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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是不被允許,愈是禁忌與罪孽,這份渴望就更加強烈地涌出來。

仿佛是聽到了他內心深處的呼喚,那深色的祭服又一次被她解開,但是沒有完全剝離,只是讓那布料暴露出他久不見陽光而略顯白皙的肩頸與胸膛,然後便順著他臂彎的弧度自然地滑落下去。

她開始吻他的身體,像那一夜一樣吻他,卻比那一夜更加純熟,不放過他任何敏感脆弱的地方。

每一次被愛撫,都是常人十倍百倍的快樂。

每一次被愛撫,都是自天而降的雨露甘霖。

自幼失去家人然後便走上侍奉神的道路……禰夜的肌膚看似純凈無暇近乎完美,實則干涸有如沙漠。在被愛撫的時候,不僅僅是情欲的勃發,更有一種莫名的安心,仿佛嬰兒回到母體,仿佛虔誠的信徒來到了心中的聖地。

一直以來,都是他在撫慰別人。

用他獻祭出雙眼與雙腿所獲得的力量,給予信眾們以奇跡。

他始終都處於安撫者的地位,從未接受亦從未渴求過來自他人的撫慰。因為他選擇的便是這樣的道路,殉道者的道路。對於一名合格的司祭而言,終其一生也只有自省、犧牲與獻祭,是永恆的給予者而非索取者。

那些強烈而熱切的渴望,一開始就是不被允許的。

可是現在……他比誰都期盼著那份愛撫,比誰都渴望著與她結合。那就像是一種毒,一種令人欲罷不能的毒,又像是禁忌而多汁的果實,只要一度啜飲品嘗,便永遠永遠也無法忘懷。

她的指尖劃過哪里,哪里的肌膚便因為極致的興奮而激起點點寒栗,她的柔唇吻遍哪里,哪里的肌膚便會因為充血而泛起紅潮。

快樂刺激著大腦,令他幾欲發出愉悅的低吟,然而僅剩的理智卻讓那愉悅的低吟變為艱難而自抑的喘息。

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為被魔法反噬而無力反抗,或許這一次的他不僅不願去反抗甚至還在期望。

就連他自抑的喘息,也成了讓她進一步侵犯的信號。

她騎坐在他的腿上,腰臀凌空對准了那勃起而滾燙的穢物,濕潤而柔軟的淫裂經手指打開,然後半噙住那連自瀆的刺激都不曾經受過的龜頭,富有技巧地悠悠地套著圈子,卻始終不肯坐下去,讓他充分擁有。

明明知道是罪孽。

明明知道是絕不會被光之神饒恕的事情。

可是禰夜卻再也無法忍耐,他抱住她光滑赤裸的身體,讓她順著他的力道直直坐下去,緊接著那已脹大至極限的肉棒便噗呲一聲整根沒了進去。

被那溫暖濕潤的地方包裹,仿佛世界也得到了圓融,無限的安心安寧,仿佛來到了諸神的花園,再也不想離開,再也不想與她分離。

欲望的穢物開始了抽插攪動,那淫靡黏膩的聲響,是花園里甜美的蜜糖。

他是徜徉其中的赤子,赤子回到了他的故鄉。

一輪輪,一圈圈,濃密濃稠的交尾……她環著他的肩頸,他摟著她的腰肢,雪白的乳房上下顫動,不時撞在那泛起片片潮紅的雄性的胸膛……接吻,抵死糾纏,拉出透明晶瑩的長線……

可以結合的地方全都結合在一起,以自身的肌膚最大限度貼合著對方的肌膚。

那是男人與女人的性事。

最神聖的,亦是最為罪孽深重的。

這是尋常之人所享有的最尋常的欲望,但也恰恰是禰夜所最不被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