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四回 風驟緊 剎那芳草色變(2 / 2)

林沖見妻嬌羞,欠然道:「改日定堅持久些,叫你滿意。」若貞又嗔道:「官人,你何時,何時方叫奴家滿意?奴家要嘛。」林沖無奈,摟了摟嬌妻道:「今日實是累了,早些休息。」說罷轉過身,吹燈睡了。

那邊門外,錦兒幽幽得嘆了口氣:「大官人什幺都好,只是那事,不如人意。」轉身走了。

房內,若貞聽丈夫酣聲喊起,又哪里睡得著。想到丈夫平日只顧使槍弄棒,少有親熱,不由幽幽嘆了口氣,正想間,眼前忽然浮現出今日妹妹若芸為高衙內那淫棍含巨棒的場景。

當時妹子手口並用,小嘴去吞那巨物,已張大到極致方能含入,卻也只含得了個頭兒,大半巨棒,仍在外面;妹妹雙手握住那大活兒根部和中部,不僅不得滿握,加上雙手一嘴,長度上仍有不少空隙,而自己為丈夫吹簫時,只微張小嘴,便能吞個盡根,那,那是何等恐怖的怪物?

又想妹妹跪在床上翹獻那羞處時,羞處已然紅腫不堪,顯然在自己去前,早被糟蹋多時,那怪物,又是何等持久?再想那高衙內玩妹妹屁眼時,竟只插入半根巨棍,便再不能進入妹妹肛腔半分,而自己雖知床事,但女子被男人插屁眼,可是想都未曾想過之事。而那日在岳廟內,自己被高衙內撥光衣服,險遭強暴,唉,如真被那人強奸,以他那驢般活兒,豈不……

深想時,便覺渾身燥熱,香汗勻出,嬌氣微喘。突然想到今日向高衙內許下的諾言,不由滿臉臊紅,心想:你與她做出那等事來,卻要我來守密,真是羞剎人也……

原來當時張若貞窺破親妹奸情,一時又羞又怒,失了手措,不知如何發作。

當她與高衙內雙雙對視時,親妹若芸正趴在床上,被肏得魂魄早失,未聽見她那聲輕呼,止覺肛中巨棒,停止抽送,竟在直腸內暴脹開來,要把肛腸撐裂,實是爽到極點,哪里忍禁得住,止嬌呼一聲:「爽死奴家!丟了!丟了!」言罷,鳳穴內一股汁水,「撲嗉嗉」噴將出來,直淋在肛外大棒根處。

原來高衙內與若貞對視,見美人清麗明媚、艷光照人的容顏典雅如仙,好似下凡仙子一般清雅絕塵,他不但不害臊,反而興奮到極點,跨下巨物暴脹,撐得若芸失了魂魄,竟然猛烈地丟了一回。待若芸丟完,若貞見那惡賊跨下濕淋淋全是陰精水兒,當真羞不可止,不由一跺腳道:「你們,你們竟做出這等事,阿妹,你有何臉見父親。」

若芸聽到這聲音,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連忙扭過頭叫道:「衙內,還不快拔出來!」

高衙內這才回過神來,腰勁使出,猛將那未射巨棒拔出肛腔。

若貞見那巨物顫微微地轉將過去,沖向自己,根處毛發盤扎密布,全是妹子淫水。累累實實好大一根,直沖自己面門,仿佛在向自己示威,真是羞怒交加,忙放下窗框,轉身要走,卻聽妹妹在屋內急道:「姐姐休要走,請進屋聽妹妹一言,若真要走,妹妹便去尋死。」若貞知妹妹自小性格好強,說得出做得到,她性格向來溫婉,不想就此逼死親妹,便道:「我便進屋,你們先穿上衣服,再來說話。」

里面若芸穿上貼身小衣,高衙內便只穿了褲子,光著膀子,若芸道:「穿了,姐請進屋,聽妹一言。」

若貞吸一口氣,推門進屋,見高衙內只穿一條褲子,上身白肉一堆,滿是胸毛,不由一陣煩惡,沖妹妹道:「你有話便說,不說時,我止去報爹。」

若芸當即跪倒在地,抱著姐姐雙腿,哭道:「姐姐恕罪,小妹犯下此等大錯,但此事實非小妹所願,是我那丈夫,將我,將我獻於衙內。」

若貞沒想到陸謙是那種人,一瞥高衙內,見他一臉滿不在乎模樣,一雙色眼卻直勾勾地往她怒聳的雙峰上瞧,知他玩女甚多,必是用強,羞紅著臉問道:「可是你這歹人,威逼我叔叔,再強奸吾妹?」

高衙內道:「娘子說哪里話來,我哪有用強。我見令妹,長得象你,便喜歡上她。你不願與我好,你家妹子卻不同。他家相公答應獻她與我做伴,我與她是你情我願,不信,你來問她。」

若貞聽他說道「長得象你,便喜歡上她」,臉色更紅,胸口起伏不定,轉頭問若芸:「他所說的,可是實情?你們,你們確是你情我願?」

高衙內向若芸使個眼色,若芸無奈,只點點頭,慘然道:「小妹,不知廉恥,也不求姐姐寬恕,只求,只求姐姐為小妹守密。否則,姐姐便是將小妹,推向死處。」

若貞也沒奈何,畢竟只這一個妹子,難道非逼死她不成。便對高衙內道:「恁地,你需答應我一件事。」

高衙內喜道:「娘子如此佳人,小人莫敢不從。」

若貞一跺腳道:「你休耍貧嘴。我那妹子,自小好強,你糟蹋了她,既是她丈夫的不是,你們又你情我願,你當令陸謙休了她,再擇日娶她進門,不可誤她終身!此外,別在四處沾花惹草,誤我妹子!」

高衙內調笑道:「娘子雖長得美,但我高堅可從不向別人許諾什幺,娘子須先答應守這密。」

若貞實不願再多言,只想快走,便道:「我自為你們守密,此事絕不向等旁人提起,你也休誤吾妹。」說罷,纖腰一轉,快步走出屋去。

若貞想到為高衙內許諾之事,當真好沒來頭,這一夜輾轉反側,竟不能眠。

第二天,林沖依例去禁軍畫卯,若貞送走丈夫,便門戶緊閉,又在家中做針線。將近晌午,只聽有人敲門。若貞問錦兒:「是誰啊?」錦兒道:「莫不是間壁王干婆?我去看看。」言罷便去前院。

錦兒掀門框一瞧,見是二小姐,她不知來頭,只以為是姐妹互訪,便一臉喜色,將若芸迎入房中,口中叫道:「小姐,二小姐來看你啦。」

若貞聽是若芸,心中一驚,手中細針一抖,竟在食指上扎出一絲細血,忙收好線籃,走出房門,見果是妹妹來訪,一臉不快道:「你卻來做甚?」

若芸笑了笑:「姐姐昨兒來看我,我回訪一次,有何不妥?」

若貞道:「你倒有臉。先進屋吧,錦兒,你去買些好酒好肉,晚上官人回來,款待於他。」錦兒知道林沖晚上並不還家,她不明所以,見若貞面色不善,不敢多問,向她使個手勢,意思是:「哪二小姐呢,用不用款待?」

若貞擺擺手,意思是:「不用了。」錦兒無奈,轉身出門。

若貞到:「進屋吧。」

倆人在內堂坐定,若貞剛要發問,卻見若芸從懷中取出一件事物來,這一看,只驚得她一雙麗眼失去顏色,幾乎要昏了過去,原來,那事物正是高衙內那日強搶的肛兜,卻少了內衣和褻褲。

若貞顫道:「你,你拿這個來,卻是為何?」

若芸道:「姐姐,非是小妹無情,只是姐姐早被高衙內強暴,卻不告訴妹妹一聲。衙內想你得緊,想讓我來勸你。」

若貞方知若芸來意,站起身來,怒道:「一派胡言!我哪有被他強暴!你是我親妹,我是你親姐姐。你自己為婦不仁也就罷了,為何來害姐姐!」

若芸道:「我哪有害姐之意,只是妹妹嘴直,說得確是實話,衙內自見了你,當真魂飛魄散,整日只想勾得你,卻要了妹妹身子,姐姐你說,倒是誰害了誰?」

若貞聽得坐倒在椅子上,她知妹妹說得確是實情,隔了好一會兒才道:「哪你拿這個來,卻想怎樣?」

若芸道:「姐姐,我知衙內並未得到你,但你被衙內撥光衣服,搶了這些貼身事物,早晚要落在姐夫手中。只怕那時,姐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若貞心想:「幸好錦兒早幫我想好解脫之法。」便冷冷地道:「恁地,又怎樣?」

若芸道:「姐姐,衙內非尋常人,財大勢大,又是個風流種子,但自見了姐姐,當真失心般喜歡。只要姐姐應衙內一回,只一回,他便將那日之事,守口如瓶,絕不對人說。」

若貞冷笑道:「那你便應了他,來害親姐?」

若芸道:「姐姐,莫怪妹妹說嘴,事有從權。衙內勢大,惹不起的,他既看上你,你遲早是他的人,京城中無有例外,又何必太過堅執。妹也是委曲求全,才委身於他,實是無可奈何。姐難道忘了當年父親被那蔡太師弄得差點家破人亡的事嗎?若非當年母親委身於蔡京老兒,父親早就死了,哪有你我。何況,何況衙內只求一次,一次後,便送還姐姐,決不讓姐夫知道。」

原來張尚早年與若貞母親李貞芸青梅足馬,打小相識,婚前被蔡京撞見,要強娶李貞芸做妾。張尚哪里肯依,被開封府判了個刺配充軍邊關,家中老母病危無人贍養。李貞芸無奈,答應蔡京送張尚老母老父終後,便嫁入蔡家。蔡京見他父母均病得甚重,便允了她。後三年,李貞芸與張尚在邊關私下成親,先後誕下若貞若芸。待誕下若芸後,為兩女著想,終於應諾,嫁與蔡京做妾。蔡京大喜,改判張尚無罪,升他為教頭。此事張尚晚年告知他姐妹,意在要她們莫忘親母之德。

若貞聽後,心中一軟,口氣也松了,溫言道:「妹妹,母親受權勢所逼,為兒女幸福著想,舍身狼窩。我們,我們怎能不顧廉恥,去侍那淫棍。」

若芸道:「姐姐,如今形勢,也是如此啊。姐姐只需委身一次,便可保丈夫平安啊。」

若貞聽她提到林沖,微一動心,當即又硬下心腸,站起身來道:「不必說了,我不會答應的,你告訴那高衙內,休害我家官人,否則,我就死給他看。」

若芸道:「你就不怕他將所藏事物,托人拿與姐夫看?」

若貞道:「他失算了,我官人並未見過我穿那套內衣,實是新買的。你走吧,我不想再見你。」

若芸怔怔地看著姐姐,知道她從不打妄語,笑了笑道:「姐姐倒是個聰明人,早想好了辦法。也罷,是妹來得唐突,擾了姐妹情義。但姐姐,小妹確是為姐姐幸福著想,那高衙內決不會就此罷休,還請姐姐三思啊。若姐姐想得明白時,再來告訴妹妹。」

若貞只把臉一扭,不去看她。若芸無奈,起身走了。若貞見她走遠,再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待錦兒回來時,不見了二小姐,便問:「二小姐怎幺便走了?」若貞道:「你莫多問,與你無干。」錦兒見小姐臉帶淚痕,忙道:「小姐切莫傷心,你看我給你買了什幺。」

若貞瞧她手上,多了一包東西,打開來看,卻是一件小巧透明的紅色貼身抺胸和一件紅色的束臀透明褻褲,當即破啼為笑:「你這妮子,怎幺又買這勞騷子?這幺通透,比上件還叫人難堪!」

錦兒道:「小姐上套內衣,被那遭千刀的高衙內強搶去了,錦兒特地為小姐選了一套京城少有的好貨,按小姐身材買的,包把大官人迷上天!」

若貞笑道:「死丫頭,你到有心,成天想這事兒,也不怕嫁不了人!」

當夜林沖在禁軍值守,半夜才歸家,若貞先行睡了。

(以下改自水滸傳)

第二天已牌時,聽得門首有人道:「師兄在家幺?」

林沖出來看時,卻是陸虞候,慌忙道:「兄弟何來?」

陸謙道:「特來探望,望兄恕兄弟前日言語沖撞之罪?」

林沖喜道:「哪里的事,兄弟客氣了。」

陸謙道:「我同兄去吃三杯解悶。」

林沖道:「少坐拜茶。」

兩個吃了茶,起身。

陸虞候道:「阿嫂,我同兄去吃三杯。」

若貞趕到布簾下,叫道:「官人,少飲早歸。」

林沖與陸謙出得門來,街上閑走了一回。

陸虞候道:「師兄,休回家去,只就樊樓內吃兩杯。」

(正文)

卻說若貞這邊,想到陸謙請丈夫吃酒,心雖不安,但內衣之事已了,也不懼他陸謙說三道四,又想讓林沖回來見自己穿那新買的抺胸內衣,心中暗自歡喜,便要錦兒燙了熱水,洗澡凈身。

她把那新買的抺胸褻褲掛在浴涌前,泡在水中。浴桶如同一個溫泉,明凈透徹,氤氳水汽裊裊上升,彌漫了整個房間,有如初冬的薄嵐。曼妙的玉體在水霧里若隱若現,就像一位縹緲於雲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水中蓮花。白凈的肌膚,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胳膊,修長勻稱的玉臂,男人為之心盪魂飛。

她一頭如絲的長發好似被風吹亂的黑雲一般,濕漉漉的,胡亂散在她圓潤光潔的一對豐滿絕倫的大奶上,有幾綹漂在水面上,如那輕柔的柳條兒倒垂湖面。

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泡了半晌,若貞站起身來。她身材高挑修長,此時一站起身,真宛如出水芙蓉一般。蛾臉秀眉,雙眼皮,杏眼桃腮,一笑兩個酒窩,姿容秀麗之極,一副完整的美人胚子。她暗藏媚人之態卻不現於形,既有少女的體態春情,又有少婦的風情萬種!身材更是絕佳,皮膚雪白嬌嫩,光滑柔細,盡管雙腿甚是修長,楊柳小腰又細又軟,但卻生了一個彈性十足的渾圓雪白翹臀和一對迷人的大奶子。

雪白的乳房不僅極為豐滿堅挺,乳溝微現,而且彈性十足,自然高聳上翹,屬渾圓上翹的豐滿雪梨型大奶,大歸大,卻絲毫不顯累贅,與其修長纖細的嬌軀渾然天成。此時她全身粘滿水汽把她那娥臉杏眉,細腰豐胸,誘人的雪白乳溝,窈窕健美的體態勾勒得鮮明動人,在水珠的襯托下,那雪頸香乳愈發顯得白晰生動。

她低頭嫵媚一笑,憐惜萬分地輕輕一擦,然後用自己的雙手去搓、捏她那兩座玉女峰。她那兩腿之間濃密的幽谷,隨著她身體轉動而若隱若現;陰毛密而烏黑,玉腿健美,豐滿,屁股寬而圓極其性感。她用勺子把水倒在自己身上,仰起脖子享受著水流激沖著乳房的快感,在水的沖擊和刺激下,隱約感到自己那迷人、碩大堅挺的乳房在膨脹,脹大的殷紅乳頭更加堅挺上翹,似乎在迫切期待男人去搓弄她這對的迷人玉女峰。

她纖手輕輕探出,緩緩伸向下身妙處,只一摸,那團敏感軟肉便一陣痙攣,一股汁水涌了出來,實是敏感之極!不知為何,腦海中竟浮現出高衙內那根駭人巨物,似乎正緊頂鳳穴,急待插入。她再也忍受不住,香蔥般的玉指伸入那蜜洞,似要將那巨物艱難地迎入體內一般!

「為何竟想到那登徒惡少?」但覺那巨棒仿佛在體內越插越深,玉指不安地輕輕摳動起來,口中輕聲叫道:「衙內……不要……不要……饒了奴家……端的太大……」陰唇含緊那小指,只覺快感從所未有之強,全身如受電擊!她本就敏感之極,如今再想到高衙內那巨物,頓時失了魂魄,強烈刺激,今她摳穴速度驟增,片刻之間,便要到高潮,只叫道:「……不要……不要……要丟了……要丟了!」

便在此時,只聽錦兒在屋外叫到:「小姐,大事不好,大官人出事了!」

若貞正在高潮邊緣,一時也顧不上細問,只嬌喘道:「啊……什幺……什幺事?」又深挖數下,便覺深官內一陣劇烈痙攣,她咬緊牙關,持續摳穴,只聽錦兒喘氣道:「我也不知,只聽一個漢子在門口叫嚷,止說大官人出大事了。」

若貞恍惚聽見,俏臉色變,但覺深宮內肉緊難當,「啊」的一聲,一股陰水,急劇噴涌出來,直淋了個滿手全濕!她心下慌亂,也顧不得全身乏力,邁出浴桶,匆匆盤上秀發,急急去穿那抺胸,卻又一時哪里穿帶得上。她心中焦急,一咬牙,也顧不得穿上褻褲,心想:「官人出大事了,我還穿這勞騷子做什幺。」當即只穿上粉紅色羅袍,緊緊系上腰帶,勒緊身子,空著內里,邁出房去。

正是:良婦救夫中奸計只穿外袍戰色狼。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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