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部分(2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164 字 2021-02-25

「變成了六百輛!」老四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無奈。莫名其妙的多了兩百多車糧食,這不知道該上哪說理去了,雖然很多都是雜亂的粗糧,但卻不難看出主子和趙娘娘在這的影響力。

「啊……」張道年驚得目瞪口呆,雖說河北是在大災過後是恢復得最快的地方。但兩百多車糧食該是多少百姓的口糧呀,這些人該是怎么從牙縫里擠才能擠出這么多的糧食。

張道年的眼圈不覺的有些濕潤了,這些百姓心里都知道誰對他們好。對太子府的愛戴卻是民心所向,不枉費主子爺一直盡心盡力的救助他們,看來一切都沒白費呀!

「擠什么擠,這車是我們推的!老子是通陽縣人,趙娘娘可是我們那的人。你也敢和老子搶位置!」

「滾蛋,老子以前落草的時候可是在猛虎寨。我還給趙將軍做過飯呢,你這半竿子打不著的人給我滾一邊去。」

「幾個不長眼的小兔崽子搶什么搶,告訴你。老子四個兒子三個媳婦兩個女兒全在酒廠里干活,這次我這把老骨頭也得出點力氣,誰和我搶小心我拐杖就敲誰。」

運糧時因為人太多甚至出現了你推我搶的情況,老四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只是溫和的勸說著大家別煩躁,又立刻指揮著長長的運糧隊伍朝水泉的方向靠攏。

張道年和其他被派來幫忙的太子門生一瞬間明白了什么叫人心,並不是那些書上所讀的歌功頌德,也不是帝王偉業功成名就的輝煌,而是這些普通百姓的擁戴。

只需兩千糧兵運送的糧草竟然有幾萬百姓運送,民心所向的聖主還有什么可以為敵的無知之徒。

途上還有不少的人前來幫忙,老四是好說歹說才勸退了一些。但每輛馬車卻最少有上百人輪流的推進,行進速度之快也是讓人驚喜不已。

正文第218章:調戲岳母!

清運河遠遠長流匯入海洋,一直是各地通貿的水運聖域。路過京城一直綿延至高麗的方向,途經之地就是直隸,河北,津門這些時勢動亂的地方。是京城通往各地最便捷的河流,也是號稱水上商路的線路。

這也讓這條孕育了北方貿易的運河變得冷清起來,很多碼頭都沒了昔日人聲鼎沸的繁華。原本水面上來來往往的客船也少了許多,可以看見一艘艘大貨船停靠在了岸邊,船主們為越來越少的活計而唉聲嘆氣。

長長的河面上青波盪漾,輕撫過的秋風更給了順流的水面點點的漣漪。兩旁的高山流水依舊安詳寧靜,河邊的小村庄炊煙緲緲,百姓們的生活除了不再富裕外似乎沒受到多大的影響。

只是碼頭上以往人聲鼎沸的吆喝都不見了,閑置的船舶顯得是那么的孤單。紀龍亂津門後這條水路就沒了往日的熱鬧,即使朝廷沒有封鎖但客商們擔心貨物的安全,也不得不忍痛停止了往津們的通貿!

河面上有三艘大船順流而下朝河北的相仿而去,大船皆是沉木構建顯得十分厚實。緊緊的嵌著鐵條看起來分外的堅固,揚起的大帆迎風擺動很是動感,床頭上掛著一片片的大旗,絲毫沒有番號但碩大的排場一看就不是尋常百姓之物。

為首的一艘大船被保護在了重中間,船身碩大無比,比一般的客船還大上一倍。在船頭更是有一個木雕的鬼頭,栩栩如生的讓人望而生畏,眼里的無邊殺意仿佛要喝退所有沉屍湖底的冤魂一樣。

船頭大大的甲板起碼能容納一二百人從容而坐,但這時候卻只有一個高高的無面之帳頂住烈日。四周林立的卻是持刀的護衛與忙碌的丫鬟,雖然裝飾上不是很奢華,但從這個規模上來看就知道不是簡單的人物駕凌。

大船揚帆而進,破開風浪的熟悉聲音引得兩岸人群紛紛駐足觀看。清運河上雖然也不少的大形船只,但現在已經難覓蹤影,不少人猜測是不是哪個大官或是富家公子出游才有如此大的排場。

許平很是愜意的躲在了傘下,躺在了太師椅上一邊搖晃著一邊享受河風的輕撫。懶洋洋的說:「這才是生活嘛,沒事打什么仗呀,游游水看看風景不挺好的嘛!」

許平確實是舒服,腿下小米和巧兒一左一右的按著腳。身邊還有一個不太情願的美岳母應巧蝶站著,小loli,少女和美婦的組合光是看就讓人賞心悅目了,哪還有空看什么風景呀。

巧兒依舊打扮得很是天真可愛,本來就是幼嫩的小loli。穿起純真的草綠裙更顯得童趣可人,這時候小手緩緩的錘著許平的腿竟然很乖的沒半點怨言,原因還是因為嘴里塞了零食沒辦法發揮她的靈牙利齒。

小米依舊溫順體貼,破身過後變得越發水嫩動人,眼里的濃情蜜意和嬌羞的凝視甜得都快讓人醉了。

米家落魄以後,許平並沒有怪罪於她。也沒有大張旗鼓的用這件事為自己樹立威信,反而一如既往的疼愛,更是把他年幼的弟弟接進府里。如此多的恩寵讓小米感激不盡,甚至都覺得自己如墮夢中一般。

最不自在的是應巧蝶,她本該是在這時候呆在女兒身邊,陪著小寶貝呵護她才對。誰曾想一紙休書將她貶得幾欲自盡,這年代被休的女人不管賢良或是惡毒都會被人所唾棄,甚至於已經是名聲盡毀,絕大多數都是恨得自盡落得香消玉隕。

應巧蝶也難免俗的悲憤落淚,而當紀欣月乘著鳳輦帶她進到皇宮的時候,她才明白自己這個女婿是什么身份。所謂的親家公竟然是當今的九五之尊,高高在上的萬歲爺。而女兒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是皇家唯一的子嗣,這種強烈的刺激讓她差點就暈厥過去。

紀欣月拿出了母儀天下的威嚴,厲聲的告戒她不准和藍小熏說。在孩子沒出生之前必須保守這個秘密,應巧蝶跪地而顫不敢拒絕,頭一次知道了什么叫作高高在上!

紀欣月突然之間的變化,光是氣質上的高貴就讓她不敢直視,哪敢說半個不字呀。一紙休書雖然讓她欲死以證清白,但紀欣月恩威並重的勸導也是穩下了她的情緒,這才避免了佳人玉碎證清白的慘劇。

這時候的應巧蝶一身綿軟的絲綢長裙,紫色的裙擺隨風飄揚看起來很是嬌媚。絕美的容顏上有抹不去的愁容,美眸里有不解,也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和敗家子幾乎沒有區別的女婿。

太子之尊,國之儲君。將來勢必登基大寶,位列九五之尊成就氣定山河的帝皇一世。封建的帝王權威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金口一開血流成河。

傳說中的太子爺智破多少大儒都搖頭嘆息的絕對,一手建立起眼下炙手可熱的商部。斂起巨財時又親於百姓,救賑災難為奉為國之大興,未來的明君。

器重能工巧匠,立起了號稱大明最有創造力的天工部。廣納賢良不計出身,救濟災民又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聚師惡鬼營大軍,憑借聰明才智浩浩盪盪的與紀龍在津門戰了一次損其鋒芒。

如此多的傳奇,被稱為未來國之明君的太子爺。竟然是眼前這個放盪不堪之人,應巧蝶傻眼了許久。盡管已經不是喜歡幻想的懷春少女,但在心里一直覺得崇高之人卻是如此流氓的模樣,任誰都會感覺別扭。

應巧蝶心里真不是滋味,女兒飛上枝頭一下就成了金鳳凰。她卻被一紙休書壞了清白的名聲,眼前的一切讓人應接不暇的改變都是因為這個荒唐的女婿。

有不少人曾曖昧的暗示過,太子爺也看上自己了。這羞得應巧蝶是無地自容,眼下女兒身懷六甲,自己卻被掃地出門本就夠可憐的。但這一切都是眼前之人所c縱,盡管心有不滿,但她還是不敢責問半句,只盼著這荒唐之人莫輕薄自己就好。

「主子,它好壞哦。」小米咯咯的笑了一下,纖細的玉指摸了摸已經在褲襠里硬起來的龍根,又溫柔的隔著褲子吻了一下g頭,嬉笑著說:「怎么還這么硬呀,是不是想念鈴主子了。」

「哈哈,想你給我舔幾下。」許平放肆的大笑起來,y盪之色一點都不加掩蓋。

「一會嘛!」小米嬌嗲的往龍根上吹著熱氣,眉眼如絲的說:「等您有興致了,奴婢再好好的含著它行么!」

「行!」許平放肆的大笑著,一手也是忍不住往下摸去,在她飽滿的茹房上捏了幾下。引得小米嬌喘連連,輕輕的呻吟起來!

應巧蝶面色更紅了,真不敢相信如此傳奇的國之儲君竟是眼前放浪不堪的花花公子。臉紅的別過頭去之時,卻是有些忐忑的想那一紙休書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這個荒唐之人真的覬覦自己么?

巧兒一邊大口的吃著東西,一邊含糊不清的說:「不過主子,我覺得鎮北王好威風呀。他入土那天我還去看了,那架勢,膜拜的人是人山人海的。還有百官戴靈一路送至墓前,實在太爽了。」

小米也遠遠的看了這次接近於國喪的大禮,深感贊同的說:「是呀,王爺的後事確實讓人驚嘆。奴婢看那些禮部官員都好規矩,一個個臉綳得似要抽搐一般。」

「他們敢不老實嘛?」許平冷哼了一下,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那群只會舔p股的家伙這時候哪敢出半點差錯,到時候別說我不會放過他們,恐怕餓狼營的人馬一鬧老爹都會借機收拾一批人了。」

應巧蝶也知道禮部與太子府不合,但這樣公開的討論朝政卻是讓她惶恐不安。趕緊就別過頭去裝聽不見,畢竟再怎么美艷她都只是一平頭百姓,可不敢議論這朝廷之事!

旁邊還有一張一樣精致的太師椅,上邊躺著一個任何男人一看就會海面體發硬的女人。輕庸嬌懶的模樣說不出的嫵媚,手指輕輕的一動都告訴別人什么叫風情萬種。她也是軟軟的躺著,有兩個丫鬟伺候著,一看就知道地位也不是低下之人。

女人緩緩的睜開眼,打了個懶懶的哈欠後不屑的說:「那肯定啦,紀中雲怎么說都是開朝大將之一。手握雄兵鎮守一方,不到十萬的人馬楞是能讓人家草原各部不敢侵犯,這種威風當世有幾人能比。」

「確實!」小米點了點頭,微笑著說:「人家還沒出生的時候四大軍營早已經名滿天下,大明誰不知道這些開朝大將的威名呀!」

「我說小姨!」許平不滿的叫囂道:「就算四大軍營橫掃天下那又怎么樣,也成過去的事了吧!他紀中雲再怎么厲害現在也掛了,餓狼營都是些四十五歲的老家伙,論戰斗力還能和當年比么。」

「是是,你最厲害!」旁邊的嬌媚女子正是紀靜月,她不屑的打了個哈欠,輕描淡寫的說:「紀中雲號稱踏過屍骨無數成就將王之威,手上沾滿了敵人的鮮血。哪像您朱元平大太子這么厲害,手上盡是處女的鮮血。」

「靠……」許平猛的受不了這刺激,撲哧一口把茶水全噴了出去,氣得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罵。

小米掩嘴竊笑著,這小姨真不省心。無論什么時候都喜歡和主子抬杠,這會難得一起出來也不安生,但這話說得,真是一針見血。

巧兒笑得都嗆著了,一個勁的咳嗽著,小臉憋得通紅更顯可愛之極!本想憋一會給主子留點面子,但沒一會就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來。

應巧蝶盡管羞怯難當,沒想到眼前驚艷的佳人說話那么的露骨。但也是被她的話弄得哭笑不得,忍著笑把俏臉都憋得通紅了,嬌軀微微的顫抖讓本就柔媚的容顏變得越發動人。

「那么高興干什么?」紀靜月嫵媚的白了她一眼,轉過頭來有幾分曖昧的說:「你現在是沒那個鮮血,可小熏都母債女償了,不用過意不去啦!」

「奴婢有事,先行告退。」應巧蝶被弄得面紅赤熱,在這么多人面前成了調戲的對象讓她很是不適,又不敢頂嘴半句,趕緊告了一禮就退了下去。

看著她走時嬌好的身影和一走一晃的美臀,紀靜月立刻壞壞的一笑,轉過頭來滿面調戲的朝許平說:「小流氓!看來你這位小岳母也知道你的心思了,下一個母女之歡要到手了吧!」

「你什么時候學得這么粗俗呀!」許平故意板起臉來,一臉色相的盯著她高頌的美胸,笑咪咪的說:「您都沒到手,我哪有空去惦記別的女人!」

「去你的……」紀靜月嫵媚的白了一眼,又躺下去繼續享受著小船的盪漾。這段時間來這樣的調情不在少數,她也是習慣了。

巧兒有一點暈船,盡管兩岸的風景十分的迷人,但她還是感覺有點不自在,怯怯的問:「主子,為什么選擇走水路呀?直接從官道走的話很快就到河北境內呀!」

「呵呵,有的東西比較好運!!」許平故左右而言他,說完這話就閉上了眼。

正文第219章:帝王心術(上)

三艘大船出發的同時,惡鬼營的兩個新營也立刻整頓提兵。全數盡赴河北而去,這次的訊號等於是在告訴全天下,朝廷要開始轟轟烈烈的打津門了,有好事者也猜出了朝廷還是對餓狼營不是怎么信任,這才在河北聚哮了惡鬼營這四萬新生軍。

紀靜月調笑了幾句後就安靜下來了,這段時間她已經不用再扮演所謂的皇後。恢復自由身之後也順勢住到了太子府里,經過了上次的皇城之亂後,大家也都默許了這種關系的存在,盡管是有點荒唐,但似乎在情理之中。

而她也不像一開始般的調皮愛鬧,南坡的失利和孫泰的死讓她感觸很大。也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不應該那么的輕浮枉為,所以現在明顯老實了許多,不在像以前般動不動就和許平動手打鬧。

這段時間她也是刻意的和巧兒拉攏著關系,畢竟她再怎么神經大條。骨子里還是個善良的女人,對於孫泰的死自然愧疚萬分。本來孫泰他們剿滅叛逆後可以在津門內躲起來繼續效力的,但就為了她的一時任性導致津門魔教盡滅,南坡也落回紀龍的手里!紀靜月再如何沒心沒肺也無法忽略這個事實,只也算是她成熟的一種代價吧。

平靜的水面上似乎只有這三艘大船前進著,安寧得讓人困意連連,小米都有些忍不住的打起了哈欠。路過一個寬處時突然從一個支流里陸續的駛來二十余艘貨船,從吃水的下沉來看似乎運送了重物。

雖然船身儉朴,外表來看只子是一般的貨船。但船上卻站滿了荷刀的大漢,更是有不少的小船載滿護衛隨行,雖然一個個身著便服但只要稍微一注意就可以看出他們絕不是什么江湖草寇。

小米趕緊細聲的提醒道:「主子,您看!」

循著她的聲音一看,這隊貨船慢慢的跟到了大船的後邊。更是有一艘小形的加快速度朝許平這邊靠攏過來,面對這突然出現的人馬大家立刻緊張起來。所有的人立刻就警惕著,開弓拉箭的對准了來人。

許平只是半眯著眼看了一眼,就揮了揮手說:「都退下吧,是自己人!」

駛來的小船上領頭之人正是孫正農,眾女一看就知道許平有正事了。紛紛道了一福就回了船艙,就連一向好奇心極重的紀靜月也顯得很是乖巧,沒多問什么就下去了。

「晚上留個門呀?」許平色笑著喊道。

紀靜月頭也不回,甚至於誘惑般的扭了幾下腰身,嬉笑著說:「留哪個門,給你留你岳母的門吧!」

「妖孽呀!」許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搖著頭想這段時間和小姨已經算是把感情確定了。差的就是把她給吞了,不過似乎她也學壞了,儼然就是自己的女性版本了。

「奴才拜見主子!」孫正農看起來還是那么的瘦小,帶著四五個面生之人上了甲板上來立刻跪地朝見。

許平隨意的揮著手,笑呵呵的說:「都起來吧,這里沒外人不必那么多禮!」

幾人這才戰戰兢兢的站在了一邊侯著,孫正農趕緊拉出一位面色緊張的書生,微笑的說:「主子,這就是奴才和您提起過的肖路明!」

「肖路明呀!」許平笑咪咪的打量著他,見這個黝黑的書生一臉的緊張,甚至於滿頭大汗連腿都在發抖,不禁調侃道:「我有那么可怕么,至於害怕成這樣么?」

肖路明嚇得趕緊跪地,語無倫次的解釋起來:「草民不敢,草民只是緊,緊張……我。我……」

「行了,起來吧!」許平呵呵的笑了一下,現在也是習慣這些人的誠惶誠恐。讓他起來後饒有興趣的問:「聽孫正農說你算是一個奇才了,有個寶貝可謂是冠絕天下是么?」

「草民不敢!」肖路明緊張得有些過份了,甚至連嘴唇都有些蒼白,看起來隨時都會被嚇死一樣。

孫正農趕緊解釋說:「主子,肖路明的寶貝確實是讓人驚嘆。他的絕活也是不小才能制造出這樣東西!」

「這個嘛……」許平站了起來,笑咪咪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調笑說:「我一直不認為一個人能有什么驚世絕活,除非一個男人能生孩子才是最厲害的。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有這樣的奇賦!」

其他人都會心的一笑,知道主子是在緩和一下氣氛。唯有肖路明還是緊張無比,僵硬的身體似乎動都不敢動,許平一走近他連大氣都不敢出上幾口。

許平安慰了他幾句,這才饒有興致的說:「好吧,給我看看你的寶貝是什么?」

「呈上來!」隨著孫正農的一揮手,十幾位士兵抬過來一卷足有兩丈長的絲綢步履艱難的走過來,看樣子絲綢似乎很是沉重。

「主子!」孫正農很是欣喜的說:「這就是我說的寶貝了,您一看肯定會喜歡。」

「我倒要看看什么東西你給誇得那么神!」許平胃口也被吊起來了,不過一卷絲綢布而已,能有什么讓人驚艷的東西。

「這里不方便展開,還請您移步!」孫正農一邊請示要進船艙,一邊還喋喋不休的稱贊道:「老奴敢擔保,這絕對是我大明,甚至於前無古人的至寶。肖路明可是花了十多年的時間才制成的,您要是不喜歡的話我把腦袋砍了!」

「好吧,你們一起來!」許平也不著急,點頭後帶著他們進了碩大的船艙主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