消去,風長明伸手托起她的臉,道:「我害羞的處女,怎么平時那般冷靜的你,此時心卻跳得那般的劇烈?」

「我……我哪有?」

「沒有嗎?讓我聽聽你的心跳,我想我是對的。」

風長明突然把她推倒,隨之撲到她身上,把臉壓在她的柔軟的左胸靜聽,巴羅渺感到自己的心跳似乎是停止了,可事實上她的心跳比平常快了許多,她雙手略略推拒風長明,然而卻發覺此時的自己很無力,她就呻吟道:「你……你聽夠沒有?」

風長明抬起臉,正面凝視她,道:「我聽到你的心聲了,你想聽聽你自己的心聲嗎?」

「我、我怎么聽得到?」

「我可以轉述給你聽。」

巴羅渺帶淚的雙眼充滿疑問,風長明就道:「你心里在呼喚我,她在說:『來吧,我的男人,進入我的身體,給我最強烈的、最真實的沖撞……讓我的脈搏和你的血y連結在一起……』,這就是你的心聲。」

風長明在轉述巴羅渺的「心聲」那一段,是以巴羅渺特有的聲音說出來的,若房外有人聽到的話,絕對會以為是巴羅渺親口所說,可巴羅渺聽著他學自己的聲音說出那些話,只羞得無地自容,在羞中又帶著氣憤,她惱道:「你別老是學我的聲音,那些話全是你說的,不是我的心聲。」

「唔,難道是我錯了?」

巴羅渺看著他裝傻的樣子,不自覺地笑了一下,然後換一種凝重的神情,幽然道:「我的心是這樣的,你要不要聽?」

「嗯,要聽。」

風長明此時也是一臉的認真。

「我要你成為海之眼最強的男人,因為你是我巴羅渺的榮耀和最愛,你能夠理解么?」

風長明沉默了好一會,才輕輕地點點頭,道:「很高興你能夠理解我,有你這句話,我可以放手去做了,哪怕我的槍刺入你父王的胸膛,我想你也不會恨我的了。」

巴羅渺嘆道:「那時,想恨都無法恨了,當你的槍刺向我父王之前,我的命或者早已經祭你的槍。然而,我仍然可以讓世人知道,我巴羅渺從小許配的男人,不是一個孬種!哪怕犧牲我所有的一切和幸福,我也要對你寄予這種期望。你知道嗎?當我聽著別人說巴羅大公主的男人是一個無能的男人之時,我的心有多痛有多恨?」

風長明撫摸她的眼睛,從而撫摸她的眼淚,他知道,她的眼淚里,摻雜著太多的東西——她們兩姐妹的眼淚,都摻雜了太多東西,但,不管怎樣的流淚,似乎都因他風長明而起的。

「你說過的,此時不想說那些,現在這個時刻,只單純做我的妻子好嗎?」

「嗯,」

巴羅渺哽咽著應道。風長明撫摸她的眼淚的手移到她的胸部,她的眼神有了些波動,風長明就道:「我要為我妻子寬衣了,我有很多的妻子,很多的女奴,可我很小的時候就想替你寬衣,想摟著我的小小的妻子睡覺,這些以前不曾對你說的,現在終於可以說出來了。」

他解開巴羅渺的藍胸衣,巴羅渺感到胸前一涼,那被藍布包束的精致的蝶r浮現,那是處女特有的完美的蓓蕾,當風長明的手覆蓋在她的蓓蕾,她卻感到一種溫熱,那是一個男人的手的溫度……

一種酥癢由她的茹房傳遍她的全身,她擺臉到一邊,輕咬著唇,風長明伸手過去扳正她的臉,笑道:「你連面對你的男人的勇氣也沒有了嗎,巴羅大公主?」

巴羅渺仍然能夠感到他的另一只手在她柔嫩的蓓蕾上作惡,而他的語言更是一種作惡,她答非所問地道:「好……好癢……」

風長明微微一笑,手指捏弄著她的茹頭,巴羅渺輕咬著唇,雙眼惱羞地瞪著他,嗔道:「你要一直玩我那里嗎?我……我……」

風長明感到她的茹頭在變硬,故意把她的手拉到她自己的r峰上,逗她道:「瞧瞧你的柔軟變得堅硬起來,你這里的反應,就像我的那根東西一樣,受到刺激,就會變得很堅硬的……好摸嗎?」

「自己……有……有什么好摸?」

「哦?那你摸我吧!」

風長明又把她的手導引到自己的男g上,巴羅渺碰觸到他的燙熱的碩根,猛地縮回手,風長明笑了出來,埋首在她的茹房,舔吻著她的茹暈,右手攏著她的左r,左手卻悄悄地伸到她的s處,隔著她的藍色褻褲撫弄著她那里的嫩r,巴羅渺被他的手碰到敏感地帶,嬌軀微顫,略微掙扎,臀部扭動之時,不自覺的呻吟出來:「不……不……」

「不」什么,她沒有說出來,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說。

風長明從她的胸脯直吻到她的平坦的小腹,他的手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