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2)

天黑黑 未知 6028 字 2021-02-25

「你沒事吧?」卓雯在我的身後喊道。

我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洗手間,跪在地上環抱著馬桶把胃里所有的東西都一干二凈的吐了出來。我站起身來,用手敲打著我那猶如灌了鉛般沉重的後腦走到洗漱台前。旋即又洗了把臉。我站在原地靜靜得注視著鏡中的自己,我想開口對自己言語些什么可一時間竟未能找到合適的言語,只得作罷。出了洗手間,見到卓雯站在門口。

「給。」卓雯遞過一張紙巾說道。

我接過紙巾拂著臉上的水珠。

「你沒什么事情吧?是不是喝的太多了?」

「或許是吧!」我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我剛剛看到濤子和一個女孩一起走了。」卓雯原地掂了一下腳尖說道。

「噢!」我點點頭應道。「現在幾點了?」

「一點十六分。」卓雯看看手表說道。

「我也得走了。」

「我送送你吧!看你的樣子好像挺難受得。」卓雯拂拂面頰說道。

「謝謝!我想我自己應該可以的。」

「我…」卓雯攏攏鬢發欲言又止。

「沒地方去?」

「學校的宿舍,現在已經關門了。」卓雯咬了咬嘴唇說道。

「那一起走吧!」

我和卓雯攔了輛出租車回到了我的住處。

「一個人住?」我打開客廳的燈後卓雯問道。

我點點頭。

「這兒不像男生的住處。」卓雯用右手食指在空中劃了一個圓圈說道:「我想男生的住處應該是亂的一塌糊塗才對。」

「沒什么事情做的時候便會收拾一下的。」我褪下鞋子應道。

「那你空余的時間應該挺多的。」卓雯微笑著說道。

「我一天有二十五個小時沒什么事情做。」

「你這個人真有意思開起玩笑來還擺出那么一幅認真的面孔。」

「隨便坐。喝點什么?」我一邊問著一邊朝廚房走去。

「有啤酒嗎?」卓雯換好拖鞋攏攏長發問道。

「冰鎮的可以嗎?」

「當然。」

我打開冰箱拿出兩罐啤酒來到客廳。

「你有衣服可以借我換一下嗎?這上面的味道,讓我覺得自己還在disco里。」卓雯揪起因褪下的大衣而顯露出的襯衣衣角說道。

我從衣櫥里取來一件襯衣遞給卓雯。卓雯說她喜歡這件襯衣的顏色便轉身去洗手間換了衣服。我和卓雯坐在沙發上喝著冰鎮的啤酒。cd機的揚聲器里回響著柴可夫斯基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cd是卓雯從她的包里拿出來的。

「你不是已經喝醉了嗎?為什么還喝?」卓雯玩弄著從啤酒罐上取下的拉環問道。

「那或許不是啤酒的緣故。」我呷了口啤酒說道。

「那是?」

「大麻。」

「第一次?還是吸的太多了?」

「以前碰過一次。」

卓雯點點頭問道:「有不開心的事情?」

「沒有。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位朋友罷了。」

「第一次見到你便已經看出來你是一位重感情的人了。」

「噢?」

「感覺告訴我的。」

「感覺?」

「對感覺。」

「現在,好象有很多人靠感覺去認識這個社會。」我從口袋摸出香煙抽出一根點燃。

「大概都是被自己的眼睛、耳朵欺騙的有些怕了吧。還有啤酒嗎?」說著卓雯搖晃著手中的空啤酒罐問道。

我起身去廚房又取來兩罐啤酒。

「你拉了多久的琴了?」我打開一罐啤酒遞給卓雯問道。

「十四個年頭了。」卓雯脫口而出。

「喜歡?」

「已經談不上喜歡了。已經有些麻木而變的機械化了。」

「機械化?」我呷了口啤酒不解的問道。

「你可看過卓別林的一部電影,叫什么名字我忘記了。只是記得劇中的人物生活在美國經濟的大蕭條時期。他的工作就是不停的在流水線上擰螺絲。日子久了,什么東西在他的眼里也就都變成了螺絲,都會情不自禁的拿著扳子擰上那么幾下。」

「哦!我記得了。」說著我和卓雯同時做出了用扳子擰螺絲的動作,我們都會心的笑了。

「可喜歡現在過的生活?」卓雯呷口啤酒問道。

「談不上喜不喜歡。」

「步調不對?」卓雯欠欠身子問道。

我閉上眼睛沉默了三秒中,點頭應道。

「大賀」卓雯啜了一口啤酒繼續說道:「我能搬來這兒住嗎?」

我探起身來將手中的啤酒罐放在了身旁的茶幾上說道:「這兒只有一張床。如果每天都睡沙發。我…。」

「沒有人讓你睡沙發。你這兒不賴,有家的感覺。我會做飯,沒什么事情做的時候我還可以給你拉琴聽。」

我拿起啤酒罐呷了一口。

「大賀,我只是覺得住在這兒會讓自己快樂。」

一個小時以後,我和卓雯發生了我的第一次性生活,是在天天喜歡的那床深棗紅色的床單上。

卓雯張開雙臂緊緊的攫住了我的身體,依偎在我的懷里睡去了。不知怎的,她拂在我面頰上的一縷發絲竟在我的心里產生了莫名的苦楚。這是個寒冷的世界。盡管人們所信賴的科學家得出的結論是:地球上的環境適合人類的生存。而溫度計也始終停留在那可愛的刻度上。可是,我和卓雯還是覺得寒冷。冷得發抖,冷得上下牙直打顫甚至連頭發也被凍的凝結上了一層厚厚的白霜。為了活下去,卓雯選擇了我或者說是我選擇了卓雯或者說是我們選擇了彼此。

清晨剛剛在瑟瑟的寒風中降臨,卓雯叫醒我說道:「去天台好嗎?」

我和卓雯坐電梯來到十六樓。又經過安全出口來到天台。卓雯走到天台的邊緣,雙手c兜,面向東方站立著。太陽剛剛露出地平線,遠處有幾只不知名的鳥兒飛過。良久卓雯轉過身來,彎腰揀起一塊小石子在地上記錄著什么。

「拿鑰匙來。」卓雯走到我的面前說道。

我從口袋摸出家門鑰匙遞了過去。卓雯接過轉身朝樓下跑去。

片刻卓雯拿著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筆回到天台,在剛剛用小石子劃過的地方蹲下。往本子上抄錄著什么。我走過去一看是五線譜。當卓雯記錄完最後一個音符,她抬起頭來微笑著對我說道:「我好像又找到那么點感覺了。」而後卓雯站起身來拉著我的手來到天台的東側的邊緣對我說道:「雙手c兜像我這樣。」卓雯看我照做了又開口說道:「面朝東方閉上眼睛。」我學著卓雯的樣子。耳邊有陣陣沁人心脾的冷風吹過,晨曦洋洋灑灑的落在了身上。「可感覺的到那片金黃的世界?」卓雯開口問道。「有的。」我應道。卓雯說道:「我想那或許就是天堂的顏色吧!」

當天下午,卓雯便返回學校拿來了她的全部家當。一只粉紅色的旅行箱里裝著她的衣服。一只紙手袋里裝著一只趴趴熊。「這是我的寶貝叫『當當』。」卓雯把趴趴熊從紙袋里拿出來環抱在懷里說道。另外一只大大的黑皮箱里裝的是卓雯的大提琴。

晚上,卓雯讓我陪她去超市買回了一台vcd機和一台微波爐。卓雯說,這樣以後她就可以在家一邊吃爆米花一邊看vcd了。

卓雯對各種電影都十分著迷。無論是維可托•弗萊明還是尚•雷諾亞或者是呂克貝松她都會看的津津有味。甚至我認為只要是vcd碟片她都會買回來看。在看完亨弗萊•鮑嘉主演的「黑色通道」之後卓雯說道:「這眼神太憂郁了。如果自己也有同樣的一對眼睛,那么我發誓我將永遠不會再照鏡子了。」

「哦?那是為什么?」我不解得問道。

「否則我非殺掉自己不可。」卓雯一臉認真的抬頭說道。

自從卓雯搬來之後,無論是她或者是我都極少去上課。沒什么事情做的時候卓雯便會在草紙上寫一些靈光一現曲子。有時她還會興沖沖的跑到我身邊拿給我看。「噢!忘記你不識五線譜了。我哼給你聽算了。」說著卓雯便哼唱了起來。「不行這曲子有些過分的憂傷了。」說著卓雯便又會拿起筆在草紙上勾勾塗塗。實在沒有什么事情可做的時候,我們便會做a。把彼此都弄的筋疲力盡然後蒙頭睡去。卓雯說我們的身體很合適。

周六,失蹤了一個禮拜的濤子來到我家。卓雯替他開了門之後便去廚房做晚飯了。

「多久了?」濤子在沙發上坐定後笑著問道。

「自從上次你把我一個人扔在了滾石。」

「她搬來這兒住了嗎?」

我點點頭。

「你丫的可以啊!哎,我和你說,等下次有機會你讓卓雯一面拉琴你們一面弄弄看是什么感覺。」

「你怎么不找一個來那么弄一下?」

「我找不到會拉琴的啊。」

我和濤子坐在沙發上隨意的聊著天。

現在濤子在我的眼里已經變成了一個十足的性a主義者。他稱自己是一只賤狗,因為他的目標是天上那一輪明晃晃的月亮。他稱自己是一個十足的為了###而奔波的男人。他有著自己的###主義和g丸哲學。他稱自己有一個和西泊利亞犬一樣靈敏的鼻子。只要聞一聞他便可以知道這個女人用什么價錢的香水和她需要一個怎樣的男人。無論的r體上的或者是精神上的需要,他都可以用鼻子去鑒別出來。

「吃飯了。」卓雯關掉廚房里的抽油煙機說道。

「大賀,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濤子微笑著起身說道。

「那你還是客氣一下吧。」我打趣般的回應道。

在餐桌前坐定後,濤子就開始說個不停。先是誇卓雯的飯菜做的是如何的可口。他夾起一根油菜咽下後說道這讓想起他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家了。旋即又說我是多么的會選紅酒。其實,那瓶紅酒是我順手從超級市場買回來的。在買的時候我根本沒有看標簽,只是瞟了一眼價錢覺得還算合適便丟到了購物車里。幾杯紅酒下肚後濤子便又搬出了起他那套###理論來。先是大談特談非洲的一個部落里的男人是如何選妻爾後又講起了成年企鵝是何如如何的在外面爛交。聽的卓雯在旁邊一會兒咬筷子一會兒瞪眼。

飯後,濤子說他還有個約會便離開了。

卓雯在廚房洗碗。我則坐在客廳啜著剩下的紅酒。倚在我對面牆上的大提琴箱像發情的母牛般盯著我,兩眼通紅,它的尾巴在不停的拍打著它曲線感很強的p股。有時是左邊有時是右邊,我盯著看了半天也沒能找到任何得規律。

卓雯從廚房出來走到浴室擦干雙手折回我身旁的沙發坐定。她把雙腳蹬在沙發的邊緣,下額枕放在膝間。(卓雯總是喜歡那么坐著)。我端著酒杯指指琴箱問道:「上面的鐵紐扣是什么意思?」

「是紀念章。我每到一個國家便會買一枚來別在上面。」

「一、二、三…」我閉上一只眼睛開槍瞄准似的用右手食指指著一枚枚的數到。

「不用數了一共十二枚。」

「你去過十二個國家?」我呷了口紅酒說道。

「學校有時候會提供一些鍛煉的機會。有些是比賽,有些是演出,有些是交流學習。」說著卓雯站起身來拿起那只裝vcd碟片的盒子,翻了二十秒鍾說道:「明天得去買些新的回來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一共練了十四個年頭的大提琴了吧。」

「嗯。」卓雯點點頭旋即又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十六歲的時候停了三年。」

「噢?」

「沒什么感覺了,拉什么都不成調子。」

「後來呢?」

「看譜子,看了整整三年的譜子。只能用心去感受,從來沒有碰過琴。後來要考大學了,父親勸我說,還是考一個音樂類的院校吧!便抱著無所謂的心理參加了考試。」

「結果你還被錄取了。」我呷干了杯中的紅酒旋即又拿起酒瓶往杯中倒了六厘米。

「演奏終了。監考老師對我說『都對,可是不夠好。』我說『我也知道,可是就是沒有辦法投入感情進去。』結果我被錄取了。監考老師對我說『因為,你知道該如何去演奏。』。」

「是個不錯的老師嘛!」我點燃一根香煙說道。

「的確是個不錯老師。」卓雯點點頭應道。

「以前有過心怡的男朋友吧?」

「有過那么一個。不過她是個女生。」卓雯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找尋著合適的字眼。「我是個同性戀者。」說著卓雯側目看了我一眼。「還能接受我嗎?」

「談不上接受或者不接受,只是感到有點意外罷了。你知道我是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女孩。為什么會這樣?」過了良久我問道。

「在學校的宿舍是六個學生一間房,住上下鋪的那種。我想你們也是這樣的吧?」我點點頭。卓雯接著說道:「我本來每晚都習慣穿著睡衣睡覺。但是那晚睡衣洗了,沒干。而我一直是不喜歡穿著內衣睡覺,更何況同一個屋檐下住的都是女孩子。於是便把自己脫的赤條條的鑽進被窩里睡去了。」說到這兒卓雯怔了怔用左手食指,指指我手中的酒杯說道:「我也想喝一點了。」我起身去廚房取來一只酒杯為卓雯斟上了五厘米的紅酒。卓雯接過酒杯啜了一口說道:「夜里我忽然感覺到有一雙手在撫摸著我的身體。她的動作是那么的緩慢,感覺那雙手就好似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卓雯攏攏下垂的鬢發繼續說道:「心底竟泛起一股火燒火燎的感覺。我睜開眼睛借著透過窗簾縫隙照s近來的月光看見她光著身子坐在我的床邊。作為同性的我也不禁為面前完美的身體而感到動容。自己在心里也不由的感嘆道:這身體也太近乎於完美了吧!一時間我只能躺在那兒怔怔得看著她。究竟是害怕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自己也不得而知。她伸進被子里的那只手在不停得揉搓著我的茹房。心臟也隨之跳的厲害起來,感覺就要從喉嚨里蹦出來一般,下身也變的濕潤起來。我知道這樣做不對,我想推開她。可是一時間手腳像被用繩子捆住了一樣動彈不得,嘴巴里也活像被填滿了凝固的空氣一般。我只得急促的呼吸著。她慢慢得低下身來,俯在我的耳邊對我說道『請別拒絕我好嗎?我真的很喜歡你。我現在一無所有,別再讓我失去你好嗎?』說著她揪起被角鑽了進來。她壓在了我的身上。她的皮膚是那么的光潔以至於我感覺像一塊晶瑩的果凍布丁壓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般。她開始輕盈得吻著我的耳垂、脖頸、茹房…。」說到這兒卓雯的臉上竟顯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容。「她的吻所觸及之處好像也隨之不屬於自己的身體了。我就那么任她在自己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撫摸著親吻著。說來也是奇怪那個時候自己的腦子卻平靜的出奇竟猶如一潭死水一般。我感覺到她的舌頭在我的小腹上游走著,她親吻起了我的s處。我感覺整個人被她握在手里揉碎了。長這么大她還是第一個碰我那兒的人。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坐起身來推開了她。我們就那么赤l著身體相對而坐,我沖她搖了搖頭。良久她探過身來親吻了我的臉頰便下床去了。我就那么坐在那兒好容易熬到了天亮。我跑到浴室里整整洗了一個上午,不停的擦洗,不停的往身上塗著香皂、浴y直到把自己的皮膚洗的像快要干裂開一般。可是仍然覺得沒有洗干凈好像有什么東西滲透過皮膚,附著在了血y里。回到宿舍我便沒有任何緣由的病倒了。媽媽來學校把我接到了家里。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個禮拜,幾乎沒吃沒喝任何東西。一個禮拜之後自己竟完全好了。突然的就像我當初病倒時那樣。我回到宿舍她依舊陪我聊天、上課、去食堂吃飯。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一段時間。」卓雯呷了一口紅酒接著說道:「有一天夜里我感覺到有人在解我睡衣上的扣子,我知道是她。我就那么躺在那兒任由她褪掉了我的睡衣,壓到了我的身上。她一邊親吻著我的嘴唇一邊捫住了我的茹房。我沒有做絲毫的反抗反而張開了自己的嘴巴,就在我們的舌尖觸碰到了一起的那一剎那,我知道我完了。因為當時我已經打算將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她了。她的手指慢慢的滑進了我的身體,一絲疼痛感也隨之向周身擴散開來。」我點燃了一支香煙。卓雯呷干了她杯中的紅酒我隨之又為她斟上了五厘米。「後來她經常會在半夜里爬到我的床上。有時候我們也會去旅館或者在disco的洗手間里。當我真正的感覺到自己已經愛上她的時候她卻在冬季突然的消失了。」我和卓雯陷入到了長長的沉默中。房間里異常的安靜,石英鍾發出的「滴噠」聲竟是那樣的清晰。那只倚在牆角的母水牛被拒絕了太多次之後已經變成了性冷淡,只顧低頭吃著干巴巴的枯草。只是它的尾巴依舊在拍打著自己的p股。

「大賀,你應該有過一個特別相愛的女友吧?」

「嗯?」

「而且我還知道她應該有一雙漂亮的手。

「嗯?」卓雯的話讓我感覺到更加茫然了。

「我發現你愛我的手要遠遠高於愛我的身體。她以前應該有幫你…。」

我抿滅掉手中的煙蒂點點頭。

「大賀,你還有那玩意嗎?」

我站起身來從寫字台大抽屜里取出那盒萬寶路。

片刻我和卓雯都傻傻得笑了起來。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我只是想笑。我感覺到有一只螞蟻在我的腋窩里爬來爬去,那里枝繁葉茂它在里面迷失了方向。它想找到出口,它想逃避那陣陣腋臭。它沒能找到,它沒有逃脫的可能。它總是在原地打轉,自己被自己的眼睛弄的精疲力竭。那只發情的母水牛找到了一棵樹,它在粗壯的樹干上蹭著自己的s處,它又發情了。那棵樹的###正在逐漸的充血。發情的母水牛便和長了###的樹做了那種事。從次以後母水牛便和那棵樹相愛了。母水牛每天都會從幾十里地以外的地方用嘴含些水回來澆灌那棵樹。而那棵樹每天也會跌落幾個果子讓那頭母水牛充飢。

天氣漸漸得暖了。陽光也隨之變的嫵媚起來。新款的春裝也已上市。我和卓雯的生活依舊停滯在各自的冬季里,周身被y霾的烏雲所籠罩。西伯利亞的寒流像頑皮的孩童般不願離去。

周一卓雯說想出去走走。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