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2 / 2)

痴人不說夢 未知 5978 字 2021-02-25

不等慌張的小人兒再辯解什么,我攙扶著阿遙,已快步離開。

回憶那些欲說還休、凄凄艾艾的場景,男人的似水柔情猶能讓人心動,眼前似乎浮現那魅惑人心的動人美目,蠱惑人心,奪人心魄。

我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對他產生眷戀,我可能和那些女人並無兩樣,著了他的迷,中了他的道,猶記得那夜,他也是這么問我,對他是否著迷,然後對我下葯,意圖占我上位,讓我為之臣服,可惜,他算錯一步,讓我反將一軍。

如果他的目的只是要天下女人都迷戀他,那么他在我這兒,已經達到了目的。

雖然方式不同,但我確實被那身媚骨所迷惑,只是自尊心較高,遲遲不肯低頭認栽。

他就好似一味毒葯,帶著美麗的顏色和芬芳的氣味,凡是進入其輻s范圍之人,皆會為之陶醉。

「妘,想什么呢,你發呆好一陣了。」床上的阿遙嘟囔著,想坐起身。

「沒想什么,你呢,舒服些了么?」回過神來,我坐到阿遙身邊,把枕頭豎起幫她墊在背後。

見我伸手撫摸她胸口順氣,阿遙有些羞臊的婉拒,「好多了,這個……我自己來。」

「……好吧。」停下手,我坐在床邊陪著阿遙。

回屋後,阿遙並沒有吐出什么來,無論我怎么詢問,她都不肯說出自己所見到的東西。

「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等回到左璟皇城,我就帶著歆兒買些特產,然後提前回月崎。」左璟物產不多,但以花哨的首飾、布匹聞名於世,剛好,我可以為家里的幾個男人准備些禮物帶回去。

「就這么走了?」

「恩……要不然還怎樣?把她們揪出來打一頓?你又不肯幫忙……」嘿嘿的笑著,我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不,我是說……」

「對了,還有等你的答復!不如,你帶著阿璨跟我回月崎吧,你也可以來看看阮貞邑。怎么說都是親戚。」最好能把那害人精給順路帶回去,也省的我家馨連動手休了他。

「那他……」

「還有啊,你可以留在月崎住上些日子,等你喜歡上月崎,就自然而然會想留下來。」

「別老是c嘴啊!」阿遙有些生氣的吼了一聲。

停下喋喋不休的念叨,我看著她,頓了片刻,我心里想些什么,你明明都知道,為何要一再提起我閉口不願談起的那個話茬。

「……你說的……飄雪對吧,放心啦,歆兒還小,轉眼就會忘了這事的,至於阿璨嘛,你們再找個如花美眷給她不就成了,這個天下,好看的男人還能找不到么!」漫無邊際的扯開話題,我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去管水胤月的事情。

見阿遙不死心的還想開口,我伏身,趴到她懷里,「別問了好么……我覺得有些受傷,所以……別在讓我想起那事了……」

「抱歉,我……忽略你的感受了。」溫暖的大手輕拍著我的背脊,「我只是很想了解你的心思,有事就告訴我,別窩在心里,會讓我不安。」

「嗯……」臉頰摩挲著她的絨被,我低聲問道,「遙,今晚我睡在這兒行么……」

「這個……我們不是……你不是答應了要等我答復么?」

「嗯,我什么都不做,只是同睡一張床而已,行么?」再次詢問,我抬起頭,看著阿遙的眼睛。

「不……這樣不太好吧,妘,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這件事就……」

看著她吞吞吐吐的拒絕我,我坐起身,「好吧,當我沒說過。」

「妘,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些不太方便。」

「我知道,放心吧,我沒有誤解什么,就這樣,好好休息。」撩起帳簾,我看了阿遙一眼,「明早見。」

出帳子時,我聽到阿遙喚我,但沒有駐足停下,如果連同情心都需要別人來施舍,那我做人豈不是太可悲了……

按之前的路,我走回那個可以俯瞰全山的位置,這次,我帶來了燒酒和火石,也不怕自己會凍著。

不回帳子的理由很簡單,因為不想見著某些人……

也正是因為他的關系,我開始懷疑,這世界上的男人是不是都擅長欺騙和偽裝。

攻於心計,又會花言巧語,加上那一流的床上功夫,這種角色的存在,對女人構成巨大的威脅。

美麗的男人猶如帶刺玫瑰,而聰明又美麗的男人就如同蓮花,不但聰明而且美麗,又帶有野心的男人,則是罌粟,腐蝕人性,俘虜人心。

男人就是這樣,保守男人假正經,清高男人真風s。

一陣風拂面而來,帶來一句她人的罵聲,「男人就是這樣,保守男人假正經,清高男人真風s。」

噗……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難道這附近還有人會讀心不成?

聞聲望去,雪山後頭的一片空地上圍著三個人,仔細一看,還有一人正卧在雪中,那幾個丫頭不是……褚允和她的狐朋狗友么!地上的……白色的皮毛差點將地上的人兒隱在雪里,不過看那身行頭……睦飄雪!?

計中計

我笑,一個如花似玉的小男人竟然有種跟幾個豺狼般的女人一起夜游,真是不知死活。不過,他是水胤月的弟子,應該不至於有什么危險,許是他們又一個計謀呢,這也說不定。

我看著纖細的小家伙一步一搖的被幾個丫頭帶到暗處,那里剛好有個隱蔽的小坡,足以屏蔽外人的視線,所以我看不到她們接下來的動作。

哼,真有意思,褚允和飄雪的事不是定下來的么,難道還怕那丫頭不樂意?需要再色誘一把?呵呵……不愧是水胤月教出的男人,真會利用本錢。

原來天下男人還能有這么大的區別,良善的就宛如聖子,j邪的就勢如蛇蠍,看來……我來左璟也並不是沒有收獲的,起碼我知道以後見著男人萬不可為色所迷的道理,別看那笑容可愛又無害,炸彈沒爆炸之前,看著也挺安全的吧……

直到酒壺喝空,身子開始發涼,我才覺得是時候回營地了。

揉著凍到發僵的p股,一步一瘸的往回走,我自己的那個帳篷是回不去了,水胤月八成正在那兒等著,阿遙那兒也不成,先前是從那兒離開的,再回去會很糗,要不然……去歆兒那兒?這丫頭會不會覺得我冷不防夜闖閨房心懷不軌吶?干脆裝自己醉糊塗了,倒她床上就睡,這樣她也不好說什么不是~!?

往回走的時候,我刻意從遠離那個矮坡,繞了點路,免得聽到或看到些不該看的東西。

帳營的燈火一點點的映入眼簾,這里還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般的寧靜。

誰都不會知道,夜幕下的雪山里會發生多少不堪入目的橋段……

隱約聽到有哭聲,我本不想多事,只是那傳出哭聲的角落又如此顯眼,哭泣者是個男子,掩面坐於崖邊,一身淡色的宮侍服,這種造型在這雪山夜色里顯得怪慎人的,冷不防還以為是見鬼了呢。

他專注於哭泣,所以並沒有注意到我的靠近,而我漸漸移到他身後時,這人卻突然站了起來,在我想開口喚他之前,竟是要騰躍而起的架勢。

他想跳崖自殺!?

驚訝之余的第一反應,便是抓住他的後脖領,我費力的把他拖了回來,讓他趴在安全的地方,直到看到他的正臉,我才回憶起,「你不是飄雪的小廝么,干什么大半夜的尋死覓活?」不老老實實跟在他旁邊,跑過來學人跳崖!?對了……他主子現在不方便。

「嗚……嗚……我……」哽咽著,這個叫杏兒的小廝擦著自己滿臉的淚痕,似是連整話都難說了。

「好了……這世界沒什么事情是不能解決的,好好活著最重要,知道了么!」拍拍身上的雪,我也不願管這閑事,起身欲走。

「呃!王爺!?……王爺……?」發現救他的人是我,杏兒愣了愣,忘記了哭泣,而是以一種古怪的眼神盯著我直看,那眼神讓我有些發毛,他喃喃的重復著我的名字,蹙起眉頭,似在做某種掙扎。

「沒事了吧,本王回去歇息了……」

「王爺別走,求王爺了,王爺救救殿下吧!」身後之人猛地撲倒在地,抓住我的腳踝,配合他此時凌亂的長發和哭花的小臉,這場景讓人想到午夜凶鈴里的貞子。

「求王爺了,救救殿下,求您讓水大人放殿下一馬吧!」這人哭得凄慘,哭啞的嗓子帶著破音。

水胤月……!?又和他有關?

我俯視腳邊之人,開口問道,「怎么回事?說清楚……」

「奴才知道您與水大人關系親,王爺開口,水大人應該會聽,奴才賤命一條,死不足惜……但求王爺能保皇子平安,奴才從小跟著殿下長大,殿下嘴毒,良心卻很和善,求王爺救救他,奴才給您磕頭了。」抬起落下的額頭在雪地里砸出一個深坑,杏兒像是不知痛覺一般的給我磕頭,乞求我的援手。

「有功夫磕頭,不如把事情給我說清楚……」有些不耐煩的抵住他的肩膀,真是的,如果真是十萬火急的大事,你丫浪費那么多前戲來哭訴有個p用,還不如直接切入主題來的方便。

「水大人給殿下下了春笑散……殿下就要被那幾個皇女糟蹋了啊!求王爺跟水大人通融,不管殿下怎么冒犯水大人,求他手下留情啊!」杏兒抱著我的腿苦求。

「不用說……下葯的那個就是你了吧。」我冷眼看著他,聽他剛才那么一說,又覺得心寒幾分,我真是想不出,水胤月會對飄雪下手。

「是……奴才被無奈才這么做的,不管怎樣,奴才知錯,願以死謝罪,求王爺救救殿下吧!」杏兒凄涼的哭聲有些絕望,「那幾位皇女都是有名的手狠吶!她們不把男子當人玩兒的!求王爺跟水……」

「緊要關頭還問什么水胤月的意思啊!笨蛋!」惡狠狠的咒罵了一句,「我去救人,你去靠山王的帳子里等著,說是我的意思,讓她保護你!免得你被滅口了,我找不到人對質!」

飛快的奔向先前那個隱蔽的小坡,腦子里那幾句,「不把男子當人玩兒」的話反復徘徊,讓我不禁頭皮發麻,誰知道在這段時間里飄雪忍受了什么樣的□……

該死!之前為什么不來看一看!哪怕是靠近點兒這個坡,我說不定能聽到飄雪呼救呢!

水胤月啊水胤月,這個十六歲的孩子到底是哪里惹著你了,你要痛下毒手如此對待,想到飄雪曾皺著眉頭,要求我善待他的水先生,我便越發害怕當他知道真相後,會不會就此崩潰。

整個局被布的層層相扣,而飄雪竟然是其中最沒心機的一個……

跳下那個矮坡之前,我還沒有想象到自己所見的是這樣的畫面,幾個丫頭年紀輕輕,手段卻極其毒辣,似是要把幾天來,飄雪讓她們受到氣一並討回。

三人中,為首的褚允並沒有親自上陣,她只是c著手站在一邊,然後指揮著兩個狐朋狗友該如何如何,見我出現,她也沒有露出驚慌的表情,反而是一臉悠然的說道,「喲,王爺……是水先生讓你來的么?」

沒想到這個傲慢又無禮的丫頭在談及水胤月時會用敬語。

「讓水先生放心吧,我不會玩兒死他的。」站在一邊的褚允很不屑的瞅了眼地上的飄雪,不帶感情的眼神像是寒冰一般,「哼,先前裝的跟什么似的,瞧瞧,現在還不是主動扭著p股迎合,這就是男人!」

飄雪的腿被綁成了m字型,大開的□一覽無遺,白膚上有被凍出的青紫色,也有被抽打留下的血紅傷痕,柔嫩的雪膚反襯出痕跡的觸目驚心。

由於葯物的關系,他幾欲昏厥卻又不得不保持清醒,無論心里有多厭惡,下身還是充血挺立在那里,任由女人在上面坐起又落下。

殷桃小嘴被長大到極限,嘴里塞著布團,不能嗚咽出聲的人兒只得發出一陣陣悶哼的鼻音,單調的音節聽不出悲喜。

未經開發的□里被c著兩根紅色的蠟燭,蠟燭的火焰剛好將y靡的地方照亮,紅色的蠟油流向底端,再沿著臀瓣滑向雪里,分辨不出雪中的紅色……是蠟油還是鮮血……

此時,葯物的作用下,□支配大腦,加上一系列的刺激,除了應和本能外,誰也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做出反抗。

激烈的場景讓我吃驚,吃驚之余,多得是心痛和憐惜,「放開他!」

「哦?行啊……喂!姐兒幾個,到這兒行了。」對我的怒容視而不見,褚允懶懶的招呼著兩個熱火朝天的女人。

「什么呀!大姐,我們正在興頭上呢!」開口抱怨的丫頭正抓著飄雪頭發,把他的臉按向胯間。

「以後有的是機會玩兒!水先生來要人了沒聽見么!還不停下!」褚允上前將兩人踢開,身上起伏的女人離開,飄雪無力的發出一聲低吟,緊閉著唇眼,臉頰帶著傷,紅色的五指印歷歷可見。

身上遍布的傷痕泄露了這些丫頭之前的獸行,那些紅腫的地方讓人不忍觸碰。

「飄雪……」疾步走到他身邊,我低聲呼著他的名字,飄雪的睫毛動了動,但仍蹙著眉頭沒有睜眼。

「王爺,那這個就交給你了,我回水先生那兒去了。」褚允輕松的說著,他看著飄雪時目光冰冷,而提及水胤月,眼睛里卻放著光。

「他沒說要見你,讓你自己滾回去休息。」冷冷的說著,我幫飄雪拔出股間的異物,地上的小人兒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見地上的白色外套沾著血跡又破碎不堪,我脫下自己的外衣,將飄雪抱進懷里。

懷里的人已是連哆嗦都不會了,由始至終,只是緊閉著眼睛,沒有任何回答。

「可惡……」我的回答似乎讓水胤月的某個小崇拜者感到不悅,「曇磬妘!我給你面子是看在水先生的份上,你別以為自己正得寵,等事成之後,水先生才不會把你放在眼里呢!」

得寵?真可笑……「不把我放眼里?哦~!那替本王謝謝這位了不起的『水先生』了……」幫飄雪解開身上的繩子在輕柔抱起,飄雪的四肢像不屬於自己的一樣,極不自然的下垂著。

「嗚呃!」這次是真的很痛,懷里的人痛苦的呼出聲,然後大口喘氣,額頭上滲出點點冷汗。

「四肢都脫臼了!」連忙再放下他,我輕輕按著他的關節,的確,沒傷到骨頭,但手腕、胳膊、大腿全都被扯離了關節。

「丫的……你們力氣比他大,用綁的不就行了么!至於做到這一步么!」怒斥著身後幾個人面獸心的丫頭,要不是現在敵我狀況不明,我連殺了她們的心都有了。

「哼……」連答都不答,尚在氣頭上的褚允冷哼一聲,帶著兩個還一臉回味的跟班轉身離去。

她們走時帶走了火把,於是小坡後頭的地方又暗了下來。

鼻息間留著情事後的氣味,地上殘留著□、血y,還有些許使用過的道具。

四肢脫節的人兒宛如沒有生命的人偶,若非感覺到他尚有呼吸心跳,這冰涼的四肢真的會讓人以為他是一具屍體。

握著他的手臂,我低聲說道,「我現在幫你接上胳膊,會有些痛,忍一下。」

躺著的人沒有絲毫回應,縱使身體和意志都遭到百般催促,但股間的羞恥物卻依舊不自然的紅脹挺立著。

「嘖……」嘆息一聲,我將松開的關節連上,月光下的小臉露出咬牙忍耐的表情。

盡量減輕他的痛苦,每一次將關節歸位,我都努力做到又准又快,而他也硬是咬著牙撐了下來,我知道這一半是多虧了葯物的功勞,讓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昏死過去。

有些憂心的看著飄雪,不給我任何反應,我怎知自己該如何幫你!你是悲是怒是惱?倒是給我句話呀!

我又不擅長安慰別人……現在這個處境,別說安慰了……就是慰安都沒用了。

纖細的飄雪被我的外套完全包裹住,我抱著他站起,緩步朝營地走。

「……」懷里的人似乎突然有了反應。

「你說什么?」我湊近他的臉龐。

「……我讓你做……你放過我好不好……讓我離開這兒……」因為嘶喊,他的喉嚨有些沙啞。

細如蔥削般的手指抓著我的衣服,飄雪圓睜的眼睛里不見任何光彩,反而是濃濃的恐懼,原來好似星塵的眸子變得暗淡無光。

「……在哪里都可以……那葯還沒褪……我可以伺候的你很舒服的……」虛弱的乞求聲透著卑微,r體恢復知覺的小人兒又有發燙的跡象。

握上抓住我衣襟的小手,我覺得心里百味翻騰,才幾個時辰而已,竟然被蹂躪到這種地步……

「我不是水胤月派來的,所以不會傷害你。」飄雪的小手冰涼,還在不住的發顫,「你不用那樣做,我會保你平安。」

被傷害過的小人兒分明不相信,「……別說的你好像和她們不一樣……你們是一類人。」他悲極反笑,竟是笑得可怖癲狂。

「我和她們不一樣。」平淡的否定道,往常別人這么說,我早已翻臉,可顧念飄雪的精神狀態不佳,我也就不跟他追究。

「不一樣……呵呵……沒什么不一樣……別說你現在不想要我,我被下了葯,任誰上我,我都會配合著扭腰,就像是賣春的妓子……」含淚的笑容顯得凄楚。

「你也說自己是被下葯的了,不是本意,就不用為此愧疚,誰到了這樣的境地都會如此。」

「她們威脅我……說,左璟沒錢了,國庫空了,如果她們不資助我們,母皇就完了……我要嫁到襄南去了,你知道么……被那個女人蹂躪一輩子……為了左璟……」

「是啊,你看,為了國家跟子民才獻身,你是偉大的。」

「不是……我一點都不願意,父妃死後,我是被宮里的嬤嬤帶大的,直到八歲,開始出落出模樣,才被母皇再度寵愛,這個只會玩樂的女人,她不配讓我為她的榮華富貴獻身!」

「直到水……胤月出現,他漂亮、高貴,他教我跳舞,教我琴棋書畫,他來左璟很多次,我真的當他如先生、父親一般。」

「可是他卻……」沙啞的聲音帶著哭腔,斷斷續續的在我耳邊訴說著幾個y賊施暴時泄露的訊息。

水胤月討厭飄雪,這點誰都看不出來。

他討厭所有比他年輕貌美的男子,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