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五回 紅顏毀霸 王硬上弓箭(2 / 2)

若貞只聽得氣極敗壞,雙腿仍夾緊大手,不讓他造次,突然一個耳光,向衙內扇去,哭道:「畜生……淫棍!我家官人來時……定取你性命!還不罷手!」

高衙內大笑道:「你家官人?林沖那廝早中我計,去西城隱蔽處吃酒,你那丫鬟便是尋上天去,也尋他不到!」

若貞聽到這話,當真如五雷轟頂!怪不得錦兒早去,仍不見回轉。她眼前一黑,知道今日已難幸免,再無希望,不由渾身一軟,跌倒在男人懷中,哇得一聲,痛哭失聲,告饒起來:「嗚……衙內……你已勾得吾妹……當心足矣……便……便放過奴家吧!求你!……嗚……」

高衙內摟住佳人裸身,見她哭得憐人,下體巨物更是脹得酸痛,不由淫笑道:「你妹怎及你萬一!今日老天成全,本爺必要了你身子!」言罷低頭吻向那深深乳溝,右手在她雙腿緊夾下,姆食雙指探出,夾住那敏感之極的陰蒂淫核!

這陰蒂最是敏感,若貞哪里忍受得住,頓時春汁狂涌,只覺鳳穴內空虛無比,難過之極!她全身亂顫,銀牙咬緊,知道這般下去,定會早早失身此賊!她強忍片刻,便忍駿不住,大羞之下,不知從哪里生出一股力氣,雙手用力一推,頓時將高衙內推開!雙手死死護住豐滿之極的雙乳,臻首亂搖,秀發披散,求饒道:「不要……不要啊……衙內……奴家這身子……是我家官人的……求您……不要……饒了我……」

高衙內乍被推開,先吃一驚,沒想到這絕色美婦還有力氣掙扎,但見她秀發垂腰,雙手護奶,下體羞處卻暴露於他眼前,只一片濕亂陰毛遮擋羞處,甚是誘人,不由淫笑連連道:「娘子要到哪里去?你家官人救不了你,我來救你,包你心滿意足,樂此不疲!樂不思蜀!」言罷一步步逼將過來!

若貞雙手捂實豐奶,步步後退,口中嬌哭道:「衙內……別……別過來……求您別過來……饒了奴家……」

高衙內笑道:「我能饒你,卻叫我跨下那大活兒,如何饒你?」言罷,右手一翻,掀起袍子,扎在後腰,直把個龍槍亮出!

若貞凝神一瞧,只見他跨下竟未穿褲子,直挺挺豎起好大一根黑柱,如沖天大炮一般,直沖她面門,足有一尺半長,粗如婦人手臂,偉實雄壯無比。那巨大黑莖根部陰毛盤結亂扎,有如一堆黑櫻,圍住那巨槍,使之更顯雄渾無匹,忒的駭人之極。若貞見到這般巨物,遠非丈夫可比,芳心如驚鹿般亂跳,連退數步,雪白的大屁股已碰到酒桌邊緣。

高衙內見狀淫笑一聲,猛撲過來,若貞嚇得一閃身,躲了開來,圍著酒桌便跑!她為跑快,雙手便顧不得護住雙奶,跑到酒桌對面,雙手支住椅子,小嘴直求饒道:「衙內……別過來……別過來……求您!」

高衙內見她俏臉紅似焰火,雙眼淚水朦朧,一對大奶隨著呼吸起伏不定,甚是誘人,不由笑道:「是不是我這大活兒,驚剎美人兒了?無防,娘子少時便知它的爽處!」轉念一想,她一絲不持,且由她跑看!言罷故意放慢腳步,追將過來。

若貞駭得繞著桌子只顧跑,在她跑時,一對大奶如肥兔般跳躍不停,端的誘人無比!高衙內一邊緩追,一邊欣賞美人優美跑姿,看那大奶起伏跳躍,飽足眼福,不覺吞下數口饞液!

又追了數圈,高衙內再也忍受不住,見林娘子已然慌亂失神,突然住足,反身追將過來!若貞只顧跑,不料他反轉過來,大急之下待要轉身,蓮花小腳卻踩在先前脫在地上的雲裳上。小腳突被絞纏,她芳心大急,一跤便向前跌倒,雙手雙腿趴跪在地,一只雪白的翹挺肥臀頓時向後高高聳起,將臀溝間緊夾的羞人蜜處,全獻於那淫徒眼前!

高衙內直看得鼻血上涌,他最喜這般戲耍小雞般調戲婦人,見她玉體跪呈,趴跪在地,也不撲上,只在那肥臀後淫笑道:「好個雪白翹臀,當真世所罕見!夾緊中間蜜桃,端的是好!」

若貞聽到那淫語,又羞又急!她知高衙內就在身後,卻再無力起身,四肢勉強用力,只顧圍著酒桌快速爬行,一對大奶吊垂胸間,不住晃盪,口中只叫:「不要……不要!」。高衙內也不著急,一路緊跟那雪臀之後,著意欣賞美人爬姿!

若貞繞桌爬了一圈,突見內室屏風,也不法可想,羞急之間,只想快逃,便向屏風後急速爬去。

剛爬進屏風,若貞不由暗暗叫苦。但見內室一張精美大床,床上早備好一套嶄新的碧綠脆紅大床單,上綉一對赤身男女鴛鴦戲水圖案,卻是一張色床!

原來今日高衙內一心得到林娘子,便將平日淫玩其妹若芸的陸家主卧房,換上精致新床,再鋪上誘人床單,只等若貞上鉤。今日一切皆如其意,又見自已期待良苦的林娘子如今赤身裸體,自行爬至這愛房,怎不叫高衙內心喜若狂!

若貞苦苦爬至床邊,再無處可逃,急轉過俏臉,盯著高衙內的色眼,兩行清淚涌出,低聲求饒道:「衙內……不要……不要過來……求您……放過奴家……不然……奴家便要喊人來救了……」

高衙內盯著她的肥臀,淫笑道:「娘子若要喊人,便喊無防,若叫左鄰右舍知道,娘子哪里尋縫鑽去?你不喊時,我代娘子喊人如何!」

若貞天生面薄,最怕被人說嘴,一時間只求道:「莫喊!求您千萬莫喊!」

高衙內哈哈大笑,雙手插入若貞腋下,貼耳淫笑道:「娘子今日被本爺奸弄,已成定局,若要本爺不喊,便放開心懷,應承於我,如何?」言罷雙手一提,將若貞提將起來!

若貞只覺一股大力襲來,自己嬌軀便已凌空。知道高衙內力氣甚大,上次在岳廟被他輕薄強辱時,當真抗無可抗,此時此刻,更是敵他不過。今日自己必然無幸,反抗也是惘然!突覺男人雙手一松,嬌軀便凌空而下,仰倒在大床,心中頓時一片死灰,再無掙扎逃跑之意,只嗚嗚哭泣。

高衙內見她身子全然軟倒在床,已無半點抗拒之心,今日時辰尚早,當好好把玩一番!想起那日岳廟施暴之時,被林沖沖散了,心中一直恨恨不平。便雙手握住若貞一雙纖長小腿,左右用力一分一壓,頓時將雙腿大大分開,竟成一字形!那絕妙蜜處如小花般綻放,全然呈現於這淫棍眼前:只見下體鳳穴嬌嫩粉紅,緊小密閉,但卻淫水孱孱,早成汪洋大海!大片濕潤濃密的黑亮陰毛也散落兩旁,再擋不住那誘人羞處!

若貞早知貞潔定然不保,且今日又受盡這份強奸刺激,全身又不知怎得,竟然情欲如焚,實是再難忍耐。她心灰意冷,知道反抗全無用處,見自己被這登徒子強弄成這般淫盪模樣,不由咬緊下唇,心想:「罷了罷了,早晚有這一天……只望他快些了結……我便忍住欲火便是,別被他恥笑!」她將芳心一橫,不再哭泣,暗自堅強地挺起屁股,將那妙處盡獻於此賊!

正是:雲雨欲來色滿樓,硬弓強上難止休!

話分兩頭,卻說錦兒出得陸府院門,直奔鄰近小巷,待轉至小巷深處,便見巷內有好幾家酒肆,一字排開,食客們熙熙嚷嚷,好不熱鬧。宋時酒食文化昌盛,酒家甚多,無論男女老少,皆以下館吃酒為樂,是平日生活休閑的首選方式。

錦兒一見酒肆,便挨個進店尋將開來,卻哪見林沖人影。她心下甚急,後每過一酒肆,也不進店,止站在門外張嘴呼喚「大官人」。有不耐煩的酒家小二,走上前來,口中埋怨道:「去去去,哪里來的野丫頭,到處喚「官人」,真是晦氣。」

錦兒心中氣苦,一路只顧呼喚。有好心的小二,上前問道:「你這丫頭,怎個氣急敗壞,只叫你家官人,卻不報其名?你家大官人恁是何人?」

錦兒不想讓這事鬧得滿城風雨,忙頓了頓,輕聲道:「便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

小二道:「原是林教頭啊,東京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啊。卻不早說,丫頭,本店酒香味美,一定叫教頭常來坐坐。俺這里今日未見林教頭,你可到間壁醉仙樓問問?」

錦兒心中直罵:「急死人了,你卻拿我開心。」她轉身直入醉仙樓。那醉仙樓足有四樓,忙問小二:「喂,可見到林教頭與陸虞候?」小二不耐煩道:「本店今日生意正火,京城有名的食客眾多,人來人往的,林教頭便來過,小的也記不清了,你自尋去。」錦兒一跺足,一路尋上四樓,哪有林沖影子!

她急下樓來,將巷內酒店尋完,仍不見林沖,正無法可想處。旁邊有好心的路人,見她跑得甚急,問道:「姑娘尋人嗎?」

錦兒忙道:「正有急事尋我家大官人林教頭,他今日和陸虞候外出吃酒,你可知他去處?」

那人道:「原是教頭家人。我見教頭平日除這里處,還常到鼓樓吃酒,你可去那里尋他。」

錦兒大喜,忙直奔城東鼓樓。

可嘆林教頭早被陸謙那廝引至城西樊樓,那樊樓又在西城偏僻處,錦兒這一趟正好跑反!

正是:時不待人急似火,欲尋人處無處尋!

回到陸府三樓內室。林沖娘子張若貞一絲不掛,早被那高堅高衙內分開雙腿,強行弄成一字形!她失身在即,加之香穴盡濕,真個春色撩人!這高衙內早知錦兒必尋不到林沖,又見林娘子放棄抵擋,聳起雪臀,將那妙處挺聳於自己眼前,便想好好把玩這絕代佳人!眼前看到那花朵般艷麗的鳳穴,鼻中聞到那香濃的春液味道,直入脾肺,不由色火上涌!

他再也按耐不住,雙手狠狠向兩旁壓下那修長雪腿,低下頭來,色嘴猛然吻向那妙處,張嘴便吸那洶涌蜜液,入口止覺香甜無比,實是爽到極致!

若貞此時正仰躺在床上,側過臻著,咬緊下唇,堅強地挺起翹臀,只等他把那丑惡巨物肏入!失身便罷,只求他快些了結。不想他竟有這一手!

她那羞處本就敏感之極,便是用手一摸,也會出水,被他用嘴這幺一吸,原來堅強的心態頓時無影無蹤,無地自容!即便是林沖平時,也從未舔吸過那里,如今那處竟被高衙內著力吮吸,頓時便覺下體如融化了一般,身子軟成一團,銀牙顫抖,再也咬不住下唇,雙手不自覺地抓緊男人頭發,按向自己羞處,想讓他穩住大嘴,不要四處亂吸!她只覺羞處如火化般,愛液竟流個不停,小嘴顫抖地嬌叫道:「衙內……您作甚幺……不要……不要這般……真羞死奴家了……求你……啊啊啊……好癢……快……奴家實是受不了了……快饒了奴家!」

她剛嬌嗔完畢,想是那高衙內聽到如此動人的求饒聲,心氣更盛,更加大口吸食不斷涌出的春液,猛吸數口,突然張嘴輕咬那陰蒂淫核,一陣猛吸!

若貞平日端芳賢淑,與林沖在房事上也只是淺嘗即止,怎經得起高衙內這色中高手的恣意調弄。那淫核是她最敏感部位,從未被林沖探試過,卻被這淫棍恣意吮吸咬食,頓時魂飛天外,竟用力將肥臀高高向上挺起,雙手死死按住男人腦袋,屁股不住搖晃,小嘴張口叫起春來:「啊啊……不要……呃呃……求您不要……好癢……好難過……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癢死奴家了……啊啊啊啊啊!」

高衙內聽到這般激情的叫床聲,更是欣喜如狂!但覺那極緊極窄的鳳穴微微一張一合,一股股春汁蜜液如洪水般隨著鳳穴的張合急涌而出,竟流滿了整個肥臀,而後順著臀峰,流在床單之上,竟將床單滲濕好大一片,如此多水的婦人,縱是他玩女上百,也從未見過!心中那份得意,直上了雲天!不由更加用力猛吸那陰蒂淫核,直把林娘子吸得口中春吟連連:「……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求您了……啊啊……好癢啊……忒的是癢……快快饒了奴家……癢……癢死奴家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要死了……要死了!」

高衙內正吸到興處,突覺若貞下體一陣急劇禁臠,知道這美婦比她妹子,更是敏感得多,才片刻時光,便要高潮,正想松開那淫核,卻聽林娘子哭道:「……不要……惡人……不要啊!畜生!不要……快快放開奴家……奴家……奴家要丟……要丟了!」

高衙內忙張口松開淫核,正要抬頭,卻見鳳穴猛然如花朵綻放般翻張開來,一股香濃之極的熱辣陰精,突然從鳳穴深處噴張而出,如憤尿一般,直噴得高衙內臉部隱隱作痛,滿臉淋滿陰精,不由張嘴吞入那股陰精,那香液味道,好生甘甜舒服!

高衙內吞下陰精,一抺臉上精水,雙手又壓開若貞修長大腿,呈一字形,哈哈淫笑道:「本爺玩女無數,當數娘子最不耐玩!本爺也只舔食片刻鳳穴,便即潮吹!而這陰精水兒,又濃又多,世間少有,真是絕代尤物!」

若貞聽到這等淫盪言語,已羞得無法作人!她初嘗高潮姿味,雖覺全身美上青天,那份姿味,竟是從所未有。但這高潮,必竟是為這淫徒所泄,而非林沖,不由痛哭流涕,嬌喘道:「你這惡人!淫蟲!……你不是早想勾得奴家肉身嗎?嗚嗚……既如此……嗚嗚……奴家今日……今日便成全了你!你……你來吧……奸了奴家吧!還等什幺!」言罷,她將心一橫,閉上淚眼,緩緩挺聳起肥臀,只等失身!

高衙內見她羞處已是狼藉一片,知道是時候了,哈哈大笑道:「娘子早該想通此節!放心,佳人有求,本爺自當讓你爽夠!今日有的是時間,我那巨物,玩女無數,早已百煉成精,包娘子試過之後,永不忘今日之美!」言罷也不脫衣,壓實她那雙小腿,直接挺起跨下那驢般活兒,直頂向濕膩鳳穴!

鳳穴剛被那巨物前端一觸,便覺堅硬粗大火熱之極,下體一陣疼痛!若貞不由睜開鳳目。但見那條黑色巨棒,青筋爆脹,靜脈充血,有如盤龍!那赤紅色大龜頭兒,淫光閃閃,竟如拳頭般大!自己那處甚小,如何容納得下?她不由花容失色,暗想:「我也太托大了,竟任他奸弄!他那活兒如此神物,只怕,只怕會弄壞身子!可怎生是好!」正想時,那大龜頭已然頂下!若貞芳心亂顫,但覺自己那嬌小羞處,雖淫水孱孱,濕滑無比,但只夠容下一指,如何容得下這般巨物!隨著高衙內拼命緊頂,只覺下體撕裂般疼痛,才頂入半個龜頭,便有裂開之勢,忙急求道:「衙內……不要……求你……輕點……你那活兒……忒的太大!饒了,饒了奴家吧!」

高衙內哪里理她,雙手用力壓實她的雙腿,只顧插入,好早得其身,了此心願!卻覺她那妙處實是緊窄之極,雖經潮憤,竟仍緊窄無比,就是處女,也遠遠不如!他深吸一口氣,猛一用力,大龜頭用盡全力,將那妙處迫開到極致,終於破關而入!

若貞鳳宮深處早空虛無比,雖淫水甚多,但必竟從未試過這等巨杵,直痛得慘叫一聲:「痛殺奴家!」睜大鳳目盯著下體,只見自己那緊小羞處,被硬生生分成兩半,死死含住那巨大龜頭,竟無半絲縫隙!不由嬌軀狂顫,羞得體內又是一陣春液涌出,泡得高衙內那大龍頭好不舒服。

這淫徒終於勉強送入龍頭,又得淫水浸泡,本該得意才是,但他卻暗自心驚!原來平日里肏玩其他婦人時,若用這般力氣送入,早該插入半根陽具才是,而今卻只送入個大龜兒,便被鳳穴死死含住,龍頭如被小嘴咬住一般,只咬得隱隱生痛!再想深入,大肉棒卻動彈不得,無法頂入半分!心想:「這等緊小陰洞,實是聞所未聞,真乃神器也!若強行插入,只怕會毀了這神器!」當下便道:「娘子這屄實是緊小,夾得本爺也是好痛。想林沖那物事必然不大,誤了娘子!也罷,稍後再要娘子身子!」

言罷抓緊那雙小腿,突然用力抽出大龜頭,只聽「啵」得一聲,大龜頭脫穴而出!果見那神器鳳穴竟自行合閉,恢復如初,更擠出一大股淫水蜜液!

高衙內看得肉棒大動,大叫一聲:「果是神器,莫毀於我那巨物之下!」言罷,右手食指探出,壓住鳳穴,蘸著那股春水,猛一用力,便將食指盡根插入那粉紅緊屄!剛一盡入,便覺食指被陰壁嫩肉緊緊裹實,無一絲縫隙,深宮內淫水極多,泡得食指如入仙境!當即食指大動,「咕嘰、咕嘰」,恣意摳挖起來!

若貞正等失身,不想這淫棍卻半道退出,內里著實空空虛無比,又聽他說的淫穢之極,在那巨棒抽出之時,便嬌軀一顫,小小地丟了一回!剛要嬌喘,卻又被他食指插入,摳挖不停,芳心大羞,粉臀隨他的摳挖一陣抖聳,嬌嗔道:「奴家……奴家給您身子……卻又不要……不要……不要這般!奴家……奴家……好難受!」

高衙內見她情動,大喜道:「本爺實是為娘子好。娘子那處,喚作「羊腸小道」,端的是神器,緊小無比!我若用強,怕弄壞娘子身子,尚需挖得娘子美穴綻開,方能進入!」言罷著意摳挖!

若貞不敢應聲,他被挖得全身通紅,淫水狂流不止,把那鴛鴦床單,弄濕好大一片!口中只不住嬌喘:「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哦哦……哦哦……」她平日里,因林沖忙於軍務,也時常自撫,但這般被男人自撫,卻是首次,一時嬌羞難當,只把肥臀挺聳仰合!

高衙內又挖了半柱香時間,見林娘子緊咬芳唇,已是一臉肉緊之態,顯已又到高潮之時,但鳳穴仍緊咬食指,不見半分擴張,叫道:「好個緊屄!世所罕見!」他也顧不得巨棍硬得難受之極,又猛挖數下,突覺那處一陣禁臠,只聽若貞嗔春叫道:「別……別再弄奴家了……啊啊……哦哦……死了……要死了!」果然,隨著那一聲春嗔,鳳穴綻開,深宮內又是一股陰精噴出,直淋了高衙內滿手!

高衙內抽出濕淋淋的右手,仔細一瞧,卻見那神器雖被他玩得殷紅充血,急待求歡,但只高潮時綻放片刻,便再度緊合如初!心中暗想:「此時便肏她,可使不得!需毀了她那神器!」

他玩女經驗豐富之極,略一沉吟,便又有了計較。見林娘子粉臉緋紅,鳳目緊閉,小嘴嬌喘幽幽,正高潮得失魂落魄,不由壓下身子,雙手伸出,握住那對豐奶一陣輕揉,戲耍一陣後,貼耳淫笑道:「娘子且翻過身子,趴跪床上,將屁股挺聳於本爺!本爺自有辦法!」

若貞正暗自慶幸,自已小穴緊小,今日雖被他玩了個夠,或可保全貞操。聽他叫自己趴跪於床,恍惚間心想:「自己便任他所為,他手段雖多,但只要緊守門戶,不讓得逞便罷,總比被他強行插入要強!」想罷竟聽話地輕輕翻過身子,將一雙修長玉腿跪於床上,雙手趴扶於床,將個翹挺雪臀,向後高高聳起,只等他來把玩,自己便緊守門戶,不讓他得逞!

高衙內見她雖然面薄害羞,但卻是個順心如意的美人,更是大喜。大手按住肥臀,用全力掰開臀瓣!直把個鳳穴瞧個盡眼!只見那處已被自己玩得充血興奮,淫水之多,難以想象!但自己掰開肥臀後,那鳳穴竟只微微分開,仍不見擴張,知道只有等她那鳳穴高潮綻放之時,再強行插入,方可肏得此等絕代佳人的神器!

若貞趴跪於床,不想被他掰開肥臀,直掰得股間生痛,心中大急:「原來他想這般令我那羞處大開,便要奪我身子,又上他當了!擺出這等跪姿,實是丑陋之急,便是官人,也未這般做過!」當即含羞告饒道:「衙內,不要啊,你那活兒……實是太大……求你……不要!千萬不要!」

高衙內笑道:「娘子莫急!你那妙處實是太過緊小,不合我那巨物,還不是時候!也罷,娘子便用雙腿夾實我那巨物,讓本爺先爽一回如何?」言罷,左手突然將她那纖細小腰用力壓下,讓雪臀更加高聳於後;大肉棒接著緩緩伸入雙腿根部之間,直伸到小腹處;右手輕撫肥臀嫩肉,淫笑道:「娘子還不夾緊,更待何時!」

若貞心中突然一片雪亮,這淫棍是要我用腿夾那巨物,好作抽送之樂!她此時纖腰被男人壓得緊實,已無法反抗,心中只想:「罷了罷了,便為他夾一回大棒,讓他泄身一回!能保貞潔,總好過被他那巨物強奸!既如此,我也不僅用雙腿,且用我那羞處去夾,讓他爽一回便罷!」想罷,她便虛與委蛇,竟然輕搖肥臀,裝嬌作嗔道:「衙內莫急,奴家,奴家這就為夾那活兒!」

若貞跪在床上,趴穩身子,將跪著的雙腿緩緩並攏,腿肉一觸那巨物,頓感堅硬粗大無比,不由嬌軀一顫,立刻將那驢大行貨緊緊夾實!她將心一橫:「做都做了,便用羞處夾這大物,讓他爽快一回,早些泄身,可保貞潔!」想著,便將羞處壓下,陰戶緊帖大棒棒根,雙腿用力夾緊,陰戶輕送慢搖,用陰肉磨那大活兒。

高衙內只感她那那大腿根部夾得大棒好緊,棒根又緊貼那羞處軟肉,棒身更是被她那濕滑濃密的陰毛輕輕研磨的好不麻癢,不由雙手連續拍打肥臀道:「娘子真是妙人兒,叫你用腿,你竟用那屄戶夾我那活兒!真是爽翻本爺!但你這般輕搖慢磨,不知要弄到何時方休!快把肥臀前後聳動!」

若貞被他拍得肥臀一陣顫抖,羞得將俏臉埋上雙手臂間,心想:「他倒說的也是,但不來自行抽送,卻要奴家服侍於他,真羞死人了。也罷,只保得貞潔不失,便這般服侍他一回!」

想罷,堅強地仰起臻首,一頭黑亮秀發後披至腰際,大腿根部緊緊夾住那大活兒,陰戶貼實棒根,翹起雪臀,嘆一口嬌氣,虛與委蛇地嗔道:「莫拍奴家屁股,奴家這就,這就為您聳動!」言罷,雪臀一收一挺,讓羞戶前後挺聳夾磨那大棒起來!

高衙內站在床邊,只覺大棒兩側被那雙大腿夾實,棒根被那羞戶軟肉夾得甚緊,大棒順著羞戶濃密陰毛直延伸到小腹軟肉處,美人兒這般來回聳動翹臀,頓時如抽送鳳穴般爽快之極,大肉棒棒身被那濃密濕滑陰毛弄得好癢,而美人鳳穴春液又不斷涌出,淋濕整個棒身,讓被夾緊的大棒被研磨更加順暢,不由肉棒爆脹!他雙手探下,緊緊握住那對來回晃盪的豪乳,恣意揉弄,盡情玩肉磨穴,任若貞自行挺聳雪臀,口中直叫道:「娘子果是尤物,這般夾棒,倒是頭一次玩,真是爽死本爺了!」

若貞前後三點羞處被玩,那大棒又直伸到小腹肚雞眼處,實是長大之極,一時也是魂魄盡失,聽他玩得爽快之極,羞愧之間,只想讓他早點射出:「今日且讓他爽夠,等保全身子,改日也要夫君嘗嘗這姿味。只是林郎的活兒,卻遠沒他這般長大了!」想到林沖,又是緊張,又覺刺激,一時竟迷失般淫水狂出,猛得加快聳動,雙腿夾緊大肉棒,雪臀前後加速,拼命來回聳動肥臀,雪白臀肉不斷撞擊男人小腹,直把高衙內小腹撞得「啪啪」直響。每一次撞擊,男人巨棒周圍那雄渾的陰毛便撩刮她那鳳穴嫩肉一次,直弄得她小穴酸癢難奈,爽到天處,實是空虛之極!淫水滋滋流出,把高衙內跨下陰毛,也弄得濕盡!

高衙內站在床邊一動不動,只任她自主聳臀磨棒,一時也爽上雲宵!又見她那菊花後庭一張一合,菊肉嬌小綻放,甚是可愛,忍不住淫笑著用左手揉奶,右手輕撫菊花,直撫得一收一緊,不由心下想到:「待盡得她身子後,若有閑時,也要肏這後庭方才盡興!」

若貞菊花被玩,更是緊張,直想讓他早些射出,不由挺聳得更加快了,屋內臀肉撞擊小腹的肉擊聲頓時「啪啪」大作起來!

高衙內知她心意,又見整個大活兒連那對大卵丸也被她的春液滲濕,不由淫叫道:「娘子,我們不防比比,看誰先到那最後高潮爽處!」

若貞體內正值欲火如焚之時,又不想先他高潮,受他侮辱,便強咬牙關,羞戶和雙腿夾緊大棒,雪臀自顧自地了快速前後聳動。心想往日為官人含那活兒,官人也只片刻便射,今日這般為這廝夾棒,難不成還輸給他?便一邊聳臀,一邊強行忍住高潮丟精欲火,一邊含羞吟道:「比……比就比……奴家……絕不輸於衙內!……啊啊啊……哦哦……」一時哪里想到這高衙內玩女甚多,極耐持久,又豈是她能夾出精來的!

高衙內淫笑道:「果是將門出虎女!」言罷,雙手揉緊大奶,跨下突然用力抽送起來!

這下如插穴般抽送,若貞頓時夾緊大腿,只感羞戶被磨得一陣酸麻難當,鳳穴又被他那濃密的陰毛撩刮碰觸的好不難受,一時再難隱忍,羞道:「不要……啊啊啊……哦哦……你為何自行抽送起來……啊啊啊……哦哦……奴家……快受不了了!」

高衙內只把那巨物來回抽送,淫笑道:「你便只顧自行挺聳,卻不讓我自行抽送,是何道理?」言罷雙手掰開肥臀,大肉棒在她大腿根部緊夾下,更是抽送的密實之極!

若貞再忍不住,只覺大肉棒磨得羞戶好生舒服,內里空虛無比,深宮內突然花心張開,又要潮噴,小嘴只叫道:「不要……求您了……奴家,奴家快到了……嗯嗯嗯……啊啊啊……哦哦……輸了……奴家輸了……快饒了奴家……」言畢,鳳穴猛然大張,就要潮噴而出!

高衙內正用力掰開臀瓣,見她鳳穴如花般綻放翻張,等得就是此刻!突然用力從她雙腿根間抽出龍槍,深吸一口氣,一挺屁股,大棒用全力沖鳳穴急戳而來,只聽得「噗哧」一聲,大龜頭沖關而入,將那「羊腸小道」大大迫開到極致,龍槍順著汪洋般的春水,直插靶心!鳳宮內頓時淫水四濺而出,巨物直抵入深宮盡處,直肏了個大半根盡入!

若貞猝不及防,突被強行肏穴失貞身,嬌軀內里直感有如插了一個巨大木樁,體內空虛頓時被填得滿滿當當!她鳳目大張,「啊」得一聲尖叫,直感下體極度充實,鳳宮擴張到極致,深宮終被這惡人占有!她首度失身於人,雖又羞又氣,但適才正值高潮邊緣,又被這神物突然肏入,屁股便不由自主地向後挺實,花心猛然大張,從未被人頂觸過的子宮花心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那強行破關的大龜頭,張嘴哭叫道:「衙內……你……你竟強奸了奴家!……奴家丟了……丟了啊!」

言罷,一股又燙又急的少婦陰精,從子宮花心內直噴而出,把高衙內那巨大龜頭,淋得一陣酥麻爽快之極!

高衙內見終於肏得這緊小之極的人間神器,不由哈哈淫笑起來!

正是:紅顏毀於霸王槍,失身卻在丟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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