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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 戰靖 7154 字 2021-02-25

我不碰我的愛人,我不出去外面找人,那生理問題呢?怎麽解決?我不是那種天天都要發情的人,通常積個兩三天,感覺會比較想,這時就交給倆位<伍姑娘>來處理,也就綽綽有餘。

同住一屋,同桌而食,同車進出,分房而居。我跟范源進的關系幾乎恢復成單純的上司對下屬的關系,相處上我試著以朋友的規格而非戀人的對待他,於公於私若沒必要我連他的手都不輕易去碰,范源進對我的表現沒有多餘的表示,也不主動來碰觸我,我想他這是認同了我的做法,也希望我能繼續保持吧?

對他的渴望仍然存在,對視逐漸變成一種折磨,身體上心理上雖然一天比一天還要難受,我卻盡量掩飾,要求自己以平靜的態度,給予他最多的尊重。

這樣過了將近一個月,當時我以為往後就是如此了,沒想到他卻開始出現讓我不解的舉動,讓我的自制力遭受前所未有的考驗。

<我想在浴室釘上拉栓。>我寫字條跟他吩咐這事,絕沒想過這麽平常、絲毫不含挑逗意味的一句話,竟是壓垮我愛的這只駱駝最後的那g稻草。

直到現在,我們住的屋子所有浴室都不准釘上拉栓,我愛人說這是預防有人在里面發生意外,外面的人想搶救卻進不去。

這分明是藉口,是他想方便偷看我洗澡的藉口,浴室用途的喇叭鎖用硬幣就能開,要是釘上拉栓,我不想開門他卻想進來,那就只有破門而入一途了。

我又不傻,我什麽都明白,我只是懶得吐槽他罷了。

那天傍晚下班,他中途在一家五金行前停車,跟我比了拉栓的手勢,我點點頭,盡量不正眼去看他,只以眼尾餘光注意他在干什麽已經變成我的習慣,孰不知我這樣的態度太傷他,竟在他心里種下一輩子的心病。

到沒有空調的小館子用過海鮮炒飯配金針排骨湯,一回到租屋處我馬上直奔我房里的浴室,准備洗去一身黏膩。

正當我沖凈雙腳掛回蓮蓬頭,關掉水閥拿起浴巾擦身體的時候,浴室門突然由外被打開,進來的人先以他一身的蠻力壓我面貼牆的制伏我,再從後褲袋拿出一條事先系上活結的棉質童軍繩將我的雙手束在腰後,然後拽住剩餘的繩長將我用力的住外拖!

第二十七回 h (聽障攻vs雙x受)

(二十七)

我這輩子還沒被誰當牲口這樣對待過,倒退之間就想著原來他倔得不如我,從一出浴室就一路跌了被拉、又跌再拉的走向我的床,直到面向下的撲倒在席夢思上,我都還不怎麽掙扎。

會開始認真掙扎,是因為屁股挨揍了。我愛人第一次體罰我是最狠的,每一下拍上來都像炭火炙過,我痛得嘶吼狂叫、語喑難辨,不在乎自己正自曝其短。

我不輕易歧視同類,唯獨對總愛出聲、卻連怎麽說<你好>這兩字都不認真學的那一類無法不看輕。

要我形容的話,大約近似士大夫瞧不起文盲的情結,就是沒想過我也會有這麽一天,也會這麽沒臉沒皮沒氣質沒文化的鬼吼鬼叫,事後某人還說我該感謝他心腸夠軟,都氣得快中風了還仁慈的只用七分力,罰的手板子也沒原本預算的一半。

他是這世上最懂我的人,勝過我的父母,我的反應有故意有真實,有逞強也有真倔,哪怕我缺點多多,哪怕我無一可取,我都不怕對他展現最真實的自我。

他放不下我。就跟我痛得像三級燙傷的屁股,現在甭想溜出他手掌心的施暴是一個意思。

「你知道我為什麽打你?」他將我翻成側躺,看我撇開視線不看他,又捏住我下巴的兩側將我的臉轉向他,力道大得我不得不持續瞪他,藉以換取稍微放輕的待遇。

「第一,你不該惹你爸傷心。自己的小弟滿月,只托人拿一個紅包過去,再來就不聞不問,怎樣交代得過?」邊說著,又加拍兩下大腿外側,辣痛馬上從挨打的部位透出來。

「……」明明知道我不想搭理父親的症結,卻還要我這聾子去虛應故事,難不成非得讓別人看我笑話,你才踏實睡得著?

「第二,你不該直接開除廠長。他只是夾在你跟董事長中間的可憐人,你不讓他做到退休,你良心過得去?」又捱三下都不換地方的,皮快辣到熟啦。

「……」他是可憐人,我就不是?我偏就要開除他,等他想明白自己錯在哪了,能為我所用了,不再擔任通風報信的角色了,再拉他回體系也來得及。

「第三,你……」范源進頓了頓,臉上的凶煞之氣少了些許,取而代之的是惱恨。

「你的脾氣太差,個x也太乖張,太孤僻。」啪啪啪!我痛得咧開嘴。

「……」所以呢?我手腳都被束縛著,只能用咬牙切齒的以眼神挑釁,不,詢問他。

「這都是因為,從小你家的人就太過忍讓你,完全把你寵壞了,誰要得罪你,你就變法子整人整到死,就算是你最親的人,你也不輕饒,我實在……自從生眼睛到現在,都沒看過像你這樣的。」

「……」喔?我真的有這麽超過嗎?我手上還沒掛著哪條人命,應該還好吧?

范源進一手攥住了我的y囊,用了幾分勁力揉,又痛又爽的感覺好是好,卻像菜里少了某樣調味料。

「你不給我機會把話說清楚,就擅自做了許多決定,我想等你氣消了再溝通,卻發現你以凌遲我為樂。」

范源進把腿壓上來,將我壓成平躺,我痛得拱起屁股,范源進倒是笑了,手溜到yj繼續搓,表情有幾分上回提到剁碎喂魚時的fu:

「我決定,我等夠了,也受夠了,你需要有人逼你快點長大,不然會永遠只是個愛鬧別扭、幼稚加三級的自私孩子。」

「才不……不是!」不知道我臉上的委屈,范源進看見了沒?

我對別人從沒有像對他這麽的隱忍,就算我真讓他不好過了,那後座力不也回到我身上了嗎?

「就是,你就是。」范源進蹬掉短褲,我情不自禁的睜圓了眼,因為他里頭沒穿內褲,還張腿跨著我跪在我下身的兩側,將捱打之後就一直處於半勃狀態的yj扶直了,用濕潤出水的g頭蹭、蹭、蹭他最後面的那個洞???!!!

「我先給你你一直想要的,等你沒話說了,再來好好的懲罰你……」說到這里,yj最chu的頭冠部份竟然c進去了,緊窒的內腔磨擦力大又暖和,爽得我倒抽一口涼氣。

☆、第二十八回 h (聽障攻vs雙x受)

(二十八)

他微著仰頭,緩緩沉身繼續往下坐,喉結不安的上下滾動,我忍不住抬腰擺胯的頂他,引他咬牙向我瞪來。

「你急什麽。」他的表情跟我說他正在忍痛,我可以想見他的壞口氣。

手,這樣會痛,我用口型說,我的手還被綁在腰後。

「沒那麽容易。」他又跪高,讓我渴望他渴望到抽痛的那塊r從他身體滑出來,抓住我的肩讓我背的上半部倚著床頭,腰懸空,這樣的姿勢能讓雙手受到的壓迫減輕大半。

「源進……」我沒戴助聽器,不清楚自己叫得准不准確,只知道他又橫了我一眼。

「源進,源進,放開、我,源進……源進……」他又騎上來了,納進我半gyj後緩起緩落、淺進淺出的,想深深埋入、狠命抽c的欲望對我的折磨越來越強,讓我不顧臀r的痛感,只想不住的挺腰。

「你想狠狠的干我,是不是?」認真的男人最好看,認真釣我胃口的范源進是我眼里最美的、謫仙一般的美男子,沒有之一,就是唯一。

我點頭,又搖頭,不由自主的哀求他。

「愛你,我、愛你,放開……源進……源進……m,要m,放開……」這些話,不需經過大腦的組織就能溜出口;我愛他,不需要大腦的審核就能說出口。

他的唇舌貼上來,賞我一個短暫但霸道的深吻,然後又退開,用食指勾起我的下頷:「愛我?真的愛我?」

我用力點頭,感覺我的yj被銷魂的r嘴多含一小截進去,吞吐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你愛我什麽?」問完,他的舌又來舔弄我的嘴唇,我想回吻並含住他的舌留住他,又被他迅速的躲開。

我的理智急遽地褪去,腦細胞們已經被龐大又強悍的j蟲大軍悉數占領了,翻譯不出愛人唇語的我整副身心都被騎在我身上的這個男人完全的占領了,幾至顛狂的神識只懂得朝他不停重復著愛你愛你的告白,顧不上接收外界的其他訊息。

「你可知道,被你愛上,不是一件好事。」從這里開始,我言語上的對應都是范源進事後告知我的。

「我很想自私的占有你一輩子,可惜不能。」范源進一手撫遍我的前x,在那兩顆小r珠輪流輕摳不止,另一手繼續往下m最後探進結合點,去碰我還留在外面的那一小截。

「源進……源進……」我已聲聲懇求,只是猶不自知。

「你有你的責任,我也有我的,我們要長遠在一起,不可能輕而易舉。」他吻我的鼻頭,輕如蝶舞,雙手搭上我的肩膀,下身突然用力一坐,就把整gj長納入他的後庭!

喉嚨釋放一股長氣沖出我微張的唇間,眼前爆出一束又一束沖霄的金光,他放松的括約肌溫柔的包擁我的海綿體,親密到不留縫隙,恍若默契天成,快感強到我有了立刻就s的沖動。

「我……唔……後面這個洞,真的……嗯……讓你感覺……這麽舒服?」我的表情肯定將我的快感全都表現出來了,惹得他面帶痛苦卻目露憐愛,似是感觸頗深地望著我。

還好他沒立即就動,維持半跪半坐的姿勢等我適應,否則我還真是沒把握能忍得下來,讓這麽美好的事能繼續下去,不要那麽快結束。

「志彥,說你、相信我。」范源進平時不流手汗,扶住我的雙手手心卻濕漉漉的,不知是運動出的汗,還是被生生地痛出來的。

「說,相、信、你,我就……放開你的手。」感覺到我下身動得急切,他反而將身體沉得更實,不願讓我痛快的進出。

☆、第二十九回 h (聽障攻vs雙x受)

(二十九)

一直被吊著,給吃卻不管飽,在體內橫沖直撞的情欲摻入負面的情緒,暴怒從我的黑暗面趁機抬頭了。

范源進沒想到我會突襲他,被我一記頭錘撞得上身往後仰,順勢起身將他壓倒後我有好一會兒痛得直抽氣,剛剛yj拔得太慢,范源進倒得太快,我的大寶貝差點就被我自己給搞折啦。

下身的痛楚喚醒部份的理智,望著范源進黑下來的俊臉我不敢馬上挺茅尋洞c,而是等他發話。

「劉志彥,你到底,相、不、相、信、我?」揉著額頭,一字一字說清楚,他對我總有用不盡的耐心。

我沒手能幫他揉,只能點頭,被他巴了下後腦勺。

「說!」

我又莫名怒了,用力地將肺葉里的空氣推出體外:「信!」

「任何事?」他將腿抬高屈起,靠在我的身側,扶住我的yj,一寸寸的推入他露出的後x,「無論如何……唔……都相信?」

他真的很懂按耐我,我是那種只要餓了就沒耐心沒風度的人,格外格外的容易生氣,任何一種形式的餓都一樣。

他的眼神太執著,我隱隱覺出他問這話的不對勁,邏輯運作卻深受j蟲襲腦的干擾,一時竟沒想到要反問他何來此問。

俗話說,溫柔鄉就是英雄冢,我最英雄的器官進了我愛人最溫柔的銷魂窟之一,理智啦、直覺啦、什麽拉拉雜雜的,跟他給我的快感相比只能是浮雲。

「嗯?」他以擁住我的姿勢將手伸到我身後,拍拍我的手暗示我先別急著動,指上猶如有眼能觀似的解開繩結,速度很快,感覺很熟練。

「都、信。」總算肯放我自由了,我將臉貼在他頸邊蹭,下身轉著圈磨他。

跟吊磚頭相關的技能,果然都是他的拿手絕活。拿繩子打活結套我是,吊得人不上不下也是,我愛人哪天要是當牛仔肯定也是很快就上手,哪頭蠻牛入了他的套,都只有乖乖任他擺布的份。

他嘆氣了,我不用看,只消臉的觸覺就能j准掌握,將他的喜怒哀樂全都分得一清二楚。

「那,你?」我將繩索扔得遠遠的,雙手推著他雙膝將腿盡量往他x前壓,胯下開始盡情的沖撞。

他沒回我,雙手扳住自己的小腿方便我盡情的干他,頭一下子偏向一旁一下子後仰,眉頭緊蹙雙眼緊閉,喉結推進口里的似乎是呻吟,看不出是痛苦多,還是歡愉多。

我憋得狠了,雙手自由後只顧著仰頭享受苦干蠻干的痛快,沒有多想這次干的位置偏後,對他來說太勉強,

范源進這時都奔三了,平時也沒看他練功拉筋的,身子自然不像孩童或少年們那麽的柔軟,我又撞得毫無節制,承受上難度大得他整張臉都漲紅了不說,一層疊一層的細汗也飛快的、勻勻的冒滿他全身,與他肩背接觸的米色床單濕出y影,看起來頗像繞住他的淺灰光影,隨著我抽c的頻率越來越快,入侵的角度越來越刁鑽,那圈光影也越變越變大,布料濕得水份快要反滲了。

「說!」尾椎通腰陣陣酸麻,我知道極致即將降臨,用力將他雙腿劈開攻得猛又急,我俯身x貼x地逼問他。

「我愛、你!」你呢,范源進?我吮進他下唇,用上排門牙將他唇內磨得滲血味了才放開,抬頭等他的答案,yj在他後x里蠢蠢欲s。

我、劉志彥、說過n+n次的我愛你,老早就愛慘了你。

你、范源進、就會要求我說愛。那你呢,究竟愛我不愛?

第三十回 h (聽障攻vs雙x受)

(三十)

「傻……瓜!」他動了動嘴巴,口型不大,含住我的r壁突然絞得特別用力,我痛到鎖不住j關,就這樣把萬子千孫交代在他體內,s過後,海綿體軟下來的速度也比平常快。

總算痛快了,我一如既往的想要整個人癱在他身上,他卻皺起臉咬緊牙的推開我,扶著右腿在床上左滾右滾的,我看見腿肚上的肌r正在跳,連忙幫他扳直兼按摩。

「腰。」我花了幾分鍾才揉松那塊緊張的腿肌,正將他的腿放下來他又拍我手肘一下,伸指比比他的後腰。

趴著,我比,他翻身翻得一頓一停的,我馬上捏起一顆枕頭挪過去幫他。

讓他趴舒服了,我探長上身去揉他的腰,他握住我的手肘扯了下,引我看他。

「不要愁眉苦臉的。」

我忍下嘆氣的沖動,微點一下頭,他卻不放手。

「我對你……要是沒感情,我能讓你想這樣,就這樣?」

我嘟起嘴,不滿意這麽拐彎抹角的答案。

「好吧。」他將我的上身拖近些,伸手壓下我的後腦勺先啵我的嘴,再m著我的嘴唇說:「劉志彥,我也愛你。」

小學被叫過啞巴花的我登時笑得像朵喇叭,不,牽牛,也不,是香水百合花,手上比得飛快:你什麽時候愛上我的?

他沒張嘴,臉上的笑很神秘。

告訴我嘛,我邊比邊搖他胳膊。

「又不是一下子的事,怎會知道什麽時候。」他拍拍他的後腰:「不要偷懶,快按。」

日久生情?我要是不問全,那是連睡都會惦記著,睡也睡不好的。

「你怎麽這麽多廢話?」他拉我的手擱他後腰上:「快按!」

好吧,我點點頭,開始認真給他按摩,心想等他舒服點我換個不讓他難受的姿勢,持久的再跟他爽一回。

他不知道我的意圖,等我纏纏綿綿的以吻以手在他背上臀上印滿我的口水印之後,他不僅果凍條硬成蒟蒻b,剛剛沒有獲得眷顧的y道乾都還沒乾就又吐水了。

「你還真貪心。」他翻成側躺,手指往我鼻頭彈了下,痛得我淚汪汪。

不一樣,這次換個圈c,我邊比邊說,手又m向能襯得我勇得像條龍的那x風水寶地。

「你喔。」他一臉無奈的推開我的手,坐起來,用下巴點向床頭:「坐到那里去。」

我從他眼里看到了希望,舉手向他行了個軍禮馬上爬到他要我坐的位置去乖乖的坐好,眼巴巴的望著對我鼻出長息的他。

「這次,你要哪個?」過了一兩分鍾他才有動作,靠過來扶我肩膀跨我腿側的跪起來,明知故問的試探我的良心。

要是我敢再覬覦他的後庭花,我的琵琶骨肯定要被他捏碎的,才不笨的我半眯著眼去m汁水淋漓那處,大概是我表情太色了,他又動指彈我眉間。

「你就知道折磨我。」修理歸修理,他還是拉開我的手扶著我的yj,用我的g頭撥開y唇來來回回的擦著y道口,認真做著前置作業。

真好啊,在他逐漸坐低、一次就把我的標槍全吞進他體內的當下,我幸福無比的想著我總算得到這個認真的男人,他連身帶心的,終於全都是我的。

握住他的腰,我在我每次上頂時用力的將他壓向我的胯,相較他比方才那次明顯要和緩許多的臉色,我得到用哪邊對他來說才能舒服的資訊。

這時我還沒查到肛門里面有前列腺這回事,不久後又遇到一件心煩事,此後有好多年我都沒再碰過他後庭,直到我逛上了同志論壇,這些都是後話了。

不應期過了連著做,很多男人第二發都是格外持久的,我這超過平均值的又怎能例外?這一回我不僅干得他y道抽搐、四肢脫力,連那g蒟蒻條也一並被我干到吐j。

雄風大振又心心相印的感覺實在太美好了,好到我在sj的時候腦筋一片空白,對外界的感應過了良久還恢復不過來。

<喂,昨晚你來找我,是不是先做了准備?>

一直到次日下午,j蟲干擾不復存在的我坐在會議室,走神之間突然想到可疑處,這才後知後覺的寫了張字條夾在文件夾,面無表情的推給坐我正對面的他。

<遲鈍。>他只回我兩個字。

回家後我扯住他不讓他進廚房,不屈不撓的又問他一回。

「是---我做了擴張,因為你太雄偉了,我怕裂肛,為這種事送急診你可以無所謂,我卻不行,這樣說,夠清楚了沒?」他邊說邊比,不忘稱贊我的尺寸,真是有夠迷戀我的那話兒。

我冷下臉放開他袖子,放他進廚房下水餃,轉身走進我們房間把那組仿真陽具翻出來。

是哪一g?我拿到他面前打開盒子問他,差點就害他被一顆水餃給噎死了,我又錯了一回。

我就知道是這樣,瞪著我愛人比的那兩g,我真恨,但我沒有明白的表現出來,更沒對我愛人這樣說,因為連我都覺得自己腦里正在run的邏輯,非常的怪異。

我還沒進過的地方,這兩個死東西竟敢先我一步進了?我睡到半夜起來噓噓,看著我的大寶貝,睡眼變利眼,稍早的那筆新仇來勢洶洶地再度浮現我心間。

輕手輕腳的進房,打開抽屜跟盒子,把那兩g挑出後,再出到客廳找張報紙卷起來。

上班後,開完早會,我趁范源進還在會議室跟新廠長的秘書討論公事,從公事包拿出一卷報紙包的不明物體再找一個公文袋裝起來,走到焚化爐區找著工友親自吩咐他,要他下一爐一定要扔進去一起燒。

工友很恭敬的答應了,我也笑笑的走了,到了中午,我愛人拿了個便當進來問我:「你早上去廢棄物處理區視察了?」

我點點頭,拆開筷子打開蓋子,專心的吃飯。

「怎麽會想到去那里?有什麽新想法是嗎?」

我搖搖頭,認真地品嚐極富盛名的池上便當。

<想跟池上米並駕齊驅。>吃完便當,我拿行事歷翻到最後一頁的備忘欄,用chu筆寫下這行大字。

我愛人抬頭看過來一眼,然後淡笑不語的繼續收拾,用餐巾紙揩去茶幾桌面的油水漬,再將空的便當盒束起放進垃圾桶。

我坐下來默默的等,等他收拾好,走過來告訴我他的想法。

「就快了。」他一靠過來,就用他的大拇指擦起我嘴角的一粒熟米:「用你從台東收回來的種下去改良的新品種就快收割了,我有預感,你這次就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