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五回 紅顏毀霸 王硬上弓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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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沐浴自撫,正在爽處,驚聞錦兒報急,不由亂了方寸。

她也顧不得穿戴整齊,只披一件粉紅雲裳,勒緊腰帶,便隨錦兒趕了出去。剛到門口,便見一個麻臉漢子在門外來回踱步,憂色滿臉。

若貞情色慌張,張口便問:「阿哥,我家官人現在何處?」

那麻臉漢子見若貞嬌艷明媚,容光照人,令他不敢逼視,心中先自一驚:「天下竟有這般美麗的女子!真乃絕色!」,呆了半晌才拱手道:「勞夫人大駕。我是陸虞候家鄰舍。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只見教頭一口氣不來,便撞倒了,昏厥不醒!夫人須速速移步看視!」

林娘子愛林沖極深,遠甚自己,聽到這話止驚得「哎呀」一聲,心中連連叫苦,跺腳道:「這可怎生是好?叫過他少飲,卻又不聽!錦兒,你速隨我去救官人!」心慌意亂間,早忘了雲裳內不著片縷,如此出門,實是從所未有之事。

她也不細問,見間璧王婆正向她家張望,便央王婆看了家,急慌慌攜錦兒隨那漢子趕到陸謙家前。只聽那漢子道:「教頭躺在三樓,夫人速進。」若貞不辨真偽,拉了錦兒的手,就往三樓奔去。那漢子卻轉過身,一溜煙沒了人影。

上得三樓時,若貞因跑得急,早已額頭見汗,嬌喘吁吁。倆人邁入三樓外堂,見堂中擺了一桌精致酒食,卻沒有人,隔屏風望向內堂,只一張鴛鴦大床空著,不見林沖。若貞連呼三聲「官人」,哪有人應。倆人正沒奈何處,卻見內堂屏風處,轉出一個人來,一臉淫笑道:「娘子少坐,你丈夫來也。本爺已設下酒席,請娘子春醉一場。」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登徒惡少高衙內。

若貞乍見這惡人,便知中計,只氣得嬌軀微顫,花容失色;又聽他說得淫穢,粉臉頓時漲得通紅。旁邊錦兒見是那天岳廟里羅噪娘子的那下流後生,拉著若貞便往樓下走,卻聽高衙內奸笑道:「兀那丫頭,你要帶娘子哪里去?娘子莫怕,那日娘子親許令妹一諾,令妹事後想來,仍不放心,止怕那事傳出去,托本爺務必問個清楚。」

若貞一怔,心神稍安,轉過身來,俏臉帶紅,鳳眼望向高衙內道:「我早應了你們,有甚不放心,卻又來問甚幺?」

高衙內見今日林娘子不著半點脂粉,雖是素顏,仍是面帶桃花,嬌顏透著紅暈,端的秀美絕倫,宛如出水芙蓉般,渾然天成。舉手抬足間,盡顯風情萬種,真是誘人之極!其清麗脫俗的姿色,遠勝那些個庸姿俗粉!不由色迷迷地盯著她道:「止這丫頭在場,不便說。娘子且留下陪本爺共吃三杯立誓酒,三杯酒後,本爺方信了娘子當日之諾,親送娘子還家……從今往後,再不打擾娘子,岳廟藏衣之事,也絕不讓令尊和林教頭知曉。」

若貞知道這歹人勢大,實是說得到做得出。那日自己雖未失身,但家父禮教甚嚴,林沖更是自尊甚重之人,若岳廟之事傳入他們耳里,縱然自己能夠解釋,心中也必然不喜。她豐乳一陣起伏,心想今日權且陪他吃三杯,了此後患,只三杯,絕不與他多言!她壓住心神,輕咬下唇,俏臉又紅,對錦兒說道:「你且下樓回避,我與衙內說會兒話。」

錦兒見高衙內氣焰囂張之極,哪里放心得下,拉著若貞的玉手急道:「小姐莫聽他言,他是個渾人,當不得真的!便要說話,錦兒也不走,止賠著小姐!」

高衙內見錦兒礙事,暗自火起,色眼便向她一瞥。見錦兒玲瓏嬌俏,秀美宜人,頗具姿色;雖是少女裝扮,但雙奶飽滿挺實,已是盈盈一握;豐胸雖遠不如她家小姐那般怒聳挺拔,但顯已熟透,到了摘采之時!這花花太歲不由心中一動:「這丫頭今日雖阻我興致,但也是個十足的大美人兒!它日有閑,也要將她騎於跨下,狠狠地肏弄一番,方解今日之氣!」想罷沖若貞道:「令妹之事,她也聽得?」

若貞雖與錦兒是閏中密友,但也不想家丑外揚,輕輕拂開錦兒的手道:「我無防,只與衙內說片刻話,你且下樓候著。」

錦兒大急,忙道:「小姐,他可是個……」

若貞沖錦兒道:「若有事,你知道辦法。」言罷向她使個眼色。

錦兒會意,知道小姐是讓她去尋官人救急,又想官人平日與那陸謙止在近左小巷酒肆吃酒,必尋得到,便沖若貞點點頭,轉身下樓。

高衙內隨手鎖上門。林娘子見錦兒已走,只余她與這淫棍獨處,又見高策內那眼神雖色迷迷的,但卻長得甚是風流俊朗,帥氣逼人。想到那日此賊意圖強奸自己,險些得手,後竟淫玩其妹,手段著實強悍,俏臉不由更紅。她緊張地率了率腮邊秀發,輕輕坐在酒桌旁,端起酒杯,鳳眼強作鎮定地瞧向高衙內道:「只吃三杯,奴家先飲為敬。」言罷吃了一杯。

高衙內大喜,伸左手握住若貞那雪白右手,只覺溫軟滑膩,淫笑道:「娘子果乃信人。」言罷也舉杯喝干。

若貞想要縮回右手,卻被他緊緊握住,哪里縮得回,不由臉色大紅,忙羞道:「衙內有事,便快些說。這般唐突,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吃酒?」

高衙內聽到這天仙般甜美的聲音,褲內巨物竟不自覺得急速翹起,這般心癢難當,實是前所未有!他左手仍緊握若貞小手不放,右手斟滿兩杯,眼中似要放出火來,淫笑道:「娘子,我這一生,玩過的女娘數不勝數,卻顛倒只為娘子著迷,實是天可憐見。即便是美如令妹,也不足娘子萬一啊!」

若貞知他玩女甚多,采花無數,自是甚想得到自己,心中怦怦亂跳,不由又氣又怕。她咬了咬下唇,豐胸急劇起伏,紅醞滿臉。她強壓心神,鳳眼瞄向這登徒子道:「奴家乃有夫之婦,怎敢,怎敢蒙衙內垂青……還望衙內三杯酒後,忘了奴家!」言罷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高衙內見她風情萬種,嬌美無匹,心中尤如火撩,巨物更是硬得隱隱作痛。

忙吃了這杯,又滿上兩杯,將一杯酒直送到若貞嘴邊,色急如火地道:「本爺對娘子,自是言而有信,娘子再吃了此杯,便知我心意!」

若貞見酒杯已觸到唇邊,知道他想喂自己飲下此酒,芳心一橫:「便止一杯,再無後患。」她嬌吸一口氣,低下臻道,小嘴含住酒杯。高衙內大喜若狂,輕一抬手,若貞粉頸揚起,將那酒飲入腹中。三杯酒盡,若貞那俏臉被那酒氣一蒸,更是容光逼人,艷美絕魂。

若貞見這登徒子一臉急色之意,忙道:「三杯已過,還請衙內兌現承諾,莫戲了奴家。」言罷便要起身。高衙內再也按耐不住,一直握著若貞那溫軟右手的左手,猛一用力,便將她的小手直往跨下巨物拉去。

若貞正在起身,被他強行拉過小手,哪敵得住他的力氣,嬌軀便要跌倒,急想穩住身子,下意識間,右手一抓,竟隔衣抓住那驢般巨物,方才穩住,止覺小手中所握之物粗壯堅硬之極,竟不能圈實,那巨物竟在自己手心中一跳一跳的,凝神一瞧,才知握著高衙內褲中勃起的大活兒,只聽高衙內淫笑道:「娘子果是有心人,把我那活兒來握!握得爺好生舒服!」

若貞大羞,粉臉早紅似火焰,急想縮回右手,卻被男人強行摁住。高衙內接著左手一攬,摟實纖腰,將若貞一把抱在懷中,右手仍摁住她的右手壓在那巨物上,哪里肯放!但覺香軀入懷,溫軟異常,芳香宜人,又見美人婦俏臉艷如桃李,不由得意望形,淫笑道:「娘子,本爺愛你多時,今日便成全了本爺,包你償到本爺跨下之物,知道人外有人,直爽到雲天之外,再不要那林沖!」言罷不顧若貞掙扎,張嘴便向粉頸吻去,香肉入口,止覺甘甜可人,滲入脾肺!

若貞頸部很是敏感,頓覺全身酸癢難當,纖腰又被這惡徒摟得急緊,無法擺脫。這淫棍壓過虎軀,伸嘴吻頸,自己身子已被壓成弓形,就要被他壓倒在地,無奈之下,右手只得緊緊握住那巨物,以支住嬌軀不倒,小嘴輕聲急求道:「三杯之約……衙內……求你……求你莫要失言……放了奴家!」

高衙內香體在懷,巨物又被小手握得好生爽快,實是得意之極,不由一路吻至美人的耳邊,低聲淫笑道:「娘子莫忘,是共飲三杯。娘子自飲三杯,本爺只飲兩杯,怎能算是失言?」

若貞方知上當,只覺羞愧難當,小手握緊那巨物支住嬌軀,左手只顧往這淫徒腰側捶打,一行清淚流出鳳眼,口中不住哭道:「衙內戲耍奴家……衙內戲耍奴家……」

高衙內哈哈淫笑,大嘴隨著香腮粉頸一路吻下,直吻到若貞那對怒聳豪乳,突然張口隔衣咬住左邊奶頭,入口只覺那奶頭早已硬如磐石,這尤物端的敏感之極,頓時性趣大增,一陣猛烈吸吮,下體巨物猛烈跳動!

若貞右手察覺巨物猛跳,忙緊緊拿實,不讓它造次,一邊輕捶男人粗腰,一邊口中輕聲求道:「衙內……饒了奴家……你已得我妹……該心足矣……便饒了奴家吧……奴家起誓……奴家絕不將這事……告與外人……」

高衙內隔衣含著堅硬之極的左奶頭,正吸得爽直,哪里肯依,又換右邊那顆堅硬奶頭來吸,只吸得口水滲濕衣襟。右手不再摁她手腕,騰將出來,一把隔衣握住那怒脹的左邊大奶,入手只覺彈性十足,一手根比無法盈握,忒的舒爽無比。他一邊揉著左邊豐乳,一邊吸那右奶頭,一邊口中唔唔哼道:「若你將……唔唔……你將那事……唔唔……告訴林沖這廝呢?」

若貞被吸得全身酸麻難當,不由怕極,右手拿實他那巨物,支住身子,忙低聲求道:「奴家……奴家起誓……決不讓……啊嗯……不讓官人知道……衙內勾得……啊嗯……勾得家妹之事……只求衙內,放過奴家……」

高衙內左手摟緊纖腰,右手大逞淫威,抓揉左奶,大嘴更是吸得右奶滋滋作聲,聽到美人有求,心中又生淫計,口中唔唔哼道:「如此……唔唔……唔唔……如此……唔唔……娘子須證明自己……娘子須脫去這外袍……讓本爺一觀……本爺便……唔唔……本爺便信了你……」

若貞聽到此言,哪及細想,只想快些解脫,又不想樓下錦兒知道自己被他輕薄,便蚊聲問道:「只脫外袍?」

高衙內哼哼道:「便脫外袍……讓我一觀內衣!」言畢右手拿緊左乳,大嘴又猛吸一口右奶頭,若貞無奈,只得道:「奴家允你便是。」

高衙內這才放棄吸奶,抬起頭來,只右手揉著乳肉。若貞怕他跨下巨物造次,仍是死死握住不住。

高衙內一邊用右手揉乳,一邊用左手支起若貞下額,淫笑道:「娘子國色天香,無雙無對,便是那對奶頭,即使令妹,也遠無法相比!娘子緊緊握住本爺那活兒,怕是舍不得吧!」

若貞羞極,直紅到耳根,羞臊地看著這淫棍,右手仍不敢放開,咬咬下唇輕聲道:「衙內莫再戲耍奴家,此番可要守信。」,高衙內戲道:「哪要娘子脫得爽直才行!」

若貞鳳眼含淚,右手緩緩松開巨物,應道:「奴家脫便是。」

高衙內哈哈大笑,這才放開揉乳的右手,站在她面前,一雙色眼如火,只等這絕色人婦脫衣。

若貞見他瞧得甚是淫盪,羞得閉上鳳目,兩行清淚流出。她全身顫抖,一雙纖手伸向雲裳系帶,把心一橫:「有錦兒新買的內衣護體,便讓他逞一時之強,此事便了。」想罷扭過頭去,含羞咬緊嘴唇,雙手一拉系帶,輕輕松開雲裳,雙手順著微微分開的衣襟緩緩來到衣領,把裳領一分,整個分到肩側,小手輕輕往下一放!

那掩體雲裳頓時順著香肩的雪白肌膚,滑落地上!

正是:若貞錯忘香體空,誤把春色獻淫龍。

一時間春光乍現!只見在高衙內眼前,突現一幅誘人之極的玉女裸體!那對碩大無朋的乳房剛映入這惡少眼簾,便讓他呼吸頓窒。大奶之下,是纖細如楊柳般的腰身,盈盈只堪一握!腰身之下,臀圍急劇擴張,勾勒出完美無暇的圓潤臀形!

下體濃密黑亮而又整齊密布的恥毛雖盡現於眼,卻覆蓋不住那水汪汪的嬌嫩妙處!更爽的是,今日若貞一路急奔而來,早已香汗透膚,又經適才輕薄,更是香汗覆體。此刻她那絕美的裸身上,有如抺了一身香油,映得美人嬌軀誘人之極!

原來今日事急,林娘子一時從權,未穿那套新買的內衣,適才被高衙內戲耍之時,方寸盡失,早忘此節!還以為此刻高衙內所見,只是那套通透的抺胸和緊身褻褲而已。

高衙內絕沒想到林娘子居然直接把裸體盡獻於他,他本想一步步逼迫她脫光,此時奇景突現,只看得淫眼暴睜,喉結「咕咕」作聲,幾乎要流出饞液。他早在岳廟之時,對林娘子乳房之大就已入眼,但此番又見,還是為這無雙雪乳那怒聳姿態,那完美乳形而心跳急劇加快,全身汗毛直豎,血脈噴張。這對雪白大奶似乎更勝那日,更加豐碩,更具色欲。

高衙內吞下口水,不由肉棒大動,幾乎壓不住欲火,便想撲將上去。若貞此刻已然一絲不掛,他還顧得什幺,不由淫盪的品評道:「乳肉顏色之白有如羊脂,雪白之中又可見兩粒鮮紅如血的奶頭;形態渾圓飽滿有如蹴鞠,縱然無任何托附,依舊挺拔入天,雙奶間乳溝深印,實是誘人;肌膚如初生嬰兒嬌嫩光滑,讓人看了頓生把玩之心;下體陰毛濃密黑亮,陰戶嬌嫩如同處女,肏來必是爽極。」

若貞仍閉著眼,尚未省悟,她連連跺腳,羞得全身透紅,心道:「都怪錦兒,為何買了這等通透的內衣,官人尚未得見,卻讓這淫徒飽了眼福!」

隨著她小腳連跺,只見那對雪白粉嫩的怒聳豪乳害羞地在這登徒惡少眼前顫巍巍地不停晃動,高聳挺拔的雪白奶子、雪藕般的手臂、纖細的小蠻腰、高翹的美臀、修長雪白的大腿,加上陰毛濃密,春潮涌動的嬌嫩陰戶,形成美妙的女體曲線。

若貞知道男人此時必在凝神淫視,絕色嬌美的臉蛋暈紅發燙,風情萬千的冰藍色雙眼含羞半閉,又美又長的睫毛輕顫,雪白的細頸惹人憐愛,嬌嫩的香肩下高聳豐盈的雪白美乳顫巍巍地晃動著,乳房頂端的殷紅乳首已經極度發硬。

她那火辣玉體一絲不掛,一身晶瑩剔透的冰肌雪膚閃爍象牙般的潔白光暈,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蓮。加上雪白纖腰和柔美小腹之下倒三角型的一大片黑色芳草地帶,更是春色無邊令人向往。

高衙內心里激動若狂,右手竟支起她的下巴說道:「娘子實乃人中之鳳,如此肉身,當世無雙!林沖那廝何德何能,既娶了你這幺漂亮的娘子!本爺要是能一親香澤,就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若貞羞澀之極,緊閉雙腿,雙腿急跺,嬌羞道:「你……你看夠沒?夠時,便應了對奴家之諾!」

高衙內見雙峰在眼前不停上下跳躍,只看得肉棒疼痛,雙手掰住她的香肩,令她的豐胸在眼前更加聳立,奸笑道:「如此絕色,怎看得夠!再說,本爺只求一觀內衣,娘子卻急於求歡,脫個精光,讓本爺如何能應諾!」

若貞只聽得怔怔睜開雙眼,低頭一瞧,這才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持。她嚇得花容失色,心神大亂,不知該如何遮體,「啊!」得一聲尖叫,竟將精光汗濕的嬌嫩玉體,投入高衙內懷中,只求用男人的衣杉檔住胴體!口中連連輕聲辨解道:「衙內……不是這樣,不是這樣!」

高衙內哪聽她解釋,見她投懷送抱,雙手一把按住翹臀,只顧盡情揉捏,只覺那肥臀實是彈性滑膩十足,湊耳輕聲淫笑道:「娘子何必多說,今日本爺得償所願,實要拜娘子所賜!快與我上床盡歡,讓娘子一享本爺神物,便知人外有人!」言畢雙手握住那對大奶,片刻便將其揉成一團,盡興把玩,實是興奮到極點!

若貞怕錦兒聽見,不敢大叫,只仰起頭來,低聲求饒:「不要……不要……衙內……求你……饒了奴家!」

高衙內此刻已變成淫欲狂徒,哪肯干休,他將那對無法滿握的大奶子如揉面團般只顧用力把玩,突然將雙奶揉作一處,令兩顆堅硬無比的鮮紅乳頭緊貼在一起,張開大嘴,一口便將兩顆乳頭同時含入口中!

若貞哪里經得住這等羞辱,再也堅持不住,櫻口大張,高聲尖叫道:「不要……羞……羞殺人了!」

其實早在林娘子「啊!」得一聲尖叫時,正在二樓焦急等待的錦兒已然聽到。起初若貞與高衙內在三樓的聲音都不大,門又合上了,她便聽不見,待到聽見那聲尖叫,頓時大驚失色,急要上樓救主,卻見樓邊小屋內轉出一人,卻是富安,攔住她道:「小妮子要到哪里去?」

錦兒見是前日陪陸謙進賭坊那人,知道大事不好,便想硬闖,卻被富安一跤掀倒在地,只聽他道:「小妮子,不要不知好歹!」

錦兒知斗他不過,想起林娘子的提醒,慌忙轉身下樓,去尋林沖救妻。待下得樓時,由於距三樓較遠,將那句「不要……羞……羞殺人了!」,錯聽成「殺人!」心想那廝定是在對小姐施暴,不由心慌意亂,直往間壁小巷奔去。

富安也不去追,見她走錯方向,暗自冷笑道:「往日陸謙常央林沖在東城就近吃酒,今日卻把林沖引到西城,若大個京城,叫你這小妮子哪里尋去!」

原來昨日張若芸請姐入瓮不成,回來報知高衙內。那淫棍將心一橫,找到陸謙富安,設下當日早想好的毒計,只等林沖娘子上鉤!

富安待錦兒走遠,轉念一想:莫要這小妮子誤打誤撞,找到林沖那廝,壞了衙內好事!當即轉入巷子內,喚兩名衙內心腹來,叫他們持腰刀把住院門,莫放任何人進去。兩人聽令,緊閉陸府大門,守在門外。富安則直往西城樊樓奔去,只等錦兒找到那里,便先奔回陸家報知高衙內。

正是:紅顏將毀無人救,怎擋霸王硬上弓?

再說三樓房中,林沖娘子張若貞誤打誤撞,被高衙內騙光身子,一對碩大無朋的雪白豐奶又被這淫棍緊緊揉成一處,更被其用嘴將兩顆殷紅奶頭強行含在口中,當真羞得無地自容,知道今日難逃魔爪,止盼貼身丫鬟錦兒聽到呼叫,速尋官人來救。

若貞被這登徒惡少強行淫辱乳頭,羞得粉頰紅至脖根,一雙蔥玉小手如搗鼓般不住捶打高衙內腰側,口中苦苦低聲求饒,已成哭腔:「衙內……嗚嗚……不要……饒了奴家……奴家是有夫之婦……不要……快快罷手……饒了奴家這回……求你……嗚嗚……」

高衙內長得甚為高大壯實,又玩女無數,深得強奸之道。他知道一般女子,只要敏感地帶被他拿實,便即全身酸軟,如板上俎肉,無力脫逃。他平日日思夜想、夜不能寐的,便是奸得林沖娘子大好肉身,如今這美人婦已成板上俎肉,說不得,當真要把玩個夠方肯甘休!又聽她那求饒之聲如余音繞梁,不絕於耳,實是誘人之極,更增情趣,不由性欲勃發,手嘴並用,大嘴直吸得滋滋有聲,令若貞頓感奶頭一陣陣電擊般酥麻,竟似要被那廝吸出奶水一般。

「嗚……不要……求你……快放開奴家!求求你……快快饒我……求求你!」若貞不住低聲告饒,雙手捶打得更是用力,卻又哪里管用!她那嬌嫩小手,對高大強悍的高衙內,直如撓癢一般,無半點用處。若貞越是緊張,反而越覺渾身酸軟無力,被男人咬在口中的兩顆奶頭越是堅硬勃起,竟如中魔一般,全身既不自禁地升起陣陣欲火,下體鳳穴在不知不覺間,已春汁如泉,早成一片汪洋。自己被這淫棍如此凌辱,反生情欲,這等羞事,更令她又驚又怕,羞不可當!

那高衙內從未玩過如此美乳,手感嘴感,均是極品!今日設下圈套,終於玩得此等絕色尤物,一時好不得意,只顧埋頭恣意吸奶!若貞被吸得嬌喘連連,周身香汗淋漓,再無力氣,雙手也捶打酸了,只得撫住男人肩膀,臻首後仰,任他吸奶,口中仍嗚咽著低聲告饒:「衙內……莫再這般……嗚嗚……莫再這般……快饒了奴家……嗚嗚……」。風眼被淚水潤蓋,眼前朦朧一片,心中尚存半根稻草:「願他只這般吸吮乳頭,莫再生他念,待到官人來時,就有救了!」

這登徒強人見林娘子停止掙扎,反將臻首後仰,挺起怒聳豐胸,任他吸食,不由大喜若狂!他右手順勢一攬,摟實若貞的纖細小蠻腰,身子下壓,今她嬌軀呈一弓形,左手握緊那豐碩右奶的下緣乳肉,不住用力揉捏,大嘴牙齒輕輕叼住左邊奶頭,擺出個淫盪之極的姿態。

若貞一時無計,只求拖延時間,雙手抓緊男人臂膀支住身子以求不倒,身子盡力後仰,臻首垂向地面,便任他這般叼奶。她咬緊牙關,不屈地挺起豐乳,堅守住最後的高貴,右手悄悄伸向後腦,摸到那象牙發簪處。

高衙內尚不知覺,見美婦挺胸獻乳,更是大喜,張開大嘴,對左奶子一陣猛烈吮吸!

高衙內接著又換至右奶吮吸,如此左右互換,直吸食了有大半柱香時間,享盡那對大雪乳,端的玩了個痛快淋漓!若貞手拿發簪,只感體內情欲堆積,便要忍受不住,又見高衙內吮足自己奶子,實是得意到極點,更是又羞又氣。她苦等多時,未聽見有絲毫官人來救的動靜,已是等無可等,忙壓住體內酸癢欲火,急喘幾口嬌氣,芳心一橫,突然拔出發簪!盤在腦後的少婦發盤頓時如瀑布般散開,一頭烏黑高麗的秀發垂向地面。她將發簪指向自己的粉脖,嬌聲哭道:「衙內……嗚嗚……你再不罷手……嗚嗚……奴家,奴家便死你給看!」

高衙內突見美人用發簪抵在粉脖上,簪尖已淺入那雪白頸肉,才知她要尋死。這登徒子強奸過眾多人婦,手段嫻熟,便是石女貞婦,落入他手,也食髓知味,甘心墮落。這林娘子身子極為敏感,本是易得之女,不想竟性烈如火,倒令他暗吃一驚。他對這等事極具經驗,也不慌張,忙放開豐乳,換右手樓緊若貞的小蠻腰,左手拿住若貞的右手腕,溫言道:「娘子天仙般人物,當享盡天仙之福,又何必如此?你那美乳當真無雙,本爺也玩得夠了,切勿輕生啊!」

若貞見他語氣緩和,不再那般急色,忙支起身子,右手一掙,雙手如雨點般捶打男人胸膛,哭得如淚人一般:「衙內既已玩夠……嗚嗚……還不放開奴家……嗚嗚……衙內……嗚嗚……求你了!」

高衙內見美人婦一頭烏黑長發披至腰際,更增秀色,雖淚痕滿臉,卻面帶桃紅,說不出的美艷誘人,哪里能放開她!他嘿嘿一笑,左手拿緊右手手腕,不讓她自盡,右手突然沿著翹聳豐臀,越過臀溝,從後直插向她雙腿根處,一把按在她那濕滑鳳穴之上,入手只感那妙處陰毛叢生,根根盡濕,早成一片澤國!那里真是淫水濕膩無比,正是急需用手撫慰之時!

若貞羞處突然受襲,實是大出意外。她那處極為敏感,便是自己偶爾浴身自撫,也是一摸便要出水,如今被這淫棍實然襲擊,她立時便「啊」得一聲尖叫,全聲痙攣,本就春水孱孱的羞戶,頓時閘門大開,汁水急涌而出,淋了那登徒子一手。她又羞又急又氣,一雙修長雪腿下意識地緊緊夾實男人的大手,右手一軟,再也拿不住那簪子,「當鋃」一聲,簪子掉在地上。

高衙內見她敏感如斯,淫水之多,前所未有,又得輕松制服美人婦,不由哈哈淫笑,左手一攬,又將她攬入懷中,令豐乳緊壓自己胸膛,張嘴吻住粉頸,右手在她玉腿緊夾下,對那處濕膩軟肉一陣猛揉!若貞兩處敏感帶受襲,從未被丈夫以外男人褻瀆過的羞處更是被高衙內拿在手中,不由全身嬌軀亂顫,直羞得哭叫道:「你……你干甚幺……快快罷手!」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多水多汁,弄得本爺全手都濕了,卻又夾得這般緊實,叫我如何罷手!想那林沖平日定是虧待娘子,方令娘子敏感至此,想要之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