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 部分(1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233 字 2021-02-25

「來得好!」莫坤頓時眼前一亮,眼見張虎的攻勢凌厲而又凶猛也是心癢難耐。竟然毫無顧及的揮刀迎敵,妄想硬抗下這凌空的一斬。

刀與刀的相碰發出了刺耳的聲音,火花一閃間張虎得意的笑了起來。落地後怒喝一聲再次揮刀向莫坤殺了過去:「無知狂徒,讓你領教一下我張家刀法。膽敢冒犯主上,當碎屍誅之!」

雙刀硬碰,斷月刀完美如初,刀身依舊剔透滲人,甚至連一點的卷口都找不到。但莫坤可就慘了,不僅手上的刀刃被橫砍成好幾斷。面對張虎的地品之威一時托大肩膀也被劃破了皮,吃疼之下一看張虎來勢洶洶不敢再大意,慌忙的拿著斷刀抵擋著張虎已經無孔不入的攻勢。

「這小子學聰明了?」許平遠遠的觀看著這場大將之戰,不由的冷笑了一下!張虎經過張叢甲的調教後已經不是一味的猛攻了,此時身形靈活多變,刀法詭異邪魅,恐怕自己想應對他都得費一段時間了!

張叢甲笑了笑什么都沒說,但目光卻是極端的嚴峻。因為這時只有最後一斷防線看似固如金湯,實際上全沒多少防御能力。而山下和山腰的一二線已經被沖得不成形,和叛軍展開了混亂的拼殺。只有白屠在指揮著士兵們列陣拼殺,整個山坡上的戰斗已經沒有了章法,他必須時刻預防著會有宵小之人前來偷襲。

「來呀!」張虎宛如猛虎下山,在千軍萬馬中殺個來回簡直是所向披靡無人能擋。不僅將莫坤打得狼狽不堪,就連妄想偷襲的小兵剛一近身就被他恐怖的刀法斬於刀下。

「我日……」莫坤咬著牙被他打得連連敗退,糾纏了一會後一流和地品的差距已經被無限的放大。雖然還能苦苦的支撐,但已經是沒了還手之力,被打得只能一味的後退。

「廢物……」張虎一個凶狠的刀法再次斬下了幾個趁機偷襲的小兵,一轉身立刻又把莫坤糾纏上了。雖然穩占了上風,但有其他人的襲擾他也無法立刻就把莫坤拿下,心急之下眼里卻是閃現了一絲狡黠的光芒。

莫坤被打得忙手忙腳只有後退的份,好在局勢混亂也沒受什么傷。但他卻沒察覺到張虎難得的狡猾,正順著張虎的猛攻一步一步的朝山坡上跑。眼看已經快被出了戰圈,身後已經是一個個冷笑的惡鬼營將士了。

「會用腦子了,不錯!」許平眼看莫坤已經被到離自己不足五十米外了,立刻陰笑一聲挽著袖子准備揍他一頓,這時候兩人已經脫離了混戰的圈子,心想這時應該不會再有人反對了吧。

張叢甲眼一眯就看出了許平蠢蠢欲動的想法,不等許平動手直接鬼魅般的橫沖了出去。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意下猛的沖到了莫坤的面前,嘿嘿的一笑後有些輕蔑的說:「狗奴才,殿下想找你聊一聊。」

突然的c入快如鬼魅,悄無聲息連半點前奏都沒有。別說莫坤被眼前突然出現的張叢甲嚇了一跳,就連張虎都差點一刀砍下去了。不過這時張叢甲也沒興趣玩他,手猛的一伸摸了莫坤的胸口,怒喝一聲:「給我上去吧!」

「啊!」莫坤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頓時感覺胸口像是有千斤重錘猛砸一樣。強壯的身軀根本無法抵御這樣的力道,整個人控制不住的朝山上飛去,瞬間產生了無法抵抗的恐懼,但這厚重的真氣卻是沒傷害到自己的身體。

張叢甲猛的一躍,在半空中迅速的把他的x道全鎖了。沒等莫坤明白怎么回事時冷笑了一聲,狠狠的一腳踩到了他的臉上:「下去吧!」

莫坤感覺自己像是個玩具一樣,連控制自己身體的權利都沒有。整個人快速的躍過防軍的頭頂朝下橫飛,似乎還能聽耳邊呼呼做響的風聲,就在閉上眼以為自己要摔死的時候,卻又被人輕輕的接住了,動作輕柔而又綿和,輕松的泄去了墜落的力道,讓你舒服得幾乎找不到挑剔的地方。

「啊……」莫坤頓時松了一口大氣,可是再一看自己竟然進了惡鬼營的大後方頓時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再抬頭一看接住自己的人時,更是感覺混身的毛孔都在瑟瑟的顫抖了。

「莫將軍,人生何處不相見,緣分呀!!」許平輕輕的把他放在了地上,臉上帶著的笑容要多純潔有多純潔。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燦爛得讓莫坤都感覺菊花有點疼了。

「你個狗……」莫坤雖然有點害怕,但身體被鎖了x道根本動彈不得,習慣性的想開口罵人。但這時許迅速的平把他的啞x也點了,滿面親切的微笑,溫和到極點的搖了搖頭說:「罵人可不好哦,沒禮貌,這習慣得改改!」

「……」莫坤除了干瞪眼已經沒別的辦法,這時感覺許平的笑容實在太可怕了,雖然很是陽光也很親切但一瞬間的感覺像掉進了冰d里一樣,冷得連骨子里都有承受不了的寒意。

「真該一刀殺了他!」張虎一看這形勢,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骨頭里也有點難以承受涼意。這時心里開始同情莫坤了,自己要早砍了他也算做了善事。想想似乎很久沒見主子笑得那么純潔,那么的天真。看似是人畜無害,但張虎心里清楚,這是惡夢來臨的信號。

白屠回頭一看莫坤已被生擒,他深知兩軍交戰重在士氣,勝負的關鍵就是軍心。見山下還是混站的一片,立刻舉起刀來,朗聲的大喊道:「兄弟們再努力呀,莫坤已被主子生擒,把這些殘兵敗將給我殺回去!!」

「是!」惡鬼營戰士們一看在許平身邊已經垂頭喪氣的莫坤頓時士氣一振,像吃了c葯一樣的揮刀殺敵。

「不好了,莫將軍被抓了!!」

「什么??啊,那怎么辦呀,跑呀!!」

剩余的叛軍頓時軍心大亂,被惡鬼營殺得連連後退。不少人一看連莫坤都被生擒頓時心生退意,丟盔棄甲的往後逃,哭爹喊娘的躲避著惡鬼營的追殺。

此時他們還有一萬多人能戰,按道理說還是難分高下,但大軍之勝勝在誅心。已經沒了抵抗意識即使再多的兵馬都沒用,剛才還被他們沖得連連吃虧的一二防線立刻精神大振,以一副痛打落水狗的高尚姿態狠狠的追砍著已經潰不成軍的叛軍。

原本還是一個勁往山上沖的叛軍現在又潮水一樣的抱頭鼠串,盡管形勢已經明朗,但白屠還是忍住了想追擊的沖動,看了看一眼山上的許平,立刻大聲令道:「窮寇莫追,全軍聽令,各自歸建將防線鑄造起來。」

「是!」明顯的心不甘情不願,但惡鬼營將士們還是無奈的停下了追殺的腳步,恨恨的看了一眼潰敗而逃的叛軍,趕緊回防清理戰場。

白屠的能力也不錯嘛,兩道防線不足一萬五兵馬就抵擋住了兩萬多大軍的沖鋒,雖說武功不行但臨危不亂但也有大將之風,指揮起來更是進退有度松弛在握。許平正在心里評點這次白屠的指揮時,旁邊的工匠突然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輕聲而又有點狡猾的問道:「主子,還,要不要再轟一頓??!」

「啊??」許平有些錯愕,再抬頭一看原來叛軍一個勁的往回逃跑。再一次進入了轟炸范圍,這時不炸他們一頓實在說不過去,立刻點了點頭,陰笑著說:「可以,不過別浪費炮彈,轟幾顆讓他們爽爽就好了。」

「是!」工匠們在這呆久了也學得有點j了,立刻對准潰逃的叛軍猛轟了一輪,頓時把他們炸得p滾n流還丟下了一地的屍體。

小遍地的硝煙中一場戰爭又結束了,許平冷眼的看著山坡下的士兵們收斂著敵我雙方的屍體。這一仗打得很是過癮,第一次嘗試用大炮直接轟人就有很好的效果,很難想象要是沒一開始的那頓猛轟,自己該如何去抵抗這四萬大軍的來襲,如果不是一頓炮火殺敵過半的話,恐怕真沒辦法抵擋莫坤的強勢來襲了。

「報!」正在忙著整建的白屠突然滿面喜色的跑了上來,手托一份新的兵部軍令,喜出望外的說:「主子,又有好消息了!!」

「說吧,這次又是哪支大軍來了!」許平已經習慣了,也有點麻木了。不管是天機營震驚天下的出現,還是天武營為了宣誓忠心的再次集結,每一次都讓人驚訝,但現在又不覺得有何稀奇之處。

對於許平的平淡,白屠微微的有點不適應,但還是馬上稟報:「兩日前,兵部已下令猛虎營與蟒蛇營現存在編制的兵馬集合直隸。混編後統一兵器軍服,共計三萬余人已於今日抵達十里小林,歸由平叛督軍統帥,誓師剿滅津門余孽!!」

「知道了!」許平還是不為所動,反而是問起了這一次戰況!

白屠詫異於許平的冷靜,再有三萬多軍馬加入的話,這場戰爭朝廷派出的兵馬已經近二十萬了。而津門周家軍連叛軍在內不過十萬出頭,這可是壓倒性的優勢,更何況這三萬軍馬可是開朝大戰的老兵,個個身經百戰一拉出來就立刻能用,為什么主子卻連半點喜悅的感覺都沒有??

「此一戰,惡鬼營共死傷三千多兄弟。」白屠還是趕緊在腦子里清算了一下,不禁有些興奮的說:「但是這一仗已經徹底的擊潰了莫坤的大軍,連炮轟共計屠敵一萬余人,殺傷幾千,還有一些已經找不到屍體的。末將估計敗逃的叛軍不足兩萬,但他們的軍心已經被我們徹底的打散了。」

「知道了,好好犒勞一下兄弟們吧!」許平看了看還在冒著硝煙的南坡,什么都沒說就返回將營去了,似乎這場勝利和新的援軍到來並不能振奮人心。

忙碌了一天的惡鬼營重新歸建了防御,在黑夜來臨時已經清掃完了戰場。聆聽著天機營和周家軍戰斗的聲響,處理著一身的傷口等待著新的戰役,南坡在這時顯得那么的寂靜,甚至會給人一種這是太平盛世的錯覺。

就在這時,一股約摸百十人的隊伍騎著快馬風塵仆仆的來到了南坡之下。守軍們頓時警惕起來,在黑夜中雖然看不清容貌,但光看裝束就知道是天機營的人,這伙軍馬出示了令牌後著急萬分的說:「天機營總兵求見太子殿下,有萬分火急的情況。」

「有何軍務?」白屠趕忙迎了出來,這幾日斥候兵不停的被阻殺,所以他也是一臉的狐疑,謹慎的問道:「殿下已經休息,我是統軍白屠,有事可由我轉達。」

「不,不好了!」天機營的兵馬著急萬分,說話的時候都著急得有些結巴了:「驍,驍騎將軍病重了!!」

「什么?」白屠頓時驚訝萬分,所有的士兵也是感覺一陣難以形容的震驚。

與此同時,直隸已經全面戒嚴了。皇家行邸周圍更是密密麻麻的禁軍在守衛著,空氣空前的凝重。所有人都緊綳著神經不敢有半分的怠慢,門前調集了所有的精銳前來把手,警惕的拒絕著所有百姓再靠近這皇家所屬之地。

黑暗中到處都是數之不盡的火把,在這禁軍的大本營沒人敢於違抗一切的命令。為了守護皇家的安全,一但有異況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先斬後奏!而這時除了鎮守直隸預防叛軍直津門外,他們也在議論著洛勇突然的重病。

「誰?」皇家行邸外已經是徹底戒嚴了,可這時門口的守衛們卻是看見一個黑暗中的身影正在輕盈的走來,一聲大喝頓時喚起了所有人的警覺。

黑暗中緩緩的走出一位女子,面帶微笑的看著紀律嚴明的禁軍。絕色的容顏嫻靜中又有高壓的氣質,舉手投足間的風韻絲毫不遜色於皇家女子。嫣然的一笑讓不少了失了神,此等尤物除了美貌之外,深邃的眼眸里那聰慧的光芒更是迷人。

「民女求見太子殿下!」女子緩緩的走到了禁軍們的面前,轉了轉身示意自己沒帶兵器後,這才款款的道了個福,溫婉的動作自然流暢,完全沒有造作的痕跡。

「太子並不在此,你是誰!」禁軍們從失神中趕緊醒了過來,立刻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雖說是容貌傾絕,但她的那種鎮定,冷靜和充滿靈性的微笑讓人感覺有些害怕,因為這種氣質自然得讓他們有說不出的迷戀。

「民女,童憐!」女子微微的一笑更是美艷萬分,但將名諱說出之後,卻是讓所有的禁軍為之一驚。即使面前的女子手無縛j之力,柔美得讓人想百般憐惜,但這個名字卻像是一個深刻的烙印,讓他們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正文第335章:童憐(上)

直隸,距離津門不足三十里的路程,成為津門和京城最大的一道關卡。與津門僅一水之鄰的這里卻是少數沒有受到戰火侵襲的地方,雖說偶爾也會被周家軍小小的襲擾,但也無法構成什么實質性的威脅。號稱禁軍的大本營和屯扎之地,數萬的兵馬和強悍的戰斗力也是周家軍所避諱的,在無法擊潰天機營的情況下,就是強如周井也不敢貿然招惹這群正當壯年的軍兵。

正是因為安全系數高的關系,這里一直都是津門之戰的指揮所。平叛的所有指令幾乎都從這里一一傳出,洛勇坐鎮大後方,用冷漠的眼神和一個個殘酷的字眼組成一道道軍令,讓無數的生命為了他的構思而付出鮮血甚至生命。

直隸行邸依山傍水風景秀美,往日是皇家休息停腳的地方,雖然沒有皇宮那么的奢華大氣,但比起一般的官宦人家也是強了不少。只是這時被禁軍團團的警戒著,在這種水泄不通的守衛下,恐怕連蒼蠅都難以進入。

行邸花園里鳥語花香,到處都是郁郁蔥蔥的樹目和各色的鮮花,各地獻上來的奇珍異草把這點綴得宛如人間天堂。比起府外的禁嚴,津門的血流成河,這一派和平的景象美得簡直就是幻覺,讓人不知道到底哪一個現實才是這時真實的景象。是近在咫尺血腥的戰爭,還是這安寧得讓人心神舒暢的愜意。

小亭流水長池,綠草紅花碧蔭,協調而又美麗的花園在夏風的吹拂下似乎很是溫馨,但此時氣氛卻是有幾分的凝重。許平此時還沒來得及洗去一身的風塵,有些憔悴的坐在亭子中央閉著眼,聽著臣下們的奏報。

「殿下!」禁軍總兵陸陽君群此時滿面的擔憂,但還是嚴謹的說:「前夜驍騎將軍突感不適,一開始都只以為是偶感風寒並無大礙,但御醫診斷後卻說他已經重病纏身,無奈之下屬下派人連夜護送他趕返京城醫治。眼下正是平叛的大好時機,不管天機營,天武營還是其他大軍已經壓鎮津門准備最近到圍剿,驍騎將軍卻在這時病重,各部軍馬都人心惶惶忐忑不已,無奈之下末將這才冒昧請您過來主持大局。」

「知道了!」許平的反應依舊平淡,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後揮了揮手,意味深長的說:「讓驍騎將軍好好的養病吧,各部的軍令會在今日傍晚下達。告訴各位統兵的將軍們不必慌,我還在這坐鎮,讓他們別有過多的顧慮。」

「是!」陸陽君恭敬的行了一禮後,和天機營血水滿身的將軍們一起退下了。洛勇突發急病確實讓他們擔憂,因為總有人會把這種事和不祥聯系起來,迷信的說法會讓在血水里奮戰多日的士兵們惶恐,會讓軍心受到強烈的動搖。

此時御花園里依舊微風習習,暖暖的涼風吹動著花的香氣和植物的芬芳讓人不禁有些放松下來。待到陸陽君他們走後,許平這才冷哼了一聲,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們怎么看??」

身旁此時只有兩人隨侍,杜宏低頭整理著隨程而來的公文和軍報沒有說話,只是嘴角閃過了意味深長的微笑。孫正農站在一旁皺眉沉思著,但細想很久以後,還是搖了搖頭戰戰兢兢的說:「屬下,不敢枉加猜測。」

「你們兩個家伙!」許平調侃的笑了笑,眯著眼陰陽怪氣的說:「最近總喜歡裝糊塗了,有時候明哲保身是好事,不過有時候真的會讓人討厭。」

「屬下以為!」杜宏明白主子說得是自己,話語里的不滿也讓他心里一突!猶豫了一會後立刻小心翼翼的說:「驍騎將軍雖然年邁但身子骨一向結實,現在病得很是時候,也病得很是合適!」

「尤其是猛虎營和蟒蛇營的殘部結合以後!」孫正農一看杜宏這樣說也不敢在隱瞞自己的想法,但看著許平面無表情心里還是有點忐忑,大著膽說:「與其說是突發重病,還不如說是在最巧的時候發病。」

「下去吧!」許平動了動嘴唇,本來想說點什么,但最後還是想一個人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